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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再回身,向非晚差点撞她怀里:“我让你躺下,你站那么近干嘛?”
  向非晚噢了一声,叶桑榆低头拉抽屉:“脱衣服。”
  她拧开药膏,带好手套,透明的药膏带着一股子药香,挺好闻的。
  “好了。”向非晚说。
  她抬起头,都惊呆了,立即转身,脸泛起红,无语几秒咬牙道:“穿上。”
  “没关系啊。”向非晚绕到她正面,背对着她,骨感漂亮的背部,凝白细腻,暖灯下像是会发光,“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不在意。”
  曼妙的线条婀娜,很难不注意。
  尤其向非晚还在她面前“起舞弄清影”,身姿宛如南方春柳,摇摆生曳。
  她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有点心痒,又有点说不出的破坏感,想狠狠地……
  “别逼我。”她深吸口气警告:“我可以比你更变态。”
  向非晚大方转身,笑得张扬放肆,媚意横生道:“那你过来啊。”
 
 
第65章 
  五月的京州, 夜里开窗凉风宜人。
  偏偏这间卧室热度不减,不管是被打的向非晚,还是打人的叶桑榆。
  而立之年, 像是不听话的孩子, 要被家长体伐。
  叶桑榆起初不好意思的, 休得很,但手感和她曾经设想的差不多。
  说来这还得怪向非晚,她从小到大都备受父母宠爱, 她也乖巧,没受过罚。
  但认识向非晚后, 她的“错”只多不少,还屡教不改, 于是各式各样的体罚都来了。
  其中最让她羞耻的, 就是打辟鼓。
  第一次被打,疼倒不疼, 但趴在姐姐腿上被打, 她修尺地哭了。
  哭完之后,又被姐姐抱在怀里哄,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反差。
  与其说给一巴掌,再给红枣,她后来想,更贴切的描述, 好像是给她一点毒药, 又给她蜜糖, 总之让她上瘾。
  叶桑榆那会儿就想过“师姐长技以制姐”, 但完美的向非晚根本不会犯错,她又天性害羞些, 如何也做不出打姐姐屯部这种行为。
  谁能想到,现在居然实现了。
  尤其,以现在的姿势。
  向非晚被她摁在桌上,本意是为了方便上药,但现在更方便惩伐。
  她起初也想就打一次,但是手感这东西,真得难以描述,总之是她喜欢的,撬且廷,弹性十足。
  “能不能好好穿衣服?”叶桑榆其实还是不大好意思,但一想到向非晚平常那么离谱,她吃了那么多“亏”,便越发狠心质问他。
  伤口在肋骨,她特意避开了伤口,不会让伤口加重:“下次能不能老实一点?”
  向非晚唔唔两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说什么。
  她回头看叶桑榆,叶桑榆才看见小脸弘扑扑。
  头一遭,叶桑榆真是第一次见她脸弘成这样。
  叶桑榆怕的就是她胡说八道,说出更多不要脸的话,于是把她嘴巴也给堵上了。
  她唔唔着,却没有反抗,而是眼底水意氤氲,像是要哭,眼尾也有点弘,叶桑榆看得骨子里生出狠劲儿来。
  冬青这时候推门进来,因为向非晚手机响了。
  哪知眼前这一幕,直接把她大脑的电路烧坏了。
  冬青落荒而逃,卧室的氛围被打断,叶桑榆脸也烧得厉害,将人摁在那:“别动,我上药。”
  客厅的冬青,热度上脸,像是要自燃。
  她开窗吹风都不管用,干脆打开冰箱,把脸凑过来,才感觉一阵凉意。
  后来,冬青晚上做梦,梦见的叶桑榆给向非晚上药,虽然是单纯的上药,但因为伤的位置很容易引起一些人的恶意揣测,进而会让人觉得上药的方式不那么和谐,她不敢细致地描述出来,只是觉得喜欢的人给自己上药,似乎也是不错的……梦里奇幻横生,人也猛地坐起身。
  人醒了,大口呼吸,身心都残留着小电流。
  她活了20多年,第一次有了真切的实感,那就是她有点想谈恋爱了。
  然而她是母胎单身,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有些难受,给半夏发信息,聊恋爱的问题。
  半夏似乎脱离了“低级”趣味,对恋爱和世俗的玉望都没想法。
  半夏还提醒她:你也是个恋爱脑,要谈必须得让我面试,别把你卖了还替你数钱。
  夜深,冬青喝水,竖起耳朵听卧室的动静。
  她逃出来之后,房间再没别的声音,似乎都睡下了。
  门是虚掩着的,冬青偷偷趴在门缝往里看。
  小夜灯亮着,向非晚趴在床上睡,腿上被压着一床被子。
  叶桑榆打地铺,靠着床边蜷缩成虾米。
  冬青备受感动,叶桑榆嘴上凶,心里过不去,但对向总其实始终念着情分。
  要说两人的区别,那大概是向非晚睡得很清凉,叶桑榆穿得很多,现在大概是热了,时不时会扯扣子。
  她正偷窥,见睡着的向总突然起来,慢慢地蹭到床边。
  看向总挪得那么费劲,她都想去帮忙,肋骨撕裂大半夜就别挪了……
  向非晚歪头看了好一会儿,偷偷下了床。
  她替叶桑榆摆好枕头,捋顺好发丝掖到耳后,再帮人家解开睡衣的上两颗扣子。
  最后她贴在叶桑榆身后,把人拢到怀里,不知怎么的,冬青看出几分老母亲护崽的意思,抱这么紧不热吗?那两颗扣子解开的目的是什么?
