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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娃娃,你戾气太重。”谢逢野这回一剑,带了实打实的杀意。
  见月本就由破世剑碎片融成,其威力自是不用明说,便见寒光闪过寂夜,悍天之力摧枯拉朽地震碎数间相连的屋院,只是一个起手剑式,天头已然破开了道口子。
  随后剑气直转扑向那龙袍之人,他约莫知道这击不可同先前那般轻敌,旋身堪堪躲过,却没来得及化出宝器。
  只此旋手一瞬,剑气已穿透了他的身体!
  境界也因此一劈而开始坍塌坠落,天头的阴郁向着四面八方扩散。
  谢逢野把他生生钉到了那千叠万檐的琉璃顶宫宇前面。
  天光从裂隙中铺洒进来,终于让幻境连接上了现世。
  那内宦还带着大将军好一通狗仗人势:“而且当今圣上眼光独好,未必瞧得上你家……”
  “天使。”俞思争出声打断了他。
  那老内宦略带不满地旋身:“将军请讲。”
  俞思争看着前面:“圣上的圣服是不是金色龙纹,赤云绸缎底?”
  “陛下服制自然是天下独一份。”内宦刚刚起了势头,又停下,“你问这个干嘛?”
  “就,他好像被人钉在宫道上了。”俞思争尽量直白简洁。
  那内宦转头瞧了一眼,险险没背过去!
  就在那金碧辉煌的宫门之后,转过去迈一步,就瞧见这高墙之中怪风大作,竟是吹得叠瓦生响!
  而那宫墙之内,金砖白玉道上。
  一个玄衣男子正绷背弓腰,手握光亮长剑,直劈入地里。
  而他的陛下,要死不死的,就被钉在那剑中间!
  “刺客!”
  老内宦一唤声嘶力竭!却见大将军身后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个人!
  司命诚心而指:“你家陛下好像没死透,该叫太医。”
  那少年被当胸一剑贯穿,可胸口却仍有起伏,瞳孔微缩,却是笑得激得难挡,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按上剑锋:“你原是想这般选。”
  见月此宝物,向来有两选,一则看使用之人修为如何,二则,看所砍之人修为如何。
  是把两面三刀的墙头草宝剑。
  面前的是个妖怪没错,妖怪如今撑破天也只能做魔,可谢逢野两世龙神,修为似海,劈这一下,竟是整只手臂都发麻了!
  他问得发自真心:“你到底,这百年间修了什么道?”
  “冥王不该关心这个。”少年抚上剑的指尖微微用力,见月居然噗呲几声就要当场开裂!
  谢逢野一幅看着叛徒的脸。
  那老内宦还要大吼,梁辰一把按上他的脑袋,顺便拔剑就要冲上去帮尊上。
  谁知尚未跑出几步,另一波更为猛烈的灵力铺天盖地泼下来,触地瞬时就成了道巨大光障!
  就……扫垃圾一样把宫道这头的人人鬼鬼仙仙都给弹开了。
  浮念之力,万世之缘。
  因果成念,无可挡之。
  如此这般惊心动魄之力,足可见……冥王终于应了百年前那一诺。
  他当真彻底惹恼了不世天上最为清心淡欲的一个神仙!
  成意身形轻盈,脚尖点在剑柄上,将那少年又往地里钉了几分,飘飘灵衫扬着无数浮光环绕,宽袖起落,手捏玉色光卷,正是谢逢野从白氏带回来的那一卷。
  谢逢野以一种痴迷万分的姿态去仰视他。
  玉兰,果真万般飒气!
  不愧是他谢逢野的……
  那边爱意满满,这边就很狼狈了。
  土生没抓到梁辰,飞到一半,已然闭眼做好了被脑袋落地的准备了,未成想后背伸来双手撑住了他。
  他感激间回头,惊诧喊道:“道道……道君!?”
  玉庄朝他微笑点头,然后拖着他悄悄来到谢逢野两步之外,示意土生默言:“看戏。”
  随后折扇一开,俨然已进看戏的模样:“没承想这妖怪,收了他百来年,非要见到月老才死心。”
  土生:“……”
  果然是了不得的大神仙,一见面就会说听不懂的话。
  “祖父,祖孙。”成意墨发如瀑,纷扬不歇,能见到一截凌厉下巴。
  谢逢野:“……你想起来之后,该不会第一件事要找我算账吧。”
  “活不了几天就要死。”成意清清冷冷的,像是寒川深处那抹无人有缘窥见的霜树,“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哭。”
  谢逢野:“……”
  哦豁。
  “我们……要不先杀妖?”谢逢野忽然觉得正事要紧。
  成意猛地往下施下灵力,生生将那狂得没边的少年妖怪砸进地里。
  “你怪我不去寻你。”成意飘飘然落地,却始终不转身过来,“难道你这般明知之下逗弄于我,我便能开心?”
