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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死对头互换身体后(GL百合)——兔卡

时间:2024-10-17 20:24:57  作者:兔卡
  江枝又翻了一页,作业交不齐班主任就不许她们参加运动会,这可是同学们每年最能摸鱼偷闲的时候了,陈冬宜还指着这时候去打游戏,所以必须交作业,关她什么事?
  她巴不得天天在教室里学习呢!
  【202x年10月9日
  运动会牵江枝过障碍
  我人还怪好嘞
  她不知道我是谁,给我道谢的样子已经录下来了,将反复观看,爽死谁了?】
  江枝:???
  江枝:……
  江枝怒从心起:陈!冬!宜!
  而此刻在江母温柔地晚安后,在江枝松软的小床上安然躺下的陈冬宜,原本无比宁静的心陡然震颤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哪里怪怪的?
  陈冬宜没多想,她摇了摇头,翻了个身,宁静地闭上了眼睛。
  /
  次日周末,天晴。
  陈冬宜总算睡了个懒觉,醒来看到江家父母给她留的字条,说他俩出门约会啦,钱放在桌上,让陈冬宜自己解决下午饭晚饭。
  陈冬宜再次为这匪夷所思的亲密关系咂舌,把便利贴放到一旁,这才发现背面还有字。
  是江妈妈补充的:虽然这条街都是我们的,但吃饭也是要付钱的哦。
  陈冬宜失笑。
  她思索片刻,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换了衣服,拿着零钱就出了门,上午的有雾路空气清新,游人也不是很多,除了早点铺大多都懒洋洋的。
  也是巧,她一拐弯就撞见了酒铺的汪叔叔,也算是熟人,她打了个招呼:“汪叔叔早啊。”
  汪叔叔:“……”
  才见识过这小妮的厉害,又是房东家,他也不敢再造次,迎着笑脸:“枝枝放假啦?”
  “对啊。”陈冬宜拆开从小摊上买的冰糕,咬了一口,被冰的说话也说不利索:“汪叔叔,这一条街你这个位置是真好啊。”
  “哪有!”汪老板生怕她在父母耳边吹风,连忙反驳:“你看那边卖旗袍的,就临着人家评弹馆,我一直想盘那家铺子,可惜你爸妈都说跟人家签了五年合同,不好毁约!我这不好我这不好!”
  他的话陈冬宜没挺全,只啊了一声,心想这旗袍店也是江枝家的。
  “评弹馆位置也好。”陈冬宜说。
  “那可不,”汪老板说:“整条街房租最贵的也是那里,我可是想都没想过,所以可别说我这位置最好了,我可没有……”
  陈冬宜敷衍地点点头。
  有雾路路窄,仅能两个人并排走,站在她这个位置,能将这一条街收入眼底,她啧了一声,平时看江枝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一条街都是她家的。
  这下她可得大吃特吃了。
  虽然钱是照付,但因为江枝本来就在这条街长大的,又是房东家的女儿,连吃带拿的,她从街头吃到街尾,正跟旗袍店的姐姐聊天,准备进去量尺寸呢,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她。
  “陈冬宜!”
  字正腔圆的,带着怒火,叫的真名。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昨晚睡前的寒意又再次袭来,陈冬宜连头都没回,拔腿就跑,后面江枝都给她气笑了,边跟上去边喊:“你跑什么!”
  陈冬宜没理她,直接闪身进了一家理发店。
  在理发店姐姐震惊的目光下,指着自己的脑袋,气喘吁吁地喊:“我要、我要把这玩意染成紫的!”
  紧跟其后的江枝眼前一黑:“……”
  她就知道陈冬宜有后招!
  “你敢!”江枝冲进来,也不管在路人看起来多奇怪,她一把揪住陈冬宜的衣领:“这是我的身体我的头发,你不能私自做决定!”
  陈冬宜:“……”
  理发师姐姐:“……”
  江枝:“……”
  陈冬宜清了清嗓子,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拿下来,一脸不同意地看着她:“虽然都说头发是共同财产,但是你也别当真啊。”
  她说着往椅子上一坐:“我是自由的!”
  江枝:“……”
  演上了?
