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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香草门庭(三国同人)——青山见晓

时间:2024-10-17 20:33:43  作者:青山见晓
  “……”
  “太傅并无埋伏,不过是猜测,恐吓我等。”张让回过味来。
  若此处真有伏兵,岂会至今毫无动静。
  “张公大可以为如此。”荀柔沉着脸冷声道。
  “好,那咱就带上太傅与两位贵人一起,倒让咱要看看,太傅到底有何安排走!”
  赵忠废没废,他不管,他捉着天子,看那些朝臣敢把他们如何。
  张让不是个死于话多的反派,在意识到事情不如预期,当机立断挟持天子退往北宫。
  不过,尚书台追来的卢植等人也并不慢。
  待张让等缚着三人,通过南北两宫相连的复道,卢植等人已经追至。
  为天子通过的复道,不仅高架两阙之间,直接跨过宫墙,还通风透气,视线开阔,像有屋檐遮挡的天桥回廊。
  卢植站在阁下,举起长戈,几乎递到复道上来,将抓着荀柔的段珪,吓了一跳。
  荀柔被他一带,似乎也没站稳,踉跄一步。
  就在段珪要再抓紧他时,突然感到手上尖锐一刺,下意识松了手。
  于此同时,荀柔突然踢向身后抓着刘协的夏恽,在段珪松手、夏恽踉跄之际,将刘协推出了窗外。
  降落在卢植胸口的刘协,惊魂未定的落地、抬头。
  宦官挟持着兄长与太傅已跨过宫墙,进入北宫范围。
  被拉扯得姿仪竟显露狼狈的太傅,似乎回头望了一眼。
  是在望他吗?
  刘协忍不住想对那远去的身影说,他已经无事了。
  但,为何是他?
  他仍然忍不住想问。
  “陛下独不见王莽,以聪明失天下。”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太傅在父皇面前所言。
  太傅究竟如何看他?太傅真的将他视为王莽?若是如此,太傅,又为何救他?
  天色将夕,渤海王刘协仰望复道,紧紧咬住下唇,精致秀气的面孔,被晚霞染红。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后汉书》
 
 
第126章 雒阳内外
  兵戈之声,厮杀之声,呼和之声,直撞得天空云气动荡。
  荀柔回首一望。
  就算无人通秉,此时宫外,也该得到消息了吧。
  半天夕阳烧得天地喧腾,不知激得多少热血如沸。
  只是,与他无关。
  “撞!”
  “嘿!”
  “咚!”
  “再撞!”
  “嘿哟!”
  “咚!”
  ……
  何进大将吴匡,带领着部下士卒,惊恐、暴怒、孤注一掷,攻打皇宫正南面司马门。
  大将军死了!
  这等翻天覆地的消息,让吴匡差点从马上跌落,头脑中只剩下一句
  休已!
  不为朝局、天下、社稷,而是他自己。
  是他护卫大将军至此,是他没有随侍入内,如今大将军死了,他有什么理由能活?
  攻入宫中,杀尽宦官,为大将军报仇。
  唯此,或许才能稍减罪名。
  与他一道攻门的士卒们,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故奋力冲撞,用尽全力。
  宫门仍被死死顶住。
  与进攻者一样,守门的宦官与兵卒亦深知门破之后迎接他们的命运,因此拼命死守,寸步不退。
  宫门前僵持之际,消息也渐渐传开,最先知道何进已死消息的是,虎贲中郎将袁术以及袁氏。
  饶是袁绍,听到这样出乎意料的消息,也瞬间慌乱手脚。
  “大将军死了?!”
  他当初伪造文书,诏州县抓捕宦官家属,不过是想要逼迫何进,下决心诛杀宦官,就像当初以董卓上书要挟一般。
  但他绝想不到,在如此不利之势下,宦官竟然还能反杀。
  “有人见到大将军头颅。”前来禀报的虎贲卫在寒秋季节满头大汗。
  “这……我们当如何是好?”太尉袁隗茫然又惊慌的左右环顾,“若是、若是让人知道”
  “天子如何?宫中还有什么消息?”袁绍握紧佩剑,定了定心神。
  “不知,”虎贲卫慌乱摇头,“宫中四处杀乱,尚无天子消息。”
  “那还有什么可说,我们立即攻入皇宫,解救天子!”袁术拔剑挺身而起。
  “……等等。”
  “都什么时候还等?”袁术激烈道,“你若不敢,吾自去便是!”
  “不,公路误会,”袁绍连忙道,他挥手让虎贲离开,这才道,“绍并非怕事,只是……若天子果然出事,我们又当如何?”
