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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向非晚勾起笑,温柔恬静,黑墨色的眼睛里满是爱恋,轻声道:“谁家的小孩儿?怎么傻乎乎的?”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手在她面前挥,她下意识要握住向非晚的手,但却摸了个空。
  是假的,叶桑榆这一刻像是才从美梦里惊醒。
  真实到无法分辨的向非晚,是假的,她的泪水再也收不住,放声大哭。
  眼前的一切,如光影隐去,周围重新亮起了灯,耳朵里也传来阿树的声音:“桑榆,我来了。”
  阿树走到她身后,为她摘下头顶的帽子,她哭得上下不接下气。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阿树轻轻抱住她,呢喃道:“把所有的情绪都哭出来吧。”
  向非晚去世,整整468天。
  叶桑榆期间哭过无数次,浓厚的爱意,深深压在心底,并非短时间内可以散去的。
  她努力呈现出乐观开朗的一面,在人前开心豁达,人后的情绪多次接近崩溃。
  面对向非晚的苦心,她选择把思念和悲伤藏起来,不去看,不去碰,坚持向前走。
  今天突然见到“活生生”的向非晚,她所有的情绪化作委屈,她懊恼,她自责,她回想起以往一次次对向非晚的折磨,并未让她获得快乐,但她却像是着了魔,一心和向非晚对着干。
  她口是心非,没有好好地说出爱,也没有好好地去爱向非晚,她用尽全力也没能挽救向非晚。
  即便她虐向非晚,最终爱她的人,还是选择保护她,把最后的生机留给她。
  向非晚的心意,她完全可以了解,但是向非晚却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宁可从高台上跌下去的人,是她自己。
  她爱向非晚,正如向非晚爱她。
  阿树抱着她,轻轻抚顺她的后背。
  叶桑榆却突然身体下滑,呼吸急促,面色苍白,手也开始抽搐。
  阿树立刻让人打120,同时帮着叶桑榆脱下科技服,抱着人往楼下去。
  木蓝和林映棠见状,吓得连忙跑过来,阿树说明原因,木蓝断定是碱性呼吸中毒。
  “去车里把刚才那KFC的纸袋子拿来!”木蓝让阿树把人放到台阶上,林映棠撑开纸袋子递过来,木蓝袋口收紧,罩在她的口鼻之上,“别怕,跟着我说的节奏来呼吸。”
  木蓝指导,叶桑榆靠在阿树怀里,林映棠单膝跪在上抚着她的双腿,以此让她放松神经。
  叶桑榆渐渐呼吸放缓,人渐渐发软,林映棠挡开阿树,示意自己来。
  林映棠单手搂着叶桑榆的后颈,手轻轻地顺着她的后背,人总算是恢复正常,软弱无力地靠在林映棠的怀里。
  阿树说明刚刚的情况,才避免一场误会。
  木蓝松口气:“不好意思,我把你当坏人了。”
  “带她休息会吧。”阿树歉意道,“前面已经通话过,没想到见面的冲击会这么大。”
  林映棠抱起叶桑榆往车边走,叶桑榆却挣扎着,看意思是不想走。
  她们随着阿树一起去公司的休息室,叶桑榆躺在床上休息了会,脸渐渐恢复血色。
  林映棠擦擦她额头的汗,低声道:“好点了吗?”
  她无力地笑,木蓝心疼地嗔道:“可不行这样吓人的。”
  叶桑榆喝了水,靠在窗边坐着,哑着嗓子跟阿树道歉。
  阿树摆摆手,这本也不是她的错:“要不然今天就到这,明天再来也可以的,不急于一时。”
  叶桑榆摇头,她想向非晚,恨不能就在这里住下。
  “向总也限定了半小时,这和通话一样,是调剂,但不是生活的主要部分。”阿树说的,叶桑榆其实都懂,久违“重逢”,刚刚又浪费了时间,“再给我点时间,我这次不哭,可以吗?”
  人红着眼可怜巴巴的,阿树心软:“你们觉得呢?”
