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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巩固王位[西幻]——青鸟传信

时间:2024-10-17 20:30:35  作者:青鸟传信
  说到这,拉曼纽尔顿了一顿,“冕下,你之前的命令,不,算是旨意吧,已经被汤在士兵中传扬开了,大部分士兵都是家中的非长子,大家都十分地推崇你的旨意。”
  拉曼纽尔眼中的疲态不减,但与谢尔登位处同一空间时他的心情都要舒缓不少,让他止不住自己心中的吐槽,“怎么说,我也很推崇冕下的旨意,毕竟我是家中的独子,但是也有数量不少的人会反对冕下的意见吧,那些人非富即贵,说不定还会反对冕下。”
  “军中的事情处理好就行,城内的人心浮动……”谢尔登这时也觉得棘手,但是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对艾德利的追查上,“晚点再说吧,如果我们现在找不到艾德利,会有更多的人因此伤亡的。”
  谢尔登虽然站起来了,但是芬贝亚的手被对方握在手心里,两只手的交握,从谢尔登的手心里不断传来炙热的温度,温暖着芬贝亚那充满恐惧的心。
  芬贝亚怔怔,听着二人的谈话胸中的心却狂跳不止。
  能被执政长称呼为‘冕下’的会是什么人,芬贝亚不清楚,但是谢尔登的话与执政长拉曼纽尔面对谢尔登的态度都昭示着一样东西。
  ——艾德利会为此付出代价。
  这样想着,芬贝亚拉了拉谢尔登的手,翠色的眼中跃动着欣喜。
  “哥哥,我对大家被关押的地方有一点点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8章 血之砂
  被湿气腐朽的灰黑色石砖砌得满满,伸手摸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正在生长着的湿润青苔,铁链在空旷的场所晃响。
  这里没有窗户,是任何阳光都没有办法照射进阴冷湿暗的地方。
  也许,这里是地下。
  芬贝亚双手握上了冰冷的栏杆,粗重的铁链在他的身旁摇晃,他将自己的头从栏杆的间隙中试图挤出去,想要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但是等他的脸部两侧都被栏杆挤红,他呼吸到的还是那种阴湿腐朽的气味,目之所及还是黑暗无光的牢狱。
  “咕咚!”
  一声震响,栏杆外还有一层的铁门被打开,毫不掩饰的脚步声踏响。
  芬贝亚当即一缩手,啵地一声离开了栏杆的间隙,翻滚着跑到牢室的最里侧,和所有被抢走的孩子坐到一起,将自己的头埋进竖起的膝盖间掩饰脸上的红痕。
  “二十七号,出来。”
  走进的男子冷漠地叫了一声,随即,坐在芬贝亚左侧的孩子呆滞而麻木地站起来,走到栏杆的铁门处,一声不响地就从打开的铁门走去,跟随着男子的脚步。
  随着咔的落锁声,男子与二十七号的身影以及声音都再也不见。
  二十七号不是那个孩子的名字,那是将他们从父母间抢走的那伙人给他们强硬定下的编号。
  “二十七了,到二十七了,很快,我也要被带出去了。”排行第三十的孩子哭出声来,他的眼中看不见任何的希望,是惊恐与畏惧占据了大部分。
  从第一天开始,每天吃中饭的时候都会有人把第一号到之后的号数一一带出去,而之前带出去的孩子一直都没有回过来。
  大概,是像他们的父母那样死去了吧。
  “我不想死。”说话的正是第二十八号,明天她就被带出去送死,她咬着唇,尽可能地让自己快要发狂的大脑冷静下来,“我父母死之前,告诉过我,让我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
  “九十,你好像很冷静。”坐在芬贝亚身旁的人听着对面二十八号和三十号的人在哭泣,他拍了拍芬贝亚的膝头,笑着说。
  九十号,正是芬贝亚的编号,他是这里的孩子中最后一个被编上号码的人,自然……也是最后死去的人。
  “五十五,你想说什么。”芬贝亚稍稍抬头,就看见年纪较长的五十五号对他笑了一笑。
  五十五:“没什么,不过是觉得九十你很幸运而已,可以活下去久一点,尽可能的久一点。”
  但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这真的是幸运吗,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肮脏的地方苟延残喘。”
  身材颀长的五十五号舒展了一下他修长的四肢,“说不定,第一号才是最幸运的人。”
  “幸运……吗。”
  芬贝亚抬起手,看见的是自己手臂上被人烫出的烙印——九十。
  “九十!”
