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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叶桑榆要凑过去看,被向非晚湿漉漉的手抓住,很紧张地看着她。
  “干嘛?”
  “危险。”
  叶桑榆瞥见她手臂上几片红痕,笃定道:“很疼吧。”
  向非晚缩回手,低头摇了摇:“不疼。”
  我信你个鬼,叶桑榆转身翻来橡胶手套带上,向非晚拿起个托盘,挡在她面前。
  “你这样我看不见啊,你这个笨蛋。”她骂着,嫌弃地要挡开碍事的托盘,被称呼为笨蛋的向非晚,把托盘挪开点,“你先关火。”
  她都不否认她不是笨蛋,叶桑榆的心又被什么击中一点,向非晚今晚应该发火才对,但怎么有点憨憨的?
  火小了,沸腾的油咕嘟翻滚,黑芝麻的元宵,被炸得裂口,歪七扭八,各个都是黑漆畸形怪状,说不上是炸糊了,还是黑芝麻的原因。
  总之,这一锅全毁了。
  “还有吗?”叶桑榆回头看,盒子里就剩下4颗,“这么小的锅,你一下子炸这么多,你可真厉害。”
  向非晚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不大好意思:“我第一次炸元宵,要不然再让我试一次。”
  “冲你的手臂去。”
  向非晚简单冲了会儿,在旁边给她煮长寿面。
  她炸元宵,小火慢滚,炸到金黄捞出来,颇为得意道:“怎么样?”
  向非晚由衷赞赏:“同样都是第一次炸元宵,你怎么这么厉害的?”
  她更得意,要是有小尾巴,估计要翘得高高的。
  剩下的工作,都交给向非晚,她说这是寿星的待遇,不用干活。
  叶桑榆拎过药箱放在客厅,纳闷面条怎么还没出锅,她躲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
  向非晚正在给面摆造型,从面到绿叶菜,都被摆成爱心状。
  “你可真是闲的。”叶桑榆嘴上吐槽,但心里挺受用。
  向非晚头也不抬地插蜡烛,淡声道:“这不是闲,有人告诉我,这是浪漫,让我学的。”
  她脸上一阵热度飙升,耳朵也滚烫,那是她说的话。
  她原来是那个摆爱心,凹造型的人,她那时总觉得向非晚不够浪漫,每次都告诉她:“这也是浪漫,你学着点,以后要做给我看。”
  向非晚插好蜡烛,拉开椅子:“寿星,坐好。”
  她看了眼灯,向非晚说:“我会关的。”
  向非晚按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抚着:“交给我,我都学会了的。”
  向非晚让她闭上眼睛,先点蜡烛,之后关上灯。
  晃动的烛光,在她的眼睑上跳舞,忽明忽暗。
  向非晚让她许愿,自己唱起生日歌。
  叶桑榆僵在那没动,向非晚拉她的手,似乎非让她双手合十。
  她别扭地挣脱开,象征性地许愿,其实心跳得厉害,甚至有些疼,大脑轰隆作响,根本不知想许什么愿望。
  第三句还是那句“我最爱的小叶啊”,一瞬间她们仿佛回到深藏的旧时光。
  向非晚唱完最后一句,叶桑榆慢慢睁开眼,烛光晃动,熟悉的眉眼愈发端庄妩媚,还是记忆中的人,但却不是记忆中的她们了。
  向非晚一手捧着百合,一手拖着精致的红色绒盒,单膝跪地,仰望着她,深情道:“我尊敬的公主殿下,生日快乐。”
  这是曾经的她,梦寐以求的时刻,叶桑榆百感交集,深吸口气:“谢谢生日祝福,礼物我不要。”
  “今天生日,都不能收下吗?”向非晚的情绪明显低沉,“公司的生日,你已经毁掉了。”
  言外之意,这是家里的,也是最后一个,不要再破坏掉,向非晚递给她:“收下。”
  叶桑榆说不要,自然不会收:“我毁掉的?你确定?”
  “你不该去那里。”
  “所以你跟踪我。”叶桑榆计较道:“跟踪人是违法的,知不知道?”
  她连同之前冬青代为送来的礼盒,一起丢到桌上:“都拿走。”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向非晚脸色冷白,缓缓站起身把礼物放桌上,问:“那你想要什么?”
  叶桑榆冷清地笑:“这话说的,我想要什么你都能实现?”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想把这两年在牢狱里受的罪,都还给你,”她站起身,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我还想把秦熙盛那帮人都送进去。”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双深邃到神秘的双眸,咬牙切齿道:“我更想以真相明世人,洗去泼给我的所有脏水。”
  她撸起衣袖,露出一道道红痕,举起掌心丑陋伤疤,抵到她的眼前,让她看得清楚:“连同留下在我身上的伤疤,一同还给你!”
