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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你是童考的小三元,县里难免对你给予厚望。这几年在县学读书,上进专心,夫子常赞你,我都瞧在眼里。”
  杨学政道:“不论这回中榜与否,你这般心性,迟早都是能有大前程的。”
  祁北南连忙做礼道:“学生受学政如此夸奖,心中欢愉不已,却又实在惭愧。”
  杨学政笑道:“你是受得起这些夸奖的。”
  “说了这一晌的话,想来也是渴了,我新得了些好茶,与你尝尝看。”
  “多谢学政。”
  杨学政朝下人扬了扬下巴,转又与祁北南道:
  “我听闻你早年失孤,寄居于母家亲戚家中。”
  祁北南道:“是矣,虽是少年失孤,可叔父家中待我不薄,如同亲子。”
  “学生能安心读书,也是承蒙叔父一家的照顾。”
  “你如此孝心,知恩感恩,是个纯孝的好孩子。”
  杨学政言罢,门口进来一道身影。
  “爹,祁秀才。”
  祁北南见着进来的竟然是杨学政的哥儿,杨郴叙。
  他与人回做了个礼,眉心微微一动,心头有些不好的猜想。
  “听闻此次赶考路上不安生,祁郎君可是吃了苦。好在是平安归来,有惊无险。”
  杨郴叙从下人端着的托盘中端出来了一盏子茶,奉于了祁北南:“祁郎君尝尝我泡的这茶可还适口。”
  祁北南谢过,虚饮了一口,客气道:“学政的茶自是不差的。”
  杨郴叙轻轻笑了笑,欲要再张口与祁北南说话,杨学政同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合了嘴。
  转道:“祁郎君与爹爹说话。”
  言罢,做了个礼,出了门去。
  “叙哥儿泡茶的手艺不好,贪玩儿的性子,小祁你莫要笑话。”
  杨学政如此又道了一句。
  且不说这茶泡得究竟好不好,哪里能应承学政这话的。
  祁北南立又奉承了几句。
  杨学政与他简单说谈了些闲散话,倒是没久留他。
  差不多时辰,就许他告辞离去了。
  “赵三哥哥,怎只你一人回来,我哥哥呢?”
  萧元宝从市场上买了几只新鲜的羊蹄子,预备卤来与祁北南吃。
  祁北南回来以后,他小脸儿上都多了许多光彩。
  他整好在巷子里遇见赵光宗。
  “他教学政留下单独说话去了,不晓得甚么时候能说完。想着万一留他吃饭,我便没等,独一人先家来。”
  萧元宝疑惑道:“如此多读书人,怎独留了哥哥说话?乡试又还不曾放榜。”
  赵光宗默了默:“许他是院试案首,在县学成绩又突出,学政大人便留他问些乡试的事情。”
  萧元宝应了一声,想着哥哥学业好,得学官看重那是好事情。
  便道:“赵三哥哥去宅子坐会儿吧,我下午做卤羊蹄子。”
  赵光宗摆了摆手:“晚间得去我外祖家里头,老人家有些日子没见我了,心中想。”
  萧元宝点点头:“那我做好了唤铁男与你送些去。”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分路,别了各行家去。
  “宝哥儿,要不然你去学政府接阿南吧。”
  赵光宗往自家宅子的方向走了几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
  他复又折返回来,唤了萧元宝一声。
  “啊?”
  萧元宝听到赵光宗的声音,不解道:“怎还要接?”
