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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巩固王位[西幻]——青鸟传信

时间:2024-10-17 20:30:35  作者:青鸟传信
  近了,近了——
  只剩下一指之遥。
  盖文的眼中完全倒映着那只流矢,从箭镞到箭尾,无一不清清楚楚地印入盖文的眼底。
  糟糕,要死了吗。
  ……不过,他能帮到西恩的忙吧。
  意料之中眉心被贯穿的触感并没有降临到盖文的身上,反而是一股巨力就将他扑到,二人轱辘轱辘地翻滚了好几圈。
  有着一双灰眸的青年抬头,阿斯佩尔说:“没事吧,盖文。”
  盖文滚了好几圈,瘫平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见了阿斯佩尔的声音,语气飘忽不定,“啊,是阿斯佩尔。”
  阿斯佩尔……
  他乍然坐起,引得左腹上一阵疼痛,但是他也不管,抓住阿斯佩尔的肩膀就问:“你不是在西北吗,和西恩在一起,你在这里的话,那西恩呢。”
  阿斯佩尔没正面回答盖文的话,转头望向城下成群连片的西麦尔军。
  以及那,坐镇大军正后方的军队总将领。
  隐约的红色藏在夜色中,过于熟悉的身影让阿斯佩尔一眼就可以看见。
  “西恩他——”
  “正在去做我们都做不到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勇气与落泪
  黑色的云层越压越低,从北面持续吹来的风夹带着隐约的湿气。
  巴威雅之城的东城门下。
  身披轻甲的巴威雅人挺拔着脊背站立,手上牵着同样披着盔甲的战马。
  数十位全副武装的骑手把他们的视线望向那站在众人之前的青年。
  摇曳的火光映入了暗色的蓝眸,谢尔登如今的脸色与常人无异,声音沉毅坚定。
  “现在,巴威雅城的北面都遭受着西麦尔的猛烈进攻,虽然,我们的城池高大稳固。”
  平铺直述的语气听不见其中的情绪。
  “但是,西麦尔人不知疲倦、不知伤亡地攻上城池,照这样下去,巴威雅的命运也不明前方。”
  谢尔登的视线落在身前众人每一个人的脸上,敛去的眼眸情绪不清。
  “只有趁着夜色,从西麦尔军的背后长驱直入,将敌方总将的首级取下。”
  “才可以浇灭那怒神信仰所带来的顽强动力。”
  牵着战马的其中一个人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一步,步出了夜色,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让谢尔登看清的脸俨然属于向前谢尔登救下的骑手。
  骑手将自己附着护甲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西恩大人!你所说的一切,我们早已深知。巴威雅的勇士没有一个是惧怕死亡的。”
  即使是面对千军万马。
  谢尔登与他对视,眼神之中的笃定之意直直地映入谢尔登的心间。
  铁甲摩擦的声音不断响起,谢尔登顺势望去,所有的骑手都动作凌厉地把手抵在胸前,略微低头。
  谢尔登心下微动,略一抿唇,掩去自己脸上不由得浮现的浅淡笑意。
  手中长剑疾然出鞘,直指高天,化作震声高喝。
  “我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西麦尔军总将领——那丁·潘西的首级。”
  众位骑手同时应声,“誓死追随西恩大人!直到胸腔心脏不再跳动。”
  “现在开始出发。”
  谢尔登凝眸,剑刃归鞘,几个箭步间就翻跃到一旁的骏马之上。
  东部的城门嗡然大开,紧接着是急促繁多的马蹄声迅速踏过。
  高墙之上驻守的巴威雅人将目光急急凝聚,直到众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
  嗒、嗒、嗒。
  迎面刮来的狂风打在谢尔登的脸上,耳边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的暗色。
  若不是将军的卡面拥有出色的目力,他们恐怕要在这远离战场的东部树林间迷路。
  大片的树林位于城外的东部区域,骏马在树间急转,急转的瞬间,谢尔登可以瞥见驱马紧紧跟随着他的数十名骑手。
  一个、两个……总共有二十三个人。
  在这些人之中,又有多少人可以活下来呢。
  身下疾驰的骏马在飞奔,前进的轨道又重新转回直线,谢尔登向旁瞥去的眼神又重新回笼,毫不动摇地直视前方。
  不管……有多少人能活下去,至少让巴威雅的大家能从战争之中解脱吧。
  即使是燃烧自己的心火、拼尽自己的性命。
  握持缰绳的手不断攥紧,谢尔登眼中的不忍褪去,像是附上重重铁甲。
  战马奔驰的速度很快,谢尔登所带领的骑兵很快就绕过东部的大片树林,直直地往西麦尔军的正后方奔去。
  位序在谢尔登身后的骑手眼中已经可以映入西麦尔军队的影子,他随之高喊。
  “诸位向前!”
