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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觉醒了(玄幻灵异)——姜立万

时间:2024-10-24 07:40:28  作者:姜立万
  几秒后,魏弋迈开腿,自昏暗中重归灯下,客厅内开了朦胧的壁灯,暖光轻柔地拢住了两人,缓和了暗流涌动的空气。
  戚容看着男人自觉地准备半跪下,直接伸出手一把攥住他衣领将人拉近,魏弋身形不稳,慌乱中压向沙发上的青年,两手撑住沙发才堪堪停下。
  两人近乎鼻尖相抵,魏弋呼吸一滞,克制着微微后仰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样,他的脖颈便暴露在了戚容眼前。
  戚容半阖下眼,盯着那眼前用力吞咽的性感喉结,抓在对方衣领的手指紧了几分。
  他给了魏弋机会,可魏弋轻易舍弃。
  这都是他自己选的。
  不管他以后怎样对魏弋,魏弋也必须受着。
  静默片刻,戚容一点点转动眼珠,直到和魏弋对上,眼看着对方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唇角勾起一点蛊惑人心的弧度:“你叫我什么?”
  魏弋怔怔地,喉结在戚容眼前狠狠动了动:“阿容……”
  突然之间,魏弋运转混乱的大脑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戚容……在引诱他。
  不,戚容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
  已经平复的心脏因为这一个想法又胡乱跳动起来,魏弋呼吸微滞,几乎要克制不住本能地凑近去亲吻眼前人。
  可就在鼻尖相碰之时,他听到了青年依旧甜蜜的低缓嗓音,像是絮说爱语:“不听话的狗狗,没资格这样叫我。”
  “我身边没有其他位置给你,想留下来,你只能做一只没名没分的狗,明白吗?”
 
 
第110章 
  魏弋燥热的体温一下就降了下来。
  脑海中有只手拉扯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交感神经叫嚣着让他逃离,再慢一秒,好似就再也来不及。
  可他的本能却不可控地自顾自沉溺。
  领口束缚被松开,青年的手转而缠上了他的脖颈,犹如缠绕在猎物身上的蛇,吐着甜蜜含有剧毒的蛇信,意图引诱着他堕入不见底的欲色深渊。
  魏弋垂下的眼睫洒下一小片扇影,那阴影轻轻颤动着,在暖光下像是沾了一层细碎金粉,难得的挣扎犹豫是一道格外赏心悦目的美景。
  戚容静静地看着,多情眼微扬,他不疾不徐,等着他看中的猎物自投罗网。
  玉石般的指尖敲敲点点,沿着衬衣半湿的领口一路轻探,漫不经心地,好似下一秒就会毫无留恋地撤走。
  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沙发上的青年只伸出了两条手臂,用着他轻易就能挣脱地力道搭着他,好似已经胜券在握。
  因为戚容心里清楚,他不会挣脱。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再放手。
  他愿意为戚容做任何事,哪怕是要他舍弃光环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魏弋阖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已经一片清明,他规规矩矩地待在原地没动,没有妄图前进也没有后退,真如戚容所说地乖巧听话。
  戚容眯眼看了他几秒,突然毫无预兆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凑近过去寻他的唇。
  魏弋垂下眼,盯着他的唇珠看,迎着他的动作抬了抬下巴,做出亲吻的姿态。
  将要吻上去时,戚容又向后退开,偏过头冷淡道:“我困了。”
  一番颠倒黑白,好似方才引诱的人不是他。
  魏弋怔了怔,转开脸微不可察地低叹了声,将他抱了起来,稳步走上楼。
  戚容窝在他怀里,贴着他身上半干半湿的衣料,不舒服地挣了挣,拧着眉尖训斥:“你把我身上都弄脏了。”
  魏弋闻言垂下眼看了自己一眼,抱着人往上颠了颠,没生气,好脾气地哄道:“那再洗一次,要泡澡吗?我给你放水。”
  戚容抿了抿唇,漂亮的唇珠陷进下唇,对魏弋这样予取予求的姿态感到无所适从,虽然以前魏弋也会无条件地纵容他,可现在真的像是没了脾气,他毫不意外,就算他现在提出多么无理取闹的要求,魏弋也会没有任何迟疑地去执行。
  想到这,戚容也就没心思去逗他了,一言不发地被魏弋抱进卧室,刚沾到床,他就下意识地往柔软的被褥间贴,脑袋刚蹭上柔软的薄被,就被魏弋抱小孩一样掐住胸口拖了回去。
  魏弋给他解腰上浴袍的带子:“不是说要洗澡吗?”
