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向总现在都烧迷糊了!”
  “那就等醒了再说。”
  “我草……”
  “咱两一个妈。”
  冬青咬牙,骂道:“你个混球,你给我等着。”
  秦熙盛和董正廷自然也都看见热搜了。
  秦熙盛一方面派人去求证信息真实性,一方面抓住机会联系GEU,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向非晚极为不可靠,建议把所有后续的项目和合作都交给他一个人。
  GEU领导当即反问:既然你如此不看好向非晚,为什么当初要推荐她呢?
  GEU没有推荐是进不去的,秦熙盛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总不能说是一时贪财,只能窝着火气回邮件:当初推荐,是本着为GEU谋求更多利益,所以只是给她一个机会,但后续考核是GEU在做,考核官并没有尽责。
  双方在邮件里言辞激烈。
  秦熙盛以自己为例,当时为GEU创造诸多价值,提供无数便利,才换来一丁点合作的机会。
  他在邮件里提到:我们秦家跟GEU多少年了?我一工作就和GEU一起,至今我还是只能啃骨头,顶多喝带点油星的肉汤,当时你们可是许诺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然而你们怎么做的?把刚进GEU的向非晚,列到和我同等位置竞争?公平吗?
  GEU最后只回他:秦熙盛,你要知道,谁是big boss。
  这是变相的威胁,气得秦熙盛伤口疼,GEU最后还发了一封邮件写:关于向非晚的考核,一直都有在进行,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发生,所有GEU成员都是终身接受考核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截止到现在,综合考核结果来看,向非晚的成绩比你高,所以你要是不努把力,最后被淘汰的可能是你,每个区域只有一个名额,你比我清楚。
  秦熙盛扬手掀了床上的电脑,打出去一个电话,质问道:“向非晚都TM要死了,还说我不努力?知不知道她怎么受伤的?你们知不知道她过去曾经多次借着浮潜和深潜的名义,去打探消息,我怀疑她根本和我们不是一伙的,是不是只有我把她弄死,才能拿回本就属于我的机会是不是?”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伤口再度开始流血。
  保镖叫来医生,却没人敢进来。
  秦熙盛最后狠狠地摔了手机,骂了一句操,抬腿猛踹床上的折叠床,咣当一声,折叠床歪扭,断了一根桌腿。
  比起他的暴躁,董正廷反倒是平静很多。
  从鲸鱼岛回来那天,董正廷提前布置人在医院。
  不出他预料,秦熙盛的火气撒到他头上,骂他,他忍了,但动手打他,他忍不了。
  他的腿伤,不仅是残疾,更是一种屈辱,那是向非晚和秦熙盛留给他的。
  双方的人,在急诊室门口对峙。
  保安在现场维护秩序,表示如果有人闹事会报警,而警局就在医院附近。
  这场架没打起来,但导火索已经埋下来了。
  秦熙盛的手指,几乎点到董正廷的鼻梁上,狠道:“你TM给我等着。”
  董正廷慢慢挡开他的手,眸光也是凶狠,一字一顿道:“有种你就来,谁躲谁是孙子。”
  董正廷看到热搜,正在大街上,他的第一反应是笑。
  周围人来人往,看到北斗集团的总裁,穿得斯文得体,但却笑得丧心病狂,好像是疯了。
  他几乎笑到眼泪出来,甚至喃喃自语道:“死了好,死了好,早TM该死。”
  身后的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看董正廷笑成这样,都默默地低下头。
  秦熙盛和向非晚,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是要把董总折磨疯了。
  向非晚的检查做完,效果不大乐观。
  她以前脑袋碰过的位置,又有点出血的迹象,但现在出血量极小,不适合做开颅手术。
  现在只能祈祷,出血点会慢慢闭合,而已经渗出的血,能慢慢地随着血液和生理循环被吸收。
  向非晚晕着,医生盘问到底怎么回事,冬青只能说实话。
  她被骂得狗血喷头,咽下委屈等医生走了,一个人蹲在角落抹眼泪。
  叶桑榆打电话过来,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沉默半晌没敢说,支吾道:“我也不知道,你到时候直接问医生吧。”
  “你在撒谎。”
  “……”
  “那我们解除合作关系。”
  “别!”冬青只能如实说,但没说得那么严重,“就是医生让注意头部原来的旧伤,免得有后遗症。”
  叶桑榆没做声,冬青也不知她是否相信。
  她挂了电话,从沙发上起身,摇摇晃晃又只能坐下。
  烧退了,但人还很虚弱,叶桑榆哪都去不了,最后倒在沙发上,挫败地想:叶桑榆,你可真是烂透了。
  办公室,实在让她没有安全感。
  外面天色渐渐黑了,卧室里暗得压抑。
  她再也躺不下去,扶着墙,摸索下楼,走到大街上拦了辆车。
  期间她摔倒几次,但趴在地上歇了会又爬起来。
  到了家,壮壮扑到她身上。
  她也说不上是哪里疼,可能是胃,也可能是头。
  也是这时候,叶桑榆再次发现,她除了自己,除了壮壮,谁都没有。
  心底莫名的委屈,她点进微信,在家族群里敲字,敲着敲着,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写: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她写:如果当初知道,那次出国,会夺走你们的性命,我就跟你们一起去了。
  她写:一家人整整齐齐,团团圆圆多好。
  现在只留我一个人,要叫我怎么办呢?
