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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冬青掰开向非晚的手,把抱枕塞进去,向非晚抱着抱枕摩挲,嗅了嗅,似乎嗅到熟悉的味道,她又睡过去了。
  叶桑榆起来吃了点粥,简单洗漱,出来后又吃了些主食。
  人有力气换上外套出门办事,先是和外卖小哥换车,她多给5000块当做酬谢。
  外卖小哥意外又惊喜,一再跟她道谢。
  之后叶桑榆给Pin打电话,核实当日在海边出现的人是不是她,阿Pin回: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的朋友,以后不能冲动行事。
  叶桑榆跟她道谢,Pin没回。
  最后,叶桑榆打了个举报电话。
  回家之前,她去洗车,在外面等时,她翻微博热搜。
  这几天向非晚昏睡,关于她死亡的事,还在持续发酵中。
  最直接影响,是华信集团的股票跌到低谷,她顺势抄底,直接将股市所有华信集团的股票全部收入囊中。
  她粗略计算,算上之前公司给她的1%,她现在自己持有10%。
  另外一个影响是华信集团内部出现动荡。
  冬青这边接到一个电话,核实向非晚的情况,在她明确表态只是生病在休息时,股东们要求向总接电话。
  然而向非晚仍在昏睡中,根本没办法接电话,冬青气恼之下斥责他们:“各位领导到底在想什么?需要我用视频的方式,证明向总还活着?你们宁可相信媒体造谣,也不相信我的话?”
  股东们还是私下召开了一次会议,会议主题与向非晚有关。
  但具体内容,只有出席会议的那部分股东知情。
  周副总等其他人,忠于向非晚,没有她发通知,他们都没有出席会议。
  叶桑榆也偷偷问了销售总监吴怀仁和运营部总监程总,两人均听到风声,股东们似乎有意要弹劾向非晚,至于什么名义还不知道。
  “他们还能有什么名义?”冬青在电话里气冲冲地跟叶桑榆抱怨:“肯定是拿这次股市下跌说事儿。”
  股海沉浮是正常的,但冬青翻出一封邮件截图发给叶桑榆,写道:这是向总上任前签署的协议,股市跌幅要在一个数值内。
  很显然,优秀的向非晚,在过去几年都保持优秀战绩,但这几天跌破数值以下,按理说股东们是有权力提出弹劾的。
  “不过你放心,一般这类弹劾,都会和本人先联系。”冬青偷偷瞟一眼刚醒的向非晚,正和壮壮玩,低声道:“向总醒了,不会任由他们这样的。”
  向非晚终于醒了,烧也彻底退了。
  叶桑榆不愿承认,但心里确实松了口气。
  冬青难得机灵一回,故意问:“放心了是不?”
  “我是怕她死了,我的复仇之剑没有施展之地,”她说得似假似真,“我还要手刃坏人呢。”
  冬青扶额,默默叹口气,压低声说:“你几点回来?”
  “怎么?”叶桑榆警觉,“她醒来之后难道有异常?”
  能有什么异常?向非晚的异常,都与叶桑榆有关。
  人醒了,第一件事是四处走一圈,最后是趴在叶桑榆床上,好像在寻求灵魂的抚慰。
  冬青做好的饭,她也不吃,冬青试探问过要吃什么,向非晚也没理她。
  “反正醒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冬青掩唇轻声说:“你快回来吧,我觉得她应该很饿了,我做的她不吃。”
  “饿死。”
  “……”
  话是这么说,叶桑榆打包吃喝回来的。
  听见门锁转动声,狗先抬起头,往门口去了。
  向非晚慢慢起身望着,门被推开一条缝,没有人进来。
  壮壮心急挤出门去,哼哼唧唧地叫。
  向非晚打开门,叶桑榆正好摘掉墨镜,四目相对,一个眸光冷澈,一个目光澄明。
  前者是叶桑榆,被向非晚直勾勾的延伸盯得不自在,冷声道:“看我干嘛?”
  向非晚也不恼,眉眼弯弯扬起笑。
  冬青过来帮忙拎走吃喝,三个人围在桌边吃饭。
  期间,叶桑榆总觉得哪里怪,不是向非晚直视的眼神怪,也不是明眸生辉的笑意,更不是她偶尔怅然若失的神色……
  饭后,叶桑榆总算察觉到了,她和冬青有过短暂的聊天,但向非晚始终没开口。
  叶桑榆主动叫她,向非晚回眸浅笑,还是不说话。
  “你还难受么?”她故意问的,向非晚摇摇头。
  “那就是好了?”叶桑榆问什么,向非晚都是点头或者摇头,就是不说话。
  叶桑榆给冬青发信息:她怎么不说话?
