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曾救过自己性命的神仙。
  可他万万没想到,司命会在面前吊着眼角眉梢,宣扬道:“没想到吧,冥王和月老是真心相爱的!”
  梁辰手一松解了阵法,随即净河瞬时放下了那些礼仪教条:“你!你真是不世天出来的神仙吗?疯了!”
  梁辰看着撒腿逃开的净河一阵眼角抽抽:“这事不告诉他也成的。”
  “你难道没注意这小贼每次都在拿什么目光看那月老?”司命反问他,“而且,谢逢野原先说要去白氏万州找个说法,这么快就回来了,更不待同我们商量什么,先把人留在幻境里。”
  “我看他如今可是头热血烫的时候,要叫他发现这小仙官另有所图,你觉得他能忍?”土生分析道。
  梁辰却肃目而对:“尊上从未杀过无辜。”
  “啊是。”土生摆手朝客栈走,“他是没杀过,但你觉得到时候成意会不会为难呢?”
  “我就想啊,他俩还是少苦一些吧。”司命衣摆摇晃,“总要有个皆大欢喜来配这一路颠沛流离吧,能避免了就避免了。”
  梁辰跟上:“没想到你如此性情。”
  司命晃晃脑袋权且当这一份是夸奖。
  梁辰静静缀在他身后,背着的手里还有团灵光未散,且低声问道:“那么,你如今为尊上做这些打算,是因为天帝当日找过你?”
  他们从百安城离开进皇城那天,青岁亲临俞府却只见了梁辰和土生,还是分开说的,不知道有何交代,但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勾心斗角也没能挖出直言片语。
  却不知为何,从那之后凡是独处,两人都似仇人见面。
  这一人一鬼的身影在风灯下摇晃。
  “天帝就找我问了声我何时回不世天当值,找你总不能是为了叫你回不世天吧。”司命背对着他,手里捏着把灵光匕首,寻常不已地说,“那尺岩他们呢?”
  “天帝自然是吩咐我照顾好尊上罢了,向来如此的。”梁辰收了灵力,平淡道,“没见到尺岩和小古,倒是出来时看见白姑娘,她脸色不大好,捂着胸口先走了。”
  司命也收了宝器,笑嘻嘻地:“坏了,谢逢野不会把人老家拆了吧。”
  “不管怎么说,你这样私拆民宅的行为,怎么看都……”俞思化竭力地想说个什么词出来,好代表过此时心里那些情绪。
  且不说冥王忽地现身于怪风,又吵闹了半天心口疼,最后才领他出了那片幽黑地方。
  他们朝着一点光亮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才到了处平阔地带,复又往前行数步才瞧清此城风貌。
  说起来乍看之下还有几分熟悉,恰好当时在良府中见过让尘诘问,这繁华大道便是皇城,可自城门而入,就没能瞧见任何活人,满大街都漂浮着阴郁晦暗的烟尘,死寂一片像是被世人遗忘了。
  抬眼看去,连天头都是阴湛湛的,十分压抑。
  但冥王却熟门熟路地带他到了一座大宅,本以为此间有何奥妙,俞思化正想等他一个下文如何,却见他二话不说掏出回霜熟练地……砸塌了相邻的几座屋宅。
  使得原本宽阔能并架三车的富丽大道,瞬间就剩这么一座孤零零地呆着了。
  他才笑晏如花地转过来:“这间原先是先朝将军宅院,皇帝赏的,却没能叫他住多久,倒也干净,我们便在这落脚吧。”
  俞思化下意识想要抬眼去看那匾额上书何字,却只能瞧见雾蒙蒙一团盖着,什么也瞧不清:“是你的旧识吗?”
  谢逢野看他踌躇着不肯进去,遂熟练地牵上人往里走,察觉掌心下那只手的抗拒,他便面不改色地讲:“这将军算是我的故交,至于我和你的关系,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却一直未得机会。”
  俞思化心口一跳:“怎么突然说这个?”
  谢逢野挑了间瞧起来还算得干净的屋子,把俞思化给推了进去,随即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全然一幅流氓做派。
  等回身来觑见俞思化表情,却忍不住笑了:“怎的这么紧张?”
