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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香草门庭(三国同人)——青山见晓

时间:2024-10-17 20:33:43  作者:青山见晓
  同时,也正好借此机会,也见识见识对方为人。
  “采风?”
  十五日后,快马赶至馆陶的董昭,在荀柔榻前诧异的抬头,接到了他重新就业后的第一个任务。
  “是,至乡野间,采集民间农夫农妇故事,或征夫之家,或孤寡之家,若有乡里欺压之事,更必根其源以记,纂下文赋,令击鼓说唱俳优演戏备用。”
 
 
第276章 巧攻河间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冀州河间国漳水南岸,汉军正紧锣密鼓的建造桥梁。
  荀襄银甲白马,沿河巡视工事进度,忽而驻马向河对岸眺望。
  远处,似乎隐隐能看到一座很小的城池。
  袁绍外甥高幹,如今正带着除了袁熙之外,袁氏最后的军备力量,固守在河的对面,背靠滹沱河的乐成城中。
  河间,河间,九河之间也,言九者,非指实数,极言其河流众多也。
  如今的河间国,比之前汉,虽已数次分割,只余小半,但其境内自南向北,尤分布有漳河、滹沱河、泒水、易水四条大河,又有无数支流网络沟通其间。
  其中,滹沱河与漳河,在河间与其左右相邻的安平郡以及渤海郡交界线上分别交叉,形成一小片自西南向东北,狭长的梯形小岛,乐成城正位于两河交叉形成的小岛之中。
  两面还河,水网密布,可谓占尽地利。
  当然,无论如何,她是要将这座城打下来的,荀襄握紧缰绳,控制住沸腾的情绪。
  如今袁氏已亡,不过剩高幹这一只勉强抵抗,虽有些地利,但人心已散,她没有任何理由,不能打下这座城。
  远处,一匹黑色快马疾驰而来,马上令使单手举着一面赤色小旗,在风中飞扬。
  “魏郡太尉处有军令传来?”
  荀襄不等令使开口,就率先发问。
  “正是!”令使滚鞍下马,在荀襄驾前跪下,一边喘气一边道,“荀太守已接了军令,请将军即刻回营议事。”
  “知道了。”荀襄一点头,拨马回营。
  汉军主营内,披着一身玄色皮氅的荀棐,已在主帐内坐候了,他将主帅之留给荀襄,自己只侧坐西面客位,张绣侍立其侧,脸上写满了恭敬。
  这次荀棐北上收回渤海郡的过程十分顺利,渤海郡本就远离袁氏核心,夹在幽州与青州之间,一共七县,虽说是富庶之地,但好几个都是刘氏宗亲的“侯国”。
  先前袁氏明面上没和朝廷撕破脸,虽说既没朝觐,也没入贡,但对于刘氏这几位王侯,还是客客气气。
  等到袁绍打起大旗,要讨伐的也是荀氏,更不能眼下就将刘家几位如何,而他先前甚至来找过几位宗亲,希望对方与他合作,他愿意将之奉上帝位,以对抗长安那个昏聩无能的小皇帝。
  刘家这几位远房“侯爷”都赶忙拒绝,不是这个说自己老朽,就是那个说德薄。
  就说,这几家刘氏宗亲,但凡有点本事心气,也不至于这些年老实窝着,既然一直老实窝着,等荀棐打着朝廷旗帜到来,当然也箪食壶浆,开城喜迎王师。
  总之,突出一个,守住投胎优势。
  如此,荀棐在渤海顺利完成政权交接,留下一部兵马,用主簿王脩留守,自己则带领另一队人马前来与女儿汇合。
  比起渤海,河间当然就艰难得多。
  “拜见大人!”