  冬青:你也发现了,醒了就这样,你回来她还知道笑,你回来之前,她一直一个表情,我担心……
  叶桑榆几次偷瞄向非晚,都被抓了个正着。
  她转身去卧室,给医生打电话,问起向非晚大脑旧伤的情况。
  现实远比冬青描述的严重,有个复杂专业的名字,是大脑里的某个位置,已经极其细微的伤口,但那是大脑啊。
  医生反问她怎么回事,她犹豫半晌,低声说:“她醒来一直不说话。”
  医生是个急性子,打电话给向非晚,然而她手机还是关机中。
  医生又打给冬青,让她转接给向非晚,向非晚听着电话,急性子的人急吼吼地说:“你可真沉得住气,赶紧把手机开机。”
  无论说什么,向非晚都没有太大表情,也没有只言片语。
  医生问到最后有些担心,还有些绝望:“晚晚,你是不是真病了?”
  冬青一直旁观,心也悬着。
  这次醒来,向总好像又变得不一样。
  第一次变化,是父亲向叔华过世,她开始主动走进公众视野,像是生意场上的弄潮儿,比谁都玩得溜,很快就崭露头角;
  再上次变化,是叶桑榆入狱,冬青能感觉到她心绪不宁,情绪隐忍低落,之后冬青外派出去,再回来见到她,她冷漠寡言,酗酒抽烟,好一段时间都是别人眼里堕落模样。
  这次变化,更加明显。
  除了叶桑榆面前尚有表情变化,其他时候,都像是被掏空了灵魂,眼神空洞。
  冬青有说不清的担心和后怕,尤其被向非晚黑亮眼神直视时,她有种灵魂被穿透的刺痛感。
  她捏着手机,犹豫良久给向非晚发了条信息:向总,如果您只是不想说话,那我就不打扰您,但如果是其他原因,我需要带您去看医生,医生在问我了。
  向非晚只回了两字:不去。
  冬青自知劝不动,偷偷跟叶桑榆商量该怎么办,话里话外,她希望叶桑榆能劝一劝向非晚。
  叶桑榆在卧室里,躺在床上,呼吸间有熟悉的冷香,那是来自向非晚身上的。
  她翻来覆去躺了很久,眉头蹙起,鲤鱼打挺起身,开门叫道:“向非晚。”
  正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的向非晚,像是设定好的机器一样,秒速起身回眸看向她。
  “你还记得吧,我们说过要聊一聊的。”叶桑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么样?”
  向非晚点头,叶桑榆扬声道:“说话,点头算什么意思?”
  向非晚低头,摆弄手机,叶桑榆的手机很快响了,来自向非晚的信息,写着:你说哪天就哪天。
  冬青一旁瞄着,难道叶桑榆都没办法让向总开口了?到底是疾病还是心理障碍啊?她直着急。
  叶桑榆走到沙发后,两人隔着沙发背相立。
  四目相对,向非晚眸光温软,颇为乖巧,叶桑榆眼神淡漠,语气也是如此:“向非晚,所以,你现在是一个哑巴了。”
  冬青听到“哑巴”两个字,有点刺耳,皱了皱眉,但又不好打断她们。
  向非晚点了点头,眼底还是有笑意,在叶桑榆看来刺眼。
  “不要以为你是一个哑巴,我就会留情,”叶桑榆语气比眼神更冷性,“我还是会报仇,该付出的代价,一点都不会少。”
  向非晚低头在手机上敲字,叶桑榆突然冷笑一声:“幸亏我早就决定不要你了。”
  话音落下,向非晚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手机掉了。
  冬青示意叶桑榆,别那么狠心。
  向非晚俯捞起手机,继续敲着屏幕。
  叶桑榆的手机又响了,这次的内容,让她低头半晌,久久回不过神。
 
 
第71章 
  我会成为你无坚不摧的利刃, 曾经伤害你的,都会被我毁灭。
  这段文字,一晚上都在叶桑榆的脑袋里盘旋, 她像是中了毒。
  亦或是, 中毒的是向非晚, 一次深潜死里逃生,一次发烧之后,她的灵魂被谁偷偷动了手脚。
  那天出海的目的, 最终也没能问出来。
  叶桑榆也只问了一次,冬青自知问不出, 问了一次也只能放弃。
  至于检查,向非晚还是不肯去。
  叶桑榆深吸口气, 耐着性子, 问:“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想说, 还是不能说?”
