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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4-10-16 21:41:48  作者:十八鹿
  闻亦:“我能有什么事儿?”
  盛星河视线落到他腰下的地方。
  闻亦:“哦,就你刚才那个啃法,我有事儿也被你啃得没事儿了哈哈哈哈哈,我怎么教不会你呢”
  盛星河:“我那啃……不是,我那亲法有什么问题吗?”
  闻亦又是一通乐。
  盛星河掐住他的腰,十分认真地讨教:“到底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闻亦搓了搓他的头发,说:“我就喜欢你这种啃法。”
  盛星河又得意起来:“那不就行了。”
  闻亦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心里喧蓬蓬,说:“再啃啃”
  盛星河凑过去就啃,啃了两下又停了,说:“算了。”
  又什么都干不了。
  闻亦视线顺着他的脸往下落,又转头透过车窗看了看四周,这个角落挺安静的,问:“小狗,想不想玩车震”
  停车场的偏僻角落里,一台迈巴赫跟羊癫疯似的,晃得厉害。
  有一个男人从旁边经过,看到这车的动静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乐了,突然提声喊了句:“哥们!加油!”
  这一嗓子直接把迈巴赫的羊癫疯治好了,车里两人也吓了一跳。盛星河停了下来,闻亦也僵住了,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
  然后闻亦就笑了,盛星河见状也跟着笑,两人头抵着头,额头被汗水弄得有些濡湿,呼吸一起一伏地交织。
  盛星河一边亲他,一边说:“我这些天好想你。”
  这话他在电话里和微信里就天天说,这会儿又问:“你想我了吗?”
  闻亦抓了把他的脖子,说:“不想你我还专门拐过来看你啊?”
  还顺带送炮,等会儿再陪盛星河吃完晚饭,他回到南洲都得到后半夜了,刘助理也得跟着加夜班。
  微信有一个功能,发“想你了”三个字时,屏幕会往下掉落星星雨。这个功能闻亦早就知道了,因为‘宝贝’们很经常给他发这三个字。
  但是盛星河不知道。
  他第一次给闻亦发“想你了”的时候,看到星星雨很诧异,还跟闻亦分享自己的新发现。
  闻亦先是觉得他傻乎乎的很好笑,接着就有点心酸。
  盛星河不知道这个功能,说明这么多年,他没有对除自己外的第二个人说过想你了。
  同样,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三个字。
  闻亦想起这件小事,心里像被蚂蚁咬,他抬身亲了亲盛星河,说:“小星星,我也很想你。”
  盛星河呼吸一窒,迈巴赫再次犯起了羊癫疯,颤得比刚才还厉害。
  从外面看,后车窗的玻璃里面撑着一只手,手指颤抖着一晃一晃,突然卷曲,忽而又乱抓,接着下滑,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车内,闻亦忍不住求饶:“快,快点结束吧,我们去吃饭,饿了。”
 
 
第42章 水晶杯和领带
  闻亦捂着头从疗养院出来,脸色很难看。上车后,刘助理问:“闻总,去哪儿?”
  闻亦没说话,把脚缩到座椅上,靠着车窗发呆,过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发短信。
  啵唧——啵唧——
  短信很快就回了过来,闻亦看了一眼,说了个地址:“先把我送回去,然后去这个地址接人。”
  刘助理:“好。”
  闻亦说的地址是一栋高级公寓,是他前两个月帮一个宝贝租的房子。说起这些“宝贝”,刘助理记得可能比闻亦还熟。
  卧室的落地窗前,男孩儿手抵着玻璃,无力地低垂着头,他被闻亦弄得已经有点奄奄一息了。
  忍不住开口:“闻哥……”
  闻亦:“嗯?”
  “先停一下,让我歇歇好不好?”
  闻亦笑了声,摸小猫似的捏了捏他的后颈,语气温柔,内容残忍。
  “忍着。”
  ……
  闻亦半靠在床边抽事后烟,楼下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看了眼时间,都十一点多了。
  他看了眼旁边累得已经睡过去的宝贝,自己起身披上睡袍,一边系腰带一边下楼去开门。
  穿过阔大的客厅和玄关,走到门后,先透过可视门铃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盛星河。
  之前盛星河总说他的门锁密码太简单不安全,叨叨着让他换,他听得嫌烦就给换了。而这段时间盛星河一直在潭城,没机会过来,所以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新密码。
  他不应该在潭城吗?为什么突然跑回来了?
