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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病秧子重生后(穿越重生)——喜见新月

时间:2024-10-17 20:48:05  作者:喜见新月
  魏观并不怯懦,他盯着李敬琅,眼神中满是不屑,嘲讽道:“我为什么要放开?”
  可惜比起魏观这样的学生,从小耳濡目染自己父亲手段的李敬琅自然有别的法子。
  三人对峙的局面早已经将周围的医护吸引过来,自然也认出来旁边的李敬琅是他们院长都要点头哈腰招待的人。
  不用李敬琅的眼神指使,有眼力见的早早上前,轻声说:“病人的手最好还不是不要抓住,影响药效。”
  魏观眉眼一沉。不等魏观放开,雪时倒是现在自己挣扎开来。
  因为被握住太久,他有些不适地转了转手腕,接着垂在裤边。
  随后风轻云淡地说:“我已经输完液了。”
  众人这才瞧上那输液瓶,确实输完液了。
  护士连忙上前拔针。细小的枕头被拔出,在雪时的手背上留下针孔,而后就像是一个印记一般被贴上了棉签。
  雪时有些头痛,要是他知道把魏观叫来之后还有个李敬琅会出场,那么他一定不会做出这么多多余的事情。
  他看向李敬琅,似乎知道他必须得跟着他回去了。
  就在雪时要往外走时,情急之下的魏观想要抓住雪时,可想起医护的叮嘱,那手就这样硬生生落下。
  “雪时。”
  魏观喊住眼前人,声音嘶哑:“回学校那天能找我好好聊聊吗?”
  平时在别人面前一副天之骄子模样的魏观在看到雪时背影时,手指忍不住蜷缩,带着万分难以言说的情绪说出了这句话。
  宋辰平淡地看着眼前的魏观和李敬琅,心中嗤笑。
  原来在他的车上时,雪时不止勾了他一个人,他把身边的男人都勾得围得他团团转。这样一个人,竟然长得了一副病弱模样?
  不会□□死吗?
  李敬琅听到魏观的话忍不住皱眉,眼神如同凛冽刀锋刺向雪时面上。
  “雪时是李家的人。”
  说这话的李敬琅既是对魏观的话警告也是对宋辰的敲打,雪时他应该姓李,哪怕李敬琅知道雪时并不是李家的人。
  雪时回头深深看了魏观一眼,眼睫微微颤了颤。魏观的样子太可怜了,恍惚间雪时认为自己回到了刚刚和魏观成为朋友时,自己性情冷淡。
  那时的魏观还完全没有习惯,总是从雪时那里碰一鼻子灰,那时小,脾气都显露出来。
  当魏观又一次递给雪时的花环被他拒绝之后,魏观终于忍不住控诉。
  眼神和眼前有着相似之处。
  或许是为了安抚魏观,雪时轻轻点头,随后手心微微碰到魏观的手背示意他放心。
  可魏观却浑身滚烫起来,那是雪时刚刚输完液的手,还带着几分凉意,可偏偏指尖触到他手背的那一刻,魏观却像是被雪时握住手一般。
  热意从那手背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点燃,他眸色沉沉,已经转过身去的雪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魏观那带着浓重眷恋与渴望的眼神。
  宋辰却莫名觉得趣味,他心中虽然气愤,但是面对这样的局面反而想要看看雪时面对难堪是会怎样。
  就在雪时即将和李敬琅离开的时候,他高声道:“雪时,你不去看看你身后人的好朋友的眼神吗?”