  商量之后,将叶桑榆刚才哭的时间清除,重新补足半小时。
  木蓝和林映棠这次去百人工作室,她们站在幕后,看着隔壁房间的叶桑榆。
  叶桑榆再次见到向非晚,她还站在原来的位置,笑意也有些哀伤。
  “你哭了。”向非晚轻声说。
  她吸吸鼻子,走到向非晚旁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向非晚也坐下了。
  在一个虚拟的牡丹峰山上,叶桑榆见到了心爱的人。
  她很想抱抱她,亲亲她,但却又不敢,因为看似逼真的一切,都是虚无的。
  两人坐在山峰上,远处天边浮云朵朵,像是漂亮的棉花糖。
  山峦之下的谷底,森林葳蕤,鸟语花香。
  头顶的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阳光透过层叠的绿叶,落在向非晚的身上。
  叶桑榆的目光大胆热烈,她开始后悔,后悔以往每次能看向非晚的瞬间,她都没有勇气直视那对明眸,最后选择低头避开。
  向非晚被她看得害羞,脸颊泛起红,眸光荡漾起温情。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避开。
  墨色双眸深处的爱意,满溢出来。
  她们仿佛又回到记忆中的春天,海棠未雨,梨花先雪。
  那年那时,她们拥吻彼此。
  当下这一刻,她们含情脉脉,欲说还休。
  向非晚曾说天上星光遥不可及,但《至爱梵高·星空之谜》里却写道:或许我们死后就能抵达星辰之上,而离开人世不过就是踏上了,走向星辰的路。
  向非晚,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你真得成为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了。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
  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第161章 
  叶桑榆从TS科技回来, 倒头就睡。
  晚上群里她没打卡,林映棠上楼先敲门,没人应。
  卧室里的人, 缩在被子里, 眼角挂泪, 睡前大概哭了一通。
  叶桑榆眼睛红肿,眉头皱着,林映棠轻轻叹口气。
  她投来湿毛巾, 擦去眼角的泪,帮叶桑榆简单擦脸, 最后坐在床边守着。
  按理说,见到向非晚, 该是不错的事。
  至少向非晚最初设计这个项目, 是考虑过的,阿树也深以为然。
  今天反观叶桑榆情绪上大起大落, 整个人疲惫不堪, 她们的预判好像出了问题。
  木蓝没一会也偷偷跑上来,一看哭红的眼睛,幽幽叹口气,低声说:“是不是不见面更好?”
  一年多的时间,念想可能已经断了,戒断反应也适应得差不多。
  现在突然有机会见面, 逼真的程度让人咂舌, 可偏偏抱不得, 碰不到, 其中痛苦难以言喻。
  林映棠低下头,轻声说:“见都见了。”
  木蓝惆怅:“那以后呢?”
  以后持续见面, 会不会让叶桑榆迷失其中?分不清现实和科技。
  “不让她见,你觉得她会同意吗?”林映棠反问,问得木蓝语塞。
  “你看今天见面结束,她的反应……”木蓝忧心,“我真怕把她逼到另一个绝境去。”
  林映棠脑子里闪过分别那会儿,向总提出今天的见面到此为止,叶桑榆自然不肯。
  向总主动起身走了,牡丹峰山巅,渐渐显露出一道漂亮的彩虹桥,两侧被鲜花簇拥环绕,仿佛是通往天堂的路。
  叶桑榆下意识地跟着向非晚的步伐,跑着追上去,然后咣当一声,撞到现实中的墙壁上。
  那道彩虹桥,于她而言,不可涉足,不可跨越。
  向非晚离她越来越远,她的焦急、暴躁和痛苦显而易见,人也疯了一般使劲儿往墙上撞,似乎就这样就能迈上那道虚幻的彩虹桥。
  阿树、百人团员和林映棠、木蓝等人,都能看见叶桑榆的猛烈动作,痛苦表情,于是阿树连忙叫叶桑榆的名字。
  叶桑榆肯定是听见了,她的身体明显一顿,但又歇斯底里撞了几次墙壁,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掉。
  阿树进到里面找她,一直叫她的名字。
  她不得不接受现实,头抵着墙壁,拳头一下一下地捶着墙壁。
  她的不甘、无助和绝望……化作泪水倾泻,视线早已模糊。
  她摘掉头盔,像是溺水的人刚得救,本能性地大口呼吸。
  林映棠轻轻抚顺她的后背,用她们熟悉的方式,安慰着她。
  木蓝暗中递了个眼色,示意早点离开现在的环境,有助于叶桑榆走出虚幻。
  叶桑榆腿软得无法走路,林映棠抱着她下楼,放进车里。
  她像是委屈的小孩,一路回家的路上都在哭,木蓝开着车,心都要碎了,唉。
  林映棠始终轻轻安抚着她,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去疗愈此刻的叶桑榆。
  回到家,人进了浴室,冲完澡就倒在床上了。
  林映棠帮着吹头发,她也没太大反应。
  等吹风机呼呼声停下,叶桑榆眉头紧皱着,半晌才哑着嗓子说:“我睡会,别叫我。”
  这一觉睡到后半夜,人还是没醒。
  木蓝的意思,等明天早上再说。
  林映棠点点头,让她先去休息。
  木蓝抬眼看了下时间,低声说:“等会儿吧,半夏要过来看一眼才放心。”
  说话间,半夏消了毒,简单冲澡,换了套新衣服推门进来。
  听闻她们讲述过程,半夏眸光沉静,脸色凝重,半晌说:“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见到冬青?”
