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这么能干,而刘助理却那么愚蠢?而赵言卿这个草包却能拥有这么优秀的助理
总裁和助理之间也存在什么互补定律吗?
盛星河在一旁,远远看到闻亦盯着赵言卿助理的眼神,在里面看到了明显的掠夺欲。
他皱了皱眉,眼眸深沉了下去。
这时赵言卿的司机来电话,说已经到门口了。赵言卿挂完电话瞪了闻亦一眼,然后就带着孟助理准备走,临走还是被司澜沧往手里塞了一瓶酒。
两人走后,闻亦转头看向司澜沧,吐槽:“老司,你说这赵言卿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
司澜沧笑道:“你眼睛都快贴到人家助理身上了。”
闻亦啧了一声。
又聊了一会儿,闻亦看时间不早也准备撤了,刚起身,司澜沧就开口提醒他:“酒。”
“……”闻亦只好拎起一瓶酒拿走。
闻亦拎着酒瓶找到盛星河,说:“可以走了。”
然后就给司机打电话,等他挂完司机的电话,盛星河突然问:“刚才那个戴眼镜的,也是你的宝贝吗?”
“嗯?”闻亦愣了下,戴眼镜的?刚才那波人戴眼镜的就只有司澜沧和孟助两个人。于是问:“你说哪个啊?”
盛星河:“就提前走的那个。”
提前走的,那就只能是孟助了,司澜沧现在还搁那坐着呢。
闻亦:“不是啊,他是那个赵草包的助理。”
盛星河也没问赵草包是谁,只是说:“你看他的眼神挺不一样的。”
强烈的掠夺欲,盛星河见闻亦跟那么多人调过情,却从来没见他对谁露出过那种眼神的,甚至对自己都没有。
闻亦叹了口气:“是啊,我好想把他撬过来给我干活啊。”
盛星河:“……干活我还以为,你看上他了。”
闻亦:“什么啊,我又不是见个人就想睡,孟助,嗯,虽然他是很不错。但是……”
盛星河:“但是什么?”
闻亦摊了摊手:“但是找个能睡的很容易,找个能干活的却很难。他要是真给我当助理,我根本就不舍得睡他好嘛。”
盛星河听了这话,闭了闭眼,心里有种很诡异的感觉,像一根突生出来的刺。
他听懂了闻亦这话背后的逻辑,同时也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工作能力还没有强到让闻亦“不舍得睡”的程度。
说白了,自己目前在闻亦眼里还是一个“睡价比”高于“工作价比”的人。
说话间,司机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门口了。
然而临走前,闻亦又突然看到一个熟人,准备过去说几句话,于是他把手里的酒塞给盛星河:“帮我先拿一下,我过去说两句话。”
盛星河嗯了一声,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亦走出两步又返回来,他察觉到盛星河有点不开心,虽然不知道为啥。
他看了盛星河一会儿,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嘱咐自家小孩儿一样,说:“盛星河,多笑笑,你很招人喜欢,会交到很多好朋友的。 ”
第20章 还是狼和羊
如此凉爽的夏夜,蝉被人声吵得不得安歇,像白天一样没命似的叫。
闻亦走开后,盛星河在人潮中找到他的身影,看到他站在一盏灯下跟人说话。
闻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远远看过来,很随意地冲他笑了笑。
盛星河面无表情,隔着人潮和他对视,闻亦这个笑让盛星河心里那根刺变得更大了。
在这之前,盛星河一直以为闻亦是个看见有兴趣的人就想睡一下的人,毕竟闻亦给他的一直就是这种没节操又好色的印象。
可是通过刚才的对话,盛星河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闻亦是个有分寸有原则的人,原来他也会在心里给人分类。
有刚才那个助理那种,因为身上有闻亦认可的能力而“不舍得睡的”。
也有自己、覃月、夏丹青这种“可以睡的”。
好像他们是什么廉价的一次性筷子,只是用来投放闻亦欲.望的耗材,用完丢掉也不可惜。
因为是耗材,所以连名字都不用记。
在闻亦眼中,盛星河作为一个人的其他价值,都不如他作为“性.对象”的价值大。
这个认知以尖锐的姿态攻击了盛星河的自尊心,他人格中的高傲部分让他此时完全笑不出来,甚至生出了反击的冲动。
果然,闻亦这种人,平时表现得再怎么随和,骨子里还是有他那个阶级的人特有的傲慢。
闻亦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也无法想象盛星河能根据他随口的一句话就推理出这么多东西。
他站在灯下跟熟人说着话,眼角余光忍不住往盛星河那边看。
盛星河站得那么远还是很耀眼,他健康漂亮且智力超群,如果生在一个可以提供助力的家庭,那必然会大有作为。
可是在这样一个时代,单靠自身是很难很难完成阶级跨越的。能力和机遇缺一不可,甚至后者更加重要。
闻亦想,他如果再聪明一点,肯定能知道可以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他真的不知道吗?
