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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萧楚心里估摸着算了算,还能叫他给裴钰看个病,但碍于明夷在边上,他就没直说,只是颔首,转了个话头:“您从雁州过来的时候,我爹有没有带什么消息?”
  李寅道:“你爹那闷性子能说什么话,倒是你大姐叮嘱了几句。”
  萧楚挑了挑眉,把面前的香炉盖子掀开了,指间夹了根新的线香换上去。
  “大姐说什么了?”
  “她说,”李寅看着萧楚,面色有些复杂。
  “叫你领了天子的婚旨,在京州成家吧。”
  听完这句,萧楚兀自吹了火折子,像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可心却沉了下去。
  萧楚今岁二十六,自他入京后的第二年,天子每年都会给他指一两桩婚事,萧楚大多都是含糊过去的,上辈子他还为了搪塞这事情,往府上买回来许多伎子清倌,对外都说是私宠。
  他不是不愿成家,但在京州,这无异于自掘坟墓。
  雁州守着北境的防线,天秋关这道关隘最初是萧楚打出去的,那也是第一次祁人跨过了大漠,深入到北狄的腹里,这一战完胜后北狄的和林部归降,倘若雁军能乘胜追击,凭和林部的后备粮草继续展开攻势,要不了多久,祁人和北狄就能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酒了。
  但天子做了一个决定,他把萧楚叫回了京州,以他作为掣肘,勒紧了雁州的缰绳,阻断了雁军的步伐。不光如此,他担心雁军拥兵自重,占据北方领土后反扑中原,所以刻意让户部拖着雁北的军粮,让他们不能再继续往前。
  只有萧楚能在京州成家,彻底扎下根来,这根缰绳才算套紧了,天子的忌惮才会放下。
  换言之,只要萧楚在京州成婚,雁北如今的困境就有扭转之势。
  他沉默着不说话,李寅自然知道个中缘由,也没再多问,轻拍了拍萧楚的肩,宽慰道:“别多想,你大姐也是为你着想,在京州遇着喜欢的姑娘,下回让她见见也好。”
  萧楚勉强地笑了笑,说:“多谢了。”
  李寅拜别后,明夷和萧楚在房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两句,很快,弈非就叩了门进来,还带回了消息。
  弈非赶得急,额头出了些热汗,喘着气说:“主子,内阁现在正议着白樊楼的事情,工部和户部吵得很凶,工部主事孟秋递来的消息,让侯爷尽快赶去。”
  萧楚已经把外袍穿上了,正挽着头发,随口说道:“孟秋不是裴钰那儿的人么,怎么还送了我一个人情,惦记着我了?”
  弈非说:“是裴御史的吩咐。”
  萧楚听着,忽然顺着头发摸到了一根不大平整的发辫,动作稍顿了顿。
  弈非抹了汗接着说:“他说,怕主子不服气,叫您去内阁和六部一起拍板。”
  明夷惊叹一句:“这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么?”萧楚将那辫子一并挽起,拉紧了发带,凉凉地笑了声,“这是挑衅呢。”
  说罢他就推门而出,明夷见状喊道:“主子,你干嘛去?”
  萧楚往后扬了扬手,佯作随意道:“去熏衣房寻身衣服,这件味道不喜欢。”
  弈非听到这句,笑着看了眼明夷,小声说:“看来你的指望得落空了。”
  明夷撇了撇嘴,说:“主子干脆跟裴钰成婚好了,还能遂了天子的愿。”
  ***
  大祁天子不上朝,一国上下的基本决策都是由内阁拟票和司礼监批红的,内阁如今分流两支,梅党和清流党分庭抗礼,裴钰虽不是阁员,但他高为左都御史,不在御前议事的时候,也常常需要出现在内阁。
  而这次白樊楼的归属问题,牵扯到了朝内外局势的两条人命,都察院当然要拿主意。
  裴钰是这里边最年轻的官员,他今日穿着官袍,被工部主事孟秋请上了内阁,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萧楚。
  俩人一见面时就对视上了,随后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
  萧楚倒不是害臊,他上辈子跟裴钰睡了那么多次,接个吻还不至于羞赧到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但他就是要较劲,裴钰越不理他,他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方才看到裴钰那张冷脸,萧楚心头就痒痒的,恨不能给他打个链子拴着,等欺负狠了再问问他,到底在发什么脾气!