  在楼下时戚容锋芒毕现,可此时挨到床他条件反射地犯了困,强撑着的气力一股脑散了,什么洗澡什么报复都被他抛到了脑后,瞌睡的本能驱使他胡乱挥开了在身上作乱的手,又将脸往杯子里埋了埋。
  魏弋看他一会,眼尖地瞥见他露出发丝的耳尖染着病态的浅粉,便探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触到一片微烫,他把人抱捞起来放到枕头上,拉过被子盖严实了,才转身去了浴室。
  等他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来,床上的青年早已睡熟了,暖色的床头灯柔柔地拢着薄被间的隆起,安静得像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魏弋头上盖着毛巾,鬼使神差地走到床边,戚容背对着他,发丝散乱在枕间,只露出一小片莹白的侧脸和耳朵。
  静静地看了许久,他才俯下身,很轻地在青年耳尖印下一个吻。
  魏弋去客卧吹干了头发,没从衣柜中找到合适的衣服,又赤着上半身走回床边,动作小心地拉开被子,从背后将人拥进怀里。
  怕把人吵醒,魏弋动作不敢太重,姿势换了又换,他终是克制不住地将脑袋靠近了怀中人的脖颈,呼吸克制地抖了两下,将人抱得更紧。
  好似他所做得所有事只是为了走到这一刻。
  经历了无数个心神不安的夜晚,找到了能够抚平他躯体和灵魂的安宁。
  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生物钟因为感冒出现了紊乱,戚容是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房间内昏暗,戚容睁开眼反应了一会,摸索着伸出手去想把铃声关了。
  可手臂刚伸出去,他便察觉到不对。
  腰身传来的束缚感告诉他,这张床上不止他一个人。
  探出去的手一顿,戚容后知后觉地转头去看。
  入目的是一张格外具有冲击性的安静睡颜,因为近在咫尺,连男人因呼吸平缓起伏的卷翘睫毛都能看得很清楚,硬朗深邃的眉目很沉静,凌乱搭在额间的发丝让他多了几分孩子气。
  这是他无比熟悉的一张脸。
  戚容瞬间拧起了眉心,昨夜潮湿黏腻的记忆被唤醒了,像是直接给了他脑后一棒,将他敲醒了。
  刹那间涌上的羞愤和恼怒让他不假思索地挣脱凛冽身后的怀抱,然后抬起腿,把身侧睡得无知无觉的人踢下了床。
  猝不及防摔在地板上,魏弋几乎是瞬间就从混沌的睡梦状态中惊醒,他反应迅捷地起身,眉目压低,满身的凛冽的杀气还未来得及遮掩,在看向坐在床上的青年时一滞。
  自小刻在骨子的危机本能在怀抱着心爱人时短暂地消失了,昨夜他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怀抱中还残留的温热触感,他松懈下来,怔怔地站在床边。
  戚容冷眼看着他,刚想说些难听的羞辱的话,不经意瞥见某一处,那些话顿时止在了唇齿边,化为了一声染着羞意的呵斥:“转过去!”
  经他提醒,魏弋垂下眼看了一眼,手忙脚乱地转过身,喉结咽了几下,才克制着嗓音开口:“昨晚,我没找到合适的衣服,所以……”
  室内气氛悄然变了,滞闷的空气缓慢流动着,像是加入了粘稠剂的清水。
  戚容抬手揉着微微发烫的耳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明明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不止魏弋,他也会有。
  以前也不是没看过……
  思绪被搅乱,戚容再也没心情去和他计较昨晚的事,掀开被子起了身,他不再看床边的人,大步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在眼前合拢,魏弋站在原地轻叹了口气,自觉地捞过一条浴巾去了隔壁。
  戚容冲了个澡,收拾妥帖走下楼,魏弋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开放厨房内做早餐,戚容站在楼梯口看了几眼,抬腿走向水吧。
  煮好的咖啡已经放在了台面上,旁边是两只空杯子。
  戚容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视了另一只杯子,自顾自地凑近唇边抿了一口。
  和他平时喝的没有任何分别。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声反问:“……咖啡不放糖了吗?”
  戚容撩起眼皮,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魏弋。
  魏弋身上穿着清洗干净的白衬衣,腰上围着一件橘色的格子围裙,在雨过天晴的上午清爽又干净,好似一切都没有变。
  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身影重合,戚容垂下眼,敛去眼底突然翻涌起的烦躁,淡声回:“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看到他淡定地咽下那些浓黑咖啡,魏弋表情一片空白,好半天,他才迟钝地应了一声,转身继续手上的动作。
  许久没有翻面,平底锅内的煎蛋已经糊掉了,魏弋用木铲将那枚形状漂亮的煎蛋盛出来放进盘子,盯着那焦黑的卷边看了两秒,突然听到了脚步走远的声音。
  他猛地转头去看,戚容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客厅,步伐不停地向着玄关走去。
  魏弋顾不上心里的胡思乱想,他下意识地追出去,像个受到丈夫冷落的小媳妇般发问:“不吃完饭再走吗?”