  荀襄入帐,自先拜父亲。
  荀棐坐在侧席客位,向她摆摆手,“此乃军营,你是主帅,不必行家礼。”
  合军并非第一日,父女早已相见过,如今也不必述什么别情了。
  “唯。”荀襄应声而起,又与上前一步的张绣,彼此行了军中抱拳礼。
  彼此无声的眉目一望,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叔父命令已至,催促你在霜降之前,务必攻取河间。”荀棐将一张帛书直接递过去。
  “是!”荀襄毫不迟疑,双手接过。
  军令如山,自是决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如今只有半月,再像眼前一般先造桥渡河,再攻城,恐怕来不及。”荀棐皱起眉,觉得有些棘手。
  荀襄默默点头,凝视着军令片刻,才抬头道,“可否请太史慈将军一道前来商议军事。”
  军令时间紧,任务重,她自然不能耽搁,也必须动用全部力量,这位太史将军,为青州东莱人,名唤太史慈,是父亲这次带来的大将,属于青州人马,要用自然要先请得父亲允许。
  “自然,”荀棐向后一招手,唤来兵卒传话。
  虽说只是个程序,但出于军营自由制度,程序还是要走的。
  片刻,荀棐唤来大将太史慈,荀襄这边则请来军师贾诩,又平难将军波连,众人聚齐,荀襄把军令一传,又将舆图展开。
  原本的计划是大军压境,先造桥渡河,打下对方第一道防线,在于乐成城前排兵布阵,再从容攻城。
  利用人数优势制造心理压力,同时从正面击破城池。
  这样一来,只要破了这一城,河间整个军心就会完全溃散,就是高幹出逃,也再不可能聚齐第二次有效反抗。
  就如同叔父先前败袁绍于中条山,纵使从整个兵力数量而言,当时一战,袁绍所损失的不过十分之一二,但那一场血战让袁军胆气尽丧,以致袁绍连雒阳都不能守,直接想回逃冀州,并直接造成了袁氏最终败落。
  眼下也是出于谨慎,因为河间复杂的水利地形,一旦高幹手中还有兵马,层层沿河阻击,虽说她有信心一路碾压击溃,但毕竟耗费兵力粮草。
  这计策稳当稳当固然稳当,也是先前大家商议而来,但战争毕竟并非为了厮杀,而是为了大局。
  故而军命一下,纵使几个将领都觉得艰难,却也没人推诿。
  “那就不能照先前计划一步一步打了。”波连对着舆图,挠了挠头。
  “可否从乐成背后滹沱河偷袭?”太史慈更识河间地理,大胆道。
  乐成更靠近北面滹沱河,若是能从这条河上岸,就不必面对驻扎在平原上的兵马,且如果能不让对方发觉,趁夜让勇士直接攀入城墙,那更容易了。
  不过风险也是有的,一旦对方发现,偷渡不成,那就转送菜了,且乐成与滹沱河之间,并无多少空间,况且偷渡也偷不得多少人。
  “倒也可以借助船只,从上游偷渡。”荀棐道。
  这就要安全一些,但也是相对隐蔽,若说偷袭入城,难度却也是一样的。
  张绣盯着舆图看了会儿,没想出什么新鲜办法。
  河间这地势,本非他所长,更何况,攻城嘛,不外乎这两种方法,正面攻破和偷渡入城。
  前者为正,后者为奇,目的都是一个,打开对方城门,破其城墙优势。
  荀襄等了等,见没人发言,便看向贾诩,“不知军师,可有计策教我?”
  共事已久,她也基本习惯贾诩不问不吭声了。
  “在下,倒也有一计。”贾文和上前一步。
  “快快说来!”
  贾诩的计策,说来就是攻城与偷渡结合。
  后方偷渡,同时正面也引军过河,以正面大军牵制敌军注意,让后方小队兵马在城下潜伏。
  正面渡河攻城,以诱高幹开城出战,只要对方开城,就让潜伏的小队,赶紧抢入城门。
  这计策,可以说与他一贯计策一样弄险。
  首先,后方偷渡不必说,渡河危险,乘机抢入城门,虽比夜里攀爬稍容易一些,但偷渡注定这一支兵卒不会太多,且也不可能全副武装盔甲重器,到时候即使成功冲入城池,那就是立即要面对无数敌人。
  至于正面战场,要引诱高幹开城出战,也不可能如先前设想,带上攻城器械,大量辎重粮草,稳扎稳打,需得让对方看到一点胜利的机会,尺度把握是一回事,真的先小队人马渡过河去,直接攻城,面对数量庞大的敌人,需要尽快稳住阵脚,不被对方消灭,还要在偷渡小队被消灭前接上线。
  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最关键的问题
  “若高幹并不上钩,坚守城池,那当如何?”张绣皱眉问道。
  要知道袁熙就是这样做的,到现在来往的消息看,邺县还在坚守呢。
  “邺县不破,仅是太尉不欲此时城破,且即便如此,就凭俘获的两位袁氏公子,袁熙恐也坚持不久,”贾诩双手拢在袖子里,“至于高幹,眼下其人坚守此城,能有什么用处?”
  张绣一恍然。
  他当然知道,不破邺县并非不能攻破,只是荀太尉本人认为时机未到而已,甚至邺县都未必能捱到太尉想要的时机,一旦城中豪族名门心意通达,袁熙和田丰甚至未必保得住性命。
  这也是当初袁熙眼看大军入境,不顾田丰的意见,不敢出兵偷袭的原因。
  田丰从战术层面考虑,认为这是击败朝廷军队的唯一机会,可袁熙从政治考虑,他根本无法保证,派出去的军队,会不会像之前父亲逃回冀州途中,留下拦截的军队一般,打都不打,一照面,将领就直接带着全部兵马投降。
  而邺县出去的兵马,要是投降,掉转头要打开城门,简直不要太容易。
  说回眼下,冀州是袁氏的基业,不是高家的基业,一旦袁熙战败不过是迟早,到时候,高幹就是不降,最后也不过是乐成一座城,难道还能管住河间其他县不降么?
  要论稳定,要论乡土意识,这些县令官吏,远不如他们治下的百姓。
  高幹唯一的机会,就是击溃朝廷兵马,还能给他自己,以及袁熙挣得一丝机会。
  虽然这一丝机会也极其渺茫。
  可不这样做,他还能如何?
