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放你娘的屁,林野你敢诬陷老子,找死。”他就说今天怎么总感觉不对,原来是小人作祟,高慎爆喝一声道,“我护卫宫城多年,官至禁军统领,你敢诬陷我,还要问问十万禁军答不答应。”
  不比高慎的激动,林野镇定的从怀中拿出一本奏折双手高高捧起:“这上面画的图案是刺客尸体耳后的刺青,每个刺客身上的刺青各不相同,臣偶然将它们拼在一起才发现,这个图案和高大人的私人令牌背面的纹路一模一样,禁军中的罗老三已经招供对太子殿下的马下药也是奉了齐王的命令。”
  高慎:“贵妃已经说了那件事是她一人所为,齐王自己也受了伤,你还敢攀诬——”
  李牧将手中的奏折劈头扬下:“来人,把高慎给朕拿下。”
  御前侍卫顿时闻声而动 ,高慎浑身一震:“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他生的威猛,一臂挥开侍卫上前一大步,目眦欲裂,“陛下,仅仅凭借林野一些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几张证词和一个伪证就要定禁军统领的罪,未免也太过可笑。”
  “你敢抗命!” 新任兵部尚书楚寄远指着高慎厉声呵斥道。
  “怎么就是无稽之谈,要是从马上掉下来的是太子,陛下又刚好遇刺 ,这……”人群中冯小芸摸着胡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众臣心中惶惶,看向高慎的目光免不了带了些耐人寻味。
  晋王远在燕阳,齐王背后有他高慎,若这件事真是高慎安排的,那问题可就复杂了。
  要是皇上和太子一下都出了事,那谁还能挡齐王的路,他高家只会更进一步,此事若成,百利而无一害。
  高慎双拳紧握:“看什么?你们那是什么眼神?陛下 ,林野仅凭借一些不清不楚的证据就诬告当朝大员,其心可诛,请陛下明鉴。”
  林野面不改色道:“前阵子羽林卫在京郊密林中发现若干男尸,经对比,和此次猎场中的刺客皆出自一家,臣还拿到了齐王府上管家的相关口供,不过那管家受尽刑罚也只知道齐王确实派人出去,至于是干什么就不得而知。”
  “林野,你敢擅自捉拿亲王府上的管事,屈打成招,还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羽林卫乃天子亲卫,历代沿袭俱秉承圣意,体察百官言行,王侯公卿无论是谁,只要形迹可疑,皆可抓捕,高统领莫不是忘了。何况林某行事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你……”
  林野继续道:“臣还有一事,高统领新提拔上来的禁军副统领蔡申是岳阳王氏和河东郡蔡氏一族中人,这次能得到副统领之职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像高大统领上供了三十万两白银,这种情况在禁军中已经是常态,上行下效,只要一有官职空缺,但凡有些家底的人都愿意拿钱买个职位,他们把这种行为叫做赀选。这些年高慎更是利用职务之便揽财无数。”
 
 
第48章 天牢
  前朝末代卖官鬻爵成风, 最后朝廷被蛀虫腐蚀,贪官污吏横行,大齐太.祖起于草莽之间,也是染血无数才彻底遏制了这种风气。
  朝廷明令禁止买卖官职, 没想到高慎他竟然敢顶风作案。今日林野一气拿出这么多证据, 显然不是一日之功, 是早有准备,可这么多证据他是怎么拿到的?
  高慎知道自己做的是杀头的事,怎么可能轻易让人发现。在朝之人无不是人精,阁老张译如将从地上捡起来的卷宗看完仔细收好交给旁边的太监,跪在地上说:“陛下,高慎买卖官职在前,意图谋害太子刺杀陛下在后,必中包藏祸心的人断不可留, 请陛下严惩高慎, 以儆效尤。”
  群臣见势也纷纷跪下:“请陛下严惩高慎, 以儆效尤。”
  李牧冷漠地说:“既如此……”
  高慎不可置信地挣脱上来的侍卫, 侍卫被他挥开没站稳撞到旁边的一个大臣, 大臣身体控制不住后退两步踩到了一个人的手。
  站在这里的不是王爷就是皇子, 大臣顿时直冒冷汗,抬头一看,是太子。
  “……”
  “殿下, 对不住对不住, 老臣不是……”
  李长泽抱着手说:“无事无事。”然后缩着脖子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点,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感觉。
  大臣:“……”
  前方的高慎一脸激愤:“陛下, 臣十五岁从军,一生为了大齐鞠躬尽瘁, 从没有过二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林野所诉种种不过是欲加之罪,没了高家对谁最有益,林指挥使这么帮着你背后之人,陛下尚在就这也迫不及待要铲除异己了吗?”
