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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温淮阴心头一暖,他轻轻拍了拍独孤澜的背,柔声回应:“伤愈便好,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温淮阴的眉宇间仍旧难掩忧虑之色,独孤澜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便轻声追问:“阿阴,可是村中之事令你心烦?”
  温淮阴在看到佛珠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了其中蕴含的微妙气息,与寻常开过光之物大不相同。
  犹豫再三后,他才开口道:“我在村长妻子递来的佛珠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闻言,独孤澜眸色微动,显得颇为关注:“有何不同?”
  温淮阴回道:“十二诸天,许是真的下界了。”
  “不过气息不强,想来不是真身下界。”他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独孤澜闻言,思虑片刻后,才继续开口说道:“村中人已死,十二诸天就算当真下界,想来也已了了尘缘,不会再有祸端。”
  温淮阴点头,村中人皆死,因果断了,自然了结了。
  “只是我想不通,十二诸天下界,为何这般容易就离开了。”他皱眉,显然对此感到困惑。
  独孤澜垂眸思索:“诸天神得佛祖感化,慈悲为怀,因果了结,自然不做纠缠。”
  温淮阴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独孤澜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丝慰藉:“也许吧。”
  两人都意识到,话题太过沉重,而鬼子母神的离去意味着一切已经结束。
  他们再纠结此事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独孤澜转移起了话题。
  得知温淮阴今日要去街上摆摊后,独孤澜也立即起身,似乎有意与他同行:“我也去,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温淮阴微微一笑,对独孤澜的提议表示欢迎:“有你同行,自然是好,只是你这伤?”
  “小心些,不妨事。”独孤澜立马回道。
  "那便一同去吧。"温淮阴轻轻点头,"只是街上人多杂乱,你需多加小心,不可勉强自己。"
  独孤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放心吧,再说有阿阴在,自然会保护我的。"
  温淮阴确实没有预料到,仅仅因为前一天带着独孤澜在街上逛了一圈,知道这美貌小郎君是“他家”的,便使得摊子的人气大增。
  平日里因老张头的说书,摊子上多是些熟面孔,然而今日,却因为独孤澜的出现,吸引了许多新顾客。
  "小温老板,来碗茶、一屉包子,一碟毛豆。"顾客的呼唤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温淮阴听到顾客的呼唤,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好嘞,马上就来。"
  独孤澜见状,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温淮阴拦住:"你身上有伤,若真想要帮我,与客人聊聊天就好。"
  "阿阴待我真好。"独孤澜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温淮阴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感叹:红颜祸水,美人太美,也有些难以消受。
  老张头来说书时,看到温淮阴摊子上客人多到位置都坐不下,不免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花了眼,赶忙揉了揉眼睛。
  "好了个乖乖,人这么多。"老张头惊讶地自语。
  "老张头怎么才来,等你好半天了。"熟客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老张头,急切地招呼着。
  "今儿个起晚了,这就来。"老张头应了一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说书摊子。
  "话说东平村之事,因五两银子悬赏,前往村中除祟的道士人数不少。"老张头清了清嗓子,一坐下便开始了他的说书,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
  醒木一拍,清脆的声响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他。
  独孤澜许久不曾见过这等境况,竟也跟着他们一起听了起来。
  "当天夜里,府宅前浓雾弥漫,百鬼夜行。"老张头继续说道,手中醒木再次拍下,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那道士,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步履间似有风雷之声。"
  众人听得入神,仿佛被带入了那个充满神秘与恐怖的夜晚。
  "百鬼见状,纷纷退避,但有一鬼,却不畏桃木剑之威,反而向道士扑来。"老张头的声音突然提高,众人的心也随之紧绷。
  "那道士面色不改,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桃木剑一转,化作一道金光,直指那鬼魅的眉心。"老张头的语速加快,情绪愈发激昂,手中的醒木随之落下,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众人屏息凝神,仿佛能感觉到那场战斗的激烈。
  温淮阴忙完手里的活,抓了一把热毛豆塞到独孤澜手中:"刚出锅的,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两人倚靠在同一根柱子上,剥着毛豆听故事。
  而此时的街角,有个衣衫褴褛,脸上脏兮兮的小叫花正盯着他们这处看,目光停留在温淮阴身上。
 
 
第19章 
  正当此时,街角之处,一乞儿的身影悄然映入独孤澜之眼帘。
  温淮阴似乎察觉到了独孤澜目光所向处,随之望去,发现了蹲在墙角的那个小叫花。
  那乞儿似是感应到了温淮阴与独孤澜的视线,眼中掠过一抹惊异,本能地欲转身逃离。
  温淮阴心中微感诧异,莫非他们形似恶徒,否则怎得见了他们便心生惶恐。
  可在见温淮阴步履向自己方向而来时,小叫花竟不由自主地止住了步伐。
  温淮阴被那乞儿直直的目光所摄,心中微感局促。
  他手中尚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毛豆,温淮阴察觉到乞儿之紧张与迟疑,停下前进的脚步,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使自己的神色显得更为温和。
  “你不用害怕。”温淮阴轻启唇齿,语声柔和,同时微微俯身,使自己的视线与那小叫花平视,“你饿了吗?这碗毛豆是刚出锅的,还很热,要不要尝尝?”