  陈冬宜还真演上了,她从手机里翻出照片,把要染的发色给理发师姐姐看:“就这种紫色。”
  理发师姐姐看了看江枝,欲言又止。
  陈冬宜把手机塞她手里:“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点偏激,不用管她。”
  好在理发师姐姐有专业素养,虽然内心里十分八卦这对一看就是高中生的同性情侣,但还是很专业地进入工作状态:“那过来先洗头发吧。”
  这家理发店在淅川市很出名,从店长到总监再到理发师全是持证上岗的女员工,每个人的审美都在线,关键是还物美价廉,从不推销办卡,连别市的都有慕名而来的。
  现在也就时间还早,店里没来客人,也就这一个理发师姐姐在值班,不然不知道要招来多少八卦。
  听到陈冬宜说她是她女朋友,听得江枝又气又恼,干脆坐旁边不说话了,冷眼看着陈冬宜包着头发从洗发室出来,一张白净的小脸带着笑意,几滴水珠从上面落下来。
  出水芙蓉的漂亮。
  陈冬宜也在欣赏镜中的“江枝”,她掰着下巴左右看了看:“还好之前的伤口都没留疤,不然丑死了。”
  江枝面无表情:“不许说自己丑,你最漂亮。”
  陈冬宜却笑:“没有你漂亮,你才是全世界最最最漂亮的女孩子宝宝。”
  理发师把陈冬宜包发的毛巾解下来,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觉得牙酸: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开始互夸叫宝宝了。
  你们女同……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陈冬宜也是个自己审美想法的,跟理发师讨论了会儿发型和最终的发色,就美滋滋地任理发师摆布了。
  见江枝的脸越来越黑,她嘿了一声:“反正你今天也没事做,要不一起染了吧?”
  江枝拒绝:“不要。”
  陈冬宜这周被江枝的学习小组弄得憋屈,这一下把场子找回来心中大快,自然嘚瑟了点,也不见好就收,继续撺掇:“头发是我们俩的共同财产,我允许你染发。”
  “我这紫的,你染红的,我们大红大紫怎么样?”
  江枝抱着手臂往外看,吐字冰冷:“土。”
  “那你染绿的?”
  “土。”
  “没品味!”
  江枝不说话了。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穿过低矮的仿古建筑的屋檐斜斜地打进理发店,正落在江枝的侧脸上,掀起长长的睫毛撩起日光,画面美好温柔。
  陈冬宜忍不住抬起手,用手掌挡住渐渐扫过来的光线。
  江枝的手很漂亮,手指细白纤长,骨节分明,指甲上的白色月牙弯弯,健康好看,她心中一动,忽然道:“我是不是应该做个美甲?”
  “……”江枝终于忍不住了,侧过身瞪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陈冬宜明知故问:“什么身份?”
  江枝咬牙:“学校风纪委员。”
  陈冬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风纪委员带头违反纪律,染发做美甲,多好的青春片素材!”
  江枝:“……”
  陈冬宜问她:“怎么不说话?”
  江枝低下头,把手掌在腿上摊开,她长长地嗯了一声:“那我觉得我也应该去做个美甲。”
  哪想到陈冬宜第一时间反对:“你不能做。”
  江枝疑惑地嗯了一声:“为什么?”
  趁着理发师去洗手,陈冬宜笑得意味深长:“我们女同是不做美甲的。”
  江枝歪了歪头,还是不懂:“……为什么?”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
  “还有别的想问的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江枝就想起日记的事了,刚刚平复的怒火再次升腾而起,她默念了会儿要做自己情绪的主人,把火压下去后,才微笑道:“我看了你伪造的日记。”
  陈冬宜早就忘了自己写过什么了,哦了一声:“文笔不错吧?”
  “只有三句话,看不出来。”江枝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帮她回忆:“所以你能不能详情描述下在运动会帮助我过障碍物,并拍视频这件事呢?”
  陈冬宜:“…………”
  他爹爹的,居然把茬给忘了。
  她立刻开辟新的战场:“你怎么可以看我的日记!”
  江枝看着她不说话。
  陈冬宜:“呃,”
  居然不管用。
  “好吧。”陈冬宜说:“视频我可以删掉,但是我的善举是删不掉的!”
  江枝伸手。
  陈冬宜:“干嘛?”
