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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谢助理三个月前就死了(近代现代)——幸枫

时间:2024-10-17 20:55:04  作者:幸枫
  “李总,幸会幸会。”谢时舟礼貌回道,“李总这是来海市出差?”
  李总笑容可掬:“有个客户在这边,过来谈事。”
  寒暄了几句,李总也进入正题:“谢特助和那位Jason关系似乎很好?”
  这话一出,属实是图穷匕见了。
  文樊到底是年轻,唇角耷拉了下去。
  谢时舟脸上仍旧挂着周全的笑:“不算很熟。”
  李总狐疑:“可我刚刚怎么看到,他抱了你一下?”
  谢时舟不清楚李总和江震私交密不密切,但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让江震知晓。
  “可能只是因为Jason刚回国,习惯还没来得及转过来。”谢时舟解释。
  “真的?”李总眯了眯眼,似乎不太相信。
  但见谢时舟言辞恳切,心下也信了几分,有点可惜道:“本来还想叫你帮我引荐引荐,他回国小几个月,我想和他组个局都组不上。”
  谢时舟说:“如果有机会的话。”
  谢时舟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他住在海市中心的地标级公寓,买的是一套大平层。
  下午刚从京市飞回海市,落地后又各处奔波。
  谢时舟将领带松开,让自己透了口气。
  晚上吃的东西不多,也可以说没有动过筷子,此时也有些饿了,他干脆踱步到厨房煎了俩鸡蛋,又拎出一瓶桑葚汁缓慢喝着。
  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滑入,驱散了他身上那股莫名的灼热。
  今天从见到周延深开始,他就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变得不太正常。
  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周延深的再遇会这么戏剧化,也没有想到周延深居然真的是聚合投资的Jason。
  在侍应生视线望向旁边,他也跟着望过去,看到格栅屏风后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是以最初,他是茫然的,愣怔地望着对方从屏风后出现,思绪一片空白。
  直到侍应生那句“Jason”才让他拉回神智。
  那一刹那,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应对方式,权衡利弊下,最终他选择了假装不认识。
  他暗中登上翡翠号事关万九爷,也有可能影响明正医药和鼎恒船运的关系,何况江震也……
  谢时舟将煎好的鸡蛋装进餐盘中。
  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
  当时伸出去的是右手,紧接着就被拉到了周延深的怀里。
  他仍然记得那阵触感,在他的感官中被添油加醋地放大。
  尤其是那一声徐白,以及那句“其实你没有必要用对他们那一套来对我”,就好似什么地方轻微地塌陷了一块,那阵说不明的异样情绪像潮汐一般漫了过来。
  壁灯光线一路向下描摹出谢时舟笔直修长的身影,他忽然直起身,越过客厅走到卧室。
  卧室灯应声亮起。
  谢时舟拉开书桌边的第一个抽屉,抽屉规整地放着签字笔和记录用的笔记本。
  他拿出笔记本,笔记本中夹着某件物品。
  此时,裤袋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解锁手机,他收到周延深的微信好友申请,以及发来的一条短信。
  “抱歉,当时出于不接陌生人来电的习惯,没能接到电话。”
  “以后不会了,因为我们不再是陌生人。”
 
 
第26章 
  梁沉刚来到酒店顶层,就见周延深在室内泳池游泳。
  酒水吧台上还放着一束粉玫瑰,梁沉轻嗤一声问:“你这花又是从哪儿抱回来的?”
  水面破开,水花四溅。
  周延深从泳池边上来,随手拿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手臂搭在吧台上,唇角是压不下的笑容:“万青给的。”
  梁沉匪夷所思:“那他们也是有胆量的,你不是不喜欢粉色吗?”
  “谁说的?”周延深矢口否认,“我挺喜欢粉色。”
  周延深从花束中拿起一支在手中把玩,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人,利落的下颌线条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看得梁沉直皱眉头:“你没事吧?被谁下降头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周延深吗??”
  这不是还在为徐白伤心欲绝吗?
  怎么现在一脸怀春了?
  周延深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样子,高深莫测地说:“徐白没死。”
  “啊?”梁沉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明明是看着徐白掉下的翡翠号,也是看着救援队在海上搜寻了那么久,杳无音信、下落不明的啊?
  “而且,你估计想不到他现在的身份。”周延深说。
  梁沉下意识回:“那位万青酒业的谢特助?”
