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不回头(玄幻灵异)——shalimar

时间:2024-11-03 20:32:42  作者:shalimar
  夏铮一节一节地摩挲沈披星的手,摸他掌心的纹路、虎口的老茧,甚至是平滑的甲面。他理应和沈披星说一些自己有多爱他,让他早点好起来之类的话,但夏铮开不了这个口。
  第26次,夏铮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动:“.....沈披星......”却是只喊了个名字就说不下去了。
  明明才过去没多久,但那个和沈披星喊痛,说要和沈披星一起休假去玩的夏铮就已经模糊而陌生,仿佛是那只是他千万臆想中的一种。
  “沈披星。”夏铮低声说道。
  臆想也分三六九等,如果说无所顾忌地撒娇表白是夏铮很偶尔的幻想,那么“沈披星”这三个字便是他臆想的常客。夏铮模拟过成百上千喊名字的场合和语气,因此在现实中也能极为流畅地脱口而出。
  夏铮一句屁话都不出,只能在自己能力反围里尽力。而在一遍又一遍“沈披星”中,幻想和现实的界限逐渐模糊,夏铮没法十分清楚地辨别想象和真实,但却因为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圈”而松懈下来。
  因为沈披星的回应也曾是夏铮幻想中的重要一环,夏铮想象过许多次,因此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的回应并没有太在意。喊累之后,夏铮沉沉睡去,梦里被人从后背环抱住了,是一个很美的好梦。
 
 
第60章 番外1 沈披星(下)
  夏铮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不等他疑惑,陪床的护士又惊又喜发现他醒来的事实,又惊又喜地告诉他,沈披星凌晨醒过来,现在在做一些单人检查。
  据说沈披星本应更早些就去做检查的,然而沈元帅想等他向导醒了一起,又不愿意打扰对方,等了两个小时,这才不情不愿地被拖去检查中心。
  然而很快,负责医生就陷入深深的后悔情绪中。
  才从重伤中苏醒过来的沈元帅对向导的依赖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严重,甚至影响了检查的进度。医生苦不堪言,也不敢背着沈披星吵醒夏铮,只好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地祈祷夏铮赶紧醒来。
  检查室分里外间,用双层玻璃隔着。夏铮到的时候,沈披星眼睛上缠着绷带,手上密密麻麻地连着传导线。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沈披星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问什么,得到回复后转过头,望向了夏铮所在的方向。
  明明蒙着眼睛,但沈披星望过来的时候,夏铮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铮铮?”医生将收音器放到沈披星耳边,沈披星不确定的声音从天花板传来:“是铮铮吗?”
  夏铮嗯了一声,然而沈披星仿佛没听到一般又问了一遍。夏铮慌慌忙忙地拿过收音器,说道:“是我。”
  沈披星遮了大半的脸看不出情绪波动,但紧接着,门忽地打开,一尾鲸鱼从里间鱼跃而出,直奔夏铮而去。夏铮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等了一会,见精神体没有动静,便试探着把手放在了鱼身上。沈披星虽然看不到,但一下感知到自己精神体在干什么,立刻抬高了声音喝道:“你给我下去!”
  鲸鱼理都不理沈披星,整个鱼身缩小了些,躺卧在夏铮腿上,鲸尾一晃一晃,看上去十分自在。
  接下来沈披星检查进展无比顺利,不仅拉回了先前落下的进度,甚至比预期提早了一些和夏铮回到病房。医护都还没离开,沈披星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抱住夏铮,埋首在对方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医生的态度好得出奇,在夏铮害羞之前连说了两遍“正常的”:“只是正常的生理依赖而已,夏秘不用不好意思,毕竟沈元帅之前都——”
  “铮铮,”沈披星打断医生的话,因为蒙着眼,亲吻的位置稍微偏了一些,落在夏铮的嘴角:“我的铮铮。”
  医生眼皮子跳了跳,依旧笑得得体:“下午阮宜医生会回来换班,在此之前,两位如果有事可以按铃,没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先不打扰了。”
  夏铮被沈披星按着肩,后背抵着那扇由医生亲手带上、并且贴心落锁了的门上。他总共也没几次接吻的经历,亲得青涩而不得要领,很快被亲得喘不过气,又从中获得了诡异的安全感。亲了不知道多久,夏铮的口干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小腹处升起一团火,他无意识地并了并腿。
  夏铮这点反应自然瞒不过沈披星,两人嘴唇分开,沈披星低低笑了一声,隔着衣服在夏铮的裆部揉了一把,接着便没有丝毫犹豫,行云流水地单膝跪下。
  病号裤松松垮垮,很容易地被沈披星褪到小腿,夏铮来不及阻止,沈披星已经含住了他的顶端。夏铮仿佛获得了哨兵的感知,连舌苔那点微不足道的粗粝都感受得一清二楚。湿热、温软的触感在他身下不断汇聚。沈披星吞吃得很深,出来的时候舌尖扫过头部的翕孔,听到夏铮嗓子眼里细密难耐的声音,再吃进去时,收紧了口腔内壁,用足了力狠吸了一口。