  赵光宗一拍脑袋:“哎呀,我这记性,光是记挂着乡试放榜的事情了。”
  “先前从学政府出来的时候,阿南唤我带话给你,教你去接他的。亏我与你说了这一晌的话,竟是忘了。”
  萧元宝觉得赵光宗有些怪怪的,怎的前言不搭后语。
  不过还是道:“那行吧,我回去把东西放下就去接他。”
  赵光宗道:“瞧你去肉市衣裳都弄脏了,学政喜爱洁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去吧。”
  萧元宝立马埋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裳,也不见有脏污的地方。
  他迷惑的看了赵光宗一眼。
  赵光宗只道:“快去吧,快去,别耽误了。”
  “那、那好吧。”
  赵光宗看着萧元宝快步去了宅子里,吐了口浊气。
  祁北南从学政府出来时,心头有些复杂。
  他想着怎么才能寻个合适的机会,将学政的好意给推回去。
  今朝这一出,学政甚么心思,他自然是看明白了。
  不过人家只字未提,自己也不好主动张口去说什麽。
  说到底只是奉杯茶水,如何意会,意会对错,全凭学政做主。
  也倒是想就此能够打消了学政的念头,奈何却不得机会。
  实在也是不晓得今日他会单独留下自己说话,又还叫杨郴叙出来相见,若是早知这般,他也好提前做些准备。
  不过看学政的意思,估摸是等放榜以后,若成绩可观,定会言明。
  这样的书香人家,当然想选个前程可见的清流读书人做女婿。
  祁北南想着,届时那头态度明朗,自己再趁机表明。
  也好。
  正当是祁北南思绪万千之际,身后响起了一声轻唤。
  “祁郎君。”
  祁北南见杨郴叙竟送着出来了。
  他眉心微动,做了个礼。
  “郎君欢喜今日的茶,不妨将这饼茶叶带回去吃吧。读书疲乏之际,倒也醒神。”
  杨郴叙唤下人准备的茶叶给祁北南。
  “多谢了杨公子的好意,说来不怕杨公子笑话,我家中微寒,吃惯了散茶粗叶,这般好茶与我吃,倒是牛嚼牡丹可惜了。”
  祁北南未接下茶叶,委婉道:“不妨将这样的好茶送与懂茶之人,于茶于人岂不两厢合宜。”
  杨郴叙是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儿,并非痴傻之人,祁北南这样说,多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相貌昳丽,家世不差,身边环绕的人也不少,哪有主动示好受男子拒绝的时候,心里难免有些受挫。
  可他当真是又瞧得上祁北南。
  虽说家世寻常了些,但祁北南相貌英俊,性子沉稳,才学也好。
  他常听得他爹说赞祁北南的文章写得有见地,自己还曾偷偷拿来读过,不光文章做得好,字迹也苍劲飘逸。
  越是了解此人,越是觉着祁北南合人心意。
  他自小就知道,只有那般不好的东西才放着由人挑拣。
  好的东西都是需要主动去争取的,因着东西好,价值高,有的是人争着想要。
  为此,他道:“祁郎君以前吃惯了散茶粗叶,多吃些好茶,往后定也能习惯好茶。”
  “你这般的人物,本当是吃好茶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祁北南淡笑道:“承蒙杨公子抬举了,我才疏学浅,昔年侥幸得了个案首,教我这几年占了些风头。我心中常有不安,只怕辜负了学政大人与杨公子的期许。”
  杨郴叙闻祁北南一席话,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家境平庸,又还不确定能不能中举,这才对他多番拒绝。
  为得祁北南安心,他面庞微红:“若能有好成绩固然是锦上添花,但若没有,我……我也与今日一般心意。”
  祁北南眉头一紧。
  他同杨郴叙深做了个礼:“祁谋辜负,已有婚约,不可转矣。”
  “什……什麽。”
  杨郴叙立从羞赧之中回过神来,如同天降了一盆冷水,直泼得他毫无防备。
  一时间他是又羞又臊,且心中又感伤不已。
  祁北南道:“望杨公子见谅。”
  杨郴叙紧紧抿了下唇,他尽可能的稳住自己不失态。
  “多谢祁郎君坦然告知,我知晓了。还望郎君勿要将我今日的冒犯和打扰放在心上。”
  祁北南见杨郴叙并不是痴缠之人,也与他留下了面子:
  “祁谋今日不曾听闻过甚么冒犯打扰的话。”
  杨郴叙做足礼数:“祁郎君既是不爱吃这茶,我便收了回去,慢走。”
  祁北南这厢才告辞离去。
  他未行两步,一抬头,竟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萧元宝,人静静的立在街边,不知甚么时候就来了。
  “小宝。”
  祁北南显然是意外他会来的。
  萧元宝闻声,扯了个笑容,慢慢走了上去:“嗯。要回家去了么?”
  “你怎么过来了?”
