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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赫舒:“此事赫舒知道纯属机缘巧合,我身边有一位侍女曾是我北晋皇家暗卫洛门首领,不过现在那个暗探组织已经解散了,我曾让她去查探齐帝身边之人,凑巧查到贺先生,又发现其母与多年前我门中消失的一名暗卫容貌极为相似,所以赫舒大胆推测。”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贺某从不为上一辈往事所困,几十年前的陈年旧怨,我也管不过来。”
  “没想到贺先生不仅深谋远虑能言善辩,还如此疏朗豁达。”
  “往事已矣,公主如今身在平市深受掣肘,贺某可以助公主一臂之力达成所愿,只要来日公主不要忘了今日之约,至于其他的就免谈罢,当然如果公主想要借此相挟,自便即可。”
  赫舒深深地看了贺景泠一眼:“那贺先生,有何良策?”
  贺景泠:“据我所知当年身怀六甲的玉夫人出宫参佛途遇劫匪受了惊吓寺中产子。”
  “先生说的不错,确有此事。”
  “若近日民间偶然寻到一名女子,养母乃是那玉夫人从前的陪嫁丫鬟,而那名女子恰好神似一人。”
  赫舒明白了,她神情有些犹豫:“这样可行?”
  “皇家最是忌讳出身不正或者身份存疑,哪怕不是,只要人们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殿下放心,过两日那两名女子就会来这金光寺,到时候殿下不要忘了。赫舒殿下放心,小宛知道该怎么做的。”
  赫舒正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贺景泠问:“怎么回事?”
  “先生,快走!”卓小宛猛地推开门冲了进来,跑到他们面前,“祁熙得到消息要来捉拿先生,想一石二鸟治公主一个与勾结外敌的罪,你们快走!”
  她跑得匆忙,一路上发钗都松散了,赫舒满脸震惊,没忍住骂了一句:“卑鄙。”
  她为了掩人耳目还穿着普通下人的衣服,还有祁熙怎么知道贺景泠在平市的?
  于殷和韩轩冲了进来,快速关好门:“不好了,寺庙周围被官兵包围了。”
  赫舒快速道:“贺先生你们快走,我来拖住他。”
  贺景泠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立刻道:“我们走。”
  “等等,”韩轩拿下背着的包袱打开:“先换衣服。”
  贺景泠看他打开的包袱里面都是女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也顾不上别的,拿了一件就去里间换。
  于殷震惊:“你什么时候还带了女装?”
  “少废话,快换。”
  待他们衣服换好,于殷道:“这里被包围了,从哪里走?”
  韩轩:“我来时看见后山有小路。”
  贺景泠点头:“走。”
  几人离开后,卓小宛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祁熙身边的副将薛岳就带人冲了进来,他先环视了房间一周,见里面只有赫舒和卓小宛两个人,冷声质问:“卓夫人,你为何会在这里?”
  “原来是薛大人,”卓小宛微微一笑,解释道,“本夫人来此处上香,偶遇公主身体不适,所以送她来厢房歇息,怎么,大人连这些妇人家的事也要过问?”
  赫舒:“方才多谢夫人,没想到夫人竟是皇叔府上人。”
  薛岳直接问:“公主殿下,不知今日来这金光寺是为了烧香拜佛还是见什么人?”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质问本宫的行程,皇叔怎么会养出你们这些没规矩的东西。”
  薛岳冷哼一声:“夫人是王府中人,无事还是不要出来抛头露面了,来人,送夫人回去。”
  卓小宛看了赫舒一眼,跟着几人回去了。
  这时,一个小将跑到薛岳耳边低语几句,薛岳看了赫舒一眼,手一挥:“我们走。”
  后山的小路上,几个士兵把守着上山的入口。这时两个身形壮硕的婆子扶着一个蒙面女子往后山来。
  “站住,干什么的?”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婆子讨好道:“小哥,我们小姐身体不好,听主持说后山上的佛主最是灵验,为显诚心我们扶着小姐亲自走上去上香。”
  另外一个侍卫打量了他们一眼:“面纱扯下来。”
  贺景泠掩唇低咳两声:“大人,小女子身体不适,不宜见风。”
  韩轩上前塞了银子:“大人行行好。”
  侍卫惦了掂手中的份量:“行吧,走走走。”放了人离开,另外几个立刻走过来和他分银子,无意嘀咕了一句:“那女的身体这么差长得比我们还高,也不知道丑成什么样。”说完就见分银子的那个愣住,几人对视一眼,突然反应过来不对。
  这时候远处的薛岳带人追了过来:“人呢?”