  江枝:“手机。”
  陈冬宜捂住口袋:“真删啊?”
  江枝:“如果我录了你对我千恩万谢的视频你会怎么做?”
  陈冬宜耸耸肩:“这不可能!”
  江枝换了个例子:“如果我说那天你哭我录了视频呢?”
  陈冬宜立刻坐了起来:“在哪!?”
  江枝微笑:“手机给我。”
  陈冬宜:“……”
 
 
第19章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建设,但是当江枝看到自己一头紫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她站不稳坐到椅子上,长久的无语凝噎。
  那边陈冬宜还在跟理发师姐姐聊天。
  “还能打折啊?谢谢老板,对对,我会跟我同学推荐的,没事没事,下次我带我爸妈也来,用做头发的钱抵房租!”
  “特别漂亮,喜欢!”
  “宝宝~”
  江枝:“……”
  要不是这是自己的脸,她真的要动手了。
  她对陈冬宜微笑:“付完钱了?”
  陈冬宜:“付完了,我跟你说,下次你报我的名——”话还没说话,手腕就被江枝抓住,人跟着就被扯了出去,她也没想挣脱,跌跌撞撞地跟着往外头,还不忘回头喊道:“我下次再来啊!”
  这会儿理发店已经有不少顾客了,也有别的理发师看出她俩之间不一般,人一走立刻围了上来:“什么情况?”
  给陈冬宜做头发的姐姐淡定记下订单号:“情侣呢。”
  别的理发师恍然大悟:“啧啧啧,怪不得腻腻歪歪的,甜,嗑了。”
  被江枝暴力扯出店门的陈冬宜要是听到她们的对话一定会跳起来反对——就江枝的力道,腻腻歪歪看不出来,杀心倒是一清二楚。
  “你弄疼我了,”陈冬宜把手腕扯出来,晃着手臂让江枝看手腕那里一圈青:“你自己什么体质不清楚啊,这么暴力。”
  江枝:“……是你的力气太大了,我一不小心。”
  陈冬宜:“没事,我原谅你了。”
  “谢……”江枝的道谢道到一半忽然卡壳,她疑惑地嗯了一声,瞪向陈冬宜,越看那一头紫毛却不顺眼,又抓住陈冬宜的手腕。
  这次力道放轻了:“跟我走。”
  陈冬宜也不反抗:“去哪?”
  江枝头也不回:“今天山上有雷暴,我们去试试。”
  陈冬宜:“……你想死不要拉着我。”
  江枝是铁了心要上山,陈冬宜也拗不过她,为了以防万一还回家拿了帐篷,出去的时候江枝已经打好车了,陈冬宜诧异:“我以为我们坐公交呢。”
  江枝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扔到她怀里:“我有钱。”
  有钱了不起。
  有钱能让司机把她们一路送到车子上不去的地方,彼时天已经阴了下来,山上海拔高,离云很近,黑压压的云压迫感极强。
  陈冬宜问:“几点下雨?”
  江枝看着天气预报:“预计半个小时后。”
  陈冬宜点点头:“那先搭把手,把帐篷搭起来。”
  面对江枝不解的眼神,陈冬宜说:“万一我们没有换回来,又不想被雷劈死,总得有个地方躲雨吧?”
  江枝盯着她看了会儿,用大拇指勾着腕上的发绳丢给她:“把头发扎起来。”
  “遵命公主殿下。”陈冬宜迅速熟练地扎了个马尾:“帐篷搭在这里吧,离树远一点,我可不想身体没换回来被劈死。”
  陈冬宜之前在国外经常户外徒步,搭帐篷自然熟练,等搭完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陈冬宜和江枝并排坐在垫子上,仰头看天。
  乌云闷着雷声,轰隆隆的。
  闪电在天空劈开锋利的光线,山雨欲来的风呼啸着卷走落叶,尖锐的风声吹得帐篷哗啦啦作响,放眼望去,俨然世界末日的景象。
  陈冬宜的手忽然被江枝抓住了。
  陈冬宜愣了下。
  江枝却目视前方:“我看电视上她们都是牵着手的。”
  陈冬宜:“哦。”
  容易锁定目标。
  她反手扣住了江枝的手,握紧。
  江枝问:“紧张了?”
  陈冬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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