  “我莫名其妙被拉到这处地方,连司命都被打成了那副模样,想来该是一位极其厉害的人物所为。”俞思化瞧他勾唇靠近,居然下意识开始犯怵,步步退着往后走了些,“冥王能现身救命我很是感恩,只是私以为该去解决别的事情,住哪实在是无关紧要的。”
  心不心慌的暂且不提,只是俞思化自今日再和谢逢野见面,好像这处按照皇城搭建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拦住了他。
  他再也听不着谢逢野的心声了。
  他晓得那本就是早该摊开来说的东西,只是如今猝然没听着,一时又瞧他不告而别,再出现时……却又陌生得很。
  “我就觉得,我们应该要出去,这个地方很不対劲,当然,我没有说你不对劲的意思。只是大家应该都很着急,我大哥……”
  “再等等。”谢逢野看他那紧张的模样,硬是忍下了靠近的心思,打了个响指点亮烛光,顺带招出些明亮火点,漂浮如星,将这间屋子照得光影流转,也让这寒城一座温暖了许多。
  他自冲破这个幻境开始,早就绑了那尸鬼,丢在城墙角落。
  是要处理,魔族有复燃之态,万般皆向着成意的无情道。
  他们分明是要他在劫中想起过往,好直接将他那道心彻底击碎。
  谢逢野自是恼的。
  来时路上也想过,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些糟心事情早点解决,才好光明正大和这玉兰说个明白。
  可他扪心自问,冥王不是那个苍生为先的月老,见到人的一瞬,他那些个理智思考,那些冷静应对尽数消散而去。
  “不冷了吧?”
  俞思化:“不冷了。”
  “那就好,刚才牵你指尖冰凉的。”谢逢野自袖中乾坤取出方锦绣玉盒,自说自话,“我有些事情,有些话,必须要在这个地方做了,出去就做不成了。”
  “你过来。”
  俞思化看他这样子,怎么瞧怎么不对,但又拒绝不得,还是乖乖过去坐到他对面。
  就看谢逢野像是出去那处风水宝地游览过一回,先是郑重地把那玉匣子放到一边,再陆续掏出许多东西。
  甚至还不同以往地耐心解释起来:“最近世道不太平,有魔族想要作乱,幽都也好,不世天也好,你也知道我哥,就你见过的那个,他是天帝,最近也为这事愁的四处奔走。”
  “我好赖也算个神仙,八方有难苍生危在旦夕,情况不是很好,我不能不管,所以前些日子把那个狐狸。”谢逢野端出盘桂花糕推到俞思化面前,再化出方精致小炉架在桌上,温着热茶一壶。
  “就是前些日子非要打死打活赖在你家做管家的那只狐狸,他不是受伤了吗,我把他送回去,顺便问了他爹一些事情,这才来不及告诉你。”
  他嘴巴没停过,手也没听过,很快便堆了满满一桌子,从衣服到各类小玩意,却不知是去哪处搜罗的。
  “之后我又去了趟不世天,取了样东西回来,听梁辰说你们往皇城来了,我也没歇着,后脚追着就来了。”
  俞思化隔着点点火星去看他,却如何也瞧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你吃呀,还热着的。”谢逢野扬扬眉毛朝他面前那盘糕点指了一下,然后浅笑着回答,“没什么,我就觉得你应当知道的,还有啊,魔族此阵,天道天规可管不到此处,便是神仙进来仙法都要被限制,什么道心,什么规矩统统不作数。”
  “这叫什么,这叫机会难得啊。”谢逢野摇头晃脑地收回尾巴,又清清嗓正色道,“你既然身在其中,自然不该被蒙骗着,你的性子也不该是忍着不吭声的。”
  俞思化垂下眼,搭在膝盖上的手缩了缩,终究还是问:“冥王如此体贴,我实在愧受。”
  不论哪种,他都知道自己是月老了,还知道当年冥王痛失所爱,皆是因为他。
  如今这些,怎能受得起?
  谢逢野闻言,才偏头问他:“你是不是还知道了些旁的东西?谁告诉你了?”
  若说前一句是饱含温情,那后一句便是忽起凉意。
  俞思化心说不是你自个讲的嘛……当面却也不能如实道出。
  干脆心一横,猛地把头抬起来:“冥王既有心仪之人,就该自己掌握这些分寸,不论对男子还是女子,都不该这般温情相护。”
  这教训倒是当头给了谢逢野许多莫名其妙,他手还停在袖里乾坤之中,指尖已然探到了那支玉兰簪。
  却未料到会得如此正儿八经的提醒,叫他好一顿愣怔。
  半晌才绽开笑来,笑音飒郎得牵着满室花火乱颤。
  他终究还是没取出那支玉兰簪,反倒颇有兴致地问:“男子如何女子如何,我待人不是向来如此吗?我高兴了还同司命和梁辰同床而眠呢,却也没见他们忌惮过什么。”
  “要说起来……我自己坦荡,自知心中没有对不住所爱的地方,那自然做什么都问心无愧。”谢逢野两手一摊,果真光明磊落到了极致。
  “那你受伤也会抱着司命和梁辰不撒手?”俞思化近来不知怎么了,竟是连这般问题都想也不想地就说出口。
  心中正懊恼着,却听谢逢野淡定无比地说:“抱啊。”
  他一面努力把司命和梁辰的脸挤出脑子之外,一面坦荡地说:“我受伤了就喜欢抱个什么东西在怀里。”
  “快吃糕点,要凉了。”他又催促一遍,接着把那方玉匣取过来,眸光也瞬时温和不已,珍重地将那物件抚了一遍又一遍,“我们如今身处的这里,是他们千方百计地设下的法障,虽然于我没什么伤害,可里面很多机关咒法都有叫人恢复记忆的作用。”
  “——汪!”