  袁隗全身一颤,“宦官……那些阉人……难道敢……不……不可能……”他使劲摇头。
  “此乃天赐良机!”袁绍压低声音,“我们为大将军报仇,再清除宦官,稳定社稷,扶新君继位,这雒阳之中,执掌乾坤,除我袁氏,还能有何人!”
  说着他的声音激动颤抖。
  “你的意思”袁术热血沸腾。
  “我等俱知,何苗虽为大将军之弟,却与阉患亲近,数次为知求情,甚至此次大将军入宫,未尝不是受此人欺骗!”袁绍飞快道。
  “不错,正是何苗假传太后命令,将大将军骗入宫中!”袁术立即接上。
  兄弟俩这辈子,第一次如此默契。
  “这消息必令吴匡等人知晓。”袁绍道。
  “奉车都尉董旻与吴匡交好,可使告知。”袁术立即回答。
  袁绍滞了一滞,才继续道,“既要清除宦官,往日阿附宦官之臣,当一并处置!樊陵、许相、夏牟、冯芳……叔父召集群公卿,将阉党当众斩杀!”
  “正可以此威慑众臣。”袁术忍不住大声附和。
  袁隗面色苍白,望了望同样苍白的袁基,又望着这两个神色激动的兄弟。
  “叔父,如此良机,岂可犹豫?”袁术大声道。
  “荀含光”袁隗提醒道。
  “荀氏向来识时务,倒不必”想起那个衣袂翩翩的美少年,袁术忍不住道。
  他话未说完,就听袁绍沉沉的声音,“荀含光其人,首鼠两端,与宦官颇有来往,不可轻纵。”
  袁隗脸色顿时又白一层,“什么,那可是荀氏”
  “然荀氏大义,其族名声当为之保全,”袁绍继续,“大将军亡故,城中乱起,总有人趁乱纵火劫掠。”
  他望着张口欲言的族兄袁基,“若我袁氏兴起,兄长身侧岂缺美少年,何吝此一人?”
  “你”怎么知道。
  袁基心中隐秘为族弟点破,神色顿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袁绍心底冷笑,族兄那点小心思瞒得外人,岂能瞒过族人?当面一句不敢说,但别苑中藏的什么,还道人不知?
  就在袁绍兄弟各自商量安排,集结人马,曹操也在家中收到消息。
  他望一眼案前诏令,又看一眼面前的青年校尉。
  诏书令典军校尉曹操与廷尉郭鸿,即刻封锁十常侍家宅,收捕家人,待后论罪。
  若有人阻碍、逃跑、作乱,当即处斩。
  “太傅如何交代于你?”
  “太傅让卑下传召,再往警示太学祭酒,余者卑下不知。”梁肃脸色苍白。
  太傅嘱托时,他真的未想到,所谓京中有乱,竟是这样一个天翻地覆的乱法。
  “太傅现在何处?”
  “……宫中坐镇。”梁肃强作镇定。
  又看了一眼汗流浃背,神色紧张的青年,曹操心下一哂,只为抓捕宦官家属,还是为了杀一儆百,稳定雒阳城?又或者……意指并非宦官?
  只是作下布置之人,怎么未想到他自己?
