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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他想了想,又道:“再给蒋灶郎买……买大长勺子!”
  蒋夫郎轻笑了一声:“我也有份儿?作何是要给我买大勺子?”
  “哥哥喜欢写字,要买纸笔;爹爹喜欢去山里,所以买大弓箭。蒋灶郎喜欢做菜,就买做菜的大勺子。”
  蒋夫郎摸了摸萧元宝的脑袋,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眸间不知觉已满是柔和。
  “往后你就唤我老师便是。”
  —
  祁北南在家里左等右等,锅里的水凉了又烧都两回了。
  可算听见了院儿外头喊哥哥的声音。
  他赶忙前去给萧元宝开门,小家伙一日没见到他了,院门一开径直就扑到了他怀里。
  小家伙开心的很,眼睛都笑弯了。
  蒋夫郎见此,没多言。
  将人安生送到,自就回去了。
  萧元宝看着蒋夫郎走远了,拉着祁北南的手,这才蹦蹦跳跳的进屋去。
  祁北南慢步跟在他身后,问道:“头天学菜就这么高兴?”
  “今天老师教了小宝很多东西。认了猪蹄子,要炖;认了五花肉,要炒;认了猪肺,要炖……还认了很多的料子!”
  萧元宝叭叭的与祁北南说个不停:“像苦茶叶子的是桂叶,八个尖尖的果子叫八角,红红的小粒子叫茱萸……”
  祁北南笑:“记性倒是好。”
  萧元宝进屋把蒋夫郎半道上给他的油纸包拿给祁北南:“老师给小宝的,说让拿回家来和哥哥吃。”
  “他一人在家里吃不了多少东西。”
  祁北南拆开见是半只卤鸡。
  他道:“蒋夫郎待你倒是好。”
  萧元宝听到这样的话很开心,扬起脸,笑着嗯了一声。
  祁北南让他老实坐着歇息一会儿,他去打水洗脚。
  没半刻钟的功夫,他提着水回来时,萧元宝眼睛已经有点迷糊了。
  待着温热的水像只轻软的手,揉着站了一日的脚丫子时,舒服得瞌睡虫一下子便被勾了出来。
  祁北南瞧着方才还欢喜的说不完话的小家伙,一眨眼脑袋就像是小鸡啄起了米。
  他将人掳到自己身前,教他趴在自己腿上,省得跌进了盆里去。
  “哥哥,我不困~”
  萧元宝嘀咕了一句,话还没囫囵说完,沾着祁北南的腿就给睡了过去。
  祁北南轻轻顺了顺他的后背,伸手将他的脚和小腿肚儿用热水给好生洗了洗,擦干水珠。
  任人拾掇一番,也都没见醒过来,这朝是结结实实的累着了。
  祁北南小心的将他抱去了屋里头,将人塞进被窝,盖好了褥子。
  这才回来将洗脚水倒进了屋檐下的水渠里。
  ~
  翌日,祁北南起来将早食都做好了,也不见萧元宝起来。
  往时早自起了身,来灶下从一至百都背上三遍了。
  祁北南去瞧了一眼,人还熟睡着。
  正着躺在被窝里头,昨儿夜里甚么模样睡的,今儿一早还是甚么模样。
  他轻轻捏了一下小家伙的脸蛋儿,没把人唤醒,放下帘儿,自又出了屋去,把饭食温在了锅里。
  预备去一趟地里,拔两根葱回来拌个萝卜吃。
  “哎哟,小祁,真是巧,这么一早出来都撞见你。我还说空了去寻你说话咧~”
  祁北南将才到了村子的主道上,就遇到了熟人。
  “乔娘子一早是要上哪儿去?”
  祁北南瞅见那与人说媒的乔娘子今儿穿着件嫣红褙子,下身一条裙儿,收拾得怪是精神喜庆。
  乔娘子闻声,左右张望了一眼,她拉着祁北南去了边头上。
  “我且与你说个事儿,可了不得!”
  祁北南眉心微紧:“不知甚么事儿,教乔娘子也这般惊。”
  “我受了那庄子上的朱庄头儿邀,唤我去吃酒咧,他们家今儿个置席面儿。”
  "乔娘子好人脉,便是那庄子上新来的庄头儿也与你相熟。"
  那乔娘子嗐了一声:“这不是甚么要紧的,你可晓得庄子上作何置酒?”
  祁北南觉着这乔娘子没受好怪是爱卖关子,不过听闲,也就是此般。
  “我与村中许多人家都不熟,何谈庄子上的事情。”
  乔娘子一拍大腿:“你那前婶子,秦氏,叫朱庄头儿一顶小轿儿抬到庄子上与他做小了!”
  “什麽?”
