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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乌尔米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眼下他们想要东扩,将要受损的是你们大胤,你们要是能闹个两败俱伤,对我来说并没有损失。”
  “若我是伊川王,不会让自己的人和大胤打仗,自然会先驱策你们去战场上冲杀,将你们消耗殆尽。”温承分析完局势,反问道,“你是想要到时候做板上之鱼,还是想要与我们合作?”
  乌尔米眼睛眯了眯,没有反驳。他对伊川王心怀戒备,伊川王何尝不是对自己的势力虎视眈眈?若是两边真起了战事,势力损耗最厉害的只能是自己。他看着温承,问道:“那你能帮我们做什么?”
  温承道:“我会让陛下给你册封,今后你同样是我大胤诸侯,与伊川王平起平坐。”
  乌尔米知道这样选对自己最有利,可被人一气安排着,总归是不舒服:“空口无凭,将军这样说,我怎么会相信?”
  温承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条件。
  乌尔米笑道:“我看他似乎是将军心尖上的人,不若把他留下做人质,我也好放心些。”
  薛映脸色一白,仍旧是译着此人说的话,话说完后紧张地看了一眼温承,随即发觉自己被温承握住了胳膊。
  温承扫了乌尔米一眼:“若你想安稳合作,那便不要打不该打的主意。”
  乌尔米见他眼神和气势在瞬间锋芒毕现,忽觉不敢直视一般,当即拱手道:“那我还是不夺将军所爱了。只是将军答应我的事情,还请做到。”
  温承没再理他,揽着薛映下了楼。
  乌尔米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正自思索,身后传来声音:“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府里,倒是自己出来躲清静,你知不知道,那位白将军差点杀了我。”
  说话的人正是莫桑,只是他看上去毫不害怕,而是语调轻佻地抱怨着。
  乌尔米道:“我叫你过来的,是你自己不愿意出门。”
  “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演一出戏么?”莫桑眼尾上挑,“你把我留在那里,还不是想看我会不会攀上别的高枝?”
  “你攀上我,不也是为了如此么?”乌尔米看他一眼,他们两个本有世仇,只是碍于强敌,才在一起合作掩饰。
  “你这样说倒是真的伤了我的心。”莫桑捂着心口道。
  乌尔米见状,收起心里的怀疑,上前抱住他:“是我误会你了。”
  莫桑顺从地靠在了他的怀里,眼睛却没什么情绪,不知在想什么。
 
 
第8章 
  回去的路上薛映始终沉默,心里揣着两件事情。一则是在南风馆里的反应让他觉得惊惶,他躲到这里来是因着恐惧给人做男宠,但方才温承只是摸了摸他,他便觉得浑身都要软倒,他竟是会对男人的触摸有反应。
  二则便是见乌尔米的时候,他目睹在外以享乐之名活着的乌尔米,竟真的怀着一番抱负,让他心里更觉烦扰。他渐渐意识到,乌尔米躲在外面不过是想看看自己这一行人是不是真的能找到他,只有找到他才有与他合作的资格和可能。
  薛映不断想,好像就是看不懂人心,既看不明白叔叔婶婶包藏祸心,也判断不出有的人在韬光养晦。
  “怎么心不在焉?”温承问他。在南风馆的时候,他与薛映做戏,没想到薛映反应会那样明显,他想起薛映说过自己未成亲,想必是连个关系稍密的姑娘都没有。那药效虽没什么,但他此时看薛映神思恍惚,心想要早注意到屋里的熏香不对劲,他便不那样做了。
  “我……”薛映心知自己第一个念头不能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看上去与世无争,内心却并不如此。”
  原来不是因为熏香。温承听到这句话,倒是松了口气。自己多年做事虽不至于不择手段,但也不是规行矩步之辈。当时是权宜之计,可到底吓着他了。
  薛映见温承没有说话,他想自己杠杠的说法会不会太软弱了,他想要做他的下属,前往北疆的军队,可定北军将士常年与蛮夷厮杀,见过更多的人心诡谲。他犹豫着问:“你会不会觉得我的想法太幼稚了。”
  “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该经历的事情,你年纪还小,没见过很正常。今次见过了,下次小心些便是。”温承安慰他。
  薛映见他不嫌自己想法天真,心里一松,方才的担心几乎是在此刻被抛了个空,他凑在温承身边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温承察觉到薛映凑过来的动作,不再像先前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显得亲昵,因着十分自然,倒也不觉得突兀,于是道:“已经谈妥了,我们先在这里暂住几日。待到赐礼送过来,给他们送去便了结此事。”
  薛映只觉心里奇怪,按理说该跟朝廷请示才对,可他并没有如此做,而是做完决定之后便等待京城遣人过来。想来应该是端王提前吩咐过,看来这位白将军应当算得上是端王的心腹了。
  自己要想成为他的下属,怕是还要更努力些才可以,该做点什么呢?