  向非晚回复:不想。
  她想了想补充一句:我喉咙很疼。
  她们都疏忽了, 冬青得知真相偷偷抹眼泪,庆幸不是心理疾病亦或是高烧烧坏了哪里。
  冬青买了喉咙发炎的药,向非晚看都不看。
  她只能私下求助叶桑榆,叶桑榆一把夺过药盒,恨道:“我真是欠你们的。”
  叶桑榆的方式简单粗暴,向非晚要是还想在这待几天, 那就乖乖吃药, 否则立刻滚出去。
  于是冬青瞧见敬爱的向总, 默默地抠了两粒药, 往嘴里丢。
  晚上,还有喷雾, 喷在喉咙上止痛。
  冬青两手举着,跟上贡似地,交给叶桑榆。
  叶桑榆脸色冷着,却还是拿过药,叫向非晚过来。
  “张嘴。”
  向非晚愣了愣,叶桑榆上手捏她的牙关,久违的肌肤接触,白皙肌肤染上一层红。
  “脸红什么?”叶桑榆瞪眼很凶,“张嘴,啊。”
  向非晚配合张嘴,叶桑榆歪头往里看,找角度,可惜太暗了。
  “到洗手间来。”叶桑榆打开浴霸的灯,指尖挑向非晚的下巴,“抬起来,说啊。”
  向非晚仰头啊了一声,叶桑榆踮脚都看不着,该死的身高差。
  最后冬青搬来个凳子,向非晚坐好,张嘴,像是乖宝宝,等着医生检查牙齿一般。
  “嚯。”叶桑榆简直被她喉咙的惨状吓到,红色血肉模糊,肿得只有窄窄的口,小舌头也跟泡了水的胖大海一样,堵在喉间,“你都不觉得憋得慌吗?”
  向非晚眨眨眼,脸很红,眼底水润润,有点潮湿。
  叶桑榆朝着空气喷了一下,之后对准她的喉咙,专注道:“我要喷了,说是剂量要酌情,我看你这个,得喷6下。”
  向非晚微扬着头,眸光深处都是这个人。
  她挡住头顶大片的光,每根发丝都是亮色的,垂下来的两绺发丝晃悠,像是被春风拂动的心。
  卷翘的睫羽低垂,盖住往日的冷漠,向非晚就这样仰头看着她,直到那第一下药剂喷下来……
  “你舀我干嘛?”叶桑榆抖了抖手指,向非晚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头,脸颊更红了。
  冬青看了个满眼,这就是传说中的欲语还休吧?向总害羞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向非晚余光扫过来,眸底羞意里显出几分厉色,冬青连忙躲开。
  叶桑榆第二次喷药,严厉地警告:“你不可以舀我,听见没?”
  她无辜纯良地眨眨眼,黑眸明亮,还有点委屈在里头,叶桑榆冷漠道:“少装可怜,别以为生病就可以舀我,你再舀我,我就舀回去。”
  然后就是第二回,她又被舀了。
  她也确实不客气,捞起向非晚的手臂,吭哧留了个牙印。
  “看你再舀我!”叶桑榆扯过她手臂,给她看齿痕,肤色白的人红得要渗血似的,还沾着她的口水,“看到没?”
  向非晚点点头。
  “不可以再舀我,听见没?”
  向非晚又点点头,门口偷窥的冬青,感觉向总在叶桑榆面前太乖了,让人很想欺负。
  上完药,叶桑榆把人赶出去,她准备直接洗澡。
  万事俱备,她想起内裤没拿,一推门,都愣在那了。
  向非晚正在……琴自己的手臂?本人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来,脸瞬间有些红,立刻转过头。
  这是向非晚害羞的动作,会别过头不看她。
  叶桑榆回房间翻内裤时,突然意识到,向非晚哪里是在琴手臂,是在琴她舀过的齿痕。
  果然是变态。
  夜深,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病号向非晚还睡在床上,叶桑榆睡在沙发上,卧室的地铺留给冬青。
  叶桑榆翻看手机的信息,逐一回复。
  其中苏稚发的信息最多,她隐约记得刚回家那天,人难受得直迷糊,苏稚好像打电话过来。
  叶桑榆回复过去,苏稚立刻打过来:“你终于有动静了,你没事吧?”
  叶桑榆嗯了一声,苏稚听出她病恹恹,张罗明天给她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明天,明天我还得上班呢。”她闭着眼喃喃道。
  “明天周末,上什么班啊?”苏稚叹口气,语气透着难过:“是不是因为之前我跟你表白,你躲着我?”
  事实上,叶桑榆最近过得“风生水起”,早把这茬忘了。
  她说不过苏稚,敷衍回了两句挂断电话。
  其余的信息,都是来自公司,有关心她的,也有通过她试图问问向非晚的动态。
  她挑几个简单回复,退出微信点进微博。
  许是最近折腾,她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最后丢开手机,闭着眼睛蜷缩身体,酝酿着慢慢入睡。
  没多久,她感觉身后有点热,还有熟悉的香。
  理智在提醒她,可能是向非晚,但瞌睡虫很快包裹住理智,她想着也许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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