闻亦远远地看着盛星河。
仲夏夜,蝉歌如潮。
闻亦看到小画家走到盛星河旁边,跟他说着什么。看夏丹青的脸,闻亦说不出名字但还能认出人,没想到他今天也来了,他跟盛星河很熟?两人聊什么呢?
闻亦远远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应付熟人。
又聊了有十来分钟,闻亦终于脱身,转头朝盛星河那边看去。小画家已经离开了,只剩盛星河一个人坐在高凳上。
闻亦朝他走过去,看到他拿着杯子在喝什么。
走近了一看,卧槽……
粉红色的。
“盛星河!”
盛星河转头:“嗯?”
“谁让你喝这个酒的?”闻亦皱着眉,脸也沉了下去,他第一反应是这个场上的什么人盯上了盛星河,哄他喝的。
反了天了,敢动他的人。
结果盛星河一脸不解,回答:“你不是说我今天不用开车,让我喝吗?”
闻亦愣了下,问:“你自己开的?”
盛星河嗯了一声,看他表情不对就问:“怎么了?这个酒很贵吗?”他转头去看那瓶被自己喝了一大半的酒。
闻亦回神,摇头安抚盛星河,说:“不贵。”
现场供应的酒水很充足,种类繁多,随处可取,他怎么能想得到盛星河会专门开这一瓶。
“我们现在走。”闻亦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嗯。”盛星河似乎有点热,解开了两粒扣子。
闻亦跟司机交代完,和盛星河往外走。走到门口树下,闻亦突然停下脚步,很严肃地交代:“你站这等我一下,千万别乱跑。”
盛星河以为他落下东西了,乖乖站在树下等他。
闻亦又掉头回去,把那瓶只剩一小半的酒倒在草地上,以免有人误喝。
然后又赶快出来找盛星河,出了大门,司机已经在门口停好车,闻亦和盛星河一起上了后排。
上了车后,盛星河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忍不住又解了两颗扣子,还把车窗打开来吹风。这个地方偏僻,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司机开得不满,风声透过车窗呼啸而入,即使这样,也遮不住盛星河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闻亦垂眸看着盛星河支起来的帐篷,还是豪华款加大的帐篷,不,那甚至可以算作蒙古包了。他佯装不知:“你怎么了嘛”
盛星河用糊涂的脑子回忆了一下:“那个酒是不是有问题?就那个粉红色的酒,我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闻亦没说话,默默从旁边给他拿了一瓶水。
盛星河接过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还是觉得渴、热。看起来真的很难受,他弓着腰,语气苦恼:“怎么办啊?”
闻亦撇开脸,看向车窗外:“怎么办还用我教?猴子都会.撸,你别跟我说你不会。”
盛星河没说话。
闻亦沉默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
于是他转头,试探地问盛星河:“要我帮你吗?”
盛星河睫毛颤了颤,还是没说话。
闻亦心里有数了,盛星河应该是乐意的,只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毕竟他之前说得那么义正言辞,现在不好意思主动提。于是闻亦给出台阶,低声问:“之前给你发的那些视频,你看了,能接受吗?”
盛星河目光涣散地看着闻亦的嘴唇,点了点头。
闻亦心里叹了口气,终于他妈的能收网了。想睡个盛星河可真费劲。他又问:“那你跟我回我那儿”
盛星河又点了点头,达成共识后,他就彻底放开了似的,直接抱住闻亦在他脖子那蹭。
闻亦稍微推开他一点,看着他亮晶晶的黑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凑过来小狗似的在闻亦脖子那里拱。
闻亦惊讶,边躲边低声问他:“这么急啊?”