  “你把天地当什么。”
  谢逢野尚且不知玉兰记忆恢复到了哪成,又心急于瞧不见他的脸。
  小心翼翼过去些:“你乖,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旁边见月还安分地将问花妖钉到地上。
  这边两位……
  玉庄:“啧。”
  土生:“啧。”
 
 
第70章 美人(二合一)
  劝过几声,玉兰依旧不肯回头让谢逢野看看,眼瞧着地上坑里那个问花妖还要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道君折扇一开,下了最后一道禁制。
  那身赤色龙袍沾满尘埃,摊开在废墟之中,像极了一朵幽幽绽放的浮屠花。
  最终,从刺穿之处慢慢升起一抹灵光,其色若霞光耀目,漂浮片刻就被收入玉庄所携法器之中。
  那是一尊玉踏,玲珑五层叠檐悬铃,略有微风拂过还能听见微响,可谓鬼斧神工之作。
  那问花妖被收入灵塔之中还在竭力挣扎,可玉庄没给他多说什么的机会,抬掌再下禁制,生生将那些躁动压下。
  这才笑盈盈地抬眼过来看向谢逢野。
  比起数万年前那个少年意气的玉庄,如今面前这位仙风道骨万事从容,实在配得上不世天尊唤他一声“道君”。
  谢逢野不由得多瞧了两眼,也很难再从他身上瞧出当年愿以命相换,烧着神格来定规矩保下玉兰性命的决然模样,更瞧不着那个会在少年心热时打趣逗笑的模样。
  好像山长水远,故人早已行远,他一如云天那般渐渐心老,面容却不知为何愈发年轻。
  灵卷之中玉庄虽是活泼许多,更有护颜之功绕体,即便说不上而立,也该当有个二十六七,如今怎的……越长越回去了?
  或许,悟道净心,面上自无杂扰。
  想当年他可于混沌中道破天关,更是以一己之力开了天道篇章。当年便能有如此心性,如此修为,如今只怕更甚。
  只是再相逢,旧时光也照不到今日。
  再者,能去白氏万州之中瞧见当年过往,皆因谢逢野身带玉兰真身,说到底,他不过是借机看了些当年如何。
  还是瞧了玉兰那份珍藏不敢忘的。
  至于谢逢野如何,当年龙神又是如何,现今的冥王可是半点都想不起来。
  说到底,玉兰为何决意苦等又要修无情道掌浮念台,若是决心要抽了情丝自斩命缘,有为何要将回霜相赠,若是还有情意,为何又要一声不吭地离开。
  说到底,现在这是谢逢野最怕瞧见的画面。
  不知借刚才问花妖所设幻境叫他恢复了多少记忆,但见他依旧如此清清冷冷,好似兜兜转转一圈过来,他们又被打回了远处。
  他是那浮念赤梅里冷清避世的月老,他是那寂静幽都中名声不佳的冥王。
  谢逢野和成意如此。
  至于对玉庄,硬要讲故交,更是无从说起。
  这是谢逢野旁看了些往事之后同玉庄的第一回见面,相隔数年万千之言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淡淡地点了头。
  “有劳道君。”
  玉庄似是已料到谢逢野去过万州之后还会如此称呼他,面上没掉半点笑,依旧是那得道老神仙的模样。
  “冥王客气。”
  他们这一来一往堪称礼貌拉满,谢逢野再回头,玉兰已经取了面具出来戴上,正是当年霜树之下龙神亲手所赠之物。
  原来,不世天盛传月老姿容脱俗,即便鲜少以真面目示人,便是瞧他经过,那云霞漫天缀在他衣摆上,肩头担着长风清光,玉面仙君背如挺竹,默声踏入红尘里,一杖浮念皆成烟。
  如此一景,自该留于不世天当做佳话。
  旧人所赠之物,他戴了多年,这本该是件极为感人的事情,可当下冥王殿确实怎么瞧,怎么不爽快。
  醋海掀天,问了句废话:“戴面具干什么?”
  成意看都不看他:“我一直都戴着。”
  随后再得体地分别向土生和道君行了揖礼:“道君,司命上仙。”
  土生不明所以大为疑惑地回了个僵硬的礼,难得地沉默起来,自己给嘴巴上了封条。
  倒是玉庄见他如此亲切不已,乐呵呵打了个照面,浑然不似方才同谢逢野那般。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谢逢野:“……”
  这俩才是故人。
  行吧,反正他如今还是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冥王,那么行事张狂些,胡来些,也没问题。
  于是他横插一脚挡住了成意的视线,直接问:“这妖怪道君预备要如何解决?”