  萧元宝张了张嘴,却不知当说什麽,心头是翻涌的苦滋味。
  他来时疑惑,赵三哥哥怎么那般奇怪,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说忘记告诉他带话,一会儿又说他衣裳不干净。
  这朝来到学政府门前,瞧见祁北南和貌美的公子哥儿说了好半晌的话,他心头立时就明白了赵三哥哥作何不对劲了。
  想来,北南哥哥是并没有让赵三哥哥与他带话,教他来接的。
  学政单独留人谈话,学政府的公子哥儿热络相送,赵三哥哥说话又不明不白,他再傻也能将这些给串起来想。
  他安静的站在街边上,看着祁北南与学政府公子言了许久的话。
  心中的卑怯,一时如同铺天盖地的大雨,将他整个人都浸泡了起来。
  他很想,想冲上去将祁北南拉走。
  告诉旁人,他们有婚约,祁北南是他的。
  可他到底没有那么做,他觉得自己比不得学政府的公子。
  没有那样的家世,也没有那样的样貌……他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不如人。
  若是北南哥哥有那样的一个夫郎,将来定然会容易很多。
  做官的岳父提携,自又有学问,两厢合宜。
  他不懂官场上的事情,也能晓得其间的好处。
  知晓这些,他又如何能全凭自己的心意,不顾忌北南哥哥的想法、他的前程,就那么自私的用婚约去绑住他。
  毕竟……毕竟他也从来没有说过爱慕他,喜欢他……
  或许,他是拿他当做家人看待,于婚姻大事上,另有想法的。
  萧元宝心中难受,像口鼻上蒙了一块湿热的帕子。
  教他不能大口的呼吸,也不会教他窒息而死。
  “回家吧,我做菜给哥哥吃。”
  祁北南见萧元宝刻意不提,不问,声音也有些飘忽。
  他知道他是瞧见了自己与杨郴叙谈话。
  见此,他反倒是直接挑起话头:“方才那是学政府的公子,杨郴叙。你以前见过吗?”
  萧元宝手指屈了屈,逃避不想谈。
  他想得到祁北南解释,可又害怕他说起杨公子。
  怕他说,说他们有意……
  可许多事情却不是今朝不提,明朝不提,就能消失粉饰的。
  他眼睛看着教人踩踏的发白的青石阶,祁北南执意要说,他便答:“没有。”
  说罢,他暗暗长吸了口气,语气故作轻松,说笑道:
  “不过今天瞧见了,是个相貌很好的公子。说来,与哥哥站在一处,两个相貌好的人,远远瞧着,倒是很……登对呢。”
  萧元宝难捱的吐出了那两个字。
  “登对?”
  祁北南眸光微沉,他看着萧元宝白皙的脸,道:“你真的这般想?”
  萧元宝闻此,眼睛倏然有点发热,他强忍了下去,抬起头与祁北南道:
  “是啊,难道旁人不这么觉得么。”
  “我不知道旁人是不是这么觉得,不过学政或许也跟你想的一样罢。”
  祁北南语气有些淡,眸子里却渐渐起了些情绪:“若乡试中榜,他想我做他的女婿呢。”
  果然如此,萧元宝喉咙哽涩。
  他挤出来个笑:“那很好啊,看来我的眼光跟学政一样好呢。”
  祁北南胸口深深的起伏了一下:“好么?你是希望我与他成亲?”
  萧元宝反问祁北南:“那哥哥呢?想与他成亲么?”
  “我想不想,对你来说重要么。”
  萧元宝道:“当然重要啊,你是我哥哥嘛。”
  说罢,接着道:“要不要我去和爹爹说,这样的大事,总是需要长辈出面的。”
  “萧元宝!”
  祁北南眉头紧蹙,看着面前无所谓态度的人,终是丢了一贯的平和沉稳,生了气。
  他一把拽住了萧元宝的胳膊:“你那么着急把我推出去,我碍了你的眼么?把我推走,你想要什麽!”
  萧元宝见着忽然红了眼睛的祁北南,好似很有攻击性,但又深深受伤了的野兽。
  惊惶,生气,失态。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样,不免被吓到,一时不由得噤了声。
  心中想自己是不是把话说得太过了。
  祁北南见像是失了神一样的哥儿,后知后觉自己的情绪竟然这么强烈。
  他原本想借着这件事,逼萧元宝一把,知道他对自己究竟是什麽感情。
  不曾想,竟是越说越奔离了预设,倒教他被萧元宝气得先情绪失控了。
  祁北南仓惶伸手抱住了萧元宝,他眉头紧锁,眸子中是悲哀又卑怯的央求之色: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你不要生我的气。”
  祁北南絮絮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为什麽还要这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你可以告诉我啊,我改。”
  萧元宝听着祁北南微有些沙哑了声音,心疼起来,不由得怪自己赌气又死撑面子说些没有分寸的胡话出来。
  可听到祁北南说的话,傻了一般受他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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