  他伸出手,将那碗热气腾腾的毛豆递向小叫花,动作缓慢而小心,以免惊扰了对方。
  “如果你想听说书也可以过来些,摊子前人客人多,你在这可能听不太清。”
  小叫花目光落在温淮阴手中的毛豆上,又转而望向温淮阴,眼中掠过一丝渴望,却仍带着几分迟疑。
  温淮阴并不急于催促,只是保持着弯腰的姿态。
  终于,小叫花鼓起勇气,缓缓伸出手,接过了那碗毛豆。
  “多谢……”二字尚未完全脱口,温淮阴突感腰间一紧,整个人向后仰去,与那小叫花拉开了距离。
  他微微一怔,正欲询问何事,却见独孤澜将一只泛红的手伸至他面前:“阿阴,有客欲品茗,我对此道不甚精通。”
  温淮阴听罢,急忙检视其手:“可有烫伤?”
  独孤澜轻轻摇头:“无大碍,只是略感疼痛。”
  温淮阴细察独孤澜之手,确认无烫伤后,方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轻柔握住其手,语气关切:“日后务须小心,此类琐事,交予我便是。”
  言罢,他全神贯注于独孤澜之手,竟未察觉,独孤澜此时正以挑衅之目光,斜睨那小叫花。
  蹲踞于地的小叫花,此刻牙关紧咬,面露哀怨而复杂之色,全无一丝怯懦之态。
  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眼神交汇宛若电光火石,激荡不已。
  待温淮阴抬头之际,原本对峙的二人瞬间变换了神色,一个显得委屈万分,另一个则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你慢慢吃,我且回摊上招呼客人。”温淮阴说完,带着独孤澜匆匆离去。
  小叫花目送温淮阴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深思之色。
  日暮时分,温淮阴与老张头正清算今日的茶资与说书所得。
  “差点忘了问你,东平村那桩事,你得了几分功德?”老张头对着一枚铜币轻轻吹气,虽听不见任何声响,但每次清算时他总不自觉地重复这一动作。
  温淮阴想着,或许这动作对老张头有着特别的意义。
  “五十年的邪祟,功德自然不多。”温淮阴微微一笑,对此并不甚在意。
  老张头提醒道:“野单毕竟不如功德池中的单子,少些也是常理,你需时刻警惕,切勿终日奔波劳碌,甚至不惜身陷险境,到头来却落得个年终排名的末座。”
  温淮阴尴尬地笑了两声:“我知晓。”
  两人谈话间,独孤澜似乎在整理锅中未售出的毛豆,实则目光频频投向白天小叫花蹲坐之处。
  “阿宿,我们回家吧。”
  独孤澜收拾了一番,原本杂乱的灶台变得更加凌乱,趁无人注意,他手一挥,灶台上的物品便凭空消失。
  “来了。”
  回到家中,两人身为神官,自然无需像凡人那样烹饪食物,食用五谷杂粮。
  独孤澜坐于床榻之上,注视着温淮阴整理自己的华美衣裳。
  温淮阴爱美,衣着总是要讲究美观。
  见他在自己眼前来回穿梭,独孤澜终究按捺不住,问出了心中已久的疑问:“阿阴,我有一事想问你。”
  温淮阴手中拿着华服的动作微微一顿,察觉到独孤澜语气中的严肃,也认真起来:“你问?”