  卧室终于安静,冬青默默回到客厅。
  她再没睡着,想着搜集向总和半夏的证据是一方面,也得阻止这两人继续错下去。
  然而强大完美的向总和高智商人间清醒姐姐,不是她能阻止的,她烦心趴在沙发上挠头,头发一早乱得像鸟窝,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做饭,打着哈欠很挫败。
  叶桑榆早起运动,她打了个招呼,送到门口,低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想过的,叶桑榆早就想过,现在难处在于,秦熙盛狡猾,而且替身很多,他看着好像处处踩着法律那条线,但真凭实据很少。
  而向非晚,在那些恶性案件中都有名字,可那些受害人出奇的一致好评,像是被下了蛊。
  所以现在搜集证据难,阻止向非晚更难。
  因为向非晚在做什么,她们作为下属无法干涉。
  “除非我把她拉下来,我登上那个位置。”叶桑榆说出这句话时,冬青的脑瓜像是被雷神之锤,给狠狠捶了一拳,嘴巴抖了抖,说:“你、你要篡位啊?”
  叶桑榆憋不住笑出来:“你这种说法,太搞笑了吧?她又不是皇帝。”
  冬青难为情地红了脸,向非晚在她心中的地位,就是至高无上的人。
  叶桑榆穿鞋,推开门,边低声说:“反正我暂时只想到这个办法,这也是我为什么想做她助理,一是找证据,二是尽快把她搞下来。”
  冬青探头趴在门口,看原地拉筋的叶桑榆,低声说:“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从总裁助理开始啊,做那几个月销售和催收,多浪费时间。”
  事实上,叶桑榆并非想做销售,而是为了找与光明集团有关的合作信息,而销售也是最大限度能接近华信集团的合作对象和竞争对手的岗位。
  叶桑榆现在已经找到部分证据,足可以证明,他们打着合作的名义,通过金钱交易,以恶性竞争的方式拿到京州市几个大项目。
  向非晚靠这个飞速跃升,而秦熙盛以此敛财。
  冬青隐忧,这要是把秦熙盛告发,向总也得进去,她愁眉不展地叹口气。
  “行了,我去运动了,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这样吧。”叶桑榆下去跑步,冬青关门,一回身吓了她一跳,“向总,你怎么这么早?”
  向非晚眸光幽幽,丝毫不像是刚醒。
  冬青心虚地绕过她去厨房,身后传来略微沙哑的声音:“冬青,你最近小心点。”
  她身子一抖,小心什么?她没敢问。
  冬青几次出来,都能看见向非晚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
  过了会儿,见她开始换衣服,看样子是准备下楼,冬青凑过去问:“用不用我去溜壮壮?”
  向非晚给她一记飞刀眼神,冬青立刻缩回脑袋。
  她听见关门声,给叶桑榆发信息:最近和你走得太近,向总每次的眼神都好像要刀我。
  叶桑榆跑到楼下,见一人一狗在草坪旁边溜达,好像无家可归。
  壮壮率先跑过来,没跑几步,见向非晚没动,它颠颠折回去,咬着向非晚的裤腿往她这边拽。
  谁能想到,一只狗还要找个伴儿,不肯单独行动。
  向非晚递过一瓶水,她正好口渴,仰头咕咚咕咚喝。
  喉间的线条起伏,汗意潮红的脸,像是脆生生的红苹果,看得向非晚嘴里泛甜。
  叶桑榆余光扫了一眼,撞见浓郁深情眼神,她差点呛到。
  “看什么?”叶桑榆语气是冷的,但脸是红的,这话更像是娇嗔,向非晚笑了笑:“看你。”
  “付费。”她话音落下,向非晚把手机给她:“给我办个会员,终身要多少钱?”