  我其实也会累,也想体验依靠的滋味,家的港湾,真的是温暖得么?
  叶桑榆趴在沙发上,哭得不能自已,壮壮蹭着她呜咽,似乎感知到她心情不好。
  电话响过,苏稚打来的,她没接,发信息也没看。
  后来,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
  冬青惊慌失措的声音问:“向总去找你了吗?”
  她躺在黑暗中,头脑轰鸣,半晌反应过来,冬青说的是什么。
  向非晚本来输着液,冬青去了趟洗手间,再出来床上没人了,吊瓶的针被扯下来,还带着血。
  向非晚不见了。
  叶桑榆的心,失重一般,扑通扑通,跳得难受。
  她踉跄起身,浑身都在发抖,心慌得不受控制,紧咬牙关发出咯吱吱的声响。
  她恨,但此刻却更怕。
  怕向非晚出事,怕她被人抓走,怕她真像是网上说的那样,一层白布,阴阳两隔。
  她不知怎么开的门,壮壮率先挤出门,汪汪两声,楼道里的灯亮了。
  壮壮跑到电梯门前,汪汪直叫,叶桑榆扶着墙,头晕目眩,站在原地剧烈的呼吸着。
  壮壮过来咬她裤腿,往前拽她。
  她几乎身体贴着墙往前蹭,蹭到拐角,瞧见角落依靠着一个人,脸色潮红,像是濒死一般大口地呼吸,黑曜石似的双眸浸润着潮湿的水汽,仿佛就要哭出来。
  向非晚指着周围,吼着让他们滚,都滚开,她试图站起来,几次失败后,恼怒得用身体、拳头,死命地往墙上撞。
  叶桑榆泪眼朦胧地往前走,趔趄着扑倒在向非晚身上。
  随之而来的,是紧到窒息的怀抱,还有滚烫的体温,向非晚像是难受似得,蹭着她的脸,痛苦地低哼:“让他们闭嘴,让他们滚,你不会不要我的,不会的。”
  良久,她垂眸,哑着嗓子说:“他们说的没错。”
  向非晚浑身哆嗦,黑亮的眼睛满是痛苦绝望,喃喃道:“你、你说……”
  “我不要你了,向非晚,”叶桑榆冷漠又绝情道:“我早就不要你了。”
  向非晚直愣愣地盯着虚空,半晌像是反应过来,发疯一般,恶狠狠道:“都是你们的错!我要把你们都宰了!”
 
 
第70章 
  夜深, 叶桑榆终于躺在沙发上休息。
  卧室里仍有动静,是冬青和后赶来的医生,正在给向非晚继续挂吊瓶。
  她疲惫不堪, 闭着眼睛, 大脑昏沉沉。
  恍惚间, 听见医生和冬青在说话,听得见每个字,组合到一起却不知什么意思。
  她翻了个身, 脸埋进沙发。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门开了又关。
  之后, 有人拿着毛毯往她身上盖。
  叶桑榆迷茫中睁开眼,是冬青, 眼睛很红, 面容也有些憔悴。
  冬青心有余悸,她刚刚赶来, 看见向非晚正在“打架”, 只是打架对象,是她看不见的魑魅魍魉。
  而叶桑榆缩在角落,眼睛红肿,壮壮围着她们绕来绕去,一直叫,简直是大型撞鬼现场。
  “别担心, 就是向总烧迷糊了, 估计是梦见你, 自己跑过来了, 刚才没有伤到你吧?”冬青蹲下低声说:“抱歉,是我没看好。”
  其实也不怪不得冬青, 这几天来她也没休息,换旁人她不放心。
  叶桑榆摆了摆手,让她去休息会,劝道:“你还是找人,帮你一起照顾吧。”
  冬青摇头,向非晚对于外人一向排斥,除非那个人是叶桑榆。
  叶桑榆听完,半晌笑出来,有点冷淡,有点苦涩:“那个人是谁都不会是我,我已经反复告诉她了,我不要她。”
  向非晚不止一次问她,她的答复都一样,她双手紧紧箍紧向非晚的双颊,一字一顿道:“只要你问我,我的答案永远不会变,我不要你了,别再问了。”
  冬青大概知道,为什么向总刚刚气得发疯,发狠地和空气对打,被叶桑榆抛弃,那是天大的事。
  叶桑榆翻过身不再说话,冬青默默替她扯过毯子盖好,低声说:“你气归气,罚归罚,怎么折腾都行,要是不要她,”她声音低下去,“我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
  “那又关我什么事?”叶桑榆拧身回眸,泛红的眼,是血色的冷,淡漠道:“你可以退出,我不是非要和你合作。”
