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将花冠赠你(古代架空)——倾城隋太守

时间:2024-10-18 07:35:35  作者:倾城隋太守
  可爱洛斯对再添一场劳民伤财的热闹不感兴趣。
  不过既然她问了……
  “等他回来我会替你问一问他。”爱洛斯说。
  虽然他的骑士就在他卧室的床上,甚至刚刚还在他好奇的试探下弄伤了手。
  爱洛斯的嗅觉还算灵敏,没加工过的毒草他辨识得出来。
  可他最初误以为是乌列尔或者他的同谋,换掉了药粉。
  可若真是那样,乌列尔也不必要演得那么像。
  想到他鲜血淋漓的手,爱洛斯的表情又不太好。
  “不高兴吗?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能博美人一笑的主意,你那个凶巴巴的红发鬼很难哄吧?骑士的位置都敢要,要是来一场为他举办的欢宴,他那种人准得意。”阿尼亚耸耸肩,“不过,要告诉他对我礼貌一点儿,不许在我的宫廷里佩剑、骂人、扯大臣的胡子。”
  爱洛斯听她描述乌列尔,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我的公主,你对我的骑士,也不太礼貌。他有自己的名字。”
  “礼貌?他不过区区一个私生……好吧。哥哥,你真该反思一下,你身边的美人是不是太多了。说起来,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美貌的仆人们都被王后赶到厨房去做粗活儿了。”
  阿尼亚或许是想到此行目的,即将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换了个话题。
  爱洛斯听她这么说,才知道自己这边为什么没看到一个仆人。
  不过送去厨房?王后还真是放心他的人。
  “那不一样。我会去把他们领回来的。”
  “随你,对了哥哥。”放下茶杯时,阿尼亚不经意问:“你一定还有一个仆人在这儿吧?”
  爱洛斯面带不解。
  “你自己泡茶可泡不成这样。”她指指茶杯,朝他眨眨眼。
  杯中淡红色的茶水,散发着一股清冽的苦香。
  让爱洛斯想起一墙之隔的那个红发男人。
  他不想和她多解释了,她亮出的牌简直多到打不完。
  多一张少一张,对爱洛斯已经不再重要。
  “也有可能是在你之前,大哥和二姐都来过了。”
  爱洛斯笑着,看她的脸色变得难看。
  原本被安抚好的阿尼亚,又着急起来。
  “哥哥,你一定要选我,不要选大哥。不然父亲也会死不瞑目的。”
  她说着转头检查了一眼会客厅的房门,将身后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爱洛斯定睛一看,她拿出的是一本厚厚的旧书。
  皮质封面上墨迹斑驳,
  他以为是什么秘密的字句,书名大意却是“教你如何辨识西大陆草药”。
  爱洛斯意外,如果他猜的没错,这是一本魔法书。
  还是有关草药的魔法,这类书在图书馆里都很少会有人翻阅。
  哪怕是对其最有兴致的爱洛斯,如果不是遇到相关问题,也不会打开。
  阿尼亚相比魔法更关心国库收支,显然这不是她的课外书。
  “这是什么?”爱洛斯迷惑地打开。
  被阿尼亚按上封面压了下去,“知识有时候也是一种秘密。”她神秘地说。
  阿尼亚再没有更多的提示,送完书就离开了。
  她虽然一气呵成最终“不得已”将书送给他,但爱洛斯总觉得,她就是为了拿这本书才来的。
  阿尼亚走后,他吸取教训认真关好门。
  仔细检查书的目录的内容后,一时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第一件事就是将书放下,走向窗边。
  那就是刚才让他惊异的一幕。
  在他放置柠檬蛋糕的地方,蛋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只麻雀。
  它们一动不动仰躺在窗边。
  细小的爪子蜷缩着,露出白绒绒的肚皮。
  冻僵了?
