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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向非晚将叶桑榆诗透的外套褪下,本人不是很配合,手无力地推搡。
  她在叶桑榆耳边低声哄道:“小叶,是我,我是晚晚,衣服诗透了,脱掉才舒服。”
  她一遍遍重复自己是谁,叶桑榆慢慢放弃抵抗,手落在她的腕子上,只有偶尔不舒服,才会轻轻抓挠她一下,像是猫儿。
  擦好的位置用毛巾盖好,换条毛巾擦小腹,再往下……向非晚看见她身上一条条红道子,显然是打斗时留下来的。
  她心疼地又酸了眼眶,吸吸鼻子喃喃道:“小叶,我的小叶。”
  一方面是对叶桑榆的心疼,另一面必然是无尽的恨,她边擦拭修长的腿,边喃喃道:“你放心,小叶,你往日所受的,他日必将有人代偿,这世间是有因果报应的。”
  此刻,面对一片赤诚的叶桑榆,向非晚只有疼惜,再无其他。
  擦到哪里疼了,叶桑榆本就发抖的身体,会抖得更加厉害,像是不受控制的抽搐,向非晚擦到脚踝被踹了一脚。
  她毫无防备,体力不支,咣当一声倒地。
  冬青吓了一跳,连忙冲进来,特意低着头,怕看不到不该看见的。
  向非晚摆手,让她出去,她只能留下那条新毛巾又出去。
  这次向非晚轻柔地安抚,再慢慢擦,叶桑榆的身体抖动像是累过度不受控制,牙齿碰撞会咯吱吱的响。
  眼看着叶桑榆皱起眉头,试图抓点什么,她靠过去轻轻抱住。
  温暖的怀抱,向非晚用尽全力回抱,叶桑榆的身体宛如浮萍,这一刻总算是被什么勾住,她只觉得很熟悉,很安心,所以便紧紧贴着那块浮木。
  哆嗦的人,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有时会发出低低的呜咽。
  向非晚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一直低低地说着什么哄人的话,冬青离得远听不见,她恨不能代劳,但又确实没那个能耐。
  两人平常怎么斗得凶,一旦迷糊恢复到本性状态,像是一块吸铁石,紧紧贴着彼此,也只渴望彼此。
  冬青站在门口,看不见,但听得见。
  叶桑榆做梦,叶桑榆呓语,叶桑榆哭了……
  向总哄着,向总哼着催眠曲,向总也哭了……
  冬青抹把泪,默默掏出手机,才想起给半夏发信息。
  她自责,也责备半夏,她们要是不提前过那个狗屁生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至少,有半夏陪在向总身边,冬青会觉得比自己在向总身边更稳妥。
  半夏只回复一次:没必要,这是向总的选择,什么结果她理应承受。
  瞧瞧这是人类能说出的话吗?冬青说她冷血无情,她也不反驳,更像是在默认:对,我就是冷血动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冬青去餐厅打饭。
  她遇见销售和运营两位总监也在吃饭,大概因为工作,吵得有点激烈。
  这个点大家都在上班,餐厅人少,冬青一现身,两人立刻齐刷刷看向她,同时勾起礼貌的笑。
  外界尚不知今天发生怎样的事,秦熙盛去医院处理伤口,倒是有媒体拍了,但是不敢发。
  还有一个倒霉蛋,拍的时候被发现,相机被人砸了。
  冬青临走时过来打招呼,两位总监都问她:“向总今天什么时候来?项目上有个关键问题,我们两也摸不准,得问问向总,但是手机打不通。”
  向非晚和叶桑榆的手机早就关机了,冬青让他们先发邮件,她会提醒向总看邮件。
  她回到楼上,向非晚已经抱着叶桑榆睡着了。
  冬青看她们摇摇晃晃,不忍心叫醒,但向非晚身上的衣服还没干,她又不敢给大老板宽衣……穿湿衣服睡觉,没病也得弄出病来,该作的检查一个没做,冬青犯愁直挠头。
  她没辙,只能发信息问半夏的意见。
  半夏让她帮向非晚褪去外套,要是人没醒,就给擦擦脸。
  冬青心悬着:要是醒了呢?