  李牧一拍面前的桌子,猛地站了起来:“高慎你大胆,羽林卫历来只奉皇命,这一点,朕从不怀疑,谁能有那个通天的本领敢把手伸到朕的羽林卫来。”
  “陛下明鉴,羽林卫效忠天子绝无二心。”林野道。
  举朝皆知羽林卫意味着什么,敢怀疑羽林卫指挥使参与党争,无异于动了皇帝的逆鳞。
  “陛下息怒。”众臣道,“请陛下严惩高慎。”
  李牧:“来人,禁军统领高慎居心叵测行刺天子,暗害太子,买卖官职种种罪行证据确凿,数罪并罚,即日起押入天牢,择日再行处决,削去高家国公世袭一爵贬为庶民,抄没所有家产一律充公。”
  高慎还想挣扎,就听见外面士兵整齐划一的铁甲刀兵相撞的声音。玄铁营的甲胄竟然出现在大殿之外。
  雷信声如洪钟:“高统领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楚寄远道:“陛下,嫔妃高氏也是高家女,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高慎一愣,浑身僵硬地被侍卫按住,狼狈不堪地瞪着楚寄远。
  李牧冷冷道:“高氏入宫多年,且育有皇子,降为才人,即日起禁足永安宫。”
  今日种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高氏猖獗,天子雷霆手段下安能幸免,不过是早晚罢了。
  鼎盛一时的国公府在帝王的三言两语间覆灭,所有人都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夏日就要到了,天空中突然狂风四起闷雷阵阵,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大雨倾盆而下。
  林野疾步走入雨中,身后欧阳越替他撑着伞:“大人,高慎卖官鬻爵的证据出现的太突然了,这分明是有人想借我们的手除掉高家,就算陛下让我们暗中查高家的罪证,可我们羽林卫也不能成了别人的幌子啊,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陛下?”
  林野:“事情没查清之前什么都不要说,这件事你暗中去查,能把高慎的罪证悄无声息送到羽林卫来的,只有我们羽林卫自己人,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
  纪风的剑在阴沉昏暗的雨天里亮的晃眼,一个身着黑色飞鱼服的校尉连滚带爬跌倒在雨中,满眼都是恐惧。
  “饶……饶命……我我是替……”
  削铁如泥的长剑手起剑落轻而易举就划破了人的血管,喷洒出来的鲜血在瓢泼大雨中很快消失无踪,没留下一点痕迹。
  ……
  贺景泠一身白色素衣站在廊下,雨中带风,丝丝缕缕地吹到他的脸上,不冷,但身上就是无端的凉。
  那张苍白的脸上额角有一块醒目的墨迹,被风吹乱的乌黑的发随意垂落,四周安静的只听得见雨声,雨水打在伞面发出了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李长泽一身墨色常服衬得身材高大笔挺,肩膀宽阔身高优渥,没有了刻意掩饰,一步步走来时伴随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他看着贺景泠时的眼神深沉而又平静,唇角忽地挑起一抹笑,他执伞走到廊下:“怎么站在这儿?”
  贺景泠静静注视着他,轻声道:“等你呀。”
  他说的煞有其事,神色自若,李长泽却敏锐地察觉他似乎心情不是太妙。
  祝安从另一边拿着披风跑过来,看到李长泽下意识止步,咽了咽口水,慢腾腾地挪过来:“公子……”
  祝安刚要跟贺景泠说话手中披风就被人夺了过去,李长泽不紧不慢替他系好带子,一本正经看了看,满意道:“可以了,走吧。”
  贺景泠对祝安道:“我跟他走一趟,你和狄青就留在府中不用跟着了,”
  祝安不高兴地撇撇嘴,一副不想答应的样子。贺景泠继续道:“他身边有纪风和卢飞,你在家乖乖听话,看好阿呆,别又去隔壁掀瓦了。”
  李长泽不轻不重地哼笑一声,眼神上下打量着祝安,祝安手心有些汗,他在腿边擦了擦:“……好。”
  祝安脚底抹油跑了。李长泽再次打开伞走进雨中,贺景泠跟着他走到伞下,夜色与黑色的披风融为一体,那双眼睛漆黑又平静。
  “在想什么?”李长泽问。
  “在想……”贺景泠平视前方,“高慎现在会想些什么。”
  李长泽笑了下,眼底一片冰冷:“他肯定在想自己怎么就一夕之间一败涂地了的,只是他太蠢,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败。”
  贺景泠:“卓小宛从他书房里搜出的大量他买卖官职的证据,若不是他们三番两次派人追杀,我还真没法从这几批刺客里面找出共性来。”
  风突然大了些,大而密的雨噼里啪啦砸下来,溅湿了他们的衣摆,李长泽不动声色把伞朝贺景泠那边偏移了些:“一些毫无逻辑的刺青,偏偏你猜到了它们是组合起来的高家诏令杀手的私印。”
  “谁让我聪明,”贺景泠侧眸看了李长泽一眼,“照着卓小宛给的令牌样式一对比,同样的刺青刺上去,高慎怕是自己也不知道猎场的死士究竟是不是齐王背着他派去的。”