  戚容没回头,只留给他一个淡漠的背影:“没胃口。”
  事已至此,魏弋再也找不出任何还能将人留下的理由,他看着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在原地静默地站了许久。
  走出别墅后,戚容眉目烦闷地压低,脚步加快地走向早已等在外面的林肯。
  许久相安无事的胃部因为一杯咖啡开始隐隐作痛,他不舒服地按了按,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他强撑着到了公司,神色如常地与路过职员打招呼,进办公室后叫了薛济。
  平日里他常备的胃药过期丢掉了,此时室内连杯热水都没有,一上午的心情因为某个人跌至谷底,戚容仰靠着椅背,捂着眼暗骂。
  他心里清楚,魏弋今天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明明都清楚。
  可到底还是无法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以平常心对待他。
  在面对魏弋这件事上,他的冷静理智好像不值钱一样被丢掉了,他总是无端地显露出最刻薄的一面。
  明明他并不想这样……
  胃部猛地抽搐痉挛,戚容被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搅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沉重地喘了两口气,白着脸色弓下腰背,五指徒劳地按压着胃部,冷汗一点点爬上了脊背。
  在被痛觉混淆的混沌状态中,他听到了办公室门被人推开的声响,戚容睁开眼,看清走进来的人后又闭上了眼。
  戚越满脸的笑意在看到办公桌后人的难看脸色后尽数消失,他快步绕过桌边,顾不上什么分寸,直接搭上戚容的肩膀的手臂,拧眉询问:“胃又疼了?”
  戚容动了动没有血色的唇,没说出来话,只压了压眉心对戚越的行为表达不满。
  戚越注意到他的情绪,脸上的焦急滞了一瞬,装作如无其事地开口:“哥这么大人了,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说完,他收回落在戚容身上的手,走到窗边,把办公室内所有能开的窗都打开通风。
  清新空气一瞬涌了进来,戚越被风吹得发梢微动,他用眼角余光瞥着难受得宁愿半弓身子也不愿向他求助的青年,唇线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室内空气静静流动,气氛却胶着,没人先开口,彼此间僵硬地沉默着。
  又站在窗边等了几分钟,戚越烦躁地“啧”了声,终于按耐不住地迈开腿,他直接将枕在桌边的青年整个抱了起来,大步朝办公室门走。
  戚容身体腾空,反应了两秒才想起来挣扎:“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戚越不动声色地镇压了他的举动,言简意赅:“去医院。”
  戚容听到医院两个字眼睛睁大了,他拧起眉心在戚越怀中胡乱扭动,胃和心口一起发疼。
  是他疯了还是戚越疯了,他难道就准备这样抱着他出去?!
  “这是在公司!咳咳……”
  感受到怀里人随着呛咳不断起伏颤动的身体,戚越脚步微顿,下意识反驳:“公司又怎样?反正大家都知道你不是……”
  我亲哥。
  最后几个字还未出口,面前的办公室门被人推开,薛济一手提着白色的塑料袋,另一只手端了杯热气腾腾地水,气息不稳地开口:“小戚总,药和水都准备好了……”
  三人面面相觑地愣了瞬。
  以这种丢脸的姿态被下属撞见,戚容眉目森冷,探出一只还打着颤的手揪住了戚越的头发,将他脑后往后扯了扯。
  “放我下来,不然你可以从公司滚蛋了。”
  戚越被他扯得眉宇微紧,却是一言不发地将他放了下来。
  双脚着地,戚容身影不稳地踉跄了两下,没等戚越伸出手扶住他,他已经自己站好,从薛济手中接过热水和药,他转身走向办公桌,冷淡地下了逐客令:“都出去。”
  戚越站在办公室外没走,看着办公室门在眼前合拢,落锁时砸出一声闷响。
  薛济的迟疑询问响在耳边,戚越顿了两秒,唇边重新勾起笑容,颔首后转身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转身的瞬间,他脸上笑容顷刻间敛下。
  魏弋回来这么久,他还没和大哥说起过魏弋。
  是时候该找大哥好好聊聊了。
  大哥可是把哥当作眼睛珠子护着,三年前没找到人,如今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大哥会做出什么来呢……
  是继续守着那点不值钱的家人底线无动于衷,还是会做出什么有意思的反应?
 
 
第111章 
  那之后的几天,戚容没再见魏弋。
  有几天他在公司加班,回来晚时,会看到停在别墅外暗处的纯黑轿跑,熄了火,安静地蛰伏在夜色中。
  隔着车窗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可戚容知道里面有人。
  他回到别墅,那辆车也不会离开,而是无声地停到后半夜,才无声地驶离。
  而那几个夜晚,戚容也同样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后,他自昏暗中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踱步到铺满了月色的落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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