  两人都愣了愣,木蓝勾着她的肩膀晃了晃:“听我的,见了不如不见,你已经接受她的离去,就不要再往回走,你看桑榆的反应,你应该能猜到,断了的念想,如果不是永久的回归,不是真实的回归,对于你们来说,都是在跌入另一个深渊。”
  向非晚的初心是好的,只是没有料到起了反作用。
  叶桑榆断了的念想“死灰复燃”,她在梦里呓语着晚晚,亦或是姐姐,嘟囔的话有时是你复活了真好,有时却又是你骗我你是假的……
  清醒时隐忍,沉睡着挣扎,痛苦始终不肯放过她。
  半夏和木蓝离开桑榆家,走楼梯下去的,半夏突然说:“向总这样,其实反倒不好。”
  她没细说,但木蓝大概猜得到。
  人走了,却又像是没走,叶桑榆的周围,处处都有向非晚的影子。
  但人确实是走了,所以留下里的都是虚幻的,叶桑榆却无法从中彻底抽离出来。
  曾经的叶桑榆,身体从监狱里出来了,但灵魂却留在那,于是和向非晚较劲对着干。
  后来的叶桑榆,理智时知道向非晚已经去世,情感上一直都不愿接受现实。
  所以她渴望见到向非晚,把见到向非晚作为念想。
  人确实“见到”了,但无法拥有她。
  这比望梅止渴更残忍,因为梅子最终可以吃到,再不济也有替代品,但向非晚没有。
  “你说,给她介绍新朋友,怎么样?”木蓝说起网络上看到的话,“不是说,走出上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始下一段感情么?”
  半夏苦笑:“向总不存在替代性,任何人都没办法走进桑榆的心理,退一万步说,那个人真喜欢桑榆,而桑榆满心思都是向总,对人家也不公平。”
  两人都是长叹一声,各自回了家。
  半夏可以理解叶桑榆,她每日都在陵园里看着冬青的墓碑,时常还会幻想着,如果冬青没死的话该多好……
  她在路上看见与冬青背影相似的,或是听到声音差不多的,她的心都会猛地跳动,不由得紧张,下意识去寻找那个人。
  她甚至会主动超过对方,假装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眼,她明知道不可能是冬青,但内心涌起的巨大失落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最后只能用以前的老话安慰自己。
  先造死后造生,冬青的命数,出生那一刻已经定了。
  阎王叫她三更去,谁也无法留她到五更。
  然而下一次遇见类似的情况,半夏仍然走老路,先是紧张,后是失落,最后自我安慰。
  半夏坐在书桌边,扶额半晌没动,泪水滴滴答答往下掉。
  死亡,人生无法避免的课题。
  即便用一辈子的时间学习接纳,当死亡降临,人类还是手忙脚乱,哭着也要被迫去迎接那一刻。
  6点20,叶桑榆短暂地醒来,瞥见床头趴着的人。
  她轻轻咳嗽一声,林映棠立刻抬起头问她怎么样,她挣扎坐起身,林映棠扶她靠在床头,端水递过来。
  她没再睡觉,林映棠也表示不困。
  “我真没事儿。”她恹恹地笑,无精打采的。
  “嗯,想吃什么?”林映棠伸了个懒腰,“正好我也饿了。”
  她没胃口,让林映棠看着办。
  林映棠走到窗边,叶桑榆扬声道:“放那吧,先不用拉开窗帘。”
  林映棠出去时,留了个门缝。
  叶桑榆失神地盯着虚空,脑子里一团糟,一会是牡丹峰见到向非晚的画面,一会是梦里真切地抱着向非晚的触感,转眼又是向非晚走上彩虹桥……她慢慢低下头,捂着脑袋,头很疼。
  林映棠煮粥期间,时不时溜到门口看一眼。
  叶桑榆坐在床头,身体无力向前趴着,头埋在被子里,半晌一动不动。
  林映棠轻轻叹口气,叶桑榆好像又倒退回去了。
  或者说,从没有真正地走出来过,她们三人在小群里聊天。
  半夏说起叶桑榆救她那晚,她说的话,或许已经暗示了某种意思。
  她说,水太凉了,等春天水暖再说。
  叶桑榆也不止一次说过,她理解半夏,她其实也想过,只是还没敢付出行动。
  或许自我了解的念头,始终都在叶桑榆的心里头。
  木蓝@半夏,问:我无意冒犯,出于关心,想问你,你从那晚之后,还有想过轻生吗?
  半夏如实回答:有。
  木蓝拧眉,提议她和叶桑榆都去看看心理医生。
  半夏:我没事,我虽然会想,但是我不会再付诸于行动,我现在更多的想法,是在陵园工作,陪着冬青,然后帮向总照顾好桑榆,我有这个责任和使命感,我就可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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