  他不由长叹一声,向皇宫方向郑重拱拱手,“必不负君之所托。”
  反正要没有这道诏令,他此时已经得集齐人马去往宫门,自证清白,不如做点实事。。
  “梁君还有命在身,自去便是,郭廷尉处我去说明来人,召集部众,备马!”曹操起身。
  梁肃拱手一礼,无声退出曹府。
  马被下属牵住停在门外,他翻身上马带着部下,再奔城外太学。
  至太学之时,天色已暗,太学祭酒的大儒郑玄,亲自前来接见。
  听完梁肃转述,再看完书信,郑玄沉着的表示明白,即刻命人关闭太学四门,宣令学生及博士均不得出,敲响金镛,召集诸生及博士中习武者,共同守卫。
  “诸君勿行,”见梁肃等人欲走,郑玄招手唤住。
  “郑公还有何吩咐?”梁肃恭恭敬敬道。
  “荀太傅言,家中无人,不必守卫,让君等留在太学,协助守卫,事定再回。”郑玄微笑和蔼。
  “然”他们是要去皇宫找太傅的。
  梁肃露出为难。
  “梁君勿忧,”郑玄抚着长须,了然微微一笑,“太傅既已作出安排,必自有道理,梁君安心听命便是。”
  “……是。”遵从命令,以及对荀柔的敬畏,让梁肃终于答应带着部从留下来。
  两人尚不知,就算梁肃此时欲返回城中,也已不能了。
  一个时辰前
  何颙、郑太两个胡子一把的老先生,相对而坐,望着木匣中既属意料之外,又似意料之中的诏书,面面相觑。
  郑太手中木匣、何颙手中门键,俱为荀柔十日前托嘱,两人信守承诺,非为雒阳大乱,并不打开。
  原以为此令是为领兵至雒的外将,谁想外将未止,雒中却先乱起来。
  但如今大将军骤逝,京中兵将无主,眼看局势要乱起来,两人这才报着最后一丝期望,打开木匣。
  匣中果然是一份盖了印玺的诏书。
  诏书命吕布为城门校尉,即刻关闭雒阳十二门,及三市,直至平乱过后,另行下诏方可开启,禁严之间,无诏出入城门者,斩。
  “这吕布,随丁建阳至雒?”郑太抚着胡子犹豫。
  “不错,确是并州人士,但已入雒数月。”何颙自然知道友人之意,这等时候,他们并不敢信任边地将领,况且其人与他们毫无交道,他捏紧拳头,“含光既将事付此人,其人,或有非凡之处。”
  他不识吕布,却熟知荀含光。
  事先准备下的诏书,以防万一,总不会是随意写的。
  “荀太傅诏命如此,”郑太看得更开,“眼下,我等也不过作个传令之人。如今这局势,非一二人之力,太傅大概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罢。”
  否则荀柔哪会自己都陷在宫里。
  况且,这份诏书只能震慑外将和寻常百姓,对如今宫中之境,是毫无帮助的。
  “主公,”何家仆从躬身入内,“袁太尉派人来请。”
  郑太顿时眉间闪过一丝厌恶。
  他始终不赞同袁绍招外将入京的计策,认为其心不纯。
  何颙不由露出尴尬,“袁本初本心不错,只是行事急躁,事已至此,袁太尉召我等,大抵也是为商议对策。”
  “君自去便是,我白身一个,便不去参与你等朝议了,”郑太起身,扬扬手中诏书,“正好替太傅传旨。”
  “……如此也好。”何颙心知对袁氏看法,彼此不能说服,此时也不是争辩之机。
  于是彼此揖让以礼,在门前分别登车,分道各去。
  很快,这份诏书,便递到吕布手上。
  “天子……竟知我吕奉先?”好不容易等到天气放晴,于是在家磨弓磨剑磨铠甲的吕布,双手捧着诏书,瞪大眼睛,用梦呓般口吻,小心问着眼前衣冠优雅的公卿。
  “荀太傅见校尉威猛,故举君于天子之前,委以重任。”纵使心中焦虑,纵使处于一群身材高大如墙的并州人中,郑太仍然神色温温,庄严肃然,“望君勿负皇恩,亦不负太傅举荐之恩。”
  “荀、荀、荀、太傅?”
  他与那位太傅唯一的交集,只是自己凭借好友关系上门,表示帮忙过后,却被对方拒绝,他不敢多言,只好遗憾离去。
  没想到,没想到,这才多久,对方竟将他举荐给天子。
  城门校尉,二千石,可是与丁公的执金吾平级了!
  他他他……难道,之前就是书中所谓考验?就同黄石公考验张良?
  吕布拼命回忆自己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
  这个激动要抽过去的家伙,真的能用?郑太仰头望着那实在称不上聪慧的脸,忍不住担忧。
  “将军。”高顺以肘抵了抵吕布后腰提醒,心中也不由想起,那个在雨中苍白、俊美、优雅、清冷高贵的公卿。
  吕布自激动中回过神来,连忙向郑太拍胸口保证,必不让一个匪类进入雒阳,不让一个恶匪在此作乱。
  “敢问先生,”高顺客气上前,纵使尽量温和,仍然过分严肃的语气问道,“不知天子与太傅如今何在?”
  “自然坐镇宫中。”郑太以比梁肃平静、镇定、自然一百倍的语气回答。
 
 
第127章 何以致哀
  暮色四合,黑夜已至。
  室内无灯烛,唯窗外火光映照,得一方光明。
  先前,张让因为刘协被救,激动起来给了他两下,接着也无暇顾及,将他和刘辩丢进玉堂殿,匆匆去组织北宫防御。
  天黑之后,时辰难以辨析,从喊杀声大小猜测,宫外的袁绍以及何进旧部在薄暮十分就已攻破皇宫大门,至南宫朱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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