  半夏:被臭骂一顿。
  权衡利弊,向总最重要。
  冬青紧张手抖,刚碰到扣子,不小心戳到向非晚。
  人一下子醒了,向非晚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叶桑榆,恶狠狠地盯着冬青。
  冬青小声说明情况,大老板还是黑着脸。
  她不怕死地提醒:“您得去做检查,然后再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睡,要不然都病倒了,就没人照顾桑榆了。”
  提起叶桑榆,向非晚眼神瞬间温柔许多。
  冬青忙溜出去,躲在门口偷看,向非晚脸颊贴着叶桑榆的脑门蹭了蹭,又拿出温度计给她夹在腋窝。
  冒雨打斗,不发烧才奇怪。
  于是叫来医生,给叶桑榆扎上吊瓶,医生和冬青一起劝说,向非晚下去简单查了下肋骨,幸好没有造成二次伤害。
  她忙不迭回到楼上,冬青征用吹风机最低档,给叶桑榆吹头发。
  “我刚刚用湿毛巾重新擦了一遍,现在吹干,能舒服点。”冬青劝向非晚去洗澡,一再保证自己会寸步不离地照顾。
  向非晚简单洗漱,冬青要给她吹头发被拒绝,她虽然心疼但也习惯了,毕竟在向非晚身边10多年,从不被允许这样做。
  向非晚自己吹的头发,要钻被窝。
  冬青捧着饭盒,低声道:“桑榆有葡萄糖,您得吃饭,要不然后半夜没体力照顾她,这都是清淡的,您少吃点。”
  向非晚喝了一份粥,漱口之后躺进被窝,轻轻把人拢到怀里。
  冬青让她先睡,吊瓶她会看着,向非晚嗯了一声,但时不时还是睁眼看看瓶子里的药水。
  叶桑榆始终睡得不大安稳,说梦话还有动作,很是激烈,估计在梦里也是打架。
  向非晚隔段时间起来一次,给叶桑榆测体温。
  人难受也不爱配合,闹脾气地推搡,向非晚都压着手臂,几乎将整个人拢在怀里哄。
  冬青跟在她身边10多年,只觉得向总所有的宠爱和耐心,以及所有的所有,都给与了叶桑榆。
  所以她以前时常替向总抱不平,可现如今,看见叶桑榆为向非晚拼命,哪怕她恨着,也要保护向非晚。
  冬青作为旁观者,又觉得叶桑榆的爱,并不比向总的浅薄。
  爱情,真叫人难以折磨。
  折磨着,痛苦着,却又无法割舍。
  夜色降临,叶桑榆的打吊瓶挂完了。
  冬青坚持帮忙拔针,在向非晚笔直严厉的视线下,她有点哆嗦。
  拔完针,针眼稍微有点青紫,向非晚抬头看她一眼,所有的嗔怪的意思已经在里头。
  “我下次小心点。”冬青懂事地拿来毛巾,落在手背上敷一敷,倒也不是大问题,但有人疼爱的小孩,哪怕是摔倒一下,都是天大的事,都要抱在怀里哄一哄的。
  叶桑榆的烧退了,向非晚终于能抱着叶桑榆睡觉。
  临睡前,她简单处理公司要紧的事,连同市场和销售两位总监探讨的海洋产业链课题,都一并回复了。
  她躺下抱住叶桑榆,跟冬青交代:天塌了也不准过来打扰。
  “那万一……”
  “没有万一,”向非晚用着相当严厉不耐烦的语气说:“谁要把我吵醒,我弄死谁。”
  这话大概说了不到几分钟,向非晚头一次超快入睡。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在叶桑榆在身边。
  冬青蹑手蹑脚收拾地面,听见身后翻腾声也没在意,然后就听见啪的一声,很响亮的巴掌声。
  她赶紧弯腰蹲下去藏起来,偷窥到叶桑榆醒了,一巴掌把刚睡着的向非晚扇醒了。
  紧着是两人拉扯的声音,叶桑榆嘶哑怒声吼:“滚啊!”
  之前向总恶狠狠的警告天塌了都不可以打扰……这话犹在冬青耳边,但虎口拔毛的人,是叶桑榆。
  这下可怎么办?
 
 
第69章 
  伤员最大。
  虽然她们都是伤员, 显然叶桑榆比向非晚要大。
  所以,向非晚下了床,趴在床边, 叶桑榆还是让她滚。
  向非晚一步一步向后退, 离叶桑榆越来越远。
  冬青原本蹲着藏得挺好, 向非晚一退再退,她也暴露了,麻溜闪出去保命去了。
  最后, 向非晚退到门口,探头才能看见叶桑榆。
  叶桑榆撑着那口气才放下, 人也躺下了。
  向非晚在门口一动不动,冬青默默拿来被子和枕头, 她像是守卫, 挡在门口。
  卧室传来厚重的呼吸声,人渐渐睡熟, 向非晚爬起身, 摇摇晃晃地往里走。
  冬青有心代劳,但也只能是心里想想。
  向非晚替叶桑榆测体温,轻轻抚摸额头,叶桑榆的体温又升上去了。
  医生的意思,吊针打完6小时内,不建议服用同类的退烧药, 可以尝试物理降温。
  向非晚每次去洗手间投毛巾, 冬青都不远不近地跟着, 探头往里看, 生怕她晕倒在里头。
  她和叶桑榆一样,有倔强和固执, 冬青心疼她们两个,却又无能为力。
  一晚上,叶桑榆烧得难受,胡话说了一堆。
  几乎都和向非晚有关,一半以上是骂她的。
  向非晚一夜没睡,冬青躺着,但也没睡着。
  她早上起来做饭,看见向非晚的眼睛,红得好像要变成吸血鬼了。
  “向总,您休息吧。”冬青恳求道,“我保证会全心全意照顾桑榆的。”
  向非晚没做声,慢慢回到房间,探手摸摸叶桑榆的体温,物理降温效果不错,体温又下来了。
  叶桑榆沉睡时,向非晚守在床边,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
  房间安静,她趴久了,迷糊糊地打起瞌睡。
  冬青透过门缝往里看,刚有几分欣慰,小祖宗又醒了,照着向非晚的脑袋,啪叽来了一下。
  向非晚被打得有点蒙,摸摸脑袋,哑着嗓子说:“喝点水吗?”
