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不回头(玄幻灵异)——shalimar

时间:2024-11-03 20:32:42  作者:shalimar
  沈披星长了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掌宽大,指节细长,看着应该是娇生惯养的样子,实际上遍布老茧。经受过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和愈合,触觉依旧高度发达,能够清楚辨别夏铮不同部位皮肤触感的区别。他像之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将食指探向那个藏在股缝之间的入口,那里依旧敏感,被他轻轻碰一下就细细密密地包裹上来,然而与平时不同的是,本该干涩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一时之间,沈披星仿佛语言功能缺失,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偏偏气血又一股脑往下三路涌,马上就要把自己憋死。他以为自己沉默了许久,实际上很快开口,依靠名存实亡的那点理智开口:“自己弄过了?”
  夏铮和沈披星一来两情相悦,二来无论是哨向契合度还是纯粹在床上都过于合拍,两个素了二十多年的人一朝开荤,那叫一个不可收拾。从两人好上到现在,夏铮几乎已经被沈披星操出了些生理本能,才被沈披星弄着射了一轮的身体,被摸了几下,前端又巍巍挺立起来。似乎是嫌惹火还不够,他略微抬腰,主动用自己的后穴蹭了蹭沈披星的手指。
  “不是我弄的,是想你想得出水了,”夏铮大腿绷紧了,夹着沈披星的腰:“老公,把我操射好不好?”
  夏铮话音未落,沈披星骤然加了两根手指进来,三指并拢,发了狠地碾他湿软的内壁。提前扩张过的身体包容性高了不少,但依然紧致,沈披星次次擦着敏感点,又不真往那个点用力,夏铮被他折磨着泄出些断续的音节,在要爽不爽的边缘难受着,很快受不住地催他进来。
  沈披星依旧没有多话,只是撤出了手指,抵在穴口的换成了夏铮想要的东西。夏铮还以为沈披星早已百忍成金,还要磨他一会,好在对方总算是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他,扶住夏铮的腰,不容拒绝地往里推。前面的节奏都不徐不疾,唯独最后一下又凶又急,顶得夏铮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操,”要沈披星快点进来的夏铮,骂人的还是夏铮。直到沈披星用指腹揩夏铮的眼角,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刺激地掉了眼泪,又爽又丢脸,于是紧闭着眼睛,恼羞成怒地骂:“一下子全进来,你就不怕玩太大自己先射了。”
  “......靠!”夏铮一边骂着,一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那根本就把自己塞得满满当当的阴茎又涨了一些。
  “你——”
  夏铮这回没骂完,被沈披星俯身吻住,要技术没技术要体力没体力,亲得连皮肤表面都发烫起来。很快,沈披星放开夏铮,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夏铮声音没有底气,再怎么骂人听着也像是在勾人。
  嘴上厉害的是夏铮,每次说太快了太大了怎么还没好不要了的也是夏铮。在彻底陷入情欲中之前,沈披星盯着紧闭着的、周围一圈泛着红的眼睛,心想要不什么时候还是录个像吧。或许什么时候夏铮自己亲眼见了才会意识到,摆出这样的神情骂人,大概是不会有除催情以外的其他作用的。
  “对不起,我自制力太差了,但是铮铮,”沈披星手指来回拨弄夏铮已经充血的乳尖,道完歉又改口:“宝宝,我也会委屈的。”
  夏铮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胸上,也没听清沈披星在说什么就胡乱回了两句。紧接着,前面数次被浅尝辄止地带过的敏感点被狠狠撞过,几乎把夏铮魂都撞散了大半。
  那种感觉太恐怖了,让夏铮直白地感知到快感过载的危险,他无意识地往后蹬了蹬,然而被沈披星死死地按着,甚至往回扯了扯。沈披星见他双眼都没什么神气了,好心退出来一些,重新插进去。大概是知道夏铮这会什么都听不进去,沈披星这次直接通过连结,让自己的声音直达夏铮的意识云。
  “都做那么多次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刚刚那个深度没到全进来的时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身下的快感以惊人的速度超过胸前,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的响声又脆又响,让夏铮几乎有种自己在被什么东西打屁股的错觉。沈披星拉过夏铮的手,放在了夏铮的腹部。夏铮挣脱不开,被迫感受着平坦腹部被顶出来的弧度。
  沈披星嘴上不响,在意识云问夏铮像不像胎动。夏铮意识云一片死寂,然而整个卧室都充斥着他哭和喘交织的耻音。
  最终夏铮求仁得仁,没被照顾过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往外射。沈披星用指尖蘸了一些,抹到夏铮被操得嫣红而水光淋漓的后穴,而后抱着他翻了个身,安抚性地揉捏着夏铮的臀肉,十分诚恳地说:“对不起老婆,老公没用,但老公会努力的。”
  在沈披星再次操进来之前,夏铮依稀记得自己让沈披星滚。
 
 
第74章 番外7 吵架(下)
  虽然对中间过程不甚了解,但在文燚猋的转述中,阮宜也算是知道夏铮和沈披星“冷战”期终于结束,对此并没有过多意外。
  “我第一次见我们队长是被夏铮吃得死死的。”文燚猋一口吃下喂到嘴边的零食,既甜蜜又庆幸:“你不知道,我今天述职的时候就说了句之后会努力的,队长就被夏铮瞪了,好凶。”
  “真的假的啊,”阮宜从来没被夏铮凶过,不是很能想象出那个场景:“那沈......上将呢?他什么反应?”
