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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不负人GL(GL百合)——声四起

时间:2024-10-19 10:39:10  作者:声四起
  赵月柏告诉周墨缘由,叫她赶去萿山上看看,叮嘱她不要被人发觉。她自己则去了官府看看还有没有人报案。
  她和段络顾不得宵禁,赶到街上找的时候发现还有其他人在街上找人。
  官府已经被好几家人挤满了,想来是家中都有人失踪,找不到。
  周诠急得焦头烂额,不好好处理将会成为他从政生涯的一大败笔。前几日他也听说了旁边的小村子来了很多外乡人,至于聚集成匪一事他确实不知,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不处理。
  见赵月柏找过来,他松了口气,不是来找事的人就行。
  “赵司吏,”周诠把赵月柏拉过来,和他讲清楚事情缘由:“如何是好?那些人要三百石粮食,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凑出来?”
  “报——”,一个信官连滚带爬地抱着一个木盒子和一张纸从外面闯进来,快到周诠面前的时候脚踉跄倒地,盒子惯势直接摔在地上,里边的东西都飞了出来。
  血淋淋的,骨碌骨碌滚到赵月柏的脚下。众人一看,脸色煞白。
  这是两根手指头,且都是尾指。
  “那头子说他们斩了一个人的两根手指,”信官有些哆嗦:“如果明天凑不齐,就把整只手给砍了。”
  如果不是他跑得快,估计他也要没了。
  “大胆狂徒,”周诠怒喝。
  赵月柏屈膝蹲下身,捡起那两根滚到脚边的手指,上下翻看它的细节。
  众人见她动作,俱是一惊。
  断处还连着皮,因为脱了太久血色也变淡了,断指白得可怕。因为离得近,一股血腥气直冲她鼻腔。
  原主人一定有一双很漂亮的手,赵月柏把断指捡起来装回盒子里,又把手擦干净。
  楚清不会有事,因为她身边有周梧,而且现在周墨也过去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要想出来对她们来说并不难,那楚清怎么不回来?她差点被气到心梗。
  “赵司吏,”周诠喊了声,见她不应,加大了声音:“赵司吏。”
  赵月柏猜想他们手上已经没有余粮,否则怎么会才绑了人不到一天,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就送来两根手指作要挟。
  她潦潦地应了周诠一声,脸上连紧张的表情都没出现:“他们刚到萿山不久,对萿山的地形没有那么熟悉。”
  “你去时,他们的寨子安在了什么方位?”赵月柏冷峻地看向信官。
  信官缓了一会,才道:“他们在山上正东方约半百尺高处。”
  那里虽有林有水,但地势较之周围稍低,四面或多或少都有些凸起,想要拿下并不难。
  信官又递来那张纸,用的是质量最差的,上面写着七个名字,墨水看起来也不大好,晕染开来显得字脏兮兮的。
  但字形端庄,赵月柏认得那是楚清的字。
  把名字和报案的人一对照,竟然都能一一对上,且这些人都是家居偏僻之所,如今被人盯上,果然是想以人质相要挟。
  几人一商量,决定先送一百石过去以作缓兵之计。
  就着浓浓夜色,赵月柏和段络绕至那半成品山寨的后方。
  寨子还没搭好,只搭了一半,房屋大多也是茅草房,积了许久白雪覆盖在上边仿佛压得都要塌了。
  赵月柏有些发急,只想去冲进去。
  两人躲在约有三人环抱的大树后边,树枝头偶尔被风刮落的雪掉入赵月柏的脖颈中,入骨的寒叫她清醒许多。
  只见寨子里边很安静,只有外围有十几个人拿火把和武器守着,他们武器不一,长棍有,朴刀有,明显只是乌合之众。
  守夜的人一眼看过去都只是正常人体型,都不是很健壮,赵月柏想到这里微微心安。
  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赵月柏和段络回头一看,居然是周墨。
  “她们如今都很好,那些人看着凶神恶煞,其实并未害人。但不得轻易动手,兔子急了会咬人。”周墨解释道:“主子叫你莫担心。”
  一听这话,赵月柏差点没缓过来,叫她不担心她就能不担心了吗,赵月柏求证道:“她没受伤吧?”
