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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觉醒了(玄幻灵异)——姜立万

时间:2024-10-24 07:40:28  作者:姜立万
  魏弋抓住戚容的手,只轻轻捏着,任那白玉似的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嗓音认真:“我想做你的男朋友,光明正大地被所有人见证。”
  戚容眸光微动,手下动作停了下。
  魏弋闭上眼,抓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乱摸,指尖从眼皮下滑到鼻梁,最后到嘴唇,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触碰,好似要叫他彻底记住自己的线条轮廓。
  再睁开眼,那湿润瞳眸中染上了些痛苦:“是我太贪心,连你身边出现的其他人都嫉妒。”
  “所以我再也等不下去了,阿容,我怕我再慢一点,你就要多看其他人一眼……我知道我并不好,你的纵容是我留在这里的唯一依仗。”
  戚容静静地听他说,手指被另一只比他大上一圈的手严丝合缝地扣住,手指相抵,对方的体温清晰地透过掌心传递而来,整只手烫到微微发麻。
  魏弋的突然出现在预料之外,可这番话却在情理之中。
  他把天之骄子晾了太久,逗弄猫狗一般吊着,可魏弋已不是三年前孤身一人来到国内上学的毛头小子,他现在是得到背后家族认可的继承人。
  野狗终于耐不住性子,凑上来甘愿戴上枷锁。
  在戚容出神之际,两人相握的手已落在魏弋嘴唇上,双唇微张,咬了那白皙指尖一口。
  明明咬得不重,可魏弋转而又细细舔舐了几下,像是生怕青年被咬痛,漂亮的眼睛抬起看着他,棕色瞳心化被暖光融化,显出一种粘稠的将化质地。
  “所以我卑鄙地恳求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光线昏暗中,戚容静静地和面前男人对视着,因位置而产生的居高临下被晦暗敛藏,他没有丝毫情绪外泄,冷静地像在审视。
  魏弋在求他,自下而上地,求他爱他。
  戚容清楚,如果魏弋想,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得到他,甚至让整个戚家都无法找到他,他从不怀疑奥图尔家族的实力。
  可魏弋没有这样做。
  而是亲手把能刺他最深的刀递到了戚容手里。
  魏弋知道戚容的介怀,也知道他藏在心底的伤痛,他亲口承认自己做得不够好,也在力所能及地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
  这早已超越了两人最初充满错乱的感情。
  正因如此,戚容才清楚地明白,两人回不去了,魏弋想要他们回到过去,可已经过去的关系又怎么恢复如初。
  所以,现在的他无法作出任何承诺。
  戚容什么都没回,只是拍了拍魏弋的肩膀,让他抱着自己起身,转而往楼上走去。
  推开卧室门,他指挥着魏弋停在床边,自己挣扎着落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盒子。
  手一扬,丢给了魏弋。
  魏弋站在原地,无措地接过那不大不小的细长丝绒盒子。
  戚容朝他抬了抬下巴,唇角微扬:“打开看看。”
  魏弋短暂地从面对他避而不谈中的难过抽身,依言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银链,很简约地男士款,下面挂着一块小小的坠子。
  戚容见他有些呆住,漫不经心地调笑:“喜欢吗?”
  魏弋闻言蓦地抬头,嘴唇动了几下,开口时嗓音哑了下来:“这是送我的?”
  戚容转身直接坐在了床边,翘起腿,没穿拖鞋的脚尖随着动作轻晃,姿态倨傲:“不想要可以还给我。”
  像是怕他反悔似的,魏弋赶忙应下,唇角和眼角一齐在笑:“不,我非常喜欢,这算古话中的定情信物吗?”
  戚容看他两秒,朝他招了招手。
  魏弋走过去,很自然地半跪在他脚边,将手中的盒子递到戚容面前,口气带着孩子气的骄傲:“阿容亲手帮我戴上。”
  戚容拿出那条项链,缚在了他脖颈上。
  白皙指尖勾着那细链,拉得男人微微倾身,戚容又松了力气,缓慢吐字:“不是定情信物,是狗链。”
  金属坠子自然垂下,在灯下反着微光,戚容敛下眉目,手指沿着链条下移,掠过那坠子停了停。
  这条项链他准备了很久,本就想等魏弋从国外回来送给他,这里的坠子本该留出了位置镌刻人名或字母,可他最终选择空了出来,什么都没留。
  若是留了字,倒真像狗链了。
  察觉到他在出神,魏弋握住还未撤走的手指,连带着前胸的细链一同缠绕在指间,仰起头,眼神发热地紧盯面前青年。
  “那阿容要用这跟链子把我绑在身边一辈子。”
  野狗没有资格戴上主人亲手准备的狗链,这是对他的奖励。
  似乎被他的话取悦,戚容勾唇笑了笑,他额发散落,秾艳张扬的眉目被暖光浸润,毒性弱化为了噬人心魄的柔情蜜意,如花瓣般的唇角舒展,漂亮得如膏似脂。
  魏弋看得有些痴了,喉结滚了几下才压抑住想要靠近的渴望,逃避般垂下眼,发现青年的脚正抵在他胸前。
  戚容洗完澡就一直在书房办公,拖鞋也在上楼的途中不知丢到了哪里,此时裸着一只瓷白的脚,一晃一晃地点着他的胸口。
  无意为之,却敲得他心脏鼓噪不停。
  那抹白实在太扰人心神,于是魏弋伸出手将那柔软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抚上不堪一折的脚腕,狎昵地把玩。
  戚容见他垂着眼盯着自己的脚看,微一挑眉,明明知他心意,偏偏不饶人道:“戴上狗链也这么开心?”
