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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根肋骨(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1-01 19:47:55  作者:吞花卧酒
  他始终没看周承野,交待好后,他说:“我先走了。”
  周承野闻言脸色一变:“去哪儿?”
  “回陵江。”
  “有工作?”周承野问。
  见逾白没有回答,他又向逾白靠近了些:“我认为我们需要聊聊。”
  逾白偏过头不看他,轻声问:“聊什么?”
  周承野轻轻拉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向沙发前坐下,自己跟着坐在他旁边,面向他:“我想向你道歉。对不起,学弟。”
  逾白仍然不看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声音疲惫:“对不起什么呢……”
  为分手而道歉?或是其他?实际上不论如何,都是自己心甘情愿,他不需要为任何事情道歉的。
  总要结束,既然他觉得愧疚,不如由自己来说。
  “我没有怪你。”逾白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是我当初没告诉你我有病,吓到你了…我很抱歉。所以你不要觉得愧疚。原本,就应该有更优秀的人和你站在一起。”逾白很庆幸他还能够冷静的说出这些。
  “什么意思?”周承野终于沉下脸。
  “就是这个意思。”
  他终于抬头看向周承野,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漂浮:“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这两个字让周承野的眉头陷的更深,伴随着来时的歉意更多了几分莫名的怒气。
  像警钟,让他没法去仔细分辨“我们不是分手了吗?”和“我们分手吧。”这两句话的不同含义。
  他只知道,他不能允许逾白说这两个字。
  “我不同意。”周承野的眼里蕴藏着风暴。
  说出这段话对逾白来说不容易,可他仍然说了。
  他没想到周承野会说出“我不同意。”
  逾白搞不懂了。
  原本就一团乱麻的心又开始作乱。
  “上都市的工作顺利吗?”
  逾白突然跳转话题,让周承野感到奇怪的同时,又十分配合的回答他:“顺利。”
  “是不是很忙?有时间吃饭吗?还是连休息时间都没有?”
  “还好,有时间。”
  逾白平静的表情,在他回答完这个问题以后,扯出一抹无力的笑。
  “恩,如果算上昨天的话,是第七天。”
  逾白说:“你没有联系过我。”
  周承野薄怒的表情有些松动,但不妨碍他对这件事的笃定:“我…心里有些乱,是我的问题。但是逾白,我没想过和你分手,以后也不会有,我说过,不要有这个想法。”
  逾白偏过头不看他。
  窗外呼啸的风声像周承野的心一样复杂慌乱,他在等逾白的回答,他需要逾白明确的承诺他,他们之间不会再出现“分手”这两个字。
  身体里某种强烈的躁动因子呼之欲出,在他紧绷压抑的神经下几乎不能压制。
  “是因为和我上床了,觉得愧疚?”逾白的话成了促使这场无声风暴的导火索。
  “唔……”
  周承野将他按在沙发上用力的撕咬他的唇、他的喉结被咬住,像是要把他吞食入腹。
  他抓住逾白推阻的双手,举过头顶。宽大的手掌探进他的衣服里,不算温柔的抚摸他的腰。
  “真会惹人生气,学弟。”周承野保持着钳制住他双手的状态,眼神黑压压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他实在不能预料周承野会突然这样做。
  周承野的手慢慢滑向他的胯骨:“再和你上一次床,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想了?”
  很奇怪,逾白面对这样的周承野时并不觉得怕,他心里很笃定的认为,他是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或不尊重自己的事情。
  他倔强的看着周承野薄怒的眼睛无声的与他对峙。
  果然
  周承野没有继续,他整理好逾白凌乱的衣服,长叹口气。
  宽大的身影笼罩着逾白,声音竟有一丝脆弱:“是我的错,你接受不了我处理问题的方式,我可以改。”
  他将逾白从沙发上拉起来,见他没有抗拒,小心把他搂进怀里:“我对你,从来没有变过。告诉我,你是我的。”
  逾白的眼睛酸胀的厉害,终于哽咽:“你…总是什么都不说,我对感情没有经验,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我、我不喜欢这样…我也不是,不是不会伤心的……”
  看到逾白眼里的水汽,周承野又想,算了,只要他不哭,除了分手,怎样都可以。
  周承野慌乱的替他擦眼泪:“对不起,以后不会。”
  逾白快速蹭了一下眼角推开他:“你喜欢我吗?还是因为我生病了,可怜我?”