  祁北南复得一问。
  “哎呀,绝计不是框你!先时那朱庄头还托我说个小,我昨儿带着回话儿去寻他,却是告诉我已有了人。”
  乔娘子道:“我心想哪个媒人这般好功夫竟还赶我前头去了,一打听,竟是你前婶子。今儿就摆酒吃了,抬个小,不铺张热闹。往后你保管还在村子里撞见她。”
  她直摇头:“甚么事儿嘛,这前脚才离了你家,转就又寻了下家。虽说倒也都是自由身了,却还真少见这般快的,且又还回了咱村子里头来。”
  祁北南恢复了乍听这消息的镇静,他立想到了先时那朱庄头单对萧护的事情来。
  如此一解释,倒说得通作何单单不收他们家的山货了。
  先时秦氏本是不愿意和离,好一通闹腾,后突然又答应了和离。
  他便觉得有些奇怪,如今想来,倒是一切都有迹可循了。
  “我这婶子倒是想得开。”
  乔娘子道:“只怕她如今攀了枝儿,往后与你们家为难。”
  祁北南轻蔑一笑。
  往时同在一屋檐下且不怕她,如今她去了别人的屋檐下,未必还会怕她不成。
 
 
第30章 
  三月三这一日, 是上巳节。
  村里郑家的李娘子置了两桌子席面儿。
  请了几位平日里与她交好,村里有些头脸的娘子夫郎来家里吃酒。
  这郑家可谓是村里的富足人户,郑大郎一手的木工活儿十里八村都晓得, 在城里还置得有个生意颇为红火的铺子。
  乡下的屋儿也建得漂亮, 做的是白墙,盖得是青瓦,院子圈得老宽敞。
  家宽好待客,李娘子又喜好结交, 常有置席请人吃酒吃菜。
  李娘子本是县里豆腐坊的女儿,生得水灵,与郑大郎结识后嫁到了这村子上。
  郑大郎待她好, 成婚一二十载了, 都没如何让她去下过地, 两人足足生了五个儿子。
  村野人家, 十分看重男丁兴旺, 李氏能生, 郑家长辈对她满意, 她日子过得比许多媳妇夫郎都舒顺。
  “晓得我今儿要置席请张娘子吃酒, 老郑一早便去了俺爹铺儿上捡了些鲜豆腐回来,要我招待大伙儿咧。”
  李娘子笑吟吟的, 与张氏道:“你一会儿尝尝看入不入得口,带一方回去给光宗炖个豆腐汤吃, 这些日子他在屋里头读书,当心着身子。”
  张氏道:“他就爱吃你家磨的那豆腐, 夸说又嫩又甜。他是好福气, 得你挂记着。”
  李氏好结交,嫁来村上, 自少不得与里正娘子张氏走到一块儿。
  且不说她俩还是故交,两人娘家的铺子在一条巷弄上。
  屋里几个老熟识坐在一处,连媒人乔娘子也都在,吃着茶水闲着话儿。
  说聊着今年时节好,雨水足,庄稼秀云云。
  又说着谁家的姐儿哥儿小子到了年纪,婚配一系。
  正是说得起劲儿,院儿里头忽的传进来一声:“李娘子,我来得迟啦!”
  屋里的人一顿,听着声音有些生,不由得都伸长了脖子朝外头瞧去。
  来的竟是庄子上与人做小的秦氏!
  “她如何来了?”
  见着做东的李娘子笑着迎了出去,张氏低声嘀咕了一句。
  坐在她旁头与人说媒的乔娘子放下嗑得正香的南瓜子,道:
  “李娘子擅交人,庄子那边怎可能不去结交。咱女子总不好叫那爷们儿来屋里吃酒,自也只有请枕头边的来。”
  张氏晓得这些道理,虽因祁北南的缘故,她并不多欢喜这秦氏。
  但今儿都是人李娘子的客,她便是不喜,也不会表现出丝毫来。
  言罢,人受李娘子虚挽着胳膊,进来了。
  只见那秦氏梳着个眼下城中妇人正时兴的春髻,髻端饰着把桃花儿银梳。
  穿了件月季色绣喜鸟的细布褙子,下身是条浅色的裙儿,分明是三十出头的妇人了,收拾得怪是娇嫩鲜亮。
  “过来的急,也没准备个甚。拿了一角石榴酒,两包樱桃煎,供大伙儿节上做点闲嘴吃。”
  秦氏抬手拿礼间,食指和中指上还带着两只银戒子。
  一屋子的人不由唏嘘,光是晓得那庄子上的管事日子好过,却不想竟富裕成这般模样。
  一个小都穿鲜戴银的,那正头不是穿丝用金啦?