  站在乐成城墙上,听到探哨回报的高幹,也正想这个问题。
  汉朝的军队,忽而舍弃了原本建桥渡河的计划,选择了一种更迅速,却也更惊险的方式渡河。
  选善泅的兵卒,两人一组执一根浮木下水,前部飘至袁军两处岗哨之间位置,待士兵未至,立即下钉,将浮木一端固定,同时后续兵卒,将自己所带的浮木与前一根以绳索连接,如此飞快就在两岸搭建起一根独木桥。
  这也就能过人了,不过为了稳当,接着又并上一根木头,如此,能走桥上的走桥上过,就是站不稳掉落水里,扶着木桥也泅过河。
  由于汉军搭桥正趁清早,速度又快,浮木也不算什么太瞩目的大东西,所以等岸边岗哨发觉之时,一道浮桥已建成了。
  而趁着河岸边岗哨惊慌混乱,兵卒调动,慌忙回报之时,汉军又接连如此搭建起三座桥,将兵卒源源不断送过河来。
  这出人意料的袭击,固然让漳河边布放的军队惊慌,在城上高幹看却是一个昏招。
  因为这种强渡方式,显然无法运送大量粮草辎重,连马匹都要暂且舍弃,而且即使所谓源源不断,这几座浮桥渡人,也太慢了,就是放他们半个时辰,可能就渡过来一千人,还是刚刚浸泡过九月冰凉河水的一千人。
  只要调动一队骑兵,一冲就能击破。
  然而,他毕竟不傻,也不是第一次领兵,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他当然懂得。
  对方忽然失智,或许里面就包含着什么阴谋。
  然而,然而,就如同贾诩之前所说,高幹此时,也并没有太多选择。
  舅舅袁绍兵败自杀,两个表兄被俘,冀州眼看就要被汉军占取,他守住一座城,对于大局几乎没有太大意义。
  想明白过后,高幹只是按了按头盔,转身下了城楼,同时下令城中一千骑兵立即整鞍上马准备。
  他亲自骑了叔父当年所赠的雪色宝马,举起长刀,命士卒打开城门,出城迎敌。
  高幹数学还不错,他估算若没有阻碍,半个时辰能渡一千人,所以当他令兵奔至河岸是,岸边就只有八百。
  而他一望,就望见立守浮桥边的女将。
  手持长槊的年轻女将,同时也一眼望见他。
  两人之中,虽是高幹一身铠甲骑于马上,而荀襄不过是皮甲布裙,立于地上,然而这一眼相望,却是高幹不由得勒马后退了一步。
  于此同时,身后传来哗然响动,高幹心中惊慌,不由自主的回望城池。
  自然,他什么也看不出。
  而就这一望,待他反应过来,再回头时,荀襄已执槊冲至他马前。
  “太史将军已夺取县城。”
  只这一句,高幹心就乱了。
  他相信了,因为他想明白汉军的所有异动,就是为了骗开城门。
  高幹慌里慌张出刀,直到被拖拽下马,也未曾做出有效抵抗。
  河间郡治乐成破,守将袁绍外甥高幹被擒。
  这一天,离霜降还有三天。
 
 
第277章 霜降
  从河间至魏郡的捷报来时,恰是霜降。
  大清早荀柔裹了厚氅,出屋探看,天色也是略显阴沉,寒风呼啸,屋檐上衰草枯萎,瓦面上却不见一片霜。
  入秋后连下一个月雨,当时气温降得很快,之后却又连番晴日,到眼下已是霜降,将要入冬,气候是否太温暖?
  如今年月,他真是理解了何为看天吃饭。
  夏日苦热,又苦不够热,冬日苦寒,又苦不够寒,雨水缺是一难,雨水溢又是一难。
  如今他可盼着一场寒冬大雪,能将虫卵也好,细菌病毒也好,都给冻死了,否则,以今年这样规模的死伤,明年可能不止有蝗,还有疫。
  县衙后院操坝上,典韦领着部下耍弄兵器,几个矫健的青年都只穿一层布衫,操弄着兵器,热汗腾腾。
  见他走过来,中断了上来说话。
  原本荀柔想问问大家对近来气候温度的感觉,待众人走近,铺面而来热气滚滚,话一下就问不出口。
  显然他自己和亲卫壮士,对温度的感知都存在一点问题。
  少叙几句,荀柔表示自己今天没有出门的行程,大家可以各自闲耍一日,亲卫多是年轻人,听得这话自然也都兴高采烈。
  今日霜降,府衙内比往常安静,社日征辟来的本地才俊,今日都归家去了。
  这些日子,他真没让人闲着,说审狱,便有狱审,之前俘获的袁氏谋臣文吏,降了也好,俘得也罢,都一直关在军营中。
  他收编了冀州豪强出身,能力品行都还过得去的武将,但这些根脚古老的士族,却是过去笼罩在冀州头顶的云,要让冀州百姓得见天日,少不得要将这云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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