  被叫住反射性想要回头的雪时来不及看到魏观那狠戾盯着宋辰的眼神,他的腰被李敬琅揽住。
  李敬琅揽上去时才惊觉雪时是真的清瘦,可下一秒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揽住他的腰身,不让雪时转身。
  语气森然,带着不悦,那双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着雪时,一字一顿:“跟我回家,不准回头。”
  雪时一个踉跄,却是完全倒在李敬琅的怀抱里去。
  因为在外面玩太久再加上宿醉,李敬琅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
  酒气混着烟味,让雪时忍不住蹙眉,喉间涌上痒意。
  在撇下别人往医院外面走去的时候,雪时又咳嗽起来了。
  发尾因为咳嗽的动作而凌乱,露出了那一点白净的后脖颈,不知道是不是李敬琅的人错觉,那里竟然越发瘦弱。
  李敬琅想要拍拍雪时的后背,却不知从何下手。
  当雪时终于平复之后,他抬起那双被春水浸润的眼眸看向李敬琅,说:“你身上有烟味。”
  李敬琅下意识反驳:“我不抽烟。”
  可雪时却从李敬琅的怀抱里挣扎开,脸上带着几分愠怒,说:“你自己闻闻。”
  本就心情不好的李敬琅皱着眉看向自己衣服,大少爷的脾性再次上来。
  他冷笑,随后伸手抓住雪时的手腕,用力把人拽到自己的身边。
  “你说有烟味?那你再闻闻?”李敬琅的眼神阴鸷,颇像一个神经病,“或许就闻不出来了。”
  完全没有防备的雪时就这样被拽到李敬琅身边,直直撞到他的身上。
  鼻尖生疼,眼睫颤了颤。
  李敬琅眼神一冷,掐住雪时的下巴随后往自己身上去。
  浓烈的酒气加上沾染上的烟味,让雪时苦不堪言。对于平常人确实没有什么,可偏偏雪时极为敏感。
  眼尾又被挤出水意,手掌被迫撑在眼前男生的胸膛上,却又半点挣扎不开。
  而李敬琅居高临下看着雪时被迫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又被那一截雪白的后脖颈晃了眼。
  只是不等李敬琅松开,一阵痛意从他的肩膀上传来。
  雪时怒目看着终于将他松开的李敬琅。
  刚刚那一口雪时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哪怕隔着一层衣服,里面肯定也已经有了牙印,甚至血痕。
  李敬琅垂眸看向被咬住的那一处。
  衣服被雪时的口津濡湿,在外面的光线下显得亮晶晶。
  痛意隐隐从那传出来,已经被咬破皮,出血,衣服沾到那里,痛意越来越明显,可李敬琅却笑出声。
  “够伶牙俐齿的。”
  李敬琅那不知从何而起的怒意顿时消散,他就像是从来没有生过雪时气一般,眼睛微微眯着,好声好气地询问:“嘴巴咬痛了吗?”
  他这话说的旖旎,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暧昧。
  可雪时已经冷着一张脸再也不愿意看李敬琅一眼。刚刚那一瞬间几乎又让雪时仿佛回到了上辈子。
  似乎是他提出要离开李家时,李敬琅冷着脸,道:“雪时?你觉得你离开李家能养活自己吗?”
  雪时冷眼,淡声道:“当然可以。”
  可下一秒李敬琅却嗤笑,眼神里满是恶意,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一般,“哦?是出去被男人上吗?比如你那个青梅竹马?”
  之前的李敬琅侮辱雪时从未说过这样刺耳地话,雪时几乎气极,本就不好的身子一下子承受不了这样的怒火。
  剧烈的反应让他生生咳出血。
  他扬起的手掌无力地垂落,随后昏倒在地。
  等雪时再次醒来之后,李敬琅从未出现过了。倒是李敬琅的人父亲满脸厌恶地找过他,希望他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刚刚李敬琅的动作狎昵意味太重,几乎让他雪时恐惧害怕,他用上了十足十的力气,随后挣扎开李敬琅的怀抱。
  本以为李敬琅会生气,可被他咬一口后李敬琅反而像是浑身都没有了刺一般,笑意盈盈地看着,完全不去管那个伤口。
  雪时心中颤惧,抬眸看向李敬琅。
  他哑声问:“你不生气吗?”
  可李敬琅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哀怨喜怒来去无影,他说:“我为什么会生你的气。”
  李敬琅走到雪时身边,像是瘾君子一般揽住雪时的腰肢,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身上好香。第一次见你,我就闻到了。”
  雪时眼神很不自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僵着身子,任由发疯的李敬琅将他拥到怀里。
  上一辈子的阴影如同鬼魅一般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几乎让他呼吸不上来,如同岸上的鱼,只能进行无用功。
  若说上辈子的李敬琅只是单纯的讨厌这个莫名冒出来的堂哥,那么在那件事情之后,李敬琅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无法磨灭的厌恶。
  李敬琅喜欢玩,在家里开派对,请了一堆人。
  雪时自觉不出门,任由那几乎算是扰民的轰趴声吵得他睡不着觉。
  可就在他半夜实在睡不着想要去外面上厕所的时候,他刚进到厕所,就嗅到了一阵浓重的酒味。
  雪时瞬间知道那是李敬琅的朋友来到这里了。
  他刚想要立马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那位李敬琅请来玩的狐朋狗友却见机抓住雪时的手腕,酒气扑面。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在下面看到你?”
  男人醉得不清,看向他的眼神让人感到腻冷,上下打量,似乎在看什么商品一般。
  雪时自然感受到了不对劲,他强撑着胆子,冷着脸说:“我一直住在这里。”
  原以为搬出这句话眼前的人人起码能够看在李敬琅和李家的面子下推去。
  可雪时不知道的是,他待的地方从来都不是给和李家有着血缘关系住的地方。这里住的只会是李家的下人。
  而这样一个面容姣好的美人待在这里,到底打的什么心思谁都不知道,或者谁都明白。
  那人听到雪时会的话,忍不住一笑,视线逡巡在雪时那纤细的脖颈,和那几乎算是纤纤如玉的手。
  “不呆在李家了,跟着我怎么样?”