  闻亦没开门,皱着眉毛站在门后思考,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知道一场剧烈争吵即将来临的预感,已经开始提前感到疲惫了。
  他转头看向楼上卧室方向,甚至在想要不要让人先躲起来。越想越焦躁,他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就在这时,盛星河阴沉的声音穿了进来。
  “闻亦,我知道你在门后,开门。”
  “……”
  闻亦估计他是听见了自己的脚步声,深深吸了口气,把门打开了。
  盛星河手里拎着个纸袋,眼里满是压抑的怒气。在闻亦站在门后不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
  他就这么站在门口看了闻亦几秒,然后走进来,看了看地上的鞋子,然后又把视线转向二楼的卧室。
  闻亦:“你怎么回来了?”
  盛星河看都不看闻亦一眼,大步朝楼梯走去。
  闻亦喝道:“盛星河!”
  盛星河脚步停滞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闻亦只好伸手拽住他,语气也严肃起来:“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盛星河眼睛通红,瞪着他一言不发。
  闻亦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生出无力感。
  又来了,又来了,小白花又露出这副可怜巴巴受了委屈被渣男伤了心的表情。
  闻亦自认这辈子除了浪一点,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而且他即使浪,也浪得坦荡荡,他又没立过什么专一人设。
  像他这么有节操的渣男还有几个???
  可是每每在盛星河这里,他都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
  闻亦指了指沙发:“去那坐着。”
  盛星河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闻亦自己上二楼,打开卧室门,没进去。
  他站在门口,先把宝贝叫醒,咳了咳:“那个,你先穿衣服起来。我今天有点事儿,你先回去吧。”
  男孩儿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就坐起来穿衣服。
  盛星河在楼下死盯着这边,闻亦交代完就下楼来了,坐在离盛星河有点远的单人沙发上。
  他们都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男孩儿穿好衣服,从二楼下来,看着客厅面色阴沉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闻亦好歹是温柔型的总攻,抬头和颜悦色地说:“打个车回去吧,到家后给我发个消息。”
  男孩儿讪讪地应了一声,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盛星河本来已经稍稍平息了一些的怒火,因为闻亦这句满是关怀的嘱咐,又蹭得一下冒了上来。他想发火,可对宝贝发火不仅难看而且没有意义。
  因为他很清楚问题的症结在闻亦身上,今天不是这个,也会是另一个。
  关门声响起,宝贝离开了。
  盛星河才有了动作。他抱着头,在头发上狠抓几下,暴虐的情绪忽生。
  想弄死点什么。
  闻亦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盛星河拽了起来。
  盛星河把闻亦拽进一楼的客房,然后又推进浴室。打开花洒,没头没脑地冲着他浇了过去。
  “你发什么神经?”闻亦被冷水一浇也火了。
  盛星河丢掉花洒,水星乱飞,他把闻亦摁到墙上:“闻亦,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疯才算完。”
  闻亦:“别给我扣帽子,是你自己逼自己。”
  他用力推开盛星河,往外走去。边走边把身上湿透的睡袍脱下来,砸在地上。
  盛星河也跟着来到了客厅,看着闻亦光裸的后背上浅细得像猫爪弄出来的抓痕时,理智再次出走。
  他上前拽住闻亦的手,把他浑身上上下下的痕迹都看了一遍,包括脖子上的吻痕,越看越愤怒。
  背上的抓痕最让人浮想联翩,盛星河脑子里都有画面感了,冷声道:“你把他丅得挺爽啊。”
  闻亦开口也没好话:“你躺下,我也能把你丅得挺爽。”
  盛星河气得想揍人,又不舍得对闻亦动手,无能狂怒之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摔了。
  剧烈的声响在空阔的客厅响起,把闻亦吓了一跳。他转头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盛星河,说:“这个杯子8000多,你赔。”
  盛星河愣住了,看了看地上的杯子碎尸,不信:“一个玻璃杯8000多?”