  幸好叶桑榆伤病状态,打人没力气,提到水口渴的劲儿也来了。
  她不打人,但也不说喝水,但眼神盯着水,向非晚端水凑到跟前,哄道:“乖,先喝水,喝完随便你怎么样。”
  叶桑榆推搡,向非晚搂住她的肩膀,揽进怀里。
  她小脸红着,眉头皱着,扭过脸不看向非晚,一看就是闹脾气的样儿。
  向非晚不恼,温声细语哄着,水凑到唇前,哄道:“这水是甜的,你喝喝看,甜度怎么样?是不是跟你做的一样。”
  叶桑榆这才喝了一口,不大满意嘟囔:“不一样。”
  “果然还是小叶最会调蜂蜜水,我喝着你做的还有点酸酸的,那是什么呀?”向非晚哄宝宝一样,叶桑榆又喝一口,埋头道:“那是柠檬,这你都不知道!”
  向非晚夸赞她厉害,要向她学习,哄着喝一小杯水。
  最后一口呛到,她咳嗽得厉害,粉拳无力,也要捶两拳,边捶边委屈巴巴:“都是你,咳咳,我都咳咳,呛到了。”
  叶桑榆说什么都是对的,向非晚抚顺她后背,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喝完闭眼休息会。”
  她还是困的,这一晃,晃得舒服,后背轻轻拍着,她迷瞪瞪地闭上眼,最后两人倒在床上一起睡着了。
  冬青谢天谢地,她把早餐做好,给半夏发信息:你去桑榆家,溜一下壮壮,喂点狗粮,不许乱看,不许乱摸,她记忆力超好,你动了她就会知道。
  半夏:人家查监控一样会知道。
  这世上,除了向非晚,还能随意使唤半夏的人,也只有冬青了。
  冬青:也对,反正你不要乱动。
  两人极度疲惫,看起来睡得昏天黑地。
  但冬青每次进去看她们的体温,向非晚都会醒来,她下意识的动作都是抱紧叶桑榆,迷瞪瞪的,还不忘护崽。
  冬青都会低声说:“向总,是我,我来测个体温。”
  向非晚迷瞪瞪地看着她,直到她测完体温,报出度数,她才会重新倒回去继续睡。
  向非晚的体温,始终是比正常体温低一度,她不吃药,也不让冬青叫医生来。
  如此一天一夜,翌日天再亮,叶桑榆的体温才算是彻底退下去。
  向非晚放宽心的后果,紧绷的免疫体统崩盘,整个人烧得精神恍惚。
  叶桑榆起初发现她在床上,试图推下去。
  但一碰到她的体温,竟然是灼灼的烫手。
  她的脸色红透,喉间痣也被浸成一颗朱砂痣,配上凌乱的发,有一丝决绝的凄美。
  叶桑榆拧眉,探手摸向非晚的体温,烫手。
  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没发出声音来,喉咙还有疼。
  叶桑榆指尖摁着喉咙,叫冬青过来,冬青差点吓尿:“我明明半小时前刚测过。”
  叶桑榆蹙眉,让她赶紧叫医生过来。
  这次来的还是老教授,一看向非晚烧得43°,差点没把她气过去。
  “你们一个两个,平日里关系都那么近了,都不知道她的体质吗?”医生半是责备半是心疼地数落她们,向非晚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她一般心里有事放不下,身体就会紊乱,发烧也会延迟,但是这发烧躲不过。”
  所以,基本等到向非晚的事儿解决了,免提系统彻底瘫痪,发烧就跟海啸般汹涌,稍不留意就同意烧坏脑子。
  “桑榆病了,那你干嘛的?”幸好医生有经验,立刻调配好专门的退烧药,先打一个小针,再挂上吊瓶,“冬青,你给她测体温,没发现她体温偏低吗?”
  冬青想起低一度的体温,埋头跟医生道歉。
  “道歉有用?”医生黑着脸,“烧坏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医生已经安排人,抬着向非晚下楼,送去医院检查。
  叶桑榆愣是被冬青留在办公室,求爷爷告奶奶地求她:“你要是再病倒了,向总就好不了了。”
  有人撞见向非晚被抬出去,吓得不轻。
  很快网络上就有了传言,说向非晚疑似死亡。
  其实是为了不露脸,医生盖了一层布,偏偏是白的……
  网上顿时炸锅,热搜榜一也是向非晚的话题,还有人发布照片。
  冬青气得不轻,打电话给半夏,让她赶紧处理,这次半夏不听她的,直言:“关于向总,我只听向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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