  涉及自己的顶头上司,文燚猋这回谨慎了些:“只是我的感觉,不一定对。”
  “我觉得他好像被瞪得挺开心的。”
  “沈披星!”夏铮经过了一下午的工作,好不容易把这事过去了,转头一见沈披星,火气“蹭”一下冒了上来:“你还好意思笑,你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个词啊?”
  夏铮还要再骂,沈披星一下从后面抱上来,圈着他往办公椅上一倒,再次亲成一团。
  夏铮还没把事情说完,本来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和沈披星缠一块的,可沈披星实在亲得他很舒服,也摸得他很舒服,于是夏铮短暂地遵从了一会自己的内心,在对方隔着衣裤顶到自己后,这才把沈披星推开。
  沈披星这会儿顺从得很,一推就放手了,眼神也很软,看上去很是无辜的样子,叫夏铮没办法再拉下脸骂他,只好不上不下地抱怨:“我气都还没出完。”
  “可是铮铮,”沈披星坐在靠在靠背上,微微抬头,盯着夏铮蒙着一层水光的嘴唇看:“是你说的,不能因为吵架耽误做爱。”
  夏铮愣住,没想到有朝一日坑了把自己,支支吾吾地卡了会,干脆撇过这个话题,打开书桌某一层抽屉,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明黄色封面的硬皮册。
  前不久夏铮和沈披星回了趟厚岭镇,翻到了这本基础科时期的同学录,沈披星当时没怎么翻看,却一声不响地偷渡回了首都的家中。夏铮翻到熟门熟路地翻到沈披星那一页,食指在“特长”那一栏用力戳了一戳,咬牙切齿地夸他:“我看这里可以填特别会做爱。”
  沈披星没搭腔,似乎是在很认真地观看自己基础科时的留言,然而夏铮眼前一暗,抬头望去,灰白色的鲸从他头顶略过,又绕到他周身,偌大的鲸尾上下摆动,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线。
  明明是大型哺乳动物,却莫名给人一种小型鸟类的既视感。夏铮眼睛罕见地尖了一回,没错过鲸尾上泛着的浅粉色。
  夏铮:......
  如果沈披星敢在这个时候说“过奖了,今后继续努力”,夏铮发誓就算自己馋死,这周也绝不会再让对方上自己的床。然而不知道是前首席哨兵的敏锐直觉还是已结合哨向的默契起效,沈披星总算没至于得意忘形,他把同学录翻到最后一页,从夹层中抽出了一张夏铮没见过的卡纸。
  虽然有着烫金工艺和暗色纹路覆膜,但底色仍是无比正宗,象征意味强烈的正红。夏铮看完正面的字,又翻回背面,用指腹摩挲了几回。
  “你觉得怎么样,可以吗?”
  怎么样?撇去这个颜色怎么看都像是婚礼请柬而不是同学会邀请函这点,单论设计而言,夏铮实在是挑不出一句不好。
  “说不出到底是低调还是高调,但是是好看的,”夏铮掩去自己的情绪,恍若寻常地问沈披星:“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差不多两个月吧,没有很久,”沈披星看出夏铮有些动容,便补充道:“累的不是我,是设计,他退役转设计以后没再动过手,那天被我烦得差点要和我打起来。”
  “行吧,”夏铮没忍住缺德地笑了笑:“没想到我竟然会有组织同学会的一天。”
  沈披星瞒了这么久,这会终于和夏铮摊牌,放松了不少,心情愉悦地纠正:“不是同学会。”
  沈披星装也不装:“我就是摆喜酒。”
  首席哨兵牵头组的局,到场率自然相当可观。除去极个别不在国内,实在无法赶来的,同学和老师基本全部到场。
  包括袁岸。
  平心而论,在夏铮人生中的某个阶段,袁岸曾经是他种种不理解中的一员。直到现在,夏铮也没办法说自己是否算是“释然”,只是他不再执著。
  父母、朋友、沈披星,夏铮有太多在意的人,不想再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夏铮对着袁岸微笑举杯,抿了一小口后余光瞥见沈披星因仰头而凸显出来的喉结,所有的从容瞬间消失。
  夏铮险些直接上手去抢沈披星的酒杯,好在理智没有完全消失,压低了声音说:“你少喝点。”
  在场的除了沈披星和夏铮全是普通人,也就没人看得见,雪狼围在沈披星脚边,已经急得用咬住了沈披星西装裤的裤腿。沈披星看看夏铮,再看看尾巴晃得飞起的狼,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偷情的错觉。
  “难得的,”沈披星凑到夏铮耳畔,同样压低了声音地补充:“没事,我有数,不会醉的。”
  这次同学会上不少是曾经和他们关系还过得去,但许久没联系的,来之前不确定沈披星在现在这个身份上会怎样和他们相处,多少有些惴惴不安。然而见了面,沈披星完全没有军方高层的架子,也会开玩笑会起哄,如今酒过三巡,场内气氛愈加热烈,众人见沈披星和夏铮当众咬耳朵,当下躁了起来。
  “就是啊,难得的!”
