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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恨侣(近代现代)——禾花

时间:2024-10-17 20:43:39  作者:禾花
  郁书青:“……”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徐矿哀怨道,“我是你的初恋,我们在一起谈了……三年的恋爱。”
  “至于为什么没有联系,那是因为,最后一次见面发生了争执。”
  徐矿定定地注视着郁书青:“那天你太生气了,我也没有控制好情绪,所以删除了彼此……其实我一直很后悔,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他的身体几乎笼罩住了郁书青,虚虚地握着对方的手:“小咪,别生气了,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距离太近了,偏头就可以吻到。
  郁书青脸上的表情很木,仿佛来不及消化这些信息,而嘴唇,真的轻轻地张开来。
  似乎在邀请。
  “宝贝,”徐矿语气轻佻,“给个机会。”
  他往前凑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一根手指抵住了男人的嘴唇。
  郁书青的后背紧紧贴在车厢内,退无可退,但神情的怔然已消失不见。
  “太假了。”
  他食指加重了点力气:“你是演员吧,编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徐矿笑了起来,呼出的气息羽毛似的搔过指缝:“你也够假的……说吧,是什么时候失忆的?”
  郁书青心尖一跳,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失忆。”
  “没有失忆的话,怎么可能忘掉我呢?”
  徐矿说话的语速很慢,一点舌尖隐在唇缝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灼热和潮意。
  “哦……”
  郁书青回想了下,紧接着缩回手:“怎么说呢,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你会一直记得吗?”
  他还是觉得,对方在诈自己。
  但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郁书青的确喜欢对方的脸和身材,也的确刻意丢下两百块钱,好让人追来,因为郁书青骨子里,还是有些执拗的,就像是那句常说的话——
  我可以对你一见钟情,但必须你来追我。
  目前没到思考彼此关系的地步,因为最重要的,是家里的那堆乱七八糟的事,可男人却仿佛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呼吸猛然加重。
  “所以,你还真的把我给忘了。”
  徐矿看着他,语速很慢:“不仅忘了我,还趁着醉酒,给我睡了。”
  睡完后,轻飘飘地给他丢下两百块钱,像是随手打发。
  郁书青的瞳孔骤然紧缩。
  引擎声响起,车灯刺破地下室的黑暗,咆哮着向外驶去。
  巨大的推背感中,郁书青一把扯过安全带:“你要干什么?”
  徐矿面无表情地转动方向盘:“干你。”
  卡槽响起“咔哒”一声,令他回想起昨晚的瞬间,郁书青醉得都站不稳了,跪坐在床上,还要伸出软绵绵的手,颤抖着为他解开皮带卡扣,相似的金属声音,心境却全然不同,连徐矿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只觉得奇耻大辱。
  原来郁书青,真的只是给他当做生命中的过客。
  那凭什么,凭什么要选择自己。
  想睡就睡,想走就走——
  徐矿黑着脸看向前方,想来也是,他们虽然小时候常常打闹,但阴差阳错中,从未被分到一个班级过,而初中没上完,徐矿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成为了郁书青记忆中,一个模糊的印迹。
  可他肩膀上,明明还有对方当时留下的牙印。
  “你疯了吗?”郁书青掏出手机:“有话可以好好……”
  话没说完,手机就被夺走,一把扔到后座。
  郁书青倒抽一口冷气,眼睁睁地看着徐矿敏捷地打了把方向盘,甩掉了后面跟着的白可心。
  还好此时已过了晚高峰,高架上极为畅通无阻,两边的栅栏飞速地后退,几乎出现了残影。
  郁书青安静下来,不打算继续刺激对方,同时留意路边的建筑,盘算着白可心现在报警的话,警方大概多久能到。
  同时心里暗暗后悔,觉得自己这个激将法,是不是玩得有些太过火……
  徐矿在限速范围内开到了最快,二十分钟不到,就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
  他回眸,看了郁书青一眼。
  紧接着,就一言不发地给人拖下了车。
  郁书青一路被扯得踉踉跄跄,挣扎无果,被强行带进了别墅的室内,电梯上行,徐矿箍着他的腰,一把将人推进了房间。
  没有给任何反应的时间——
  “砰!”