  似乎是骑手之中心照不宣的暗号,当这一声高喊传进所有骑手的耳中,他们的队形骤变。
  原先的队形是呈‘人’之型,以谢尔登为首身后长长地拉开了两道人马。
  随着那声高喊,位于谢尔登身后的骑手尽皆挥舞着马鞭,一扬手中的缰绳,身下马匹吃痛迅然加快了速度。
  战马迅速,众人纷纷奔到了谢尔登的身前与两侧。
  原本队伍的最后侧还保留跟随在谢尔登的后方。
  “你们这是做什么。”谢尔登皱眉,迎着狂风大声道,“快点回去。”
  应该,是要他作为领头者闯入西麦尔军的包围。
  “西恩大人。”身处最前方的骑手,也是先前被谢尔登所救下的骑手,他没回头,但是声音一点也不犹豫,“如果你先一步死去的话,我们是不可能击倒那丁的。”
  “所以,请原谅我们——请带着我们的愿望与生命守卫我们心中的巴威雅吧。”
  谢尔登心中一沉,鼻尖感到轻微的酸意,眼中瞬间滑落一滴晶莹的泪,声音微地气闷,“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身侧的骑手不善言辞,犹豫了许久,恰好在谢尔登说完话时出声,“请原谅我们,西恩大人。”
  “我们不敢直面那丁,我们不具备击倒那丁的勇气。”
  ‘所以,请让我们替你开路。’
  剩下的一句话并没有被任何一个人说出口,但是却意外地同时出现在众人的心底,包括在谢尔登的心底。
  方才才换上崭新绷带的左手,此时因为紧绷的气力又渗出丝丝血迹。
  谢尔登微喘着气,什么话也不说。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惊雷乍闪,轰隆之声不断,低压着大地的乌云一声闷响。
  下一眨眼,倾盆的大雨兀然铺天狂泻而下。
  噼里啪啦的暴雨砸落地面的声音隐去了草地上的马蹄声。
  连片的雨幕遮挡了所有的视线,包括方才那隐约的敌军轮廓,此刻的巴威雅人只能通过刚刚看见的西麦尔的方向前进。
  雨水打在谢尔登的暗金短发之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有一股从那因微喘而张开一点的嘴边滑入。
  谢尔登感受到那独特的雨水的味道,就像是呼唤起了他的理智,转而紧紧的抿唇。
  半响,才道:“你们的声音,我听见了。”
  “所以,请放心去死吧。”
  “是!西恩大人。”
  无比感激的声音从那一步之遥相隔的地方相继传来,但是因为暴雨的雨幕而难以看清每个人的面容。
  谢尔登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在那坚定的暗蓝色眼眸之中,痛苦隐去,深重的狠意表露。
  巴威雅的队伍离西麦尔的军队越来越近了。
  随着战马的奔驰,谢尔登就越能清晰地认知到这一个事实。
  但是,西麦尔没有发现巴威雅人的逼近。
  洋洋洒洒打落的雨水浸湿了谢尔登身上的衣物,让那轻装紧紧地贴合着肌肤。
  这样的雨,说不上是一场坏事。
  西北面的火也不需要人力去熄灭,西麦尔军也无法发现奇袭。
  是天……在帮助巴威雅。
  不,是将巴威雅推向本来就身处的位置。
  那个,人人生而平等与自由的位置。
  “进攻——开始!”
  列队中的为首者乍然发出一声轻喝,让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捆在背后的长矛被巴威雅人迅猛握于手心,借着那马上奔驰的强大的冲力横扫而去,血花在暴雨之中绽放。
  谢尔登没有出手,他的双手仍然握在缰绳之上,被众人好好护持在正中间的他根本不用花费精力在这西麦尔军的外围。
  反而,是养精蓄锐,等待着最终之战的到来。
  身处队伍左翼的骑手一不小心就被西麦尔人突刺而出的长兵刃所贯穿,整个人猝然悬挂在了那长兵刃之上。
  身下的战马仍然在高速地行进,但是身上的骑手已消失不见。
  “左翼缺失!后卫补上!”
  位于谢尔登左后方的骑手低喝,将队伍中的伤亡详尽地报告给队列中的每一个人。
  二十三……二十二个了。
  “右翼失踪二人!已补上!”