  萧楚和裴钰一前一后进屋后,里边的官员零零散散地起来相礼,萧楚扫了一圈,两个阁老都不在场,大多是六部三品以下的官。
  有关这二人的风流韵事随着白樊楼的一烧不胫而走,不少人都听闻他们在那夜的大火里相依温存准备一同殉情,而清流党内部也多多少少有些忌惮裴钰,怕他和萧楚暗通款曲弃明投暗。
  孟秋道:“二位先请坐,各部还在商讨白樊楼的归属问题,若是有什么见解就提出来,咱们都是替圣上办事,戮力同心把问题解决了就好。”
  萧楚很少跟祁国的文官打交道,这么众宾环绕还是头一回,他目力很好,扫视一圈,发现了不少白樊楼的熟面孔。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诸位,好久不见啊。”
  一听这话,不少人就低了头下去,避开萧楚的目光。
  萧楚和梅党已经正式割席了,他们和梅渡川背地里干的肮脏事萧楚知道不少,眼下他们的官帽子就在他手里拿捏着了。
  裴钰和萧楚在六部官员的对过坐下了,几位六部的官员围了一圈,他们个个面色都肃然着,暗藏着剑拔弩张,好像随时要暴起打人的模样。
  孟秋清了清嗓子,看向坐在同一边的裴钰和萧楚,说道:“既然侯爷和御史都到了,那我们就——继续谈事?”
  萧楚左手指稍点着桌面,随和一笑:“可以。”
  说话间,桌案下他的膝已经顶上了裴钰的小腿,悄无声息地把人架上来,手顺着裴钰脚踝的线条,往衣物下探了上去。
 
 
第29章 偷欢
  裴钰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下绔已经被挽起来一截,萧楚冰凉的指稍贴上了他小腿的肌肤,从脚踝慢慢滑上来。
  他时不时地就要停留一下,指腹反复在同一个地方来回徘徊,带来细细的痒,就像是乐在其中的探索,试探着哪个地方更能取悦到他。
  不光是痒,时将入秋,天色渐冷,萧楚的指尖也是凉的,一阵阵寒意刺激着薄薄的肤肉,挠得裴钰腰眼发麻,挺直了身子。
  萧楚表面上淡定得很,接过孟秋递来的账本,信手翻了翻,说道:“白樊楼这些年的流水有问题,户部都查清了?”
  户部主事点了点头,说:“都记录在案了。”
  “哦——”
  萧楚拖长了音,顺着到了裴钰的膝弯处,手背贴着来回蹭弄。
  好滑。
  萧楚享受着这触感,说:“听裴御史说,工部去岁超支的款项,是工部和梅渡川合谋做的局,为了洗清他从周学汝里抢来的赃款。”
  裴钰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收回腿,可刚一动弹,萧楚的掌心就会牢牢地把他扣住,在这揉来捻去,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拿捏在掌心的面团。
  他不想搭理萧楚的,可谁知道他如此僭越,如此大胆。
  孟秋应道:“是,工部尚书前几日已经革职,目前就关在诏狱,裴御史会和北镇抚司一同审问的,这笔钱已经从白樊楼悉数找到了,刚好是七十万两白银,陛下下了旨,除赵文汲外,四位参加拍卖的涉事官员秋后问斩。”
  裴钰勉强地点了点头,脸上有点发烫。
  “既然都查清楚了,那不如把话说开。”
  萧楚从襟口拿了张纸出来,甩上桌面,说:“你们找我来,是想要这东西吧?”
  孟秋接过那纸展开一看,是张地契,白纸黑字写着白樊楼的归属权转移,最后具了梅渡川和萧楚两人的名。
  孟秋神色一变,说:“侯爷,这……这是白樊楼的白契?”
  接过地契扫了一眼后,裴钰冷声道:“假的。”
  这句说完,萧楚指腹用力一按,裴钰不禁身子倾了下,手中的笔杆子都没拿稳,“啪嗒”一声跌落在桌上。
  孟秋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关心道:“小裴大人,可是身子不舒服?”
  “无——”
  萧楚的把戏还没结束,裴钰刚张口吐出一个字,他的手就滑上去挠了个痒,激得他泄出一口气。
  “嗯……无碍。”裴钰咬着牙继续说。
  萧楚的目光不在他身上,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可到了这张桌案下才能瞧出端倪,他游走试探着,指腹绕着那附近打转,他想下手掐个红印出来,不过到底还留了一丝良知,没这么做。
  裴钰的弦拉满着,撩拨顺着他的脊骨拨弹上来,叫人丝竹乱颤,可他不敢把手伸下去拦他,他们这地方狭小,稍微动作几下就有人能发现,他生怕被注意到桌案下这荒唐的一幕,只能可怜兮兮地被萧楚架在这儿欺负着。
  萧楚怨他不开口,不理人,所以这般过分。
  他的动作随着裴钰的忍耐反而愈发放肆,哪怕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潮湿和温烫,这反应比本人坦诚,好像在替这位拐弯抹角的人说着一切不敢说的话。
  裴钰忍得很辛苦,折子都快捏碎了,他本就是易热的体质,稍微有一点点动静脸上就要泛红潮,萧楚似是若非的动作把他弄得好燥好渴,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微低下头,悄悄启唇叹出一口气。
  这是多么轻微的一声,可是偏偏飘进了萧楚的耳朵里,勾住了他的魂,像是就紧贴在他耳边,刻意给他听的那般。
  太要命了。
  这一声瞬间搞得他紧绷了起来,萧楚心道不妙,赶紧从裴钰衣袍里抽开手,狼狈地逃离了这危险的境地。
  他有时候也真的很烦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对裴钰起遐思。
  萧楚挪了挪身子,坐得离他远了些,这才接着方才的话说:“按这地契所写,白樊楼现在是本侯名下的,不归工部不归户部,所以你们也不必惦记着了,散了吧。”
  他想快点赶走这群叽叽喳喳的文官。
  裴钰被他这么一弄,脸已经有些红了,身子也好难受,但他要命的自尊心绝不容许他露出任何一点破绽。
  裴钰的嗓声里听不出一点怪异,指着地契上末行的字,说:“这地契是丁卯日具的名,如今已是丙申日,一月之期,白樊楼的非法流水从未停歇过,你敢说你一无所知?若你认这地契是你的,那今日我便叫刑部来拿你。”
  萧楚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他,说道:“本侯一无所知。”
  众官哪里见过萧楚这等强词夺理的,个别几个向着裴钰的清流官坐不住了,站起身来驳斥道:“许观哭庙的时候,神武侯您不也去替梅渡川把人打了?你二人私交甚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烂帐?”