  男人眼神带着雪时恐惧的占有欲意味,就像是将他当做个物品一般。
  雪时自然不愿意,他想要挣扎开来,只是从小是个病秧子的他自然没有力气,这些全部被眼前那人当做雪时在耍小性子。
  男人调笑着,也不恼,准备将人揽到自己的怀里时。
  手腕被攥得生疼,雪时眸子里含着泪,语气却不示弱:“先生,我不喜欢男生。”
  男人没怎么听,他的注意力都在雪时那因为挣扎而露出的锁骨,他微微偏头,敷衍道:“你说什么?”
  雪时自认为时挣扎的动作也变得暧昧起来。
  尤其是拿着酒杯上来找自己那消失已久的朋友时的李敬琅眼里。
  雪时眸里含着泪,整个人被桎梏在男人的怀里,嘴唇嫣红,就像是被男人亲过一般。
  不知为何暴怒的李敬琅将酒杯砸在地上,上前将缠住雪时的男人拉开而后猛地打了一拳。
  被打的那个人男人蒙圈了,他想要回手,却又在看清楚面前是谁之后悻悻作罢。
  上面的动静吸引到楼下的人,人们纷纷上来。经历了这一切的雪时不知道为什么被李敬琅的眼神盯得心惊。
  他安静地离开,关上了门。
  只是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门背猛地抵住。李敬琅投向他的眼神透露着雪时从未见过的厌恶,是的,是厌恶。
  半晌之后,李敬琅冷然开口:“好好待在这里,可怜虫。”
  被人欺负可怜,可那时的李敬琅却被另一种情绪冲昏了头脑,他觉得雪时变得可恨了。
  但雪时不在意,他下意识忽略了他应该和李敬琅解释发生了什么,又或者他也厌恶李敬琅。
  这辈子呢,雪时感受着李敬琅抱住他腰肢的力道,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处,几乎引起雪时的瑟缩。
  他垂眸看着李敬琅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雪时轻轻抬起手,指尖碰到李敬琅的肩膀,冷然道:“可以放开了吗?”
  这句话宛如魔咒,李敬琅登时醒来,只是雪时那身上淡淡的香味却像是刻进他的身体一般。
  他慢慢松开雪时。
  下一秒手掌扬起的气流拂过他的脸,一阵脆响在他的脸上响起。
  李敬琅蒙圈地偏过头去,脸上顿时浮现了红色的巴掌印。
  雪时的手心隐隐作痛,微微蹙眉,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显露出来。
  “疯子。”
  雪时开口,看向近乎暴怒的李敬琅,像是劝导迷途孩子的老师一般,说:“我是的你的堂哥,你说的是什么话?”
  不是你说的你是我的弟弟吗?那现在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
  李敬琅咬牙切齿,那双眼睛里满是怒意,想要狠狠拽住雪时的手腕,可听到那番话之后,又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
  他刚想要开口说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可他兀的想起雪时能进来李家就是以李家的孩子身份进来的。
  雪时的唇珠润泽,似乎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动了怒,而后又冷静下来,说:“回家吧。”
  李敬琅几乎有着极强冲动要伸手摩挲雪时的唇珠,看看他落泪的样子,只是脸上的巴掌印传来的痛意时刻提醒着他。
  雪时扫过他的眼神,一举一动,眼睫轻轻扫下,似乎都在告诉李敬琅,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车子开动,围观了全程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说话任何一句话。
  车里的气氛到达了冰点。但没有人去打破。
  *
  雪时回到自己的房间,来到浴室的时候,他近乎折磨一般清洗着他的手掌。
  手背已经被搓红了,刚刚打完针的手背有了乌青雪时也不在意,甚至像是自虐一般将自己的手洗了一个遍。
  随后他轻轻吐了一口气,走出洗手间。
  手机不断亮屏,里面有许多消息发来。
  雪时看了一眼,里面大部分是魏观的消息。除此之外还有顾望京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里面冒出来一个雪时上辈子异常熟悉的头像,之前雪时给他的备注是邬辞师兄,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邬辞措辞很谨慎,大意就是询问雪时有没有事情,一切赔偿他都可以负责,最重要的是他想要当面和雪时道歉。
  雪时面对着这个头像,喉间再次涌上腥甜,拿出方巾握住嘴,血丝被尽数擦干。
  他疲惫地弯下腰,回复了邬辞。
  ——歉意我接受了,赔偿你只需要去找最开始和你对接的人。
  ——至于见面道歉,还是算了。
  发完之后雪时就躺在床上,脑子都是上一世邬辞对于他的照顾,和那最后给他一击的诬陷举报。
  纤细的指尖摩挲到手机,他看着邬辞发来的一大段请求见面的信息,垂眼打下一段消息。
  他告诉邬辞,他明天会去学校一趟。
  *
  班主任早早知道雪时今天会来,原本是想叫和雪时熟悉的魏观帮他收拾好东西,但是却被雪时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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