  闻亦还是面无表情:“不是玻璃杯,水晶的。”
  “……”盛星河第一次憎恨自己的贫穷,他要是有钱,现在就可以把8000多赔给闻亦,然后接着跟他吵。可是他现在账户上可支配余额只有3000多,是他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费。
  人穷志短,他嘴唇紧抿着不说话了。
  闻亦当然也没真打算让他赔,见他这样就心软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盛星河,我现在是真的不懂你。我一直都这样,你现在闹是不是晚了点?”
  盛星河:“你不乱搞会死吗?”
  闻亦语气轻佻又滑稽地回:“可能真的会死哟~”
  听起来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盛星河愤怒地瞪着他,被气得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闻亦倒是淡然,问:“你说我乱搞,那我问你,为什么我跟别人是乱搞,跟你不是乱搞?你是用什么标准判断的?”
  盛星河语气坚定:“我不一样。”
  闻亦:“哪里不一样”
  盛星河还没理清楚,说不上来。
  这时,闻亦又说: “雄性天生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你现在所有的愤怒,都只不过是你的占有欲作祟。你希望我为你保持肉体上的忠贞,可贞操观念本来就是男人几千年来对女性进行PUA的结果,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动机是利己,目的是保证血统纯洁。”
  “然而男人之间搞不出孩子,就不存在血统混淆的风险。男人都知道彼此是什么德行,所以PUA女性那套在这里也不好使。”
  “先不说我们没有缔结任何有约束性的伦理关系,再者我也不是能为你生儿育女的雌性。所以你的占有欲不仅没立场,而且没意义。”
  盛星河被那个“没立场“伤到了,他红着眼睛抬头。
  闻亦猫眼半阖,冷漠凉薄地看着他,语气很平静:“盛星河,今天这种事以前有,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你今天的行为我不想评价,但是我不希望再出现这种情况。”
  盛星河嘴唇动了动,也在沙发上坐下来,垂着头不说话。
  闻亦想把事情翻篇,叹了口气问:“怎么回来的?”
  盛星河:“借了同事的车。”
  闻亦捋了捋头发:“为什么突然跑回来?”
  盛星河没说话,拎起脚边的一个纸袋,是闻亦给他开门时,就见他拎在手里的。
  他把里头的盒子放桌上,只说了四个字:“七夕,礼物。”
  闻亦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七夕,他沉默了好几秒,然后捂住脸弯下腰去,长长吐了口气:“我他妈……”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盛星河总能这样,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闻亦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条领带,是个轻奢品牌,领带价格应该在几千块。
  领带是广阔又锋利的深蓝,闪着细碎的银光,像一条熠熠的星河。
  盛星河对自己送的礼物突然没有了信心,这条领带根本没什么特别的,还没有碎在地上的那个水晶杯贵。
  沮丧、挫败,他甚至想把领带要回来,不送了。
  闻亦低头看了会儿领带,然后抬头:“谢谢你,小星星,我很喜欢。“
  盛星河没说话。
  闻亦看他还是闷闷不乐,想了想,拿起那根领带:“你知道吗?领带除了常规用法,还可以蒙眼睛,捆手腕。“
  说完,他把领带蒙到自己眼上。
  “……“盛星河看着闻瞎子在沙发上,摸索着往自己这边爬,还没穿衣服。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盛星河起身把他拉起来,竖着抱起来,没上二楼,进了一楼的客房。
  清晨,闻亦醒来发现床上没人,出来看到盛星河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不像刚睡醒。
  他问:“你一晚上没睡”
  盛星河嗯了一声,昨天把闻亦做晕过去之后,心里的沮丧不降反升,睡不着。
  闻亦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盛星河看了看时间:“我回潭城了。“
  闻亦叫住他:“我找人给你开车。”
  盛星河:“不用。”
  闻亦:“不用个屁!一晚上没睡你还敢开车,老实待着。”
  闻亦本来是打算让刘助送的,但是想了想又算了。
  盛星河现在情绪不稳定,万一说漏嘴,让刘助理知道自己的总攻老板当了零,那他就只能把刘助理灭口了。
  闻总遵纪守法三十年,不想让愚蠢的刘助理成为自己的污点,所以他自己开车把人送回去了。
  闻亦开了四个小时车,盛星河睡了一路。到了盛星河住的酒店,他醒过来,转头看着闻亦:“你昨晚也没睡多久。”
  闻亦搓了搓脸,没好气:“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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