  萧楚一听就乐了,搭起手,说:“我跟梅渡川私交甚密?你说错人了吧,我跟裴御史倒是有点儿私交。”
  “你!”
  萧楚朝孟秋使了个眼色,问道:“孟主事,你觉着呢?”
  “二位大人别生气,”孟秋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慰道,“今日叫侯爷来就是为了把事情摊开了讲,梅渡川从周学汝手里买回白樊楼走的是白契,府衙这里也没有具名,它的归属有些争议也是正常的。”
  裴钰咽了咽喉咙,看向萧楚,说:“你若是能证明这张白契,是你和梅渡川共同具名的,那我也不会强行让府衙来收,白樊楼烧成如今这副模样,收给工部也不过是个烂摊子。”
  萧楚盯着裴钰看,发现他的眼里已经泛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和眼尾的桃红色相映,像极了雾里看花,这是萧楚欺负他所得到的成果。
  真是色.情极了。
  “有啊,怎么没有。”萧楚撑起脸,从怀中拿了件物什出来放到桌上。
  孟秋定睛一看,那是张金色的叶片,是白樊楼拍卖夜上的封顶签子,一张就是白银万两,虽然梅渡川的财库已经充公,但这叶子的价值非同小可,足够证明一切了。
  正如裴钰所说,工部从一开始就不想要白樊楼这个烂摊子,只是没有理由甩手,他们和萧楚一推二就的,就是想有个由头扔掉这烫手山芋。
  裴钰瞥了一眼,没说话,这就是默认了,孟秋立刻会意,将白契和金叶拢到一起交给裴钰,说:“小裴大人,既然神武侯如此说了,我们工部这边也不好插手,不知近日的三司会审还需不需要白樊楼这张白契?”
  裴钰点了点头,说:“自然需要,不过既是白契,我依本重抄一张即可。”
  他说这话时好生坦然,仿佛方才在桌案下发生的情动早就被抛诸脑后,可萧楚没他这么泰然,他已经光是看了两眼裴钰就硬得不行了,何况刚刚的触感还弥留在掌心,此刻反过来烧到自己身上了。
  上回和裴钰接吻他尚且能自制,不知怎地今日就是压不下火,最初那句“戒断风月”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裴钰冷了他几天,他甚至反而觉得自己比以前还要渴望这个人。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没出息。
  萧楚暗骂一声,稍稍扯开了些襟口,好能透点气。
  孟秋说:“劳烦裴御史费心了,要不,还是下官留在此处誊抄?”
  萧楚舌尖舔了舔齿,话语里都是烦躁:“用不着,我同裴御史将这张白契给誊记清楚,免得日后再生事端,既然如此说开,今日这事儿就算解决了,诸位不如散了?”
  孟秋以为他这是没耐心了,和善笑道:“也好也好,真是麻烦二位了,今日天色不早了,下官再挑个日子,亲自登门拜谢。”
  他说罢这句话,就拿了两张空白的宣纸来,又替裴钰拣了新的笔砚,而座上的六部官员都纷纷起身,朝裴钰和萧楚礼别,稀稀落落地走出了内阁。
  这地方不议事的时候少有人来,大部分官员都是在己部办公务,眼下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都急着走。
  朱色官袍的最后一个出来,他阖上门,冲身旁的人小声说道:“这神武侯没我想象中这么难缠啊,这才半个时辰,事情就解决了。”
  蓝色官袍的说:“别管了,白樊楼这烫手山芋给出去就行了,咱们工部也落个清净。”
  朱色官袍的说:“好事一桩啊,看这天色都秋了,咱们吃个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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