  二十。
  曾经被谢尔登所救下的,那位身处最前方的骑手的身影也在下一眨眼消失在雨幕之中,只剩下仍然奔跑着的马匹。
  “前锋不明!补位完成!”
  十九。
  ……
  零。
  环绕在谢尔登身周的战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仍然跟随着队伍中仅剩的青年。
  巴威雅奇袭而出二十四人组成的骑兵,在西麦尔人最为薄弱的地方贯穿撕裂。
  将那最锋利之刃,送入了西麦尔军的核心之中。
  马上飞扬的金发隐匿在雨色之中,暗蓝的眼眸寂如死水。
  手中的长剑随时预备取下敌方首级。
  身上衣物曾经染上的队友的鲜血也被倾洒的大雨所洗净。
  藏在胸腔之中的心脏急剧地跳动不止。
  噗通、噗通。
  *
  噗通、噗通。
  曾经定下契约的猛兽,胸中的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
  巴威雅之城西北面,那苍茫的已经不见任何一位西麦尔士兵的原野之上。
  一个庞然大物以并不缓慢地速度飞速向巴威雅的城墙奔跑而来。
  驻守于城墙之上的传信员正急切地踱着步,一边还抬头看看那只剩下西麦尔人烧焦躯体的原野上。
  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呢,就算他相信西恩大人,但是那个猛兽,真的会来吗。
  倾盆的暴雨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见已经只有一步之遥的成年棕熊。
  成年棕熊的视线被暴雨所遮盖,等它的头撞上那宽厚的城墙之时,忽然发出一声闷响。
  它才发现了自己早就到了巴威雅的城墙之下。成年的棕熊压低自己的嗓音,就长吼出声。
  兽吼乍然而起,将城墙上的传信员兀然吓了一跳。
  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这声兽吼代表着什么,拔起腿就往巴威雅之城的北城门拼尽自己的气力跑去。
  暴落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有些生痛,但是他丝毫不敢降低自己的速度。
  谢尔登的话语还停留在他的耳中。
  ‘你呆在这,如果听见了棕熊的声音,就去北城门告诉阿斯佩尔。’
  ‘一定要保证这件事可以完成,因为……这是关乎巴威雅命运的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最锋利之刃
  狂风席卷着连片的暴雨径直洒过,将那西麦尔军当头浇下,厚重的衣物紧贴在身上。西麦尔人的动作也因此变得缓慢。
  在那行进着的西麦尔军最中部的核心地带,他们的总将领披上了过蜡的兜帽斗篷,将长及腰间的深红长发尽数藏到了兜帽之后。
  过蜡的斗篷挡去了大部分的雨水,但是还是让那丁的身上感到略微的湿意。
  血红的眼眸掩在那兜帽之下向外看,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怎么会无缘无故下暴雨,祭司不是说过,这段时间内巴威雅城境内一片晴朗吗。”
  他也只不过是自言自语,那紧急提拔出来的副将已经被他派去攻打巴威雅之城的西北面了。
  虽然对于西北面的城墙,那丁也不认为副将可以顺利攻下来。
  毕竟巴威雅之城拥有着那个人,那个令那丁恨入骨髓的人。
  但,怒神大人借由祭司之口说出过,巴威雅之城一定会落入西麦尔的手中。
  “怒神大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丁伸出手,两指的指尖轻触额上的圆形刀痕。
  怒神大人是不会有错的。
  雨幕中乍起的声音将那丁从思绪中卒然拉出。
  “报!”
  从雨幕之中疾然奔出的西麦尔士兵一下就跪倒在那丁的面前,身上被倾盆的大雨淋湿,语气颤抖不止。
  “什么事,”那丁松开一直皱着的眉头,厉声道,“快说。”
  “巴、巴威雅城的北面。”跪地的士兵抬头,眼神中溢出癫狂的喜悦,被暴雨击打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栗不停,“那个叛徒!阿斯——”
  士兵敢说出那个名字前半部分。
  那丁的眼神瞬间而至,冰冷的、宛若目视死人的眼神毫不留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出腰间长剑将他当场击杀。
  将士兵吓得连颤栗的动作也不敢微动,浑身僵直,瞳孔微缩地仰视那丁。
  “住嘴。”那丁的声音很稳,也深藏维系,“就凭你,也敢妄议潘西家的人吗。”
  士兵被这句话吓得猛然惊醒,他兀一低头,几乎要把自己的脑袋深埋在胸前,妄图错开那丁的眼神,“不敢,属下不敢。”
  “有事快说,我的耐心可不好。”那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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