  回到落脚的地方,薛映得知李二明日便带着人回到凤首部落,接应来送赐礼的人。猜测到接下来大家会有分开行动的可能,薛映琢磨了下,有了想法。那便是待向导离开之后,虽有地图可以用,但地图上记载的内容不够详实。九凤山多雨,雨季时会有大水冲击山石改变地貌。而地图往往是许多年才会勘定一次,并不能很好的反应出真实的地貌。他可以在旧地图的基础上补充细节,将附近有瘴气,或是容易陷落,或是有毒虫遍布的地方并一些偏僻但能走的路径一一注明了。
  说干就干,薛映拿出一张旧的地图,趁李二没有出发,与他商议了一番,李二提供了不少先前不知道的路况给他。薛映将两边的信息结合起来,便做起补充。如法炮制几份,薛映晾干墨迹后,沉沉睡去,打算第二天去送给温承。
  次日一早,薛映来到温承的住处,却并没有看见他,只看见了周荃。
  周荃看着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薛映便将手里的地图递给他,周荃接过来细看,不停点头:“不错,这东西做上记号,若是一时有人走散,也不至于走丢。”
  “做什么记号?”薛映好奇道。
  “我们在军中有时须列阵埋伏,亦或者进入比较大的地界搜索,就会提前设置几个点。若是计划有变,大家可以自行前往这些地方,集合撤退。”周荃指着地图一处,“譬如说这个点有水,旁边有半人以上的草木,便是可以长期躲藏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薛映恍然道。
  “等给将军瞧过了,再分给兄弟们带着。”周荃将东西叠起来道。
  “将军呢?”薛映问道。
  “将军在里面忙着呢。”周荃看了看他,笑道,“这一行多谢你,若不是你出了许多力气,我们不会这般顺利。”
  “我也没有做很多。”薛映垂眸看了看地面,尽量没有在面上流露出期待,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一路做的事情,将军还满意么?”
  “这我倒不知道了。”周荃发觉这少年似乎真的很在意自家王爷的想法,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薛映听到这个回答,心里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要是想成为将军的下属,难么?”
  “你想做他下属啊?”周荃一语戳破薛映心思。
  薛映嘴巴微微张了张,又闭上。他鼓了下勇气,继续问道:“很难么?”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周荃笑着道。
  “我看将军似乎很忙,所以想着先打听打听。”薛映道。
  “我帮你去问一问,不过若是想做他的下属,须得会做许多事情。”周荃语气温和,带着勉励。愿意从军的人并不多,愿意在军营里的文人更少,他看好薛映做事小心仔细,心里倒是很愿意薛映来北疆。
  “我会好好做的。”薛映保证道。
  两人正说着,里面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于是都回过头,瞧见温承走了出来。
  薛映行了一礼,温承轻轻颔首,看了一眼他们手里的东西。
  周荃双手奉上地图:“将军,这是薛映送来的。”
  温承接过打开,同样是赞道:“很用心,你做得不错。”
  听到温承的赞许,薛映心里满足,解释道:“不止是我,李二哥也提供了许多讯息。”
  “嗯。”温承颔首道,“你这几日若无事,可以跟着王密他们写文书。”
  “文书?”
  “对,有给苍鹿部落写的,也有给咱们陛下的。”周荃又道。
  “陛下?”薛映没想到居然让他参与此事。
  “嗯。我们在南疆待了这么久,总归是得有点东西呈给陛下。”周荃解释道。
  “我可以么?”薛映不确定地问道,此事显然要涉及到比较机密的东西,他看向温承,看见温承眼含笑意,正好看着自己。
  周荃会意,问道:“那你有空吗?”