  不。
  看旁边的蛋糕渣,和两只小鸟的状态。
  或许是被毒死了。
  爱洛斯猜测着,想要将它们拿来看看。
  手一刚伸出去,一缕红发飘然出现在他面前。
  乌列尔先一步伸手拿来了那只鸟,他托着那只鸟递到爱洛斯面前,不必他沾手。
  “丢进火里看看。”爱洛斯一愣,随即命令道。
  乌列尔便将那只麻雀丢进燃烧着的壁炉里。
  火焰吞吃掉麻雀,飘摇了一瞬,冒出单薄的紫烟。
  这来自大陆上一种很普通的毒剂,稀释后可以用作镇定。
  爱洛斯望着那鸟,自己险些就如它们一般被毒死。
  他从迈进城堡到现在,不到一天,已经被害了三次。
  换成其他人,早被吓得提心吊胆。
  爱洛斯却莫名有一种习惯后的平静。
  失忆后,他误以为他的姐妹兄弟,和路边其他家的姐妹兄弟没什么不同。
  结果只需一天,就能在这家中学会了“不去信任”。
  他叫乌列尔拿来一条帕子,先将麻雀包好。
  再接过毒死的麻雀,一抬头,却发现乌列尔神情阴郁。
  想到乌列尔若是迟来一步,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吃到这枚蛋糕。
  爱洛斯对他的态度好了一点儿。
  “怎么了?”他问。
  “王宫中连点心也不安全,我想之后,你的食物都应该我先试试。”乌列尔说。
  爱洛斯笑了,他发现他真的在思考。
  乌列尔想事情时微微抬起下颌,目光落在房间的边角,显得很认真。
  爱洛斯则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点头,开口逗他。
  “蛋糕你也先咬一口?”
  乌列尔怔住,望向爱洛斯的目光忽然就有些局促,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可以用餐刀。”
  他的样子和他传闻中的名头极不协调,爱洛斯盯着他的脸,捏捏自己的下颏,面带遗憾地朝他摇头,“还是麻烦。”
  乌列尔眼里的光淡了一点,又陷入纠结的沉思。
  爱洛斯等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不如你直接做给我吃好了。”
  乌列尔并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迟缓地回答,“也不是不行。”
  爱洛斯才真的意外他会接受,他脑海中浮现出他穿上围裙的样子,低头轻咳了一声。
  “听起来很勉强?”
  “不,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未必合你的口味。”
  爱洛斯意识到他居然是因为这个而面露难色,几乎想要笑出声。
  但再一想,自己都不记得吃没吃过了,再多说就要露馅了。只好用一句“我很期待”结束。
  天气很冷,窗边不能久站。
  爱洛斯揣着一只代他死去的小鸟,与乌列尔说话时,心情才稍好一些。
  然而正在他关上窗子时,一阵头晕袭来。
  是来自他转身后,不经意抬眼扫过的拱形窗框最上端的痕迹。
  那是一道奇怪的划痕。
  在看到那痕迹后,破碎的记忆楔进脑海。
  ——在高高游荡起的秋千后,绿荫中探出一双同样年轻的手,推的不是秋千绳索,而是男孩的脊背。
  男孩摔进灌木丛,脖颈被划破好一道口子。
  ——庭院旁画画的人转身,露出正在涂抹的那幅画作。
  那卷曲的黑色长发、玫瑰色的眼眸与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被划上一个鲜红的叉痕,过浓的红色颜料从笔迹下端流淌下来。
  ——“这铜风铃真好看,要挂在这里吗?风一过,这些彩绘铜片就会像花一样绽放,发出声音的。”
  “好啊。”
  “那你来试试?我帮你扶着椅子。”
  于是少年踩上那椅子,正在踮起脚时,椅子一歪,身影从窗边翻了出去。
  爱洛斯脖颈上的陈旧伤痕,骨折后重新长好的手臂似乎都隐隐作痛。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分不清面容,但他们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的哥哥、姐姐与妹妹,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他的家人就想要他死了。
  他头晕晕的,站不稳当,晃悠着朝地上倒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多少要摔上一下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
  乌列尔揽着他,“我去叫医师。”
  “不用。”爱洛斯直起身,扶着他的手坐回椅子里,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太好。
  但一抬眼,却看到乌列尔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
  “你哪里受伤了?”
  爱洛斯还想说两句假话,可看他发白的唇,还是实话实说,“我只是想起一些不太高兴的事,也或许只是天太冷了呢。”
  还有,原来我不是无路可走,我还有死路一条呀。
  爱洛斯一阵头晕后,喝上一口暖和的茶水,感觉好多了。
  乌列尔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他沉默地往火里扔了两截木头。
  爱洛斯伸出手去拍拍他的手背,触到他染红的纱布才惊讶地觉察,自己几乎是习惯性地想去安抚他。
  “要我怎么做?”