  院外三两声犬吠声打断了冥王殿准备继续往下编的话,谢逢野猛地起身推门而出,迎面见着了眼泪汪汪的小古,还有尺岩。
  小古已是一幅哭得连人话都不会讲的模样,而尺岩则是莫名其妙地汇报说:“这狗崽被卷进来时吸了口浓雾,然后呆站了半天,忽然就开始哭,那是劝都劝不住啊。”
  尺岩竭力地摆着手说:“尊上,我真没打你的狗。”
  “没事。”谢逢野弯身下去把小古捞起来,继而伸手往半空一捞,把那捆得结实的尸兵从半空中拉过来,抛给了尺岩。
  “正好,你把这东西带回去,告诉他们我天亮之前会回去,我还有件要紧事。”
  “哎。”尺岩认真算道,“属下进来时略动了些心思,算得此地一个时辰是两天,尊上你还要留到天亮,那就是四个时辰,那就是……”
  “滚。”
  俞思化就眼睁睁瞧着谢逢野用相同的方式送走了尺岩,再抱着小古回身时,笑如蜜甜。
  小古一张毛绒绒连全被泪水打湿了,如今打眼瞧了俞思化,更是哭得厉害。
  且不说一只狗为何能哭成这般德性,就他哑着声大喊了句:“爹哇!”
  俞思化伸出去想要抱狗崽的手就被这声吓得停在了半空:“你叫我……什么?”
  谢逢野按着使劲扑棱着要奔过去的小古,微笑道:“看来是瞒不住你了。”
  俞思化缓缓收回手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谢逢野贴心地讲门关上,随后闭目感受过屋内的温度,已足够温暖了。
  他才睁开眼:“没错,我和你……”
  半个时辰过后,俞思化终于听话地捻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嚼过几下,却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
  “你是……”他又呆呆接过谢逢野递过来的热茶,“我的祖爷?”
  谢逢野点头,他怀中体贴地搂着一个人,是从那方精致玉匣中变出来的。
  才看过样子时,俞思化自个都吓了一跳,那眉眼分明就和自己有许多相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额间一抹红痕。
  那公子瞧着极为清冷,出来之后也只是视线淡淡地在他们两人身上看过一圈,之后任凭谢逢野说什么话,他都乖乖照做。
  如今正挨着冥王,静静地将头靠在他肩上。
  小古就没那么悠闲了,谢逢野以他吵闹为名,堵了狗嘴绑到桌上,指尖在它额头点过一下,往日光景就重现面前。
  俞思化瞧见谢逢野和这位公子,是如何在那座小城中生活一处,场景已是春末雪消之时,却也能同他眼盲中那些凄厉之梦对上。
  他看见他们收养了小古,两人经常并肩坐在廊下,小古就安稳睡在他们膝头,陪着他们一起看远处彩霞灿烂。
  他还见到了曾经的祖母,原是那般明媚灿烂的模样。
  “他叫柴江意。”谢逢野当着俞思化的面用脸蹭了蹭怀中人的额头,“你也见着了,他之前不是这般,也是怪我没护住他。”
  俞思化握住杯子的手一紧:“是别人害了他吗?”
  “说起来,不世天上有个月老。”谢逢野瞧着小玉兰低头的模样,眯了眯眼,接着说,“我曾经以为是他害了我们,如今去了趟白家才知,是月老救了我的性命,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莽撞了许多年,如今才知,我还欠着月老许多话没能说。”
  俞思化猛地抬眼,正对上谢逢野瞧着他的目光:“你说月老没做错?”
  “我是这么说了。”谢逢野勾唇轻松地问,“玉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俞思化又很快低下头去,“那如今你找回他,是要做些什么叫他恢复记忆吗?方才你说这城中……”
  “嗯,这城中尽是可以恢复记忆的术法,所以我们要在此处多留些时间。”谢逢野说,“早在崔木闹事,带你下幽都时,我就发现你似乎和我有关系,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却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好了,找回了江意,便什么都能告诉你了,说起来,你家祠堂还一直供着我呢,那块无字的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