  几人顿时知道大事不妙,吓的面如纸色指着身后的小路,薛岳一脚将离得近的那人踹飞:“回来再找你算账,追!”
  山上的路崎岖难行,贺景泠很快就体力耗尽,他咬着唇一言不发,不知道被绊倒了几次后于殷突然端下来将他背了起来,道:“快走。”
  他们没有料到祁熙这么快就能发现,自从来了平市他们无处不小心翼翼,就这样还被发现。这平市祁熙当真是手眼通天,恐怕他一直按兵不动,就是等着今日一箭双雕。
  穿着女子的服饰行动对他们来说实在牵强,加之深林之中地面湿滑,落叶厚厚一层每一步都前进的十分困难。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他们甚至听见了狗吠,这些人竟然还带了猎犬,看来今日那位九王爷是势在必得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换成了韩轩背着贺景泠,他们一直跑,身后的追兵一直都在,他们从白日跑到天黑,前方浓雾重重,山路崎岖难行,冷风越过山岗,终于,追兵亮着火把追了过来。
  韩轩脚步一停,前方赫然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山底湍急的河流深不见底,怪石嶙峋。
  贺景泠道:“我们过了桥把绳索砍了,快!”
  隐藏在浓雾之中赫然有一座木板铺成的吊桥,木板与木板之间间隙空大,一不留神就能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追兵已经涌了上来,于殷拔刀站在吊桥面前:
  “你们先走,我断后。”
  韩轩抓着贺景泠往桥上跑,贺景泠的身体已经没了知觉,只能凭着本能快速跟着前进。
  薛岳:“除了贺景泠,其他人格杀勿论。”
  数不清多少人扑向于殷,将他紧紧围住,每一个企图过桥的人尽数被他斩于刀下,他是最顶尖是侍卫,效忠于大齐,效忠于李长泽,任何威胁到主子命令的人都会死于他的刀下。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他挡住所有人的去路,隔着激流和浓雾,他听见韩轩喊:“快过来。”
  下一秒,精钢锻造的锋利无比的刀直接砍在绳索之上,吊桥断开,撞击在高耸的山体间,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声。
  于殷看了他们一眼:“保护好主子。”
  他说完就被蜂拥而至的人团团围住。暗夜无风,山巅之上只剩下刀剑碰撞的声音飘荡在两山之间……
 
 
第115章 敌我
  李长泽昏迷数日, 终于醒了过来。
  他刚睁眼,一旁的霍子犹立刻道:“陛下,您醒了。”
  这几天都是他和贺敏之在主持大局,外面想要探望李长泽伤势的将军们排成了长队, 整日围在外面, 但为了不让李长泽重伤的消息外传, 那些人一概不见,每天要应付他们霍贺两人都忙的够呛。他的下巴上已经长出了青茬,双眼布满血丝,衣服也已经好几日没换。
  李长泽坐了起来,问:“卢飞他们有消息了吗?”
  “雁霞山脉地形复杂,他们极有可能是追击晋军的时候被带到了深山中,至今没有消息。”霍子犹答道。
  贺敏之道:“卫风将军出去找了几次,那里发生了山体崩塌阻断了去路, 没有找到一个人。”
  霍子犹:“不过陛下放心, 这次北晋损失太重, 想必短时间内他们都不会在进攻了, 我们也可以借机好好休养一番。”
  “商陆那边呢?有什么消息吗?”
  贺敏之:“暂时没有, 雷信将军战死楚越两国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其间进攻两次都被商陆挡了回去。”
  “对了,陛下,刘向立找到了, 此人胆小懦弱, 晋军进攻的时候临阵脱逃,也没敢跑远, 击退敌军后在一个破庙中发现了他,被现在被关在牢中, 陛下看怎么处理?”
  “杀了,”李长泽面无表情说完,又道,“还有,厚葬汤栎。”
  霍子犹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李长泽疲惫地闭上眼,斩杀吴奉之时被欧阳敬文背后偷袭肩膀上砍了一刀,他昏迷数日,就是醒来装作镇定从容的模样也掩盖不了脸色的苍白,过了片刻他才睁开,问:“贺景泠呢,有消息吗?”
