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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4-10-16 21:41:48  作者:十八鹿
  盛星河:“你上去我屋里睡会儿吧,我还要去忙。”
  闻亦是真困,就去盛星河的房间睡了。
  睡到中午,闻亦是被晃醒的,他一睁眼看到盛星河,又闭眼,嘴里无力地骂:“你个狗……啊啊……呜……”
  事后,盛星河给闻亦带的午饭已经凉了,趁他洗澡的时候又下楼重新买了一份。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闻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窗户开着,有点微风吹进来。
  盛星河上前压住他,亲吻着问:“你今天别走了好不好?”
  闻亦想了想,南洲没什么要紧事,可以明天再回去。
  闻亦吃饭的时候,盛星河从后面抱着他腻歪。盛星河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狗记性,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
  等闻亦吃完饭,又做了一次。
  盛星河生出一种很纯朴又务实的想法,觉得只要把闻亦榨干,他就不会乱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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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多多的留言和海星。
 
 
第43章 小狗标记
  第二天闻亦也没走成。
  这次是真把小狗惹急了,他连着两天都没能出房间,醒了睡,睡了醒。睡醒被日,睡着了还被日,走的时候腿都打颤。
  最起码一直到过几天盛星河回南州,闻亦都没有精力去乱搞了。
  盛星河坚信,只要自己把闻亦这头牛干得只剩一口气,他就没有力气去耕别的田,只能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
  闻亦走后第二天,想他。
  盛星河给他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听见那边有叫号的声音。盛星河常年往医院跑,一听这个背景音就听出来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问:“你怎么在医院啊?”
  不是真的搞坏了吧?
  闻亦没好气:“你还有脸问,老子一回来就发烧了,现在屁股还疼。”
  盛星河急了:“很严重吗?”
  他只想把牛干得剩一口气,没想把牛真干死。
  闻亦吐了口气:“不严重,我今天其实是过来体检的,顺便开点药。”
  盛星河这才放心,跟他说对不起。
  闻亦语气沧桑道:“狗子,以后可不能这么搞了,闻总三十了,跟你比不了。”
  盛星河没说话,暗戳戳地决定以后还这么搞。
  闻亦不知道他这些小心思,声音柔下来:“小狗,我也送你个什么礼物吧,就当领带的回礼,你想要什么?”
  提到那条领带,盛星河有点不自在,说:“我不是想要回礼才送你的,那个领带也不是很好……”
  闻亦心里有一个小毛球在打滚,说:“我就是想送你,你说嘛。”
  盛星河想了一会儿,然后很小声说了句什么。
  闻亦听了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本来就是随便你怎么搞啊,你能不能想个别的。”
  直到挂电话,盛星河也没说出要什么礼物,闻亦只能自己再慢慢琢磨了。
  过了几天,盛星河从潭城回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熟悉潭城那边的业务,算是前期“基建”,基础打好,接下来的时间就不用长期在潭城了。
  盛星河一回南洲就先去了趟医院,闻亦知道他今天回来,让他忙完直接去自己那。
  从医院出来,盛星河看到闻亦给他发的微信。
  闻亦〔爱心〕〔爱心〕:1234
  盛星河:这是什么?
  闻亦〔爱心〕〔爱心〕:新密码
  盛星河:……让你改密码是让你改个复杂点的,1234有比四个0强吗?
  闻亦可能嫌他絮叨,没回复。
  盛星河直接过去,输了弱智密码开门,进屋没看到人。上了二楼,进卧室,闻亦在浴室洗澡。
  盛星河在浴室门口脱了衣服,推门进去。
  ……
  床上。
  一次结束,盛星河还想继续。
  闻亦不干了,边躲边说:“你是我国第一个分化的alpha吧,发啨期到了?”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盛星河看起来很禁欲呢?
  盛星河停下来,不懂就问:“什么分化?alpha又是什么东西?”
  闻亦嫌他孤陋寡闻,给他讲了一下abo设定。
  盛星河听完觉得自己很懂了,捏着闻亦的手指说:“那你是我的omega。”
  闻亦拧眉反驳:“放屁!我也是alpha。”
  盛星河不紧不慢道:“按照我们现在这种做法,你就是omega的角色。”
  闻亦:“按照我跟别人的做法,我还是别人的alpha呢。”
  盛星河抬眼,阴阴地看着他。
  闻亦突然感觉后背一阵阴寒,不动声色地远离他一点点:“你那什么眼神?”