  这场局他谋划太久,从一开始的董伯远,南宫烁,到现在的高慎,他亲手把当年那场败仗中的得利者一个个从高位之上拉了下来,一切似乎都在朝他最初预想的地方前进。可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李长泽不知道的事,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当年大齐接连战败的真相,知道为什么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为什么最后会落得那个结局。
  他们这些人,不过都是上位者的棋子,赤胆忠心抵不过尔虞算计,他只想尽他所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贺景泠一时恍惚,他回来这么久,至今连贺元晟的面都没有见过,长兄如此,想必是真的恨极了他。
  亲人反目,流言在身,贺景泠偶尔想,或者他确实不该回来,卷进祈京城的是是非非中,天下之大,他本可以安乐如意的过完这一生。
  贺景泠想的入神,没注意到脚下还有一级台阶,一下踩空了。李长泽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路也不看。”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于殷和彭越一左一右等在车前。
  贺景泠抽出手来低声道了句谢。于殷看见他不大高兴地说:“贺公子好大的面子,见个人还要我们殿下亲自来接。”
  “好久不见,于侍卫身上的伤可大好了?”贺景泠恢复了一惯的神情。
  于殷和彭越也是李长泽身边的心腹,一直在外办差最近才回来。
  李长泽淡淡斜了于殷一眼:“闭嘴。”
  他们上了马车,乘着夜色一路无声疾驰。李长泽道:“阿煊,前几天李珩衍是不是找过你?”
  贺景泠整理了一下衣服:“殿下果然手眼通天。”
  李长泽正儿八经说:“阿煊都这么聪明了,我要是没点脑子,怎么配得上你。”
  贺景泠:“他养私兵不是一日两日了,甚至规模越来越大,近来户部不顶事,难免朝我伸手要钱次数多了些。”
  李长泽幸灾乐祸道:“那阿煊可要小心了,若是明皇叔那日发现阿煊都知道他养私兵的事了,阿煊可就危险了。”
  贺景泠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情绪不高地说:“知道就知道吧,李珩衍也不是傻子,知道是早晚的事而已。”
  马车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守卫森严的天牢门口。
  外面雨差不多停了,贺景泠和李长泽下了马车,天牢守卫森严,贺景泠和李长泽各自带好斗篷,他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给为首之人检查,那狱卒仔细看了看后道:“上面已经吩咐过了,我给两位带路。”
 
 
第49章 隐瞒
  天牢比起邺狱显然要热闹许多, 狱卒带着他们一路往里走,最后停在了最里面的一座牢房前,他替贺景泠他们打开门,低声道:“上面吩咐了看守牢房的狱卒都被调开了, 还请两位尽量快些。”
  贺景泠微微颔首, 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递给他:“有劳。”
  狱卒走后贺景泠看了眼李长泽, 李长泽理所当然道:“进去啊。”
  贺景泠沉默地推开门进去。
  高慎背着他们躺在草席上,听见动静,抬起上半身转过来,不过几日的功夫,这位威名赫赫的大统领便潦倒到几乎认不出来,不过依旧精神十足,胡子拉碴的脸上虎目怒张,凶神恶煞地盯着来人。
  “是你。”高慎转过来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贺景泠抬手掀开罩在头上的斗篷:“统领大人好眼力, 贺某回京之后你我连正面都没打过, 竟然一眼就认出来是我。”
  高慎靠墙踞坐, 把贺景泠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他从前是贺从连身边的副将, 对贺景泠他们几个当然熟悉:“你是来落井下石的吧, 早知道当年就该弄死你,都弄死。”
  他仰起头,狠戾笑道。
  “可我到底是没死, ”贺景泠轻笑一声道, “你既这么说,我定会吸取教训, 黄泉路上,让你的族人都来陪你, 特别是……齐王殿下。”
  高慎目露凶色:“齐王乃陛下最宠爱的皇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牢狱之中阴冷潮湿,贺景泠把手拢进袖子里往前走了两步,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的样子,好心告诉他道:“有件事大统领还不知道吧,昨日陛下和怜妃娘娘去永安宫探望生病的高才人,却不小心撞见才人和宫里的太监韩轩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郎情妾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