  在芬贝亚和五十五攀谈的时候,二十八和三十似乎和附近的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二十八走过来,她的面上还带着泪痕,但是眼中坚定之色不移。
  “你想要逃出去吗。”二十八问,又在下一刻替芬贝亚回答,“你一定想出去的吧,毕竟你的脸上都有着那样的痕迹。”
  芬贝亚没反应得过来,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刚刚因为陷入栏杆缝隙中印出的红痕,“可是我们没有出去的办法。”
  “我们可以砸晕明天来喊我出去的人。”二十八说,“然后让你逃跑,你是九十,不会引起他们太大的注意的,等到我们大家跑出去之后,会掩护你的行动。”
  “我们的性命,就交给你了,九十号!”二十八的眼中带着交付的信任以及濒死的希望。
  那一天晚上,他们没有食用任何来自牢房外的食物,因为那些食物只会让他们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抵住腹间带来的饥饿,他们真的砸晕了来牢房领人的男子,所有的孩子都朝着铁门挤去,紧接着一哄而散。
  他们的心里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人抓回来,只要……只要让九十号跑出去就好了。
  当芬贝亚从自己找到的暗道楼梯一步步向上爬,被关押之后的第一抹阳光重新照到芬贝亚的身上。
  “原来,关押着我们的真的是地下啊。”芬贝亚这样想着。
  他不敢松懈,就要抬起自己的双腿朝外跑去,阳光沐浴在他的身上,他的心情因此飞扬。
  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找到援助,回去拯救大家!大家都不会死,包括那要在今天死去的二十八号!
  “找到了。”
  成年男性浑厚而低沉的嗓音骤然在芬贝亚的耳边响起,将芬贝亚跃动的心兀然紧掐,他浑身上下的血液状似逆流。
  紧接着,芬贝亚的背后一痛,他的身体被他人一脚飞踹而去,脸上、手上、身上都被摔倒的土地石块而摩擦出狭长的伤口,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下一刻,他的后脑勺就被他人的长靴踩上,来者似乎看见了芬贝亚手臂上刻出的烙印,“难怪,原来是九十号。”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芬贝亚永远不会忘记,是拐者的领头人,那个银发的家伙!
  有另外一人对着银发的人恭敬说道,“大人,我们会把九十号送回去的。”
  “不,把他留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逃出去的后果。”轻描淡写的一句,就决定了芬贝亚后来几天的命运。
  回忆渐渐收拢,芬贝亚止住了声,他想要把自己的手蜷缩成掌,又慢慢松开,“我记得那里,那里有着红色的像血一样的沙石。”
  那样的沙石膈入他被人踩着脑袋向下挤压的脸部,在他有限的视线里,他只能看见血一样的红色。
  拉曼纽尔罕见地有些沉默,过了很久才缓慢地说道:“格伦区内发生了很多这样的灭门惨案,本来是在很久之前发生的,但是通过重重的审批和上报,直到前几天才呈到我的案上。”
  “冕下。”拉曼纽尔转头,“你之前不是问我,被追杀之前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件吗。”
  迎着谢尔登的视线,拉曼纽尔点头,“我正是在追查连环灭门案。”
  “这么说的话。”芬贝亚说话有些急促,他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续咳了好几声之后他才说,“执政长你也会为了我们,让艾德利付出代价的对吧!”
  “我……”拉曼纽尔看见芬贝亚翠色的充满希望的眼睛,他心底里对艾德利背叛的深究之意缓缓消失,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当然。”
  杀意浮动,那是拉曼纽尔先前二十五年的生涯中从未体验过的感受,那种……想要让艾德利付出九十个家庭破碎的代价的冲动。
  芬贝亚的眼中亮光荧荧,他握住谢尔登的手,“哥哥,我提供的信息可以让你们找到艾德利吗。”
  他能听见拉曼纽尔对于谢尔登‘冕下’的称呼,他只能听出称呼中的尊敬,但是并不能准确地认识到这个称呼背后代表着什么。
  他想要用更亲近的称呼去喊谢尔登,因为那样对方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温暖了,好像使用更亲近的称呼就可以汲取到对方的温暖。
  谢尔登思量,“红色的沙石,拥有广袤空间的地下。”
  他抬起头,扫视了一眼他们身处的这座坐落于巷道之中的二层矮房,“以及,拘禁芬贝亚的场所。”
  “芬贝亚之前说的地下,那里一定很潮湿。”谢尔登说。
  “是有湿气。”芬贝亚点点头,“但是……地下一般都很潮湿吧?”