  “我不是慈善家,逾白。”周承野按了按他的眼角。
  周承野不是一个会将“爱”挂在嘴边的人,在得知逾白心里始终放不下那个人时,他一贯坚持的原则随着他长久以来的爱情观一同被打碎,他是个情感洁癖者,他的逆鳞被撕碎,痛苦、不甘几乎要将他按进不见天日的漩涡,但尽管是这样,他也从没想过允许逾白离开他的世界。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知道,他早已经输的明明白白。
  然而他没想到,逾白给了他最珍贵的礼物。
  良久,周承野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我爱你。”
  说完,他慢慢靠近逾白,试探的轻吻他的额头。
  逾白哭了,哭的很伤心。
  明明在他以为他们已经分手时都忍住没哭的,为什么在他说了“我爱你”之后,就忍不住了呢……
  周承野将他按在怀里,安抚着抽泣的逾白,他感觉到胸口的那块布料被慢慢浸湿……
  直到逾白平复了下来,他开始坦白。
  “你生病的那晚,说了梦话。”
  逾白还在他怀里,周承野就在他耳边悄悄话般轻声说:“那晚你说,回到我身边,我的肋骨。当时我就想,我的小玫瑰怎么还没忘掉这根可恶的肋骨?”
  逾白反复思考这段话的意思,确认理解无误后,瞳孔微张,僵硬的起身看着他。
  “我想,算了,谁叫我喜欢你呢,你总会慢慢忘掉的,我可以等。后来陪你去陈朵那,她给我看了医疗记录,又看到你在上面写,“我永远都忘不掉他了”。”
  周承野捏了一下他的脸:“知道我当时看到这句话什么心情吗?”
  “我…你、学长……”逾白语无伦次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所以那晚他才会问出他大学时喜欢的那个人的事……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周承野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说的对,遇到问题,我总是什么都不说,因为我习惯独自处理问题。你可以说我专制、霸道、占有欲强,这些我都承认。我没办法与别人分享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你,逾白。爱情,在我这里具有绝无仅有的独一无二性,必须全部属于我。”
  他看着呆呆愣愣的逾白,有些可爱,问他:“怕了吗?”不等他回答,周承野说:“喜欢你,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逾白不是故意隐瞒这件事。
  他不希望他的喜欢成为负担,也不希望因为他的喜欢而影响周承野的判断,逾白希望周承野不被任何条件所干扰,只是很简单的喜欢自己,想同自己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他竟会因为这件事胡思乱想……
  “学长。”
  “恩?”
  他终于又见到逾白的眼睛对他诉说爱意。
  他感觉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地。
  “给你讲讲这根“可恶的肋骨”,好不好?”
  周承野冲他挑了挑眉:“可以。”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刚进大学的那一天,新生报到。”
  逾白观察他的表情并没不妥,才继续说:“当时的教学楼全都是红白颜色,学生宿舍楼是清一色的灰,刚来报到那天,新生们,包括我,都找不到寝室的位置。我迷路了,走到了学校东边的那片树林里,听到有人在练习《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选段。”
  【名字代表什么?我们所称的玫瑰换个名字还是一样芳香。】逾白笑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说来奇怪,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见到,我就知道,我完了。”
  想到当天的场景,逾白仍然眼睛很亮:“我寻着声音走过去,他靠坐在一棵树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蓝白颜色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这本书。丁达尔光透过树叶照他的身上,风将他的长发轻轻吹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绅士,迷人,又…很有诗意。我对他琥珀色的眼睛着迷了。”
  逾白坐的离他更近了些,挑起他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之前学长问我,为什么要纹玫瑰,我说,因为我觉得玫瑰很漂亮。”他靠近周承野的耳朵,轻声问:“学长应该记得,你送过我一捧玫瑰……”
  说完这些,他忐忑又期待的看着周承野的反应。
  然而,周承野没表现出他料想般吃惊,只是很平静、眼神温柔的看着他,少顷,周承野低低的笑了……
  逾白有些奇怪:“学长?”