  “自古以来,修道之人皆有随身法器,虽非尽是先天至宝,却也不至于空手无凭。为何你身上仅有一枚铜钱?”独孤澜的问话中带着不解与探究。
  温淮阴显然未料到他会提及此事,眼中闪过一丝波动:“曾经是有的。”
  独孤澜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送人了。”温淮阴轻描淡写地回答,似乎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到这个回答,独孤澜的脸色却变得凝重。
  法器认主,一旦结下契约,便如同生命的一部分,怎能轻易转赠他人?
  温淮阴的过往,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他的法器又为何会离他而去?
  “送谁了?”独孤澜追问。
  温淮阴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我飞升前所在的道门,有个小师弟。”
  独孤澜的眉头紧蹙:“为何要赠予他?”
  ““师门日渐衰微,师弟及冠之年,却无一件像样的法器,我便将我的法器赠与了他。”温淮阴说这话时,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但那笑意并未触及眼底。
  显然,他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于是他从箱子中取出一套新衣:“这件如何?”
  温淮阴手中的是一件藏青色的袍子,绣工精美,虽然与独孤澜平日所着的风格迥异,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喜欢,阿阴的眼光总是独到。”
  见独孤澜喜欢,温淮阴便将那套衣衫从箱子中取出,准备明天给独孤澜穿上。
  ……
  翌日清晨,温淮阴推开房门,便见门前赫然躺着一大块泥巴。
  温淮阴俯身蹲下,细致地观察那泥巴:“这泥巴尚带湿气,应是昨夜或今晨有人故意放置。”
  独孤澜见温淮阴蹲下,也步至门前:“何人如此无礼,竟将泥巴置于人家门口。”
  话音未落,他已是一脚踢出。
  动作之快,温淮阴尚未反应过来,那泥巴已被踢得在地上翻滚,泥点四溅。
 
 
第20章 
  温淮阴望着独孤澜的举动,眼中掠过一抹讶异。
  独孤澜转过头来,向温淮阴展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容:“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淮阴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独孤澜这样做也是为了出一口气,但还是轻声提醒:“下次还是小心些,免得弄脏了你的衣裳,再踢疼了脚。”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一同步入屋内。
  墙角之隅,小叫花目睹此景,目瞪口呆。
  小叫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望向身边那位怒气冲冲之人:“大……大人,您的叫花鸡……被踢碎了。”
  那人气得几乎要跳脚:“我看见了!”
  且他敢断定,独孤澜那一脚绝非无心之失,而是有意为之,偏偏他还只能忍气吞声。
  小叫花潜伏暗处,观察数日,企图接近温淮阴,却发现独孤澜总是如影随形,陪伴在温淮阴左右,未曾给他留下丝毫可乘之机。
  自己那点微末动作,无论多么谨慎,总是在引起温淮阴注意之前,便被独孤澜之敏锐所察,迅速处置。
  “成天跟在屁股后头,”他感到有些挫败,“就不能给他留点余地?”
  正当他沉思之际,余光突然瞥到,茶摊子上只有温淮阴一个人,独孤澜不知是何去向。
  小叫花心中狂喜,刚要迈出步伐,却突然感到衣领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整个人被猛地拉了回来。
  “鬼鬼祟祟这么多天了,究竟想做什么?”独孤澜问道。
  小叫花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一跳,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显然没有察觉到独孤澜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拜见帝君。”虽心中已将面前之人暗骂无数,小叫花面上依旧笑颜如花,恭敬行礼。
  独孤澜轻拂衣袖:“说,你跟了这么多天,究竟有何目的?”
  小叫花额头上的汗珠几乎要滴落下来,却也不敢隐瞒:“前几日鬼门关大开,地府动荡不安,小神探查到是东平村地界出了乱子,这才打算过来探查一番。”
  “哦?”独孤澜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探究,“那么你探查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锐利,似乎要穿透小叫花的心思。
  “柳……柳絮飞花、十二诸天,神佛……”小叫花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威压笼罩着自己,仿佛背负着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神佛什么?”独孤澜的唇角微微上扬,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大战。”小叫花在巨大的压力下,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然而,听到这个回答后,独孤澜却是轻笑了一声:“你们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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