  他仰面摔在柔软的床上。
 
 
第10章 
  郁书青坐起来,又被按下,肩颈被对方的掌心压得生疼。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卧室的门刚才被踹开,此时才缓缓回弹,像是做错事躲在角落的小孩,悄咪咪地发出一声很轻的“吱呀——”
  几乎就在电光火石间,徐矿侧身一躲,灵巧地避开了郁书青狠狠撞来的膝盖,同时拽住对方的脚腕,反手一拉,刚撑起身体的郁书青又被摔在了床上。
  接二连三地被压制,郁书青已经有点恼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冷冰冰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同时小心地往后挪了下身体,掌心按在床褥上,向后摸索,被扯进房间的刹那,他就快速浏览了一遍屋内的结构,床头柜那里有一个艺术造型的玻璃杯,拿起来正好趁手——
  徐矿扬起眉梢:“要跟你打一架,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他单手扯开自己的衬衫,表情很凶:“……还记得我的肩膀吗?”
  郁书青眯着眼睛看过去。
  好宽。
  很标准很好摸,也很有劲。
  上面有他昨晚留下的咬痕,泛着暧昧的红,而旁边,似乎还有个模糊的疤痕。
  郁书青一脸茫然,没太理解对方的意思。
  是暗示吗?
  这王八蛋给他带来这里,真的是打算做点不要脸的事?
  那可不行,郁书青虽然喜欢这张脸,但他的屁股还疼着。
  他不想激怒对方,打算缓和气氛,于是就试探着开口:“宽肩……好、好挂腿?”
  屋里陷入寂静。
  怎么了,郁书青迷茫地眨着眼睛。
  不好笑吗?
  他有些怀疑这人是在显摆身材,之前,他从白可心手机里看到过一些漫画截图,挺不堪入目的,而白可心嗷一嗓子,说这可是韩国矿工!
  什么矿工,乱七八糟的,郁书青只记得图片里的男人身材,都挺哇塞。
  就跟眼前的景象差不多。
  所以……对方是在等着自己夸他?
  郁书青沉默地思考了起来。
  可徐矿似乎不耐烦了,他冷笑一声,当着郁书青的面,慢慢地给衬衫穿好,一粒粒地系上扣子,然后伸臂一揽,直接抱住郁书青的腿弯,给人使劲儿往外一扯:“跟你说过,要专心点。”
  草!
  郁书青想骂人。
  在身形踉跄的这个档口,他猛地挥臂过去,眼看就要砸到男人的脸,可对方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顺势偏过头,直接绕到了郁书青的后背,反剪他的双手,而郁书青没有丝毫犹豫地往后扬起脑袋,终于——
  “砰!”
  徐矿松开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你又用头砸我!”
  小时候就这样,郁书青体格小力气不够,徐矿轻而易举能控制住对方的双手,而还没等他嘚瑟地发表胜利者感言,郁书青就像头豹子似的撞过来。
  好讨厌!
  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是很讨厌。
  “幸好没撞到眼,”徐矿咕咕哝哝的,“你的脑袋不疼吗,又不是铁做的……等等!”
  郁书青的手臂被扯住,整个人再次被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就差一点,他就可以抓到玻璃杯了。
  指尖深深地陷入枕头,郁书青咬牙切齿地回眸:“我杀了你。”
  “那也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用凶器!”
  明明脸颊被撞出一小片红肿,又差点被玻璃杯砸脑袋,但徐矿的神色缓和了许多,没有开车时那样冷硬,他只是牢牢地钳制住郁书青的挣扎,同时凑近,几乎贴着对方的耳畔:“你从小……就是这样打架的?”
  郁书青被按着脑袋,动不了,声音被闷在枕头里:“……我杀了你。”
  指缝间的头发这么软,脾气却又硬又臭,徐矿单手扯下领带,在对方手腕上绕了几圈:“你这么多年,还真没变过。”
  最早被外表蛊惑,他还以为郁书青是个乖巧的小甜心,没想到这副温顺的模样只在大人面前出现,门一关,只有他们小孩的时候,郁书青就是块石头,谁也不理。
  招惹他了,他还会跑去给大人告状。
  并且好胜心特别强。
  所以——
  徐矿轻笑一声,抬手,一巴掌拍在了郁书青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房间。
  郁书青的身体猛地抖了下,不可置信地回眸。
  徐矿干脆盘着腿坐在床上,一把给郁书青拖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握着已经被绑着的双腕,另只手继续扬起:“说了要跟你好好谈谈,你跑什么?”
