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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她表现得这样娇软可爱,也懒得考虑长公主的身体是不是根本等不到她口中的解毒救命,逼人与她上床,倒有些不择手段了。
  纱幔在此时放下,与它一同坠下的还有长公主微凉的唇。
  等这一刻等了许久的小祭司眸中亢奋,她迫不及待伸手环住这人脖颈,将人不断朝自己压来,主动勾着这人的舌嬉戏。
  朦胧光影在这人面上映出暗色,睫羽半垂,清冷又有些散漫。
  长公主并不刻意主导这个热情过头的吻,轻扫过那双逐渐沉溺其中的异色瞳仁,她微微起身,散着冷香的长发如缓慢剥离的欲望一同疏远。
  刚尝到一点甜头的小祭司舔了舔艳红的唇,喘着炙热的气,极其不客气扯上发尾,逼她再俯下.身与自己接吻。
  “……”
  一个不察,还真被贪婪的小祭司扯弯了腰,险些再撞上柔软唇瓣,被她咬着、黏腻着分不开。
  “亲嘛。”拉长的尾音又甜又腻,“怎么不亲了?我要亲。”
  “松手。”
  “我不~你得再低下来,我腰软了,不想起。”小祭司目光灼灼凝在这人唇上。
  她不受山下礼仪道德约束,话说得直白露骨,坦诚交代身体感觉,就等谁做出令她再也张不了口的事弄坏她似的。
  长公主舌上的酒味很淡了,淡到很用力地吸吮才能尝到一丁点。
  小祭司亲得面色潮.红、渐渐高亢的哼叫不知廉耻从相贴的唇舌间泄露出,像故意给身上人听到,好催动她快快教她下一步。
  …
  应苍山的酒不能让她醉,可在清醒状态下又怎会无法控制躯体呢?
  她清晰感受着身上人吐息、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动作,隐隐觉得有些事不对,但所做出的反应无非只有颤抖地去抓这人后颈,用熟悉的吻掩盖身体陌生的失控感。
  -
  正如花圃中那些肆意绽放明艳色彩的毒花,它们的主人盛开在另一片土地上,娇翠欲滴的花不需借光照耀就已美得惊心动魄。
  食髓知味的小祭司不懂节制,手一触及到身边人偏凉的身体就抱了过去,腿部带着隐诱轻蹭,被咬够吻够的唇无数次黏过来,笨拙又热情地引人堕落。
  天还未亮,那只苍白修长的手慢推开纱幔,黑暗中显出一张美人脸。
  长公主看也不看床上熟睡的人,边系好衣物边下床。
  昨日找扶瑛喝酒,趁着扶瑛半醉不醉从她口中问出祭坛下落。
  祭祀并不在这个月,但身为一个不听话的祭品,当然不会傻等那一天到来。
  主系统:‘也是,您在禁地遇到的扶瑛,她连禁地都知道了,祭坛还会不知道吗?’
  它昨天的确好奇宿主去禁地做什么,祭坛可不在那个方向。
  主系统:‘我必须向您坦白我看过您的资料,您从未来过应苍山,也不了解这边的祭祀。’不然被当做祭品可不敢这样开心。
  据它所知,宿主想找的人也不在这里。
  主系统:‘恕我愚笨,我实在不知您对祭坛的向往从何而来?’
  楚纤:‘若我说我也不确定,您会相信吗。’
  主系统:‘……信。这是昨晚就说好的,我们彼此信任。’
  它说得很愉悦。
  从对女主扶瑛出手开始,这位宿主怕就想到要找祭坛的事。尽管她说不确定,但她清楚她能接受这样做的后果,所以做得很绝。
  没想到不须再费一番功夫,小祭司就将她列为祭品人选。
  -
  祭坛是南族人世代举行祭祀的地方,有守卫时常看守,平日只有祭司才能出入。
  谁让小祭司闲来无事喜欢做些等同祭司身份的木牌呢?楚纤从她衣物里摸了好几块,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楚纤的脸没那么麻烦,大概祭司提早宣布今年祭品人选,守卫倒认得她,木牌一出示,只问了句祭司为何不陪同,就放她进去了。
  主系统看见祭坛那一刻,突然就懂了。
  因为楚纤的系统空间里有处一模一样的祭坛,连红色血水也相差无几。
  白蛇。
  主系统再去查宿主生平就发现了关键所在。
  系统空间只能装载灵魂,白蛇是以灵魂形式陪伴楚纤,但在这个位面——白蛇的外形不是蛇,是南族人塑造的神相。
  祭坛后方立着一尊一丈高的神像,八条手臂细长弯曲,似是斜长出来的花茎,都做拈花手势。
  它闭目浅笑,端坐莲台,圆光威严普照众生。
  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它宝相庄严,但血水祭坛就在它正下方,那满满一池血似是从莲台中挤出来的。