  不缺钱的人,大概就是这样,花钱从来不犹豫。
  叶桑榆站在楼下拉筋,随口问起华信集团,向非晚不缺钱,也不爱经商,为什么偏偏经商,还把华信做大做强了?
  向非晚目不转睛盯着她,慢悠悠地回:“我确实不缺钱,不喜欢经商,但是我有最想做的事,为此我需要具备一些条件,那样我才有选择的权利。”
  叶桑榆回头,余光看见她的脸,在晨曦薄雾下,五官朦胧,一种婉约的美。
  关于最想做的事,向非晚回头笑着说:“我和你说过的,一日两人三餐四季。”
  “是嘛?”叶桑榆故意怪里怪气,“那也不难啊,这世上很多人都愿意和你这样的。”
  向非晚走到她身边,靠得很近,眸光灼灼道:“我只要你。”
  她嘁了一声,转过身叫壮壮:“壮壮,听见没?有人一大早发疯胡言乱语,快把她舀醒。”
  向非晚站在原地,金色阳光爬过楼顶,照在她的脸上,像是一朵金光绽放,笑意也被涂上亮色。
  向非晚扬声道:“壮壮,咱们三口之家未来日子旺不旺?”
  “汪!”
  “我的旺妻运,旺不旺?”
  “汪汪!”
  “主人和我一起,旺不旺?”
  “汪汪汪。”
  “……”
  无聊,叶桑榆往家走,一人一狗跟在后头。
  向非晚念叨有点累,她不接话,人往她身上靠。
  她嘶了一声,向非晚换了个位置,脑袋压在她头顶:“还是这个身高差,正好。”
  她回头,眸光冷着,向非晚笑吟吟,这人对着她,就好像没脾气。
  也不对……叶桑榆转身出楼梯,到门口突然问:“下次股东大会什么时候开?”
  “6月末。”向非晚问:“怎么了?”
  “那你好好享受当总裁的滋味吧。”叶桑榆进屋去洗澡,向非晚给壮壮倒狗粮。
  冬青忙活几个人的早餐,正在桌边盛粥,向非晚落座,淡声道:“你手里有多少股份?”
  “3%。”
  “半夏那里呢?”
  “那我不知道,她不告诉我。”
  “之前许诺跟我10年要给到多少?”
  “5到10之间。”冬青不明所以,“怎么了?向总。”
  “到现在你跟我几年了?”向非晚端起甜品芒果西米露放到叶桑榆该坐的位置,冬青脱口答:“我跟着您,已经有15年8个月零7天了。”
  向非晚搅弄粥碗的动作顿了顿,随口道:“记得这么清楚。”
  “嗯,我姐跟着您有18年3个月零15天了。”冬青颇为感慨地说:“要不是老爷子和您,我们两这辈子可能都不知道,我们还有对方。”
  向非晚垂眸,嗯了一声,冬青回想起当初,眼眶有点酸:“我真的是特别幸运,老爷子再晚点来,我可能都熬不过那个冬天。”
  她跟着向非晚已久,鲜少再说那些煽情报恩的话,现在有点憋不住,低声说:“反正我对向总没私心,做什么都是为了向总好,向总不理解我,怨恨我,我也不在意。”
  向非晚靠着椅背,淡淡道:“你这话,不觉得很熟悉么?”
  冬青恍然,犹记得这是向总跟她说过的话,那时她和半夏闹别扭,她不理解姐姐的某些做法,向非晚就是这样跟她说的。
  当她终于有了自己的不可说,她有些理解向总和半夏了。
  她居然正在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冬青一时愣在那,半晌说:“为什么就不能坦诚地说开呢?”
  “因为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向非晚听见浴室水流声停了,她站起身端杯水去了浴室门口。
  “喝水。”向非晚递给叶桑榆,她正好口渴,咕咚咚喝完,畅快地舒口气,“谢了。”
  饭后,照例是向非晚留在家,叶桑榆去上班。
  路上,叶桑榆收到冬青的信息,她和向非晚的谈话,包括那句出自《韩非子·说难》里的那句话。
  叶桑榆无所谓的笑,好像只有她有秘密,谁还没个秘密?叶桑榆下车后才回复冬青:那就对她保密呗。
  冬青跟她商量几天后的行程,她和半夏的生日快到了,她想趁机灌醉半夏,套取信息。
  叶桑榆反问她酒量,冬青发了个表情,很是骄傲:不瞒你说,我酒量NO1,以前向总的酒,都是我挡的。
  紧着她发了一句:我就说,为什么我这么白痴,还把我放在向总身边,一定是因为我酒量好!
  最后她提起让叶桑榆帮忙照顾向总,叶桑榆回: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冬青:谁让咱是盟友,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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