  夏铮被这一下弄得失神,沈披星却把他剧烈的反应当做正向的回应,压在夏铮茎身之下的舌头向上顶弄。夏铮说不要了,沈披星恍若不闻。夏铮的声音里带上哭腔了,沈披星甚至更加卖力,来回地扫弄最为敏感的顶端,一副要将夏铮拆吃入腹的样子。夏铮毫无反抗力地射在他嘴里,双腿软得撑不住自己,止不住地往下滑,最后落入了沈披星的怀抱。沈披星紧紧把夏铮搂在怀里,亲吻因视线受阻而显得毫无章法。夏铮脖颈沾上了些微凉湿漉的触感,过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沈披星用嘴弄出来的自己的精液。
  事实证明,阮宜编写的《向导行为逻辑和纾解指南》确实是一本实用导向的手册。夏铮头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比语言更为直白的表达方式。劫后余生的庆幸、对沈披星的想念、过去的一团乱麻和未来的惴惴不安,种种情绪,全部被转化为了最为原始的生理本能。
  夏铮发泄过了,沈披星却还没有。炽热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抵在夏铮腿间,相触碰的部位又痒又热。夏铮低头,想要礼尚往来,却被沈披星精准地挡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夏铮的嗓音带着事后独有的喑哑,但又多了几分夏铮式的调侃。落在沈披星耳中,像是挥发型催情剂被打碎了,一浪接一浪地勾着他失控:“上次就用的腿,怎么的,元帅大人看不上我这张嘴?”
  “这就有些污蔑人了。”
  因为眼睛看不见,沈披星抱着夏铮移动的速度慢了不少,直到触碰到病床床沿,他这才大胆起来,抱着夏铮双双往下倒——他摔在病床上,夏铮摔在他身上。沈披星的手游走于夏铮的腰侧、肋骨、指腹擦过身前平坦的乳尖,又毫无规律地往下滑,不急不缓地揉搓着柔软的臀肉。
  “夏秘身上有哪个地方是我看不上的?只是地上硬,跪时间长了伤膝盖,我们换个舒服的地方。”
  沈披星揉夏铮屁股的那只手并不停歇,另一只手牵着夏铮放在自己内裤的边缘,而后松开,托着夏铮的腰,一副指路完毕,请对方自便的样子。
  “那么就先谢谢夏秘了。”
  夏铮被沈披星一口一个正儿八经的夏秘喊得耳热,用食指勾住沈披星的内裤边,褪至对方整根阴茎都暴露在自己眼前。紫红色的狰狞巨物高高翘起,夏铮目测了一遍,用手圈量了一遍,做足了心里准备,最后上嘴时还是狼狈得不行。只是吃进去一个头,他就觉得自己整张嘴已经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没法再有丝毫的深入。
  沈披星抚摸着夏铮的脸,像是觉察到夏铮进退两难的窘境,很贴心地问他:“要不还是我来?”
  夏铮含着沈披星的性器呜呜咽咽,沈披星听出了同意的意思,便扣住了夏铮的后脑勺,挺腰抽送起来。夏铮不知道沈披星已经在努力克制往里冲撞的频率和力度,只感觉沈披星要把自己的喉咙都操开,口腔和喉管因为干呕的生理反应而猛地收缩,接着便听到沈披星动情的喘息声。
  沈披星射出来的时候,夏铮才真正明白对方所说的“跪时间长了伤膝盖”。他摸了摸因过度摩擦而火辣烫痛的嘴角,被沈披星拉着躺了下来。
  沈披星和夏铮上一次发泄都已经是很久之前,说一次就过瘾那是假的。只是头一拨混杂着酸甜苦涩的情欲过去之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在继续,而是简简单单地相拥而卧。
  沈披星趴在夏铮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而后说道:“条件不太合适。”
  夏铮听明白了,有些哭笑不得:“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个。”
  “要解释的,”沈披星执着道。
  夏铮哪能不知道沈披星忽然说这个的缘由。
  哪怕现在,想起上次结合热的事,夏铮心中还是会咯噔一下。然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起夏铮,沈披星才是更耿耿于怀的那个。
  沈披星将被子拉过自己头顶,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好想结合。”
  夏铮学着沈披星抓过被沿往上提,盖住自己的脸,小声而快读地回了一句,而后立刻钻出被子,喘了口气。
  在沈披星的安排下,他们有了无人打扰的一个下午。时针走到整点,阮宜和其他几位医护如期而至。阮宜告知检查结果的样子活像是公布期末考成绩,而两个平日里违规乱纪成性的问题学生也都在教导主任面前收敛了脾气,甚至有些唯唯诺诺。
  首先是一号问题学生沈披星,他眼上的绷带解开,重新检测了一次视力,结果与上午没有差别。阮宜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半天,下了最终诊断书:各种各样的伤,以沈披星顶级的哨兵体魄,只要不是缺胳膊断腿,又没当场暴毙,康复也都只是时间问题。相对来说比较麻烦的是哨兵的五感,经过稳定检测,可以确定沈披星的感知系统全部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具体数值基本稳定在普通人水平,后续还需要一系列的复建。
  夏铮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紧接着被阮宜点名。
  夏铮的皮外伤不如沈披星那么吓人,更多的集中在精神层面。他在精神屏障几乎不存在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被高频率高强度的精神暗示洗脑,许多记忆细节紊乱无序,那些阴暗的念头如蛆附骨,总在他精神松懈的时候钻出来侵蚀他的思维。和沈披星的自然康复不同,夏铮如果要想根治,就必须把所有错乱的记忆全部矫正归位。
  重塑的前提是全部打碎,这个过程注定会充斥着痛苦。
  沈披星这会的神色没有前面那么轻松了,像是想要通过夏铮的神情来判断他的状态一般:“头还痛吗?”