  她最失望的,自然是,所有人都可以不信她,但向非晚不可以。
  “好。”向非晚认真且冷静地答复她:“我偿还你,就从现在开始。”
  “现在?”叶桑榆嘲弄地看着她:“你要怎么还?啊?你还啊。”
  向非晚站在原地几秒,突然转身去了厨房。
  她再回身时,向非晚左手腕的袖子撸起,露出白皙紧致的手臂,右手握着水果刀。
  “你要干嘛?”叶桑榆无语,“威胁我?”
  “没有。”向非晚双眸晦暗,刀尖刺进肌肤,冒出血珠,滴答掉落在地上。
  “向非晚!”她火大地吼:“发什么疯?”
  向非晚握着刀柄的手,筋脉凸起,骨节分明。
  利刃缓缓切割向下划,她眉头皱也不皱,清醒且理智地回答:“就从伤疤开始还你。”
 
 
第36章 
  凌晨四点半, 叶桑榆仍未入睡。
  这个生日,她们在一处,但过得血腥又难忘。
  她闭上眼睛, 一幕幕像是电影回放。
  抢刀子, 血迸溅到衣服上, 地上血迹被拖鞋踩得像是谁打翻了红色的油漆桶。
  抢不过,她也拿了一把剪刀,这下互相伤害吧。
  向非晚丢了刀子, 来抢她的剪刀,力气比她大, 她抵不过被夺走剪刀。
  争抢时,她的手不知何时被划破了一个口子。
  向非晚非要给她处理伤口, 她不依, 向非晚瞪着猩红的眼,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 压抑道:“别逼我。”
  真TM好笑, 到底谁逼谁啊?
  叶桑榆一晚上没吃东西,折腾到京州的边缘地带取文件袋,过生日又是一番厮杀,最后是彻底没力气。
  她的伤口不大,向非晚却凝重得像是破了个大窟窿。
  叶桑榆看着碍眼,提醒她:“我死不了, 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向非晚的伤口深, 血还在流, 手臂上还有热油烫的红痕。
  本就皮肤白皙的人, 一大片殷红色,看着渗人, 她对自己很麻木,只是简单清理了伤口,拎出拖把要拖走地上的血迹。
  叶桑榆看不下去,有点歇斯底里:“我说了不用!”
  向非晚不用她处理伤口,自己也不管,叶桑榆打电话叫冬青。
  冬青飞速上来,叶桑榆这才咣当关上卧室的门,靠在门上半晌,腿软得往下滑。
  客厅起初有窸窣的声响和隐隐的交流声,这会儿安静下来了。
  她其实很困很累,但又睡不着,耷拉着脑袋,疲惫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坐不住,慢慢爬起身倒在床上,迷瞪瞪地看见电子台历的时间:凌晨4:30,正月十六。
  万籁俱寂,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心底莫名地有些慌,心跳也骤然加速。
  该死的感觉又来了,心跳得咚咚响,她呼吸急促,全身好像都不听使唤,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无法完成。
  她努力深呼吸,手抚顺胸口,逼迫自己找回正常的呼吸节奏。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是自己吓唬自己,她不会死,她不会有事,她需要深呼吸,呼——吸——
  反反复复,头脑稍微灵清看了眼时间,已经是5:00。
  她闭上眼睛想睡会,但尿意来袭,叶桑榆憋了一会儿,胃又饿得咕咕叫,一股灼烧的痛,让她难受。
  叶桑榆怨恼地捶床,摇摇晃晃往门口走。
  她握着门把,侧耳聆听,没有任何动静。
  门一开,冬青立刻站起身,面带倦容地望着她。
  地板清洁如新,用品摆放整齐,桌上的蛋糕没动,空气中残存着蜡烛燃烧过的味道。
  她径直去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微扬着头,一阵阵的犯困,又一阵阵说不清的难受,忍不住干呕。
  叶桑榆简单洗了把脸,发丝打绺贴在脸颊上,镜子里的她,双眼空洞无神,死气沉沉的。
  她回卧室时,才瞥见门口旁边的向非晚。
  她靠着墙壁坐着,双腿并拢,左臂支棱着压在右手上,右臂横着压在膝盖上。
  头埋着,发丝垂下来,挡住侧脸,只露出小巧的耳朵,红得滴血似的。
  叶桑榆站在门口,听见向非晚闷闷的呼吸声,很累,很压抑。
  她回头淡漠地看冬青,冬青低声道歉:“太晚了就没走,天亮就走,你也先去休息行吗?”