  再凑近一步,那神像的眼居然瞪圆,直勾勾盯着楚纤的位置。
  八条畸形的手也不再做拈花姿势,竟齐齐展开,做出要扑抓她的样子。
  神像身体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压到楚纤面前将她撕成碎片——
  扶瑛猜的不错,南族拜的不是正神,是邪.神。
  这尊神像受了南族这么些年供奉,居然也生出一丝邪念,能亲自杀人了。
  小祭司曾说过,要将楚纤丢进祭坛任蛇咬死。主系统提醒她这里面的确有蛇,而且不是普通蛇。
  主系统:‘小祭司在非祭祀时间来祭坛,就是为了将普通蛇丢入祭坛变成剧毒蛇。有的被她捞出来培养或炼毒,有的留在里面用来咬杀误入祭坛的闯入者。’
  主系统:‘应苍山的蛇不会咬您,是您系统空间那条白蛇的缘故?那这里面的蛇应当也不会伤您。’
  楚纤与神像对视片刻,似是叹息着笑了笑:“我印象中的你不长这样。”
  神像怒目圆睁、表情凶恶,可不像将她当做友人。
  主系统:‘您系统空间的那条蛇消失了,告知您。’
  楚纤:‘好。’
  再等一会,她真会踩进深不见底的祭坛,看看会有怎样的效果。
  神像没有复位,反倒是下方的血水祭坛咕噜咕噜冒着泡,不断有蛇从破裂的泡中钻出来,爬得满地都是。
  其中不乏楚纤见过的那种黑金鳞片的蛇,还夹杂两条足有小臂长的大蜈蚣。
  各色各样的蛇都有,就是没有系统空间内那条纯白的蛇。
  楚纤注视一条银灰相间的长蛇爬远,刚转回来,就被拥入一个仍带潮意的怀抱。
  她听见主系统说:‘这位邪.神很漂亮,您会更喜欢她的皮相一点吗?’
  楚纤:‘笑。’
  “……一直都不能跟纤纤说话,好烦啊。”邪.神的女性特征非常突出,她穿与不穿没什么分别,全身上下也就肩部随意搭着的一条柔白软纱。
  颈部留有未褪尽的银色鳞片,流光溢彩,非常好看。
  细白修长的腿似没骨头一般勾缠她的腰腿,满是寒气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想学某种讨喜的小宠物挨蹭着给她暖意。
  “本想把你拉进里面玩一玩,你这具身体太脆弱了,怕给你玩.坏了,就没有这样做。”
  邪.神亲亲她的耳尖:“我是不是很为你着想?”
  “……夕若,先松开。”
  “我不。”夕若收紧了臂弯,“谁让你老不回系统空间陪我?任务有那么好做吗?”
  楚纤碰了碰她刚褪完鳞片的手背,滑腻冰凉,声音低了:“想快些带你回来。”
  顿了顿,她又说:“你当初不该来找我。”不然也不会被打出魂体险些魂飞魄散了。
  “我那日不去,难道一直等别人告诉我你的死讯吗?”夕若恼怒道,“本来就无法压制邪念的我会变成很可怕的怪物,根本等不到你回来!”
  神像是南族人想象中的邪.神模样,所以夕若本相的确是它。只是她喜欢用其他模样出去玩,碰巧其中一个模样结识了楚纤,从此她就用这张脸再没换过。
  好不容易哄夕若放开她,又哄夕若变出衣裳穿上,楚纤摸着她的长发,温声说:“你知道,我要去找她。”
  夕若点头:“是呀,我要陪你一起去的呀。”
  说着,她很乖觉地蹭蹭那只攥着她发丝的手,表明自己不会添乱。
  -
  玄月一觉醒来,不仅祭坛血水空了,连她指定为祭品的人也跑了。
  守卫哆哆嗦嗦跪在她面前,头早已磕肿:“是,是那位外族人来过一趟,然后,然后她没出去啊,我们都没看到她出来啊!我们以为她,她被咬死了……还想来给您通报,谁知道……”
  谁知道玄月先一步进了祭坛,看见一地狼藉。
 
 
第147章 
  下.身略有不适的玄月生生将捡回的祭司木牌捏成齑粉。
  想必她以后不再闲着无聊雕刻这些死物, 该多弄些操控人的毒草才是。
  “滚出去,一群废物!”
  玄月沙哑着嗓子怒喝。
  依她往日脾性,她必定要把房内能砸的东西统统往几个守卫脑袋上砸, 砸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砸成一滩烂泥才能解恨。
  她昨晚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那死病秧子明明比她睡得还晚,第二日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她的木牌……?!
  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 当初来应苍山也不是被她强迫, 从头到尾将她当猴耍?!!