  薛映连连点头:“有的。”
  “走,那我带你过去。”周荃将薛映往一旁的房间里引,“这次可要好好干啊,将军已经将你当做自己人了,才让你做这个。”
  “好。”薛映内心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做,不让温承失望。
  温承目送他们进去,自己则坐在树下想着最近的事情。处理好苍鹿部落之事,重新平衡了南疆的关系,他第一个想要发落的便是出云部落。
  杨保田死得蹊跷,看上去与出云部落关系不大,但总归是因他们而起。若不是他们与伊川部落合作,也不会有此祸。
  但近年来朝廷多忙于北疆战乱,早年因幼帝继位,朝中局势不稳,哪怕现今皇帝亲政,仍有隐忧。兼之朝廷不少臣子认为南疆路途偏远,利益稀薄,不值得大费周章,故而一直并不怎么管。
  可若是坐视伊川部落做大,一统南疆,到时候他们可直接向南,不需要翻越天险,便能攻陷其他部落,彻底堵截掉前往波斯一带的商路。如此一来,他们可以随意袭扰大胤南境。这也是温承迅速弹压此事的原因。
  薛映到了王密那里,王密对着一沓厚厚的折子,叹气道:“这次将军出门就带了我一个写字的,着实要把我累死了。”
  “你少躲懒,一路上也没叫你做什么活,现在不过忙几天,将军还给你派了个副手。”周荃笑着骂道。
  王密高兴道:“总算是有人来帮我了,我们将军真是好将军,正好,我这边在整理商路的折子,你可知道多少,一并写出来可好?”
  薛映忙道:“好。”
  给陛下写折子,用语和格式颇多讲究,薛映虽是只做一个草稿,可王密指导得用心,他依旧是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只是这些东西同他以前学过的不太一样,少不得遇上困难,他在夜里熬着,刚觉困倦时,想到温承笑着看他时候的眼神似乎有着许多信任,忽觉又精神了许多,继续忙碌起来。
 
 
第9章 
  薛映在忙碌的同时,观察到王密做事有一个特点,那便是经常在各处不打眼的地方,变幻自己的字迹。
  “老毛病了,祖传手艺,我忍不住。”王密注意到薛映好奇的眼神,解释道。
  薛映笑了笑,问道:“我看您多是写楷书和隶书?”
  “对,平日里的文书多是这两种字体,只肖一眼,大家都能看明白,不须仔细分辨。”王密笔走游龙,嘴皮子也很快。
  薛映点点头,讲话记在心里。素日来他虽用心联系过书法,但因着条件有限,学得便是楷书,并不会写隶书。这日忙完之后,他便早早地坐在桌案前,想着练习一番。
  这一晚,温承同样没有在床上歇息。他没有战事时生活极有规律,可今晚他收到的消息并不好,这让他心绪复杂。
  自那位皇帝侄儿亲政之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既不是扫除朝廷近年来的弊病,也不是扫除袭扰海边多年的匪患,甚至于不想管南疆的波谲云诡。
  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视线发在了北疆。
  温承收到的书信,是皇帝已经派人在北疆进行了布置。
  他虽是皇帝的亲叔叔,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二心,可皇家最无用的,往往也是血脉亲情。想到先皇嘱托,想到这些年的诸多事情,温承看着窗外的月色,索性起身往外走。走出院子,不远处的一排房间里,还有一间亮着灯,他知道这里住的亦是此次的同行,便多走了两步。
  薛映练着隶书,一直练到半夜,打了个呵欠,发现天色不早,便要收好今夜刚刚写好的文字,回去休息。因着天气潮热,屋里燃了驱蚊的熏香,他并没有关窗,抬头便看见了温承。
  温承见房间里的人看到了自己,问道:“怎么还没睡?”
  “我以前没有练过隶书,今晚回来得早,想着试一试。”薛映道。
  温承见薛映忙碌到半夜时,还以为是王密为了躲懒,将事情扔给了薛映来做。他那群下属虽然各有能耐,可没几个人的性子说得上忠厚老实。见不是如此,他倒没有离开,而是走近桌案,拿起那一摞纸,一张张地看了起来。薛映的字虽不错,但能看出来以前是练楷书的,与隶书在运笔间有许多不同之处,一时半刻改不过来。按理说,学书法的人会先临摹前人碑帖,可此地偏远,想是一时找不到,只能自己闷头练。
  “怎么不让王密写几张给你做范本?”温承问道。
  薛映道:“他太忙了,我也是随便练练,便没有打扰他。”
  随便练练还能这么晚不睡。温承又扫了一眼那沓纸,踱步走到薛映身边,取走他手中的毛笔,另取了一张纸,在上面写起来。
  薛映虽没有学过隶书,但知道隶书讲究蚕头燕尾,一波三折,看了温承笔下字迹深得隶书精髓,心里不由暗暗纳罕。时人并不愿意当兵,有点学问的便想要去考科举,可这人能写一手好字,却在端王麾下从戎,难道他们家是世袭的武职?
  温承写了几个常用的字,便停了下来。楷书入门虽难,但练久了,更容易精通。隶书则不然,它入门较简单,想要练精却不容易,不过只是练点皮毛,也倒用得上了。他是皇子,能教授皇子的,没有一个简单角色,他底子打得很好,哪怕近些年没有时间时常练习,笔法依旧比许多人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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