  又是一声脆响。
  这次,郁书青没动,只是深深地垂下头。
  他身形漂亮,脖颈也格外地修长,这样姿势低着脑袋,能看到后颈上那一小块突出的骨头,而除了这个地方外,别的皮肤,已经肉眼可见开始泛粉发红。
  由于穿的是件宽松卫衣,一闹腾,就往上滑了不少,露出一小截有点薄的腰。
  徐矿继续道:“要说,也应该我委屈,是你自己在车上摸我的大腿,还……”
  他顿了顿,才不着痕迹地放轻声音:“还亲了我。”
  小狗似的,在大马路上就敢凑过去吻他嘴巴。
  这能怪徐矿吗?
  “啪!”
  “啪啪!”
  徐矿特意选的是打屁股,就是因为这个位置极为羞耻,还不会造成对方多大的伤害,讲真,他手上也没用什么力气,掌心是虚虚地拢了那么一下,这样一巴掌拍下去,没多疼,但是声音就很响亮,并且郁书青虽然瘦,但也有锻炼的习惯,身体线条漂亮,摸上去的手感相当好,昨天晚上,他从后面弄的时候,没忍住就——
  等等。
  徐矿突然愣住。
  昨天晚上,他给人睡了。
  做了清理,但似乎因为没有经验,所以郁书青发烧进了医院,刚刚才输完液。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手背上,因为被领带绑着的缘故,看不清上面的针眼,只能感觉到手指蜷得很紧,几乎要把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徐矿呆滞片刻。
  他刚才先是急恼,恨不得要给郁书青一点颜色看看,但是真闹腾起来的时候,又下不去手,就给人抱在腿上打屁股,太爽了,以至于忽略了一件事。
  郁书青是不是……还有伤。
  他却朝着人家的屁股,连着打了好几个巴掌。
  目光下移,腰侧的暧昧清晰可见,是他昨晚没控制好,在胯骨附近留下的痕迹。
  徐矿一个哆嗦。
  他立马去解领带,心慌,差点又揪成死结,好容易给扯了下来,郁书青却没有任何动静。
  “对不起……”
  徐矿小心翼翼地伸手,想给人翻过来,可郁书青像是在他腿上生了根,完全不配合。
  “我错了,”徐矿放柔声音,“真的很抱歉,我忘记你身体……”
  他伸手一摸,郁书青的脸已经湿了。
  徐矿:“!”
  他连滚带爬地给人扳过来:“对不起!我的错,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着都行!”
  郁书青被放好在床上,可还是用双手捂着脸,肩膀发出细微的抖动,耳尖通红。
  徐矿绝望地闭了闭眼。
  ——我可真该死啊!
  他又是道歉,又是哄人,慌得说话都变成大舌头。
  “我真的错了,你别哭了……我带你去医院行吗?”
  捂着脸的人,传来一声泣音。
  徐矿都快直接跪那了。
  “我不闹你了,对不起。”
  “是我不好。”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急了,只能学着小时候那样,低头,轻轻地去拱郁书青的颈窝。
  以前,只有那么一次,郁书青破天荒向自己道歉,就是这样慢慢地走来,小动物似的用脑袋蹭自己。
  “咱俩之前的确认识,不信你问郁爷爷……我是徐矿啊,从小就认识。”
  徐矿声音也有些哑了。
  “那时候咱们两家离得近,年龄又相仿……所以那时候经常见面,也会一块玩。”
  就是谁也不服气谁罢了。
  郁书青要强,喜欢掐尖争先,徐矿也毫不相让——其实说来也奇怪,他性子有些散漫,但偏偏在郁书青面前,能铆足了劲儿和他比赛。
  这样你追我赶的关系,在大人面前,觉得两个孩子真不错。
  郁书青会装,仰头挺胸得像只小天鹅,但私下趁人不注意,就会踩徐矿的脚。
  “你好讨厌,我不跟你玩了。”
  “我也不跟你玩!”
  幸好他俩一直没分到同样的班级,以及年龄日渐长大,所以动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徐矿吊儿郎当地拎着书包回家,偶尔,在路上听见别人谈论郁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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