  玄月气得喉间腥甜,仿佛一口血就要这么吐出来。她强行忍下这股冲动,双眸怨毒, 却又将红.肿的唇咬破, 艳色的血终究沿着唇角流了下来。
  怪不得好洁的长公主昨晚能忍着在濡湿的床上睡下,分明是恶心第二日发现真相的她。
  “……好呀, 真好。”
  小祭司双手抓着散乱的头发, 时不时有低低的笑声断断续续从她嘴里溢出。
  最讽刺的是那人留下的痕迹布满她全身, 在她从小睡到大的房间里将她玩透之后又狠狠打她一巴掌。
  最可气的是她现在还没办法打回去,只能借这人留下的外衣泄愤。
  ……撕.碎了这堆衣裳然后呢?
  然后把她抓回来,让她尝够她昨晚的滋味再碎尸万段去喂蛇。
  -
  如果夕若知道她家祭司的心思, 怕是会恢复本相, 指着自己张开的大口含糊不清说:“是呀,快用纤纤喂我。”
  她是它们其中最凶恶最血腥的蛇了, 小祭司该满意这个蛇选。
  可惜一人一神心意不相通,否则在某个问题上她们能达成一致也算佳话。
  距离那些旧事已过了五十多年,为免楚纤撑着病体白跑一趟, 夕若先去那座岛屿里里外外搜了几遍,顺带嚼吃了好些零嘴(指某些活物), 确认那人不在那里。
  “我找到一块带血的石头。”
  柔柔嗓音自耳边幽幽响起,与其一起缠上来的还有两条细软胳膊。
  夕若很喜欢用她偏冷的颊去贴这人露在外面的身体部位。
  这人不畏惧她的体寒,偶尔会下意识握住她的腕放在唇边暖着,比对待自己还仔细。
  “不用担心,我能追踪受伤者的下落。”
  “嗯,麻烦你了。”
  桌边的人也不介意身上压了个人形挂件,指尖轻触这块外表粗粝、没甚稀奇的石头。
  那块血迹很淡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它原本颜色。
  夕若两颗眼珠跟她手指转,另分裂出两颗继续注视着她的面色,觉察到纤纤的确被她养得好了些,嘴角愉悦翘起,说:“我离开这几天都没帮你疗伤,今晚好不好嘛?”
  “好。”
  忽有两只手自腰际生出,顶起两侧空荡荡的白色轻纱,隔着朦胧一层纯白虚虚握住这人的腕。
  想碰又不敢碰似的,可她的身体明明黏得很彻底——总归在这人眼皮子底下,邪神想装得温良一些。
  夕若声音很轻:“我知道她毁你身体,让你在这里处处受限。我定留下她一半魂魄,叫她不能再跟你作对。”
  说这话时,四颗眼珠齐齐颤抖,是激愤。她太想教训那个人了。
  “……”
  楚纤阖眼靠近她怀里,笑:“你怎么也跟个疯子似的?”
  夕若:“!”
  因这不经意的举动,迅速恢复正常的眼珠暗了暗,她稍稍收紧臂弯,不大甘心:“可是——”
  “不必浪费你的神力,我并不在意她。”
  夕若眸色轻动,应道:“好哦。”
  偷偷长出来的四条手臂悄悄缠住这人身体。其实也不算手臂,如那尊神像一样,她的八只手柔软无骨,更像白腻腻的一条活蛇,比常人长得多的手指根根漂亮到极致,还能打成结哄这人开心。
  原本虚握的手见这人呼吸平稳、似是睡着之后,小心翼翼收紧。
  指腹终于碰到这人纤细的指,夕若呼吸一滞,面颊溢上两分诡异的红。
  在祭坛与这人不知亲密接触多少回,变作白蛇的她可以肆无忌惮缠在这人腿间腰上甚至脖颈,哪怕她故意缩紧身子惹这人无法正常呼吸,这人也不会生气,会很温柔地拍拍蛇头,捏捏她的蛇尾。
  虽然大多数时间都不能跟这人在一起,但时间越是有限,这人待她越好,将她宠得满脑子只有她。
  夜间疗伤也是。
  子时她法术大增,最适合疗伤不过。这人却往往在这时最脆弱,被她闹醒了也睁不开眼,半扶着她的腰纵容她趴在她身上亲了好几下也不知道。
  夕若一边怜惜这人身子不好,舍不得用很大力气,一边又贪恋这人失控的喘息,听入耳中,仿佛她们有了更亲密更稳固的关系。
  夕若不喜欢日出,光亮照着她身体的感觉很讨厌,也会影响她的法力,晒太久还会灼伤她白.皙好看的皮,照出她内里的丑陋凶残,像借此就能警告人们离她远点。
  这人也不喜欢太阳,出门总会举一把能容两人的伞,她可以挤进去紧紧搂抱这人,哪怕旁人眼神怪异也不在乎。
  她有点喜欢日出了。
  后来追踪到受伤者的踪迹,她们来了皇城。
  身为邪神,她当然不止应苍山一尊神像,受的供奉也不止那点血水。她藏了几座金山银山,多年前曾变给这人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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