  本来还想卖个关子的周延深:“……这你也能猜到?”
  “废话,你今天就见了万青酒业的人,回来就对着这束粉玫瑰傻乐,我又不是傻子。”嘴损了几句,梁沉还是不敢相信,“你真见着本人了?”
  “见着了。还抱了一下。”
  梁沉:“……”
  也没人问你对人家干了什么。
  梁沉:“也就是说,他被人救了?但是航线……”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俩交换了号码,他还给我准备了玫瑰,玫瑰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梁沉知道周延深这病又犯了,连忙做暂停的手势:“得得得,我知道,你打住。所以你俩见了面,然后呢?我事先提醒你,如果他真的是徐白,那他隐姓埋名登上翡翠号就属于动机不纯。再说了,他是江震的人,你俩立场不同,也属于对立面的,哦对,他应该还不知道你江家大少的身份吧?”
  “他不知道。而且就算他是江震的人又怎么样?”周延深无所谓道,“他也不一定完完全全站在江震那边。江震和鼎恒关系不好,他如果真听江震的,就不会出现在翡翠号上。”
  梁沉也有些赞同:“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之后你们聊了什么?”
  周延深理所当然:“聊项目。”
  “没聊别的了?”梁沉费解。他一度怀疑周延深到底会不会追人啊?!
  “本来是想再聊点别的,但是我觉得我忍不住。”周延深一脸惆怅,他叹着气,语气回味,“你不知道他这次和之前不同,这次他穿的是西装,很干练很利落也很帅气。”
  梁沉扶额:“我觉得你以后一定是个夫管严。”
  周延深傻乐呵:“借你吉言,要是被谢时舟管着,我也乐意。”
  梁沉:很好,恋爱脑没救了。
  周延深给梁沉倒酒,自己拿起酒杯碰了碰说:“不过,他倒是没有想认我的意思,刚开始还假装和我不认识。欲拒还迎的小手段,啧!”
  到了这时,梁沉也终于知道周延深大晚上叫他过来是干什么了的。
  他撑着下颌,打了个哈欠,嘴上附和道:“是是是,都是在引诱你。”
  周延深端着酒杯,望着酒杯中的晶莹剔透的酒液,眼底晦暗不明,语速缓慢道:“……既然他不认,那我也不逼他,终有一天,我会让他先向我承认。”
  凹了一会的造型都不见梁沉捧哏,他望过去,梁沉已然呼呼大睡。
  周延深没好气地踢了下梁沉:“困了去卧室睡,少你一间卧室还是怎么的?”
  梁沉半睡半醒,想起件事说:“你那房子确定好了没有?是要继续住这儿还是怎么着?”
  被梁沉这么一提醒,周延深忽然计上心头:“暂时先不找了,我有别的想法。”
  将梁沉赶去睡觉后,周延深又按耐不住,欣喜若狂地噗通一声跳进泳池,狂游了几个来回后,拿起手机看看谢时舟有没有回他消息。
  一看。
  嘿!微信通过申请了。
  周延深赶忙点开聊天框。
  谢时舟的头像是一盆花,周延深对这些了解不深,索性拍照识别了一下,显示结果是一株剑兰,别名是唐菖蒲。
  好吧,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
  再看朋友圈,不是空白一片,而是一些花花草草的照片,配上大段的文字,倒像是什么植物生长记录。
  周延深一条一条翻看,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加深这一块的了解,当即就上网买了两箱关于植物花卉的书。之前在翡翠号上,碍于地形场景,没办法让他充分发挥追人的优势,这会他还能不把他纳进自己的手掌心?
  但是,怎么就通过了好友申请没下文了?
  不是他发的短信他没看见?