  话音落下,戚容清晰感到攥住自己脚腕的五指收紧了几分。
  魏弋看着他露出一笑,抬起那只他一手便能握住的脚,轻吻在脚背。
  “开心,因为我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是戚容心中的特例。
  电流一般的酥麻从足底窜了上来,戚容克制不住地打了个颤,轻挣了两下,那只脚却被魏弋牢牢把在掌心。
  布料窸窣的摩擦声响在静夜中模糊,化为了搅人心乱的背景音。
  倒在大床上时,戚容已如盛放的海棠般醉人,皮肉羞粉,全身上下都被人用心啄吻而过,留下一串濡湿吻痕。
  难耐到极致时,戚容仰起颈子,两手隔着衬衣抓挠着魏弋的后背。
  不知碰到了哪里,附在他身上的男人浑身一僵,从鼻腔内闷出一声痛哼。
  细小的动静乱了室内黏腻氛围,戚容按住他的肩膀,直起身盯着他。
  对视两秒,见魏弋装傻,戚容又摸索着碰到了刚才的位置,这次用了点力,魏弋反应更大,直接向前倒进了他怀里,痛得呼吸粗重。
  戚容已从意乱情迷中抽身,偏头看着靠在他肩头的男人,眉心微皱。
  这下他确定了,魏弋受了伤。
 
 
第121章 
  戚容上手去扯魏弋的衣服,魏弋想制止他的动作,被他看了一眼又默默松开手,乖乖地任由戚容扒了他的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
  浮云散了,月色静悄悄地回来,朦胧地缠绕上大床上纠缠的两人。
  戚容跨坐在魏弋腰后,将他的衬衣自后领扯开,直至露出了大半个后背,一道道纵横的青紫伤痕才显露全貌。
  并没有皮开肉绽,像是被钝器击打造成。
  他维持着拉扯衬衣的姿势,神色晦暗不清:“怎么回事?”
  魏弋半张脸贴在被面上,费力地偏头向后看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支支吾吾地不愿说。
  戚容另一只空闲的手向上,按在了魏弋后颈,微微施力,“告诉我,谁动的手?”
  魏弋被迫压向被面,窒息感让他胸腔急促喘息,却没有挥开青年的束缚,只是低声喊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戚容并不应答,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在黑暗中一切情绪都无所遁形,他掩饰不了自己的感情,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愤怒,在盛大的黑色深渊中,又都消弭无声。
  静默片刻,魏弋沉重地喘息了两下,低哑地开口:“阿容……”
  “没有别人,是我父亲打的。”
  戚容一点点松开了手,他维持着坐在魏弋腰后的姿势,没有动,良久才探出手,轻轻地碰上魏弋背后的伤痕。
  “疼吗?”
  魏弋在他手刚碰上来就哼唧了两声:“疼,阿容轻点。”
  戚容收回手,复又重新落回去,指尖用了点力道,按了按那在月色下青紫的淤痕,魏弋下意识颤了颤,却被后颈上那只手按在原地动惮不得,只不过反应真实了些,粗重喘息搅动了寂静空气。
  哪怕知道他的反应都是装的,可依旧会控制不住地心疼,戚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阴郁笼罩上来。
  魏弋被压制着,手脚都碰不到背后的青年,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有些慌乱,克制不住地小声请求:“阿容,我想看着你的脸,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戚容没回答他,只是过了片刻,从他腰后起身,按亮了床头的壁灯。
  房间内光线亮了些,魏弋坐起身,抬手挡住眼睛适应光线,未聚焦的视线中,青年的身影从床边离开,他一下慌了神,起身移到了床边,“你要去哪里?”