  “我看老沈离喝醉还早得很!”
  “噢哟,夏铮出息了,都会管沈披星了!”
  兴奋过头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稍远处某一桌有个更大胆的,直接喊道:“沈披星,你这也太惧内了吧!”
  那人话音未落,大伙哄堂大笑。玩笑归玩笑,但沈披星听得出其中并无恶意,也就没拦着,甚至加入其中:“那是要听领导的话的。”
  沈披星说完,小腿上被雪狼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夏铮收回目光,话里行间却是让步的意思:“你有数就行。”
  这次来赴宴的大半留在华省,小部分散布在其他省份,如今居住在首都的只有两三位,沈披星事先安排过,酒店内所有娱乐活动都可以随意去,但他和夏铮就不参与了。考虑到沈披星的夏铮身份,众人倒也没有强留,只是灌完沈披星最后一杯酒,不知道谁又开始起哄,说什么不亲一个不准走。
  夏铮成年以后也参加过一些婚礼,没看到新人当众接吻之类的环节都能尴尬得把自己埋进精神图景的雪地里。这回自己变成了被起哄的对象,比起尴尬,更多的还是无措。夏铮正大脑空白着,听到沈披星问自己可不可以。
  围着他们的是知晓夏铮单恋过往的同学和老师,而沈披星就这样牵住了自己的手,夏铮热出了汗,看着沈披星的眉眼,喝下去的并不多的酒在此刻全部化作了一股无名火。他重心不太稳地撞在沈披星身上,擦过沈披星的嘴角,耳边炸开的叫声在他脑中回荡,夏铮不记得沈披星说了什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沈披星牵着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家、司机什么时候下的车,也没留意到车后座上那个过大的、装得满满当当的信封。沈披星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他一路抱到卧室卫生间,让夏铮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镜中的自己穿着和沈披星一样的西装,每颗扣子都一丝不苟地系着,然而从耳根到领口以上露在外面的脖子,全部蒙着一层无法忽视的红。
  “我听到有人说,夏铮怎么和当年一模一样,还那么容易害羞。我听着就在想,是啊,怎么一点也没变。”沈披星把夏铮抱到洗手台上,埋首在夏铮的颈窝:“他们一起哄,你整个人就像熟透了一样。”
  沈披星在陈述事实,夏铮无法反驳。
  夏铮敏感地觉察到,沈披星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寻常的状态之中:对方浑身滚烫,连带着呼在夏铮皮肤的空气也热而湿润,带着醉人的酒意,偏偏声音却出奇的清冷,和他平时判若两人。不等夏铮完全领会沈披星此时的心境,他先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不同于呼气的,真真切切的湿意。
  夏铮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
  “......披星?”听闻夏铮这么唤他,沈披星抱夏铮抱得更紧,夏铮犹豫片刻,还是回抱住沈披星,一下一下地轻拍沈披星的后背。
  沈披星对“对等”这个词的执念似乎已经病入膏肓,全班人都知道夏铮有多爱沈披星,他就非得让他们也知道沈披星有多爱夏铮;夏铮为沈披星受一次伤,沈披星就非得把为夏铮伤到半死不活一次;夏铮懂时候为数不多的哭泣沈披星都知情,沈披星也就要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剖出来给夏铮看。
  夏铮忽然想起他们基础科时期流行一句很中二的话,大意是下雨是神在流泪。放到沈披星身上正好相反,沈披星流泪是在夏铮心头下雨,把他一颗心泡得酸涩发胀。
  夏铮没有安慰沈披星,只是默默地用为沈披星梳理因为参加同学会而变乱的意识云。他完全能够理解沈披星的心情——在那样的环境下,就连夏铮也无法避免受到影响,仿佛一下午变回了基础课时期的那个对沈披星喜欢得无可救药的人。
  沈披星松开夏铮时已经完全收拾好了情绪,只是微红的眼眶还是透露着些许脆弱,“也不是难过,就是有些心情复杂。”
  “嘘——不用解释,”夏铮伸手比在沈披星嘴唇上,堵住了他要说的话,“不用解释,在我这里,你想哭就哭,不坚强也可以,总之想怎样都行。”
  夏铮描绘完沈披星嘴唇的轮廓,顺着下颌线往下,擦过他的喉结。在浴室暖色光照下,原本细腻的皮肤纹理仿佛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雾。沈披星微微屈身,配合着夏铮脱掉西装外套,而后解开衬衫扣子,轻声说了一句。
  按照沈披星的说法,这次请客的主要目的是摆喜酒,而喜酒过后理应是洞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