  她还能说什么?回卧室躺在床上。
  身体的生物钟,让她继续入睡,监狱6:20就要起来点名了。
  她歪头看着电子表的时间,一闪一闪,清晰又朦胧的视线中,时间跳到了6点20。
  心里像是过了一道坎儿,过了这个时间,她设置好闹钟,闭上眼睛昏沉沉睡了。
  闹钟响时,向非晚第一个听见,她迅速起身进卧室,把闹铃关了。
  冬青站在门口,透过门缝望见向非晚替叶桑榆盖被子,她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每次都只敢小心翼翼地抚摸发丝。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魔障东西?冬青看她满身伤,心里难过极了。
  卑微的人,连琴稳都会落在自己手背上,手再落在温暖的额头。
  临出来,向非晚从被窝里捞出手臂,摸了摸纱布,低头琴了一口,看得冬青默默叹气。
  门关上,向非晚眼底深处的情绪散尽,又是往日里冷漠寡淡的人:“你给她请个假。”
  叶桑榆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她做了梦,满头大汗,摸起手机看时间,以为时空错乱。
  闹铃分明是被谁关了,她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翻手机里的未读信息。
  昨晚一堆信息,大多都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关于昨晚礼堂那一幕,像是从未发生,她今天没来上班,工作群里也未起波澜。
  董正廷昨晚后来也发了信息,她临时有事不能去医院近,董正廷问她事情顺利与否。
  苏稚不知从哪里听说她的生日,说生日快乐,配图是一张萨摩耶小狗崽,P上一行字:主人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嗷?
  最新的消息,是冬青发来的。
  写着:伤口不能沾水,注意休息,工作不急。
  她人是没来,但公司内部关于她的“新闻”传得沸沸扬扬。
  世界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昨晚公司隆重举行的生日趴,主人公缺席,向总暴怒之类的消息,在小道流传。
  向非晚今天开会,手臂包扎的纱布,未做遮掩,引起诸多猜测。
  以下犯上的叶桑榆,今天干脆连班都不上了,实在让人好奇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怀仁撞见几个脑袋凑到一起,戚戚咕咕小声讨论昨晚的后续。
  众人纷纷觉得,她们之间不像是亲情,也不像是一般女人之间的友情,反倒像是闹别扭的情侣。
  猜测的人眉飞色舞,表示太好磕了。
  也有人说,向总这类高质量单身钻石女王,别说叶桑榆,换了谁都直不了。
  喜欢刺激的人,最感兴趣的是反差,高冷禁欲大御姐上司VS桀骜不顺小御姐员工:“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为爱折服,拜倒在石榴……”
  她正说得欢,被人搡了一下,大家都注意到吴怀仁在身后,一脸沉静,同事立刻改口讪笑:“石榴,这个季节石榴不好吃。”
  “我听见就算了,要是向总听见,你们是活腻了。”吴怀仁话一出,众人缩着脖子溜回座位忙碌去了。
  吴怀仁去楼上,把催收部门的事儿单独汇报了。
  暂且定叶桑榆为部长,向非晚听到这儿,抬头看他。
  他忙解释:“部门成员替她配备齐全,选她的理由,是我觉得她身上一股子闯劲儿,也有点狠劲儿,某方面跟您一样杀伐果断,催收讲究的不止策略,还有气场。”
  见向非晚没说话,吴怀仁斗胆继续说:“当然,她本身博士学历,双学历,属于能力+学历都够,好好历练是把好手儿,过于棘手的,我也会考虑出面,总之您放心。”
  向非晚嗯了一声:“时间表和方案提前,你提前看一下,每天早上向我汇报。”
  吴怀仁前脚刚走,冬青敲门进来,递过来整理好的资料:“昨晚跟踪桑榆的人,包裹的很严实,暂时还没查到任何线索。”
  “继续查。”
  “向总,您今天还没吃饭……”
  “晚点,你先出去。”
  冬青临出门,小心翼翼提醒:“向总,小心您的伤。”
  冬青刚回到办公室,收到叶桑榆的信息,让她把向非晚带过去的东西拿走。
  她假装没看见,不回复。
  叶桑榆丢开手机,手指头挖了一块蛋糕,甜而不腻,味道还不错。
  炸元宵四颗都在,她舀了一口,凉了之后的口感过于劲道,累得腮帮子生疼。
  她肚子里有点食儿了,回房间拿出昨晚的文件袋,又闻到淡淡回甘的苦香。
  阿Pin搜集的速度快,资料多,条理清晰,其中连人际关系图都有。
  向非晚出现在其中,她并不意外,但亲密关系4颗星,是她不愿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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