  盛星河闭了闭眼,闻亦一直这样,完全不顾及在他面前提起别人,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底线早晚在闻亦面前变成废墟。
  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不是说都是alpha搞omega吗?”
  闻亦笑了声:“男的还能搞男的呢,alpha为什么不能搞alpha”
  这个逻辑没毛病,盛星河被说服了,想了想问:“男性omega可以怀孕”
  闻亦掀起眼皮回忆了一下:“嗯,好像是这么说的。”
  盛星河摸着他的小肚子:“那你还是当omega吧。”
  闻亦利索地开口:“滚。”
  过了一会儿,盛星河又问:“你说的那个标记又是什么?”
  闻亦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但也耐着性子陪他聊:“听着跟占地盘的意思差不多,好像就是在脖子后面咬一口吧,哈哈哈哈总不能是撒尿标记,那也太涩了。”
  聊着聊着,盛星河又想要了,他觉得闻亦被榨得还不够干。
  闻老牛有点遭不住:“你这是把我当一次性的使啊,搞坏了以后都不用了是不是?”
  盛星河喜欢他说“以后”,很喜欢,他的手在闻亦身上环游旅行,说:“我轻轻的,你躺着不用动。”
  闻亦信他个鬼,盛星河的床品不是一般的差。不管开始说的多好听,真干起来了,根本就没有自控能力。
  小孩儿,还是得练。
  可男人在这种事上仿佛有一种天然的责任感,不管是做主动方还是承受方,如果不能满足对方,那就会生出一种自责和愧疚来。
  闻亦也不例外,他叹了口气妥协了:“老子真是欠你的。”
  ……
  盛星河突然俯身叼住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咬得真狠,闻亦惨叫出声,颤着声音:“松口!疼。”
  盛星河不松口,反而更用力地咬。
  闻亦反手推他推不动,又不敢大幅度地挣扎,声音焦急,带着泣音:“槽你大爷……真的疼,松口!”
  盛星河这才松口,在那个深深的牙印上舔了舔。
  想要咬人是生理性喜欢的证明,那种想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冲动,其实是爱得太深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无所适从。
  盛星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名为喜欢的感情达到沸点时,第一时间引出的不是倾诉和喜悦。
  而是一种荒诞的饥饿感。
  想一口一口,把这个人吃掉。
  可同时盛星河又知道,闻亦只有一个,吃掉就没有了,所以他永远都不会那么做。
  闻亦抽了抽鼻子,感觉后颈火辣辣的疼。
  盛星河突然贴得更近,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强势的捕获姿态,整个世界突然晃动得可怕。
  疼痛和快澸交织,闻亦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丢到冰山,一半扔到火海。意识昏沉之际,他听见盛星河在他耳边说:“我愿意。”
  闻亦迷迷糊糊地问:“愿意什么?”
  盛星河没说话,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扳过来吻了上去。
  我愿意花一百万年,等参宿四爆炸。
  完事后,闻亦趴着一动不动,把脖子晾着,絮絮叨叨骂骂咧咧:“你真的是条狗!平时啃啃就算了,你还真敢下嘴咬啊!想标记我?你踏马也不想想咱俩有那个功能吗?”
  “现实和小说要分开懂不懂?你个傻狗。还咬我,还标记,你踏马怎么不直接撒尿啊?”
  盛星河知道自己床品真的差,不说话,老老实实挨骂。
  闻亦骂累了,盛星河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下。
  平时两人都是干完就睡的,今天时间早,虽然累,但都不怎么困。
  把闻亦喝完的杯子拿走放到床头柜上,盛星河也躺下了,说:“我们可以聊聊上次没说完的话,就是为什么你跟别人是乱搞,跟我不是。”
  闻亦听他说这个就头疼,想逃避,想转移话题。他说:“盛星河,现在气氛这么好,能不说扫兴的话吗?”
  他展开手臂,示意盛星河枕上来:“来,我搂着你,咱们聊点开心的,度过一个甜蜜的夜晚。”
  盛星河枕了上去,睁着眼睛往上看着他,问:“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浪?”