  夏铮摇头:“之前半夜醒来的时候会有点,但现在没有在痛。”
  当然不止夏铮说的“有点”,记忆错乱会直接转化为生理意义上的头痛,而观念上如影随形的侵蚀则更加痛苦。对于夏铮而言,那并全然是“错误”的,大多是基于夏铮原有的想法,进行某个方面的激化,让它变得偏激、病态。本质上,夏铮需要“纠正”的是自己的想法。
  夏铮每一次重大的思维转变都伴随着痛苦,姑且不提“全部回到正轨”有多难,一想要需要将那些全部重新经历一遍,夏铮就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夏铮的预感不假,第一次做完精神介入出来时,夏铮面无血色。沈披星第一时间迎上夏铮,他却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沈披星看着夏铮后退的动作,面色一怔,夏铮回过神,看着沈披星的眼神有些无措。
  “辛苦了,”沈披星在夏铮道歉前开口:“宝宝。”
  夏铮几乎以为是自己治疗后精神错乱出现幻听,然而仿佛知道夏铮心中所想,沈披星紧接着又重复了一遍。
  沈披星慢慢上前一步,见夏铮没有抗拒,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和我讲讲。”
  或许是那声惊悚的宝宝起了效果,夏铮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想起了一些中级科的事情。”
  “有时候......会有些怀疑......”夏铮迟疑着,在沈披星专注的目光下,还是说出了口:“当时那些一厢情愿的喜欢好像和你无关......我的意思是说,有时候会感觉,我和自己谈了一个旷日持久的恋爱。”
  正常情况下,夏铮不会和沈披星说这样的话。但被沈披星注视着、拥抱着的时候,夏铮忽然有种“哪怕这个想法并不健康,但听的人是沈披星,那就可以说”的感觉。
  沈披星听得认真,也没有急着否认夏铮的观点,思考良久,对夏铮说道:“我觉得你好像怕自己产生一些所谓的‘不正确’的想法,但我觉得,那些未必就是‘不正确’的。很多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我想知道的是夏铮的想法,而不是正确的想法,”沈披星捧着夏铮的脸,用鼻尖触碰夏铮的鼻尖:“你愿意讲给我听,我真的很开心, 铮铮。”
  夏铮盯着沈披星,忽然很想和对方接吻。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夏铮这么说着,有些嘲弄地笑了笑。不是在笑沈披星,而是嘲笑自己。
  对于有些人来说,似乎没有比表达爱意更难的事情,沈披星能毫无心理压力地喊他宝宝,说那些让夏铮安心的话,但夏铮却连最简单的一句“喜欢”也难说出口。
  沈披星亲一下夏铮,语气难得地轻快:“没关系啊,你虽然没直说,但我听得出来。”
  “我还没醒过那天晚上你记得吗?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每一声我听到了。”
  夏铮或许很难直白地去抒发爱意,但沈披星每次听他喊名字都止不住地想,自己真是上辈子积攒了太多的功德,才会遇到一个这么爱他的夏铮。
 
 
第61章 番外3 谈情
  夏铮的重塑过程依旧充斥着痛苦,但被沈披星摸索到了缓解的方式,每天痛苦万分地回到房间,掀起被子往两人头上一盖,和沈披星胡闹一通,爽过以后胡思乱想的频率直线下降。
  “男人,”夏铮看着慢条斯理系上衣纽扣的沈披星,骂沈披星也骂自己:“低劣的下半身动物!”
  沈披星想让夏铮要骂就骂他,别连自己也骂进去,但又不知道从何反驳,于是拨开夏铮的刘海,用嘴唇贴贴他的额头。
  比起夏铮还算顺利的复建,沈披星这边却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伤口是在以预期的速度结痂、愈合了,然而感知却迟迟不见恢复。
  医生急,急着把首席位还回去的戴月更急。听闻沈披星身上最后一个伤处拆线完毕后匆匆赶去医院,只见到了一张空空荡荡的病床。说是怀疑环境影响到哨兵的感知恢复了,出门散散心可能会好点。
  要不是方向导在,戴元帅险些就是开口就是华汉国粹。直到回到元帅办公室,按着方争渡亲了个够,戴月这才消下火来,一个内线电话打到公务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