  “毫发无损。”
  “有没有说那两根手指是谁的?”赵月柏想起了那两根血淋淋的手指,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恶寒。
  “这不知,但我见被掳走的人并未有人少了手指。”
  周墨又把事情经过缘由给她们一讲,楚清被他们找上门来时之所以没叫周梧出手,是因为她们看见花茗那时候已经被人抓走。
  主谋猜测她们关系不赖,便以花茗和其他人的性命作要挟。楚清想着她自己不会有事,又听说还有许多人也被抓走,便跟着他们去了。
  “小白和花茗是不是也在里边?”赵月柏想起不在家的小白,问道。
  见周墨点了点头,段络放松下来。
  赵月柏轻轻嗯了一声道:“她要是问起我有没有问她的情况,你就说没有,只问了花茗和小白。”
  “是。”
  既然知道人没事,赵月柏两人回了家,和周诠等人商议如何解决这件事。
  楚清和花茗不好现在出来,若突然少了人怕刺激这群匪人对其他人不利。
  寨子里楚清被安排到和花茗一间房,匪徒倒也慷慨,一共掳了七人,就给安排三间房。
  周墨避开其他人对楚清道:“我见过赵月柏了。”
  花茗已经睡着了,“她怎么说?”楚清压低声音问道。
  周墨回想片刻,全盘托出:“她先是问了您怎么样,还说如果您问起来就说她只问了小白和花茗。”
 
 
第49章 亲吻
  双方先是僵持了两日, 这几天周墨来来回回,把寨子里的消息打听了个遍。
  每天都会有两根手指送过来,不过赵月柏记得第一次送来的两根, 她回想片刻,第二批送来的和第一批送来的似乎是同一人的,且那人已经死了。
  周墨点头称是:“据这几天的观察, 匪贼中有随同的一个女人死了,匪头叫人把她手指砍了送来的。”
  人性竟如此复杂。
  现在天气严寒, 人也走得久了。怪不得后面送来的几批比之第一次的两根手指更无血色。
  “人质有两批人守着, 但是他们会换班。”周墨观察几天后,告诉他们这么一个重要消息。
  赵月柏对周诠提议道:“宜速战速决,拖久了他们熟悉地形更不好办。”
  关人的地方离他们的主营不近,谨慎一点应该能逐个击破。
  是夜,赵月柏带人绕至后方。
  等守着的第一批吃完带了蒙汗药的米饭沉沉睡下后,第二批见第一批久久没有消息,来寻,结果刚进来就被埋伏在屋内的人敲晕。
  赵月柏和马枫让人把这些人一一捆起来,随后又赶往关押人质的茅草屋,给她们松开身上的粗绳。
  一共三间,她前两间都找过,却不见楚清的影子。
  到了第三间的时候,只有花茗一人, 嘴巴里还被塞了块布,段络帮她把绳子松开后她急急道:“楚姐姐被带到匪头那边去了。”
  马枫已经在解决守在寨外的匪人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赵月柏虽然这样想,脚步却抓紧许多。
  等她到了位于中央的主营外, 听见里边传来谈话声,一男一女。
  “你看,你口口声声说你夫君会来救你,到现在都没个人影。”男声粗犷:“你给我砍两根手指,我就放你离开。”
  他又给自己辩解:“我本不想砍的,但是那具尸体已经长斑了,吓不了人。”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把手伸出来吧,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们的感情,岂容你置喙?”楚清冷冷道。
  听那男人理直气壮讲出这些臭不要脸的话,赵月柏被气得肺疼。
  他们谈话弹指间,马枫已经处理好其他人赶了过来。
  赵月柏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往门上一砸。
  “砰”的一声,匪头听见背后有动静急忙回头看,又愤懑地骂句话,往门口走。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过两三个呼吸男人就到了门口,把门推开,探出个脑袋来正要骂人。
  丢石头的人还没看到,一道尖锐的金属声因为碰到刀鞘破空而出。他脖子上被凉意一刮,男人敏锐地察觉到那是把刀。
  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立马开口求饶:“大人饶命啊。”
  “滚,”赵月柏扫他一眼,弯刀口从他脖子移至左手腕狠狠一刮。
  “呲”,男人眼睁睁地看着手筋被挑断,一时间也没有反应。
  马枫上来踹了他一脚将人踢到在地,和几个官兵把人捆起来。
  赵月柏跑进屋内,只见楚清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喝水,这才松口气。
  几个衙役例行搜查屋内有没有藏着其他人,一切尘埃落定后和赵月柏打了声招呼便退了出去。
  夜里山上本该幽静,但因为人多又打着灯笼,现下一片通明。
  可惜冷风横扫,裹挟风雪,直扑下山人的面门,冻得人发抖。
  后续有其他人处理,这也不是她的事了,“回家,再和你算账。”赵月柏一把牵起楚清的手,臭着脸道。
  还没出门,她突然叫出周梧周墨把小白送回去,周梧周墨看向楚清,见她点头,二话不说便先离开了。
  随后楚清只感觉被人从背后抱住,转眼便到了赵月柏的空间里。
  “太晚了,回去要好久,今晚现在这里过夜吧。”赵月柏道,两人一齐回房。
  楚清脚步轻快,可赵月柏心情颇为沉重,她蓦然想起了刚刚听到那匪徒和楚清的对话。
  没听错的话,匪头说的应该是“她夫君”,想到这里她觉得极为不妙。
  进了房,赵月柏关心问道:“这几天没伤着饿着吧?”