  闻亦:“……”
  沉默了片刻,闻亦说:“人活着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有限的时间里,最大限度地追求快乐有什么问题吗?”
  可能是因为物质上太丰富,闻亦快乐的阈值很高,唾手可得的东西多了,就不容易获得满足感。
  而髙謿是一种可以掌控的自我满足方式。
  闻亦这种心理状态的人毕竟是少数,盛星河很难理解。
  他说:“可这和你浪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啊。你只跟一个人搞,也不耽误追求快乐。”
  闻亦是真不想聊这个,无语道:“你是说你吗?”
  盛星河:“嗯,你跟我做的时候不快乐吗?”
  闻亦没说话,他喜欢和盛星河在一起时失控感,可是他又不会真的让自己失控。
  过了一会儿,闻亦:“我这么跟你说吧,对我来说,恋爱和忠诚这种交付全部的事,是像蹦极一样的极限运动。一个人再怎么享受极限运动的刺激,也不会松开那根绳子。”
  盛星河:“你可以松开绳子,我会接住你。”
  闻亦觉得这话太他妈不自量力,他转头看着盛星河,把手从他脑袋下面抽出来,离他远了一点。
  盛星河:“你没发现吗?我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
  闻亦看着他,轻声问:“你怎么不一样?”
  盛星河:“你会跟我聊小时候、星星、死亡、宇宙这些……”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有点后悔说这些一样,问:“难道你跟每个人都聊过”
  闻亦看着他,摇了摇头。
  盛星河于是又理直气壮了,说:“你还不承认,你对我跟对别人就是不一样。”
  闻亦还是没说话,他看着盛星河,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害怕。
  妈的,果然就不该跟同一个人搞这么久。
  盛星河像一只刚破壳的小鸟,第一眼看见谁,就让谁当妈。
  明明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天真的人,可有时候又很狡猾,最知道怎么时不时在闻亦的心尖尖上掐一下。
  这个天真和狡猾的矛盾体。
  闻亦心慌起来,甚至有点心悸。
  难过、焦躁,还很害怕。
  仿佛世界上所有类型的负面情绪都挤到闻亦的心脏里开会来了,它们在上面安寨扎营,繁衍生息,甚至发展出了一个文明。
  它们还乱搞,杂交出更多负面情绪的类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无穷匮也,后代越来越多。
  闻亦终于撑不住这么多负面情绪,捂住心脏蜷了起来。
  盛星河愣了下,握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闻亦把脸埋在他肩上,没说话。
  盛星河很担心:“心脏不舒服吗?检查过吗?医生怎么说”
  过了好一会儿,闻亦才终于出声:“我可能真的有病。”
  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盛星河,眼神空得不正常,明白了自己心脏突生的伤痛是什么。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将要受重伤的预感。
  第二天是周末,盛星河下午又去了趟医院。
  来到母亲所在的四人病房,盛星河跟护工大姐问母亲的情况。
  大姐说完后,突然低声问:“小盛,你最近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
  盛星河:“怎么了?”
  护工大姐:“我最近总感觉有陌生人在病房附近徘徊,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昨天晚上我去打水回来,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拿着手机,像是在给你妈拍照,我一来他就走了。”
  盛星河心里一惊:“你怎么不跟我说?”
  护工大姐:“我就是不确定啊,又怕害你白担心。”
  盛星河满腹疑惑,又跟护工大姐聊了几句,让她平时多注意一下,然后就拿起水壶去外面打水去了。
  医院走廊很长,打热水的地方在尽头,转弯后才能看到。
  盛星河从病房出来,走廊没什么人,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他随意地左右扫了一眼,然后就往走廊打热水的那边走去。
  病房另一端的长椅上,陈宁站了起来看着盛星河离开的方向。
  他胸前别着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头,和黑色的西装外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隐形耳机里的苍老声音不满道:“就一个背影你让我看什么?跟上去,让我看看他的脸。”
  盛星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陈宁跟了上去。刚一转弯,就被一股大力攥住了衣领,狠狠怼在墙上。
  盛星河单手摁在他的咽喉处,另一只手里还拎着那个老旧的热水壶,冷眼看着陈宁:“又是你。”
  陈宁张了张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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