  谢尔登摇摇头,“我说的潮湿,不是空气中的湿度,而是咿浓哪河的湿度。”
  他扬起了手,将自己的衣袖展现在拉曼纽尔和芬贝亚的眼前,“我先前在伊浓娜河里入过水,衣服干了之后上面浮起一片片青蓝色的碎点。”
  果然,如同谢尔登所说,白色的轻装上仍留有青蓝色。
  拉曼纽尔记起来他们因为躲避豺狼而入水的经历,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要就此死去,他不禁心头有些谄谄,想要举起自己的衣服也看看谢尔登所说的青蓝色。
  举起之后却望了个空,望着自己干净的衣服,他才想起来自己换过了衣服,又掩饰着把自己的手缩回去。
  “他们一定没有心情给芬贝亚洗漱,”谢尔登指向另一旁芬贝亚换下的衣服,凶徒又怎么会给阶下囚洗漱呢。
  “我在芬贝亚染血的衣服上,勉强辩清了一些青蓝色。”
  “那些孩子被关在咿浓哪河附近的地下?”拉曼纽尔尝试性地做了总结,得到谢尔登赞赏的目光,他的胸膛不禁更加骄傲地挺直。
  “再加上艾德利的控制欲,以及拘禁芬贝亚的此处,那地下的空间一定就是处于中心城的咿浓哪河河畔。”谢尔登补充着说道。
  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笃定,“现在就要看哪里拥有红色的沙石了。”
  “红砂?”
  一道声音从门外响起,汤得到消息之后急匆匆地赶来这所谢尔登身处的小屋,在门外他能听到谢尔登的声音,就下意识说着。
  “汤。”谢尔登望见了汤,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是的,冕下,汤来了。”汤微微低头,进行恭敬地拜见礼仪。
  再然后他跨步进了小屋,“红色的沙石,我听艾德利说过。”
  “艾德利他需要很多很多红砂,并且将红砂当成是珍贵的宝物。”
  拉曼纽尔皱眉,“红色的沙石那么特别,如果存在的话,我应该也会听闻。”
  汤否认道:“不,那并不是天然存在的,而是由人的鲜血后天染成的。”
  此语一出,芬贝亚只觉他曾经被红砂膈入的脸颊滚烫无比,从一到二十七被带走的孩子一一浮现在他的眼前。
  “大家……都是因为那样的红砂死去的吗。”
  他的声音在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汤:“是的,冕下,汤来了。”
  谢尔登:“有啥汤。”
  汤:“番茄鸡蛋汤,苦瓜排骨汤,豆腐鱼头汤,冕下你想喝什么汤,都可以包在我身上。”
 
 
第119章 未知的生命
  “想要在格伦地区中心城制造出偌大的地下空洞,那里附近的地质结构应该会很稳定。”
  走在中心城区的咿浓哪河河畔,流进城区的河水平缓而慢速,河面上的风掀起谢尔登的衣角,他的手上拿着格伦中心城的地图。
  芬贝亚亦步亦趋地跟在谢尔登的身后,他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自己印象深刻的地方。
  “地质?”拉曼纽尔挠了挠头,“格伦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土地方面的灾害,从有历史记载以来就是安稳且祥和的。”
  “我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过一点河流……”芬贝亚眼神有些迷蒙,“我觉得不是这附近。”
  “要在那么长的河畔找到艾德利,看起来好浪费时间。”拉曼纽尔沮丧道,“红砂不是天然形成的,这条线索又一次断掉了。”
  “你们还真的以为艾德利还会在地下的空洞那里吗。”谢尔登的目光扫向手中的地图。
  拉曼纽尔和芬贝亚齐声说道:“难道不是吗。”
  拉曼纽尔还记得他对士兵下的命令——一旦发现艾德利,如果在不能保证活抓的情况下,是可以对其下死手的。
  他看起来略微的恍惚,“艾德利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吧。”
  芬贝亚握紧了拳,指甲在绷带上留下半月形的痕迹,“大家还会被关在空洞里吗,应该不会被转移的吧。”
  他心情很复杂,他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与他有着同样遭遇的伙伴,但是又不希望去到之后得到的消息会是他无法接受的噩耗。
  “芬贝亚。”谢尔登将目光转移到芬贝亚的身上,“你从逃出的那一天被拘禁在小屋二楼之后过了多久。”
  芬贝亚被这一问,他的大脑片刻的空白,支吾着说:“我、我不记得了。”
  他低垂着头,“我每一日都遭受他们的鞭打,听他们说,原本今日是将我带去大家面前当众杀死的……但是我被哥哥你救了下来。”
  “昨天是我被艾德利追杀的晚上,如果昨天我被艾德利杀死了,那么他就名正言顺地入主格伦地区执政厅了。”拉曼纽尔说,“格伦地区不会有任何人对他颁布的政令有任何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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