  万万想不到开口竟是这个,“伤定不会有,而且你不是时常叫周墨给我带东西吃么?”
  这个周墨,赵月柏哼哼一声:“怕把你饿死了。”
  “她还说了什么?”
  “我伤心呢,”楚清悠悠叹了口气:“听周墨说你连问都没问我的情况。”
  没想到周墨如此守口如瓶。赵月柏看着楚清似乎真的很难过,缓缓抬起了手想拍拍她,到半空中却又顿住,思考了几秒最终还是落在了楚清的纤背上。
  赵月柏本想安慰安慰她,脱口而出的话却难掩酸涩:“我知道的,因为你‘夫君’会来救你,所以不用我问。”
  “是,”楚清点点头算作回应。
  “是个头,”赵月柏却不乐意直起身来,在厢房里里来回踱步:“你哪来的劳什子夫君,真真是算个狗屁。”
  “他要想救你早就来救你了,你是被谁迷了心?”她骂得有气势。
  “哦?”
  “当日我骗他说你是我夫君,他便信了。”
  赵月柏才想明白来:“那算你懂得随机应变。”
  她安抚似地小声说道:“我没有问起你的情况,是因为我已经通过小白和花茗的情况推测出来了。所以你不用伤心。”
  楚清听她有理有据地胡编乱造,差点憋不住就要笑出来,趁机勾住赵月柏的脖子,头埋进她的颈窝。
  是她喜欢的香气,楚清在赵月柏怀里乐得一抽一抽,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听起来哽咽几下:“原来是这样,那你很聪明。”
  她的脸被赵月柏的肩膀挡住了,其实完全是带着笑说的,可落在赵月柏耳中只觉得楚清伤心至极还夸她,便也添了些懊悔。
  自己这张嘴真是爱扯淡。
  “是很聪明。”赵月柏觉得楚清还没缓过神来,无缘无故被人绑了几天,虽然没有出事,但心里肯定怕的。
  她决定今天勉强收敛一点,至少不能说些不好听的话了。
  “其实我问过了,”赵月柏沉默几秒后如实坦白:“周墨说你很好。”
  两人靠在一起,赵月柏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顺背。
  楚清勉强压住自己的嘴角,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我有猜到。”
  “你是不是在逗我玩?你知道我担心你还这样做。”赵月柏冷静下来,脾性却起了。
  她的脑回路偶尔会变得很奇怪。
  说着嘴角往下别过脸去,两眼盯着桌上的火烛,总之看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不看她。
  “怎么会?你担心我,我很高兴。”见赵月柏别过头不想看她,楚清觉得很有趣,伸手想把她的头扭过来。
  “以后不管怎么都不以身试险好不好?”
  她软声软气地央求原谅,安抚的和被安抚的一下换了位置。
  奈何某人脖子梗得太用力,扭都扭不过来,楚清只好退一步道:“我手好疼。”
  赵月柏抬着下巴,神情倨傲,余光却出卖了她,瞥见楚清揉着自己的手一直叫着痛。
  楚清把手伸到赵月柏面前:“你看,红痕,被你头弄的。”
  真会冤枉人,赵月柏嗤笑一声,分明就是她自己揉出来的。
  可是如白玉的手布满了红印,着实叫人心疼。过了几秒,赵月柏竟鬼使神差地托起她的手凑上去,很认真地吻了吻手背。
  凉凉的触感首先在手上被感知到,慢慢地蔓延到心底,柔软得很。
  她给自己找借口:“我以前听说亲亲就不疼了。”
  这句话让空气中的火热因子不受控地发酵,一点点地往周围扩去。
  “那我脸也疼。”楚清受了蛊惑,用手拨弄她几根散落下来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在开玩笑。
  随后温热的鼻息洒在她侧脸上,软软的触感再次贴了贴她的脸,一触即离。
  赵月柏亲了她的脸。
  “你在轻薄我?”楚清错愕道,赵月柏如此主动的行径实在令人有些震惊。
  赵月柏听她反咬一口,她的脸变得通红,想找回场子,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不是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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