  “抱歉。”周承野收了收笑意:“昨天我回学校时,去了优秀毕业生墙。”
  逾白楞楞地点头:“恩…”
  周承野见他的样子,应该是没反应来,提醒他:“你是我初夏的潮汐,明亮的银河,我的太阳之神阿波罗将在此永远伴着我。”
  逾白持续发愣,而后猛的站起来:“你……!你怎么……”
  “有一个热心的学弟给我看了照片。”周承野看着他红彤彤的脸问:“为什么这样写?”
  他不会还没猜出来吧……罢了……
  逾白顶着红脸忍住羞耻:“是你,你是、我的初恋啊…这样写,是因为、你、你的照片在我旁边……”
  我的太阳之神阿波罗将在此,永远伴着我……
  逾白照片旁边的位置,是周承野。
  原来是这样……
  周承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想,大概只有逾白才会用这样晦涩又热烈的方式表达爱意……
  “学长,不要误会我,我只喜欢过你的。”逾白十分认真的看着他:“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我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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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香来袭~
 
 
第48章 炽热
  炙热的吻代替了周承野的回答,他轻轻从他的额头、眼睛落下吻,接着不再客气的探入他的唇间,欣喜的、占有的、勾着他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逾白闭上眼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的回吻……
  浴室里,花洒敲击地面的水声与布料撕裂的“呲啦—”声融为欲望的交响乐。
  鲜明的红与纯洁的白交织在逾白身体的每一寸,他的身体紧绷着,线条优美的身体留下一串串红色的烙印。
  他脱力的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仰头红着眼隐忍着无法控制的、从口中溢出的情动声音。
  周承野半蹲在他身前品尝他最脆弱的隐秘之地,直到逾白丢盔弃甲般的吐出一股股白浊,他才用食指关节抹了一下唇间的液体,将目标放到腿根处的玫瑰纹身上。
  是他的。
  玫瑰、尖刺、肋骨、逾白的身体与心,全部属于他。
  腿根处带刺的玫瑰根茎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像还未盛开的红色花骨朵。
  视觉与心灵的满足,让周承野满意的进犯一个男人最不容入侵的部位。
  身后浅色的穴口因润滑液泛着晶莹的光泽,它放纵的承受着来自爱人手指的反复入侵,他的腿、身体与身后早已软的一塌糊涂,时刻准备好接受爱人的全部。
  周承野对他很久前就在车上准备的润滑剂和避孕套而感到满意。
  他早就硬了。
  随手拿起一旁的避孕套,没思考太久又将它丢在一边。
  “不戴了。”说完,周承野抬高他的腿,一鼓作气进入到他的身体直到最深处。
  “啊…慢、慢一点……”逾白没想到一上来就这样激烈,也没想到一向绅士的他,欲望也会这样急切而热烈。
  紧而热的身体将他的性器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吸的他满足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实在太紧了。
  周承野顶了顶他要命的点:“放松,小玫瑰,你太紧了。”
  逾白泛红的指尖抠进他富有力量感的手臂里,呜咽着低头埋进他的肩膀。
  他总是对周承野纵容。
  尽管因为他的进入浑身上下都要命的颤抖着,逾白仍然深吸一口气试图接纳他的全部。
  感受到穴口稍微松软,周承野一点不客气的抽出、再次进入到最里面。
  动作缓慢而深入,让人无法忽视被占有的存在感。他感觉到进入的这一方温暖天地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像不舍得他离开一般吸他,情不自禁的吻住逾白紧咬的双唇。
  唇部被入侵,所有的城池全部被攻破,他无法克制的溢出软而难耐的呻吟,浴室里身体交融的声音与他口中的声音格外鲜明,偏冷的音色因快感而变的别有一番情色味道,大概任何人听到都无法做到冷静自持。
  周承野的心像被小猫爪子轻轻的刮着,浑身的血液几乎全部集中到身下,终于开始狠狠的、快速的进入他。
  “啊、恩学、学长…学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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