  乌列尔开口了,他像是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回应爱洛斯糟糕心情的方案——邀请爱洛斯任意命令他。
  爱洛斯只是指指书柜,“我想要那个。”
  爱洛斯的能想起的记忆格外稀薄,还都集中在知识、经验而非旧故事上,他记得自己的魔法笔记在书架里。至于阿尼亚给他的书,则被他随手丢在床底。
  没头没尾的“秘密”两个字,还不够吸引他耗费心力。
  乌列尔执行他的命令几乎不问为什么,即便爱洛斯的理由再离奇,再出其不意。
  他很快就为他拿来了他想要的两样东西。
  爱洛斯将那副金色镜链的镜片架在鼻梁上,翻开他的神秘学笔记。
  “既然他们大家都这么有闲情逸致,还当什么国王呢?”
  然而。
  就在他决定认认真真补习一下知识,给大家“喝点好的”的时候。
  在他旁边专心“陪读”的乌列尔,站起身,尝试把手甲穿回去。
  爱洛斯奇怪,“你不会想和我一起出去吧?”
  “我得保护你。”乌列尔义正辞严,说完又陷入沉默。
  他显然意识到如果他出去,就不是保不保护的问题了,王子反而会因此变得危险,可他居然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爱洛斯看他的样子,乌列尔低着头松松垮垮地站着,脸上一副藏不住的懊恼,却装作在看窗外的雪。他没有提任何愚蠢的主意,只是默默攥紧了手掌心。
  配角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上场。
  爱洛斯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失忆之后是不是太拘谨了?
  明明初生的时候,也没有过去的记忆。
  但一定比现在大胆得多。
  “特别想跟着我?那也不是不行。”爱洛斯用目光描摹着他挺拔的身躯,从修长的双腿移到被包裹严实的肩膀,最后落在那头耀眼的红发上,“至少需要装扮一下。”
 
 
第5章 爱洛斯
  “殿下,我觉得一个人做不到的时候,应该很勇敢地说‘算了’。”
  乌列尔望向爱洛斯,难得地挑了挑眉。
  爱洛斯很买账地点头回应,“说得对。但我的骑士无所不能,对吧?”
  “那么,你想我换哪一件?”
  乌列尔的指尖飘摇在那排“奇装异服”之间,等待他的“裁决”。
  爱洛斯早就丢开了那本笔记,那本字迹凌乱到,读顺半行字都堪称考验的笔记。
  他撑着衣柜的木门,看向乌列尔。红发的身影和窗格分割成的方块形光斑,一齐映在他眼睛里,显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找不到合适的衣裳就跑到楼下厨房借一件吧,爱洛斯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结果才打开自己的第二只衣柜,就发现了如此丰富的内容。
  但他没看错的话,乌列尔的嘴角好像抽了抽。
  爱洛斯心情很好地欣赏着乌列尔露出和刚才不同的表情。
  他终于不是一只静静等待着阳光将他融化的雪人,也变得生动起来。
  爱洛斯面对那排衣服,思前想后。
  首先,将他装扮成铁匠不行。
  虽然这个身份包裹头巾,但宫里哪有铁匠。
  养马人?
  他穿上这件一定好看,这里还有一条鞭子可以别在腰间。
  只是掩盖不住他本身的特点。尤其是那头红发,不行。
  花匠?
  草编的帽子,还有靴子和手套都能轻易拿到,陶土盆只要想要也多得是。
  但现在是冬季,王宫并不雇佣花匠。不行。
  异国使臣?钟表商人?爱洛斯一件件看过去。
  最终从衣柜中拎出一件挂着白色花边围裙的黑色长裙,递到乌列尔面前。
  这条裙子和旁边的鹿皮猎装、补丁长袍,还有送信人缀满口袋的马甲格格不入。
  正是他房间外缺少的仆人的装束,还是女仆。
  “我怎么不记得这是哪儿来的了?”他半真半假地问。
  “这件?”乌列尔几不可闻哼了声,“是你漂亮的仆人说她漏雨的卧室放不下第二套新衣,那个雨夜,你特意允准她放在你这里。”
  那我还挺善解人意的,这回可要赔给她一件了。爱洛斯想。
  接着他又拎出一顶棕色的假发套。
  “那这个呢?”
  打量着他手里的假发套,乌列尔观察着爱洛斯的表情,像是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忘了。
  爱洛斯毫不心虚地望晚回去。
  乌列尔:“你说伯爵小姐喜欢吃焦糖脆饼,非要戴着这个去参加她的婚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