  一屋子的人也摸不清恁朱庄头的家底有多厚,可见秦氏这般派头,足见她是得宠的。
  屋里头的人各有心思。
  原先心里还多瞧不上秦氏,这朝见人这般滋润,立与她热情起来:
  “樱桃煎我光是听过,恁贵,今儿可算是沾了李娘子的光,得尝上一尝了。”
  秦氏得捧,心中发愉:“柳夫郎喜欢,我改天儿给你送些去。”
  “那怎好意思。”
  “秦娘子快快坐下来,还站着说甚话。吃点茶水润润喉咙,这三月里不如前头寒了,天儿也见敞亮起来。”
  唤孔娘子的连也招呼起秦氏来。
  秦氏笑应了一声,坐下来端起茶盏子吃了口茶汤,扫了眼屋里的人。
  她全都认得,里正家的张娘子,说媒的乔娘子,家中有鱼塘买卖鲜鱼的柳夫郎,田地山林最多的孔娘子……
  都是村里的富足人家。
  “秦娘子这银戒子好生漂亮。我也有一只银的,戴着却怪是丑。”
  “要我说啊,哪里是那银戒子丑,分明是秦娘子的手生的好,手指匀细,戴甚么都好瞧。”
  几个坐在秦氏旁头的妇人夫郎吹捧起秦氏来。
  “柳夫郎惯会说笑,我这以前做活儿的手,都快与那棒槌一般了,哪里好瞧。”
  秦氏心中飘然,觉着今儿没白来。
  想当初她在萧家的时候,这些人哪里是她能巴结得上的,都拿着鼻孔瞧人咧。
  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这些个人如今反还恭维起她来了。
  这受家中富足的人夸赞,与受穷酸人户的讨好全然便是两回事。
  她心中鼓涨起来,说话也愈发的响亮。
  一侧的张氏与乔娘子相视笑了笑,捡起碟儿里的南瓜子继续嗑着。
  “这南瓜子当是撒了些盐糖炒的,香咧。”
  有眼尖儿的瞧见里正娘子自始未与那秦氏搭过话,不去讨那秦氏好的,转都凑在了张娘子这头。
  “如若有旁的出路,如何会去与人做小的,到底是女子哥儿苦命。”
  “原先的日子好生生的,咱村里人又和善,也不是我愿意走。要不是被逼得很了,谁愿意放着日子不过了……”
  张娘子吃着茶汤,本是没去留意秦氏那团子人在说些甚么,咋得几句凄苦的话落进了耳朵里。
  “是那猎户逼你走的!甚么人哟,他长时间不落家,孩子你带着,家里你顾着,怎这般心狠?”
  秦氏拿着帕儿虚揩着眼睛:“那祁小子,与萧家就不是甚么亲戚。是前头那个与宝哥儿定下的亲,赖着这亲老远跑来投奔。”
  “虽觉得还没成亲女婿就来投奔丈人不妥贴,我念他没了爹娘老子,是个可怜孩子,要住下便住下吧,偏生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他,挑拨着猎户赶我回娘家。”
  “想来他是念着先头小孙娘子的好,觉得是我占了她的地儿,刁着要把我赶走。”
  秦氏说的伤心:“偏生那猎户还信他不信我,我为着那个家辛辛苦苦,到头来我还成了个外人。”
  “秦娘子,你说这些,也是不怕遭天谴呐!”
  屋里的人正听得同情起秦氏来,忽得一道声音打断了去。
  围着秦氏的人循着声儿望去,瞧见说这话的竟是里正娘子,一时大伙儿都噤了声。
  敞亮的堂屋静得能听见外头布谷鸟的叫声。
  秦氏吸了下鼻子,一脸哀凄的看向张氏,道:“里正娘子,你这是哪里的话呀?”
  张氏径直站起了身:“你是甚么缘由合离的心头自当清楚,没人在此说你的不是,揭你的疤,你倒是颠倒黑白卖弄起可怜来了!”
  “纵是合离了,好聚好散,人萧家、祁小郎,没在外头说过你一句不是,你这朝回来,反倒是倒打一耙,席面儿上说人长短,究竟是谁爱挑拨呐!”
  张娘子好不生气,她原本只是不想搭理秦氏。
  然而见着她一副可怜样在此处拨弄是非,实在看不下去,本就有些火的性子,一下子便燃了起来。
  这些日子光宗没得私塾读书,全凭祁北南送与他先父的手札供他学。
  便是不说有这份情谊在,她听不得秦氏在这里卖弄委屈,编排祁北南。
  实在祁北南也不是她所说的那般,纵晓得是因为秦氏待孩子不好才教萧护赶了去,人一家子也从没在她耳根子上说过秦氏什麽不中听的话,哪怕合离那日也是与她留了情面。
  这妇人,真是不晓得好歹。
  便是不在萧家作怪,光在他们村子上,也叫她够恶心的了。
  秦氏没想到里正娘子会突然蹦出来揭她的短,她一时被呛了话,不知如何反驳。
  转继续装着可怜:“里正娘子为人正,这是瞧不起我一个与人做小的妇人了。”
  张娘子冷笑:“收起你那副嘴脸来吧!一屋子的娘子夫郎,你做作给谁看。”
  “你与人做小做大不干谁的事,可在村子里头乱编排人,我不单是瞧不起,还见一回骂上一回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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