“嗯。”盛星河没头没脑地乱拱,滚烫的气息喷在耳朵里,让闻亦浑身发麻。
在车里办事也不是不行,他以前倒是确实这么干过。他的车窗都贴了防窥膜,找个僻静的地方停车,再让司机下去就行了,但是……
闻亦看了看盛星河,觉得好歹是他的第一次,还是别太草率了。
于是他安抚躁动的盛星河,手在他后背上下抚摸,转头让司机再开快一点,去最近的酒店。
到酒店开了房,进了房间,闻亦牵着盛星河先进了浴室,柔声哄着他:“别急,咱们先洗一洗啊,洗白白了再上床。”
进了浴室,闻亦亲自动手,在浴缸里放了温度适中的水,心情愉悦地脱了两人的衣服。
接着他从浴室的架子上拿了个泡澡球,拆开丢了进去。浴球入了水,便开始像泡腾片一样嘶嘶冒泡,晕出沉静的绿色。
全部准备完毕,闻亦这才拉着盛星河的手,一起跨进浴缸。
他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觉得自己有点坏,就像大灰狼哄着小羊羔进汤锅。
面对面坐好之后,闻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还行,前天才修过的,非常完美。
事情进行到此时,一切都很完美,就像他修剪得圆润无刺不会刮伤小雏菊的指甲一样完美。
而变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闻亦的脚踝突然被对面的人抓住用力一扯,哗啦一声水花乍溅,他整个人都滑了下去淹在水里。
“卧槽……”闻亦扑腾着想坐起来,还没成功就感觉上方罩上一片阴影。他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盛星河极具压迫感的眼神。
一个小时前。
仲夏夜,蝉歌如潮。
夏丹青走到盛星河面前,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远处跟人说话的闻亦,眼神变得很复杂。
夏丹青画风恣意大胆,他的作品几乎都是奔放的大写意。画画如做人,他性子也一样洒脱,和闻亦结束得也算干净利落。
他收回视线,跟盛星河聊了几句,他们之前见过好几面,夏丹青对他印象不错。
聊着聊着,夏丹青看到盛星河手边的酒,皱眉:“你怎么也有这个酒?”
盛星河看向闻亦刚让他帮忙拿着的酒,不明所以地问:“这酒怎么了?”
“这是一种特调的酒,有崔.情效果。”夏丹青也是刚听别人说的,看盛星河什么都不懂,压低声音好心提醒他:“反正你要是不想丢人,就别喝。”
盛星河低头看那瓶酒,精致的玻璃酒瓶里粉红色的酒液荡出氤氲的光芒。
他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盛星河在一片如浪潮般汹涌聒噪的蝉鸣中,慢慢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闻亦。
浴缸中。
那颗绿色的泡澡球还在闻亦肩膀旁边嘶嘶冒泡。终于融得差不多了,咕嘟一声,它突然翻了个面,一把紫色的干花瓣从里面翻涌出来。
紫色的花朵杂乱地浮在绿色的水波上,让他们看起来像是泡在莫奈的睡莲里。
盛星河俯视着闻亦,高大的身形几乎把闻亦整个罩住,手像狼爪一样死死扒在他的肩上。他呼吸灼热,滚烫的眸子里,有一种强横到让人心悸的兽性气息。
闻亦半浸在水里吃惊地看着盛星河,那双温和的眼睛睁得很大,羊似的。
第21章 芝麻开门
闻亦费劲巴拉地坐起来,皱眉推着盛星河:“你干嘛?”
盛星河没回答,而是再次把他摁进了水里。
闻亦差点被呛着,想把他推开。然而盛星河的力气大得完全超出他的预料,双臂跟铁钳似的,他掰都掰不动。
盛星河甚至把他拖了过去,十分危险地贴近。
“盛星河。”闻亦叫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过来。然后又用力挣了几下,完全挣不开。
这让他有些懵,他没想到盛星河劲儿这么大,不是说男人三十才是体力巅峰吗?自己的巅峰难道还不如盛星河的平常状态
直到这个时候,闻亦都还没往别的方向想,大总攻的脑子压根不存在那种可能性。他只是拧眉问:“盛星河,你要干什么?”
盛星河:“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闻亦推他:“我有我的帮法,你别乱来!你先松开我。”
“是这吗?”盛星河没听见似的,专注着自己的探索。
“不是。”闻亦想也不想地否认,接着哄骗盛星河说:“唉,你先松开我,我告诉你是哪儿。”
盛星河自然不会上这个当,认准了那个地方,给了一下。
闻亦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有点恼了,骂他:“你有病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超纲了,盛星河毕竟还是缺乏经验。他以为是闻亦使坏故意不让自己进去,于是他还生气了,语气蛮不讲理中带着困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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