  霍子犹和贺敏之不说话了,李长泽道:“彭越。”
  彭越低下头:“陛下,暂时还没有。”
  这次他伤的太重,吴奉毕竟久经沙场,李长泽杀了他,自己也没讨到便宜,除了肩膀上的伤外,胸口,腹部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直到最后脱力晕厥。其实李长泽也没想到能杀了吴奉,他和吴奉对战之时明显感觉对方状态不对,不过他没空细想,就算有人是借刀杀人他也乐意至极,北晋的内斗他管不着。
  这次他们死守平凉关最后以少胜多,军中伤员太多,沈木溪每天都在伤兵营照顾伤员,她还集结了许多城中妇女来做帮手,但还是忙的不可开交。
  她看到李长泽来了这里,招呼旁边一个妇女接替她手中的活儿,走到李长泽身边行礼:“陛下,您才刚醒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看。”李长泽道。
  因为伤员太多房间不够,他们在空地搭建了许多帐篷,李长泽没有多看,问沈木溪:“他离开的时候带了多少药?”
  沈木溪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道:“三个月的量,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给韩轩拿了一些。”
  韩轩身为极风楼楼主,她出自极风楼,两人本就相熟,这么说也不奇怪。只是李长泽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他的消息了,平市不是祈京,贺景泠也不是无所不能,他不敢去想。
  “贺先生吉人自有天相。”像是看出来了李长泽心中所想,沈木溪安慰道,“陛下面色苍白,让属下为您把把脉吧。”
  李长泽没说话,沈木溪又道:“陛下不养好身体,贺先生回来又要为您担心了。”
  李长泽把手伸给她,沈木溪搭在他晚手腕上,过了一会儿道:“好在这些伤都不在要害之处,陛下身体强健,只需要好好静养就行,但也切记不可大意,最近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动武,属下一定会为陛下好好调养。”
  彭越快步走了过来,道:“陛下,有个人想见你。”
  李长泽收回了手,问:“谁?”
  彭越附耳说了三个字,李长泽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恢复平静,转身离开了。
  议事厅中,一人背对着李长泽站着,见他进来,立刻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柳常汝拜见大齐陛下。”
  彭越跟了进来关上房间,默默走到李长泽身后。
  “果然是你。”李长泽越过柳常汝走到上位坐下,“说吧,你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柳常汝起身,微笑道:“听陛下方才所言,您不是已经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了吗?”
  李长泽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那双如鹰隼般锋利的双眸打量着面前的人,他和吴奉对战时便发觉吴奉的状态不对,当时没往深处想,现在回想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对,他嘲弄地看着柳常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个教训若是让北晋知道了,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阁下好魄力。”
  柳常汝无悲无喜面色平静:“乱世之中,人人都只想要一条活路,常汝也一样。”
  “朕凭什么信你?你是欧阳敬文的心腹,万一这只是你和你主子的计谋呢?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走吧,朕今日就当没见过你。”
  这个人平时在欧阳敬文身边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就送了李长泽这么一份大礼,这份投诚的心意不可谓不真,如果敌军阵营有这么一个人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可这个人看似敦厚,出手便害数万人,如此心狠手辣,不得不让人忌惮。
  柳常汝显得十分淡定:“陛下,我冒着风险来此,便只有一个目的,余自幼时便四海为家,漂泊半生,后蒙前李圳大将军赏识陪伴左右,北晋朝中尔虞我诈,内斗不止,李圳大将军全家含冤而死,这样的朝廷,我不愿为他们效忠。陛下若不相信我的诚意,常汝再给陛下送上一份大礼。”
  李长泽靠着身后的椅子,他的脸色依旧苍白,手中的扳指柔润而有光泽,被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等待着柳常汝的下文。
  柳常汝:“上次一战陛下身边一位姓卢的将军本是乘胜追击,只是雁霞山北部地形我们的欧阳将军熟悉无比,带着他们在地势复杂的山中饶了几圈,最后直接炸毁山体阻断了他们的退路想将他们困死其中,这是我画的路线图,他们最后出现在哪里图中已经标注清楚。”他说完,将图纸双手奉上,“陛下可以不信,毕竟雁霞山易进难出,按兵不动损失的只是那一部分人,可若再花费时间精力去寻,到时候损失可能会更大。信不信全在陛下。”
  彭越看了看李长泽的神色,走过去把图纸拿了过来。
  柳常汝道:“我出来已久不便久留,便告辞了,对了,”柳常汝似乎想起什么,再次道,“陛下身边的那位贺先生常汝仰慕已久,一直想一睹其风采,近日得到消息,听说贺先生出现在了平市。”
  转动扳指的手停下,李长泽抬眼看他。
  柳常汝也没卖关子:“陛下放心,据我得到的消息祁王确实查到了贺先生的踪迹派四处捉拿,不过贺先生聪慧过人,祁王未能得手,若是以后有任何关于贺先生的消息,常汝一定及时告知陛下,万望陛下能相信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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