  说到短信内提到的那通电话,周延深肠子都悔青了。
  这可是谢时舟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而且背后隐藏的信息巨大,先不管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私人号码的,但这也从侧面说明谢时舟有在找过他,并且还试着联系他。虽然电话也是昨天打的,从时间上来讲也没相差多久。
  再想想今天谢时舟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表现,果然是欲擒故纵。
  不得不说,他的确也被吊住了胃口。
  周延深琢磨了下,发了条微信:[晚安,谢特助]
  对方还是没有回复。
  估计这个点应该睡了。
  周延深也没强求,回浴室洗了澡,又将酒店装饰用的花瓶清空,拆开粉玫瑰花束的包装,将一根根花枝插进瓶内,手指沾了点水淋在玫瑰上,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拍下来,发到朋友圈。
  然后上床睡觉。
  今天一天都跟做梦一样。
  先是在Auroras那儿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继而是看到那桌令他火上浇油的餐食,没想到最后来了个峰回路转,看到谢时舟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他才是那一抹亮色。
  ……
  次日一早,周延深从睡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了徐白坠海的场景。
  周延深吓出了一身冷汗,拿起手机看了眼。
  联系方式、朋友圈的花都还在,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周延深松了口气。
  起床洗漱,手机放在一旁自动播报早间新闻,周延深简单吃过早餐后就去上班。
  早上开会前,于涛照例给他准备了一杯咖啡,周延深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今天很精神。”
  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
  于涛:“?”
  于涛把咖啡放到一旁,问:“昨天和万青的项目商谈还需要推进吗?”
  闻言,周延深翻着日历:“推吧,这个项目我会亲自跟,酒厂考察时间最好定在月中之前,你看看这几天哪些时段是空着的。”
  “好的。”于涛应声,离开总裁办。
  周延深打开朋友圈,常见的几人已经点赞了他最新发的那条。
  顾呈越:[变性了?]
  梁沉:[……不懂有什么好秀的]
  切!
  周延深退出朋友圈,打算下次找个机会把梁沉藏酒柜里的酒给喝了,还有顾呈越的。
  不过周延深隔三差五地刷新朋友圈,一直没见他心心念念的人给他点赞,甚至也没回他昨天的那句“晚安”。
  虽然谢时舟在邮轮上也冷冷淡淡的,但冷淡之下姑且还能从窥探出那么一丝鲜活。
  不似现在的谢时舟,一如那件崭新熨帖的西装,里里外外都包裹得十分严实。
  周延深不信邪地连着发了几条微信。
  周延深:[谢特助,早安。]
  周延深:[早餐吃了吗?]
  为了不使自己看起来特别严肃,还特地加了表情包。
  远在万青酒业开了一早上晨会的谢时舟注意到手机屏幕亮了下,也没拿起,继续目光示意各部门继续汇报。
  几分钟后,长桌台面忽然轻微震动起来,众人面面相觑了会儿,不约而同看向谢时舟的手机。但震动的源头并不是他,而是文樊,文樊连忙说着抱歉拿起手机瞄了眼。
  这一瞄顿时就犯起了难。
  但还是按照对方所问回了过去。
  散会后,谢时舟留下物流部和生产部详细询问了关于那批私人仓库的酒,物流部还是向以往那套说辞表示不知情,生产部也只是木着脸,语气直接地问谢时舟是不是怀疑他们私用酒厂设备制酒。
  谢时舟表示自己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没想到最后说来说去,两边竟然隐隐有相互阴阳怪气的架势。
  谢时舟只好先安抚两方情绪。
  万青酒业虽然被明正医药收购,但核心骨干依旧留了下来,这些人大多在海市扎根,或也不想奔波变动,只要明正医药不亏待他们。眼下这个档口,大家都不愿意翻旧账,万一真的翻出些什么也难辞其咎,所以部门间相互推诿也实属正常。
  但也有些人想借此机会卖个顺水人情。
  谢时舟刚回办公室坐下,生产部的副总经理张毅胥便上来喝茶,陆陆续续给谢时舟爆了不少料。
  尽管接手了万青,但有些内部八卦不在公司待个几年是不会知道的。
  旧人嘴巴严实不会说,新人不知情也不会问。
  总之张毅胥就说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大概在三四年前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主管,当时上头的人忽然就临时组建了一支队伍,每天晚上留下来加班,但是薪资加三倍,也不让他们对外说。
  之后连着这条生产线上的原料数据也都偷偷改了,本来张毅胥还挺惶恐的,但他领导说上边有人罩着,而且这单算是严格保密的项目,也算不上作假,只是不走销售部那边售卖,算是私人订单。
  “可就算是私人订单也很奇怪吧?以往也不是没接过私人的活儿,单单就这一次是这样。”
  张毅胥自顾自说着,注意到谢时舟手指若有所思地轻叩桌面,又堆起笑容道:“特助,我和您说这事儿也是为了咱万青着想,您刚来有些东西可能不太了解,也不方便深入,但您看我就在基层干着,特助有什么事,尽管交代我,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
  谢时舟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好,那便辛苦张经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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