  戚容偏了偏头:“拿药箱,给你上药。”
  闻言,魏弋便乖乖坐了回去,还贴心地将整个上衣全部脱了,整齐叠好放置在一旁。
  戚容回来时,便见到魏弋盘腿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他,双眸被暖光照得很亮,几乎能看到他背后不停晃动打圈的尾巴,有些期待的样子。
  像只小狗似的。
  似乎被自己联想逗笑,戚容唇角带上些浅笑,随手将医药箱放在床头,便坐在了魏弋身边,抬手推了推他裸|露的肩头,示意他转过身去。
  魏弋听话地转过去,拿后背面对戚容。
  壁灯的光打在那一起一伏的蜜色背肌上,随着他挺直脊背的动作,一点点将那纵横的几道淤痕照得清楚。
  戚容探出手指碰了碰,指尖触到一片高于常人的体温。
  随着手指停留的时间延长,肌肉开始紧绷,呼吸带动整片肩背快速起伏几下,那块状分明的皮肉含着蓬勃生命力,像是要吞掉他的手指。
  魏弋垂头平复呼吸,几秒后偏头向后看,语调克制:“别玩了,我会有反应。”
  这话中的含义十分明显,挑起来的火,总要有人灭掉。
  戚容并不打算挑战这座经久沉寂的火山,果断收回了手,侧身去翻找药膏。
  魏弋两手撑在腿上,静等了片刻,感到背后有冰凉的膏体涂抹在了自己后背,冰冰凉凉地,被一只手轻柔推开。
  那凉意也好似浸润进了他心里。
  涂抹药膏的动作重复进行,两人一时没有言语,房间内呼吸声清晰可闻。
  手指擦过靠近腰间的那道青紫后,戚容才终于发问:“被什么东西打的?”
  这痕迹形状很特别,像是棍棒,可戚容又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动手的人下手时没有留情。
  魏弋沉吟片刻,不太想说这么丢脸的事,尤其还是在戚容面前,可架不住身后人沉默的压力,他到底还是低低地开了口:“手杖……”
  戚容眼皮一颤,而后微微挑眉:“被那玩意抽了几下,你还能坐了十几个小时飞回来?”
  魏弋面皮一热,情急之下就转身向他解释:“我太着急了,周殊晏在你身边多待一天我都不放心……”
  他太清楚,戚容这个人就如蛊惑人心的荆棘玫瑰,爱上他再简单不过。
  他离开前还在想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让两人分开,如今不需要他出手,问题就已经要解决了。
  哪怕因为要强行回国又惹了父亲大发雷霆,他也不后悔今日的决定。
  话音落地,戚容并未应声,他视线向下,落在魏弋肩头,像是被什么吸引了注意,魏弋顺着他的视线垂眼,看到了自己肩头早已痊愈的弹孔。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戚容已经轻轻摸上那道肉色的圆形疤痕,指腹沿着那伤痕轮廓描摹了一圈,轻得像是怕弄疼了他。
  戚容没再纠结魏弋背后的伤,转而问起了眼前这道已经完全痊愈的伤口:“这是什么时候受得伤?”
  魏弋喉结滚了滚,眼神落在戚容脸上,定住了,“两年前,我刚试着接手家族事务,收购没谈拢,被暗算了。”
  手指向后移,又落在他肩头横亘的一条细长伤口,戚容视线跟着移过去:“这里呢?”
  魏弋的眼睛始终粘在他脸上,嗓音低沉:“记不清了,或许是在餐厅,被掀翻的铁板划伤了。”
  手指每滑过一处,戚容便问一句,魏弋一一回答了他,有些细小的伤口不知是何时造成的,连他自己都忘了。
  魏弋这才发现,回到国内后的日子太安逸了,他已经快要忘了没有戚容的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早明白,在他公开继承人身份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会经历无休止的血雨腥风,他的家族既是庇佑,也是众矢之的。
  想念戚容是他闲暇时唯一的放松,也是他寻求灵魂安定的归处。
  戚容的存在早已随着时间的更迭深深烙印在了他灵魂深处,代表了他自由无虑的最后时光。
  他怎么能不爱呢?又如何忘掉?
  魏弋敛下眼睫,思绪渐沉,他知道父亲今日为何会出离愤怒,因为他的态度表明,将戚容放在了先于家族和自己的第一位置。
  这对继承人来说是大忌,尤其还是在奥图尔家族中。
  在登机前他就做好了应对各种问题的准备,即使家族内部剥夺他继承人的合法顺位,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深知,没有戚容,他不会快乐。
  所以他从来不后悔。
  魏弋抬起眼,悄然去瞥青年靠得很近的面容,不可避免地开始去思索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那么戚容是否会后悔?
  思绪坠地,青年的吻也不期而至。
  像片羽毛落了上去,温温柔柔地盖住了那些纵横在宽阔肩膀上的肉色疤痕,像云也像风,是治愈也是拯救。
  魏弋静默地坐着,胸腔内的心脏随着肩头的细微麻痒沉闷地作响,一声接一声,而他僵硬着姿势,生怕让靠得极近的青年察觉出这丢脸的端倪。
  戚容垂着眼,一点点地吻过魏弋前胸肩头的伤疤,没有言语,只是沉默地重复着动作,在嘴唇游移到肩头时,他撩起眼皮,发觉魏弋仰起脖颈,似乎忍耐到了极点,形状突出的喉结重重地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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