  冬青蹲在原地,好一会都不知该说什么。
  见叶桑榆转过身,背对着她,她只能起身回房照顾向非晚。
  向非晚生病的状态,和叶桑榆有得一拼。
  她也做了很多梦,梦里都是叶桑榆,比起叶桑榆都是骂她的,向非晚都是在道歉和认错。
  最让冬青心酸的,是向非晚一直翻腾,她以为是姿势不对帮着翻身,却见向非晚趴在那,慢吞吞地往后缩,最后几乎是半爬的姿势,跪在那给叶桑榆道歉。
  冬青把人放倒,向非晚又会挣扎爬起来。
  一晚上,几乎都是这个姿势,时不时嘟囔几句我错了。
  冬青揉揉眼睛,难受地叹口气,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黎明,冬青拔针,向非晚迷迷瞪瞪又睁开眼,眼底红血丝像是藤蔓缠绕,有点吓人。
  她喃喃地叫着小叶,挣扎着要下去,冬青拦不住,只能扶着人往客厅去。
  向非晚见了人,便跪在沙发边,脸枕上去,不再动。
  叶桑榆难得入睡,感觉腰上多了份重量,将漂浮不定的身体定在某处,她慌乱的心稳了稳,人又沉沉地入睡。
  冬青实在看着心疼,试探着把向非晚抱起放到沙发上。
  叶桑榆感知到有点挤,往里面凑,向非晚紧贴着她,也往里面挪。
  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叶桑榆翻身,翻进向非晚怀里,向非晚抱住,埋头蹭了蹭,两人宛如连体婴。
  冬青眼里的爱情,曾经是虚幻又漂浮,宛如梦里花,水中月。
  当她亲眼看见眼前这对,爱得死去活来,她又觉得爱情是魔鬼,让人类迷失自我。
  她们像是在地狱里赤脚行走,哪怕烈火灼烧,粉身碎骨,深陷其中的人却无法自拔。
  冬青坐在旁边,终于有工夫打瞌睡,迷迷瞪瞪地望着她们,不敢睡得太实。
  早上6点20,叶桑榆短暂地醒了一次。
  她身后是一片炙热,像是有火炉在烘烤,紧绷的身体慢慢松软成棉花糖,她彻底放松下来。
  两人睡得很沉,冬青每隔一段时间测体温,叶桑榆没问题,向非晚的体温忽高忽低。
  医生天亮后过来了一趟,瞥见冬青的黑眼圈,跟大熊猫有的一批。
  “你姐呢?”
  “除了向总,没人能叫她过来。”
  医生抬手看看时间,推了一把冬青,催促道:“你睡会儿,我待到下午,你再继续。”
  冬青遛了狗,打包吃喝回来,她吃早饭时差点睡着。
  医生给两人喂水,偶尔听见呓语,两人叽叽咕咕,各说各的。
  搞笑一面也有,比如两人在睡梦中,梦话竟然对得上。
  叶桑榆抓着向非晚的手,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
  向非晚长长叹口气:“我没办法。”
  “你怎么可以这样?”单纯质问还不够,叶桑榆往嘴里塞她的手指头,把向非晚舀得哼唧唧,直说我错了。
  医生拽了两次,愣是没拽开。
  叶桑榆使劲儿舀,看上去她似乎在睡梦中难受又生气,向非晚也是真得疼了,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医生这次捏叶桑榆的牙关,她这才松了口。
  这次,医生给两人分开点距离,只是没一会就又凑到一起,重蹈覆辙。
  医生也放弃了,看着两个孩子,自言自语道:“叔华啊,你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吧?唉。”
  日升又日落,日落又日升,叶桑榆终于有种睡饱的感觉。
  整个人活过来,身体重新属于自己,她可以操控支配,心情也舒服不少。
  只是一转头,就看见向非晚凑得近,睡着也是可怜巴巴的样儿,好像谁在梦里欺负她。
  睫毛纤长交错,轻颤时像是振翅的蝴蝶,叶桑榆嫌弃地推开。
  向非晚正睡得迷糊,被她了一把,身体失重往下掉,她下意识伸手抱,正好抱住刚坐起身的叶桑榆。
  叶桑榆拿起抱枕就要砸一下,冬青忙伸手拦住:“诶唷!她还迷糊呢,别给砸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