  “我看中他的根骨心性,可是百年来劝说其入不世天为仙都被婉言拒绝了,多番劝解无功,却没想他如今在人间创下此等血债。”
  道君把玉塔收入袖中,“如今要他再入仙籍册可是难了。”
  谢逢野回想当年,几次热茶闲聊,玉庄也时常借逗趣之名,明里暗里地表达想让玉兰早些修仙道进天界。
  劝几次,就被拒绝几次。
  后面仙魔一战之后,玉庄又郑重地问过白玉春可要上天界为仙,也被郑重地拒绝了。
  这是……劝谁谁不听啊。
  看他如今这般,该是万千年也没能改掉这个习惯,凡是见着个好苗子就想往不世天里拉。
  倒是敬业。
  但想想方才一剑捅穿这个问花妖之前,聊过几句,当下见玉庄把妖怪收了去,谢逢野难免要多讲些。
  “他不过也是受诅咒缠身,为了进皇城来给恩人报仇。”
  谢逢野目光停在玉庄袖前,如问花所说,谢逢野确实认识他的恩人。
  朱柳啊。
  那个人是有意思,如今想起来,却只记得一剪赤袍高影,烧进了饥寒已久的百安城中。
  当年的反叛之战,若是没有红将军前来之缘,恐怕自那以后百安城还要苦难许久。
  柴江意当夜被叛军头子吊上了城墙,狠力一棍过去,专门挑了肺腑之处,砸得人昏迷了数天。
  那几天中,城里如何山蛮子也再不肯管了,尽数交给良密,只管一心扑在柴江意床前。
  良密倒是光明正大地住在柴氏药馆里,甚至到了晚间还会来寻山蛮子说些近日清缴之功。
  “我跟你说,我觉得我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今年了,先是让我遇见你和柴江意,又叫我出城去寻着了那朱柳!!”
  彼时的良密,还没从那场刺激紧张的围攻叛军一战中抽身出来,所谓男儿有志当佩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即便上了沙场,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同朱柳这般,年纪轻轻就勇冠三军,但若是按照良密原本那种世家子弟的生活来讲,叫他布谋划投身剑影刀光,而且还是为了一城素不相识的百姓而战。
  败了便是枯骨一捧,胜了便是青史留名。
  所以良密在那段时间里激动畅快久久不散,更是卯足了劲地非要在山蛮子面前多说两句,毕竟他们同生共死过,是一起杀叛军、炸城墙、砍人头的交情!
  可惜山蛮子两眼一空,几乎只瞧得见柴江意,照顾完这边,再木愣愣地去那院看看柴江书。
  整个人都成了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他越是这样,良密就越怕他撑不住,就越是不管他说烦不烦,总归寻着空就要凑到山蛮子面前多说两句。
  本来都习惯了说单口相声了,直到山蛮子听去一句,立时暴怒着转过来,揪住良密衣领就问:“你刚才说什么?”
  良密被他吼得后背发寒,但还是强行逼自己理解山蛮子,于是用了宽慰的语气说:“我讲,这个朱柳,就是本朝赫赫有名的将军,刚好也是奉皇命南下,不然这会应该还在北疆,我们无缘得见的。”
  山蛮子手上的力更紧了些:“上一句。”
  “上一句?”良密想了想,“哦哦,我说他早就知道百安城受灾,也是往我们这边赶的,不然我可上哪找他去。”
  这就是山蛮子要听的话了,他“哼”了一声,硬是把良密按到床榻边:“你看好我媳妇。”
  山蛮子于战后第一次出门,路上所见皆是士兵们在帮扶百姓,或是扛米扛粮,或是扶老背弱。
  场面相当和谐。
  却没能压下半点山蛮子的怒气,他最后寻到朱柳,是在城中那间老祠堂里。
  将军背身而立,仰头瞧着神龛上那尊和眉善目的石像,听见身后脚步稍稍偏头回来,剑眉长眸倒是长得很像个文弱书生,他额上脸侧还沾着灰黑,但立时咧嘴明灿灿地笑起来。
  他只一眼就瞧出来山蛮子身份:“都说高人不露面,可算见到你了。”
  他说得熟络,用着山蛮子最讨厌的小白脸腔调。
  “我一直很想见你,听闻你家……”朱柳顿了顿,眼珠斜看一眼,做出许多大将军不该活泼,这才找到了合适的词。
  “你家柴公子受伤严重,所以朱某不敢叨扰,是以从未登门。”
  他笑得更开了,“不然早想要登门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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