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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兀自诉说着破碎的过去,静悄悄地落着泪,将那张精致俊俏的面容,愣是洗出了一股可怜劲,任谁也狠不下心离去。
  许风亭叹气,爬回床上,将自己缩到角落:
  “别哭了,我陪你睡。”
  顾谨抹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一点又一点,最后如愿抱住了对方。
  他埋在那头乌发里,任由兰草香将自己包裹,迷迷糊糊入睡时,嘟囔了一句:
  “阿娘……”
  屋外传来一阵声响,寂静的山寨瞬间被厮杀声吞没。
  无论外面如何喧闹,都没影响到屋内二人分毫。
  许风亭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后背时不时就被磕到,疼得他一夜醒了好几趟。
  半睡半醒间,不知道磕到了什么,这一次疼极了,他瞬间惊醒,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被翻了个面,背部热热的,还有些隐隐的疼。
  “你这里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许风亭回过头,发现是顾谨,对方的神色凝重,不似昨日醉酒时的懵懂,看起来应是醒了酒,恢复正常了。
  “只是被撞了下,过几日自己就好了。”
  这是陆二在马车上的手笔,当时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疼得很,害他一整晚睡不着觉。
  顾谨皱了皱眉,不太赞同地说:
  “你是看不到自己身后的伤,若是瞧见了,定然不会说出这种话”
  要不是今早不小心碰到这人,对方下意识地缩了缩,他都没发现不对劲。
  许风亭无所谓地笑了笑,心想就算自己瞧见了也不会在意:
  “看着严重罢了,其实没什么的。”
  他的身体就是很容易留痕,轻轻一撞看起来都很严重。
  顾谨没答话,他重新上了点红油,替人揉开淤血的地方。
  “嘶——!阿谨,别弄了,真没什么的。”
  本来不疼,现在是真的疼死了,一大早就受这种折磨,太痛苦了些。
  面对许风亭的叫停,顾谨无动于衷:
  “不行,揉一揉才能好得快,你就这样放着,半个月都别想睡个好觉。”
  一听半个月睡不了觉,许风亭闭上了嘴,不再制止。
  好吧,长痛不如短痛——
  “啊!阿谨,算了,我真受不住!”
  他宁愿半个月不睡觉,也不想遭这种罪!
  手上本就涂了油,许风亭还一直乱动,这人的脊背本就生得清瘦,并不好使力揉开淤血,几次三番下来,顾谨的额头上都被闹出了薄汗,他跨坐而上,将人摁住:
  “别乱动。”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顾谨!”
  许风亭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回头望前,意外发现竟然是昨日的那位二当家。
  奇怪,昨日官兵不是已经攻上了乌龙寨吗?这姑娘,竟然还没被带走?
  他正疑惑着,便听顾谨喊了一声:
  “表姐,你怎么来了?”
  许风亭呆了呆,心想这次剿匪竟然还是姐弟齐上阵。
  被顾谨喊做表姐的小女娘捂着脸,难得有些羞囧,声音气急:
  “都日上三竿了,你说我来做什么!黄龙寨还去不去了?再不动身,那群人该察觉到不对劲了,你竟然耽于这种事情,如此不正经,眼里还有没有正事!”
  此话一出,二人都是一愣,不知对方何意。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顾谨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语气也有些冷:
  “苏云,你说清楚,我哪里不正经了?”
  臭小子,竟然敢直呼长姐名讳。
  “我都在门口听了许久了,现在人就站你们面前,你竟然还要我说清楚,好啊,你不要脸,那我也无所谓了!”
  苏云放下手,看了眼二人,正打算鼓着气指摘一番,当场愣住:
  “等一下,你们没有……?”
  许风亭大概猜到对方误会了什么,推了推还坐在自己身上的顾谨:
  “快下去,本就伤得不重,不需要你替我揉淤血。”
  一句话,委婉地向苏云解释清楚了方才的事情。
  顾谨顺从地收回腿,取过床头的巾帕擦擦手,奇怪地看向苏云:
  “你犹犹豫豫地到底想说什么?”
  苏云:。
  “没什么。”
  知道问不出什么了,顾谨没再追问,只当对方心情不好,又来找他骂几句发泄情绪,他懒得计较,走下床道:
  “我正打算给许兄擦完药就去黄龙寨,若是没有其它事,你先出去吧,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将我与许兄带出乌龙寨。”
  闹了个大乌龙,苏云也不好意思再留,急匆匆地走了,背影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
  顾谨回过头,向许风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许兄,这几日怕是要再委屈你一下。”
  他指了指床头刚刚褪下的婚服,补充了一句:
  “这裙装,还得穿一穿。”
  许风亭不解: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三当家新婚当晚便碰上官兵剿匪,不仅被毁了洞房花烛,还痛失一座寨子,逃出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要集结所有寨子,灭了这群官兵。”
  顾谨披上大红婚服,特意将头发扯乱了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狼狈,只听他轻笑道:
  “走吧娘子,随为夫去黄龙寨,占山为王。”
 
第40章 鲜衣怒马
  黄龙寨。
  “三当家的意思是, 昨日二当家反水,借你大婚之日引官兵上山,整个寨子的人都毫无所觉, 咱们这第一大山头, 就这样没了?”
  一人坐于虎皮大椅上, 生得健硕粗犷,袒露的胸口还缠着几层绷带, 他原是黄龙寨的当家,却在几日前被顾谨掀了寨子, 身上的伤也是当时留下的,至今还没恢复。
  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还一副当家做派,高高在上质问着突然造访的二人。
  顾谨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上前,抬脚将人踹下虎皮大椅,接班似地坐了下来, 声音带着匪气:
  “赵磊,你还当自己是黄龙寨的头呢,这座山头是我打下的,里头的兄弟有不少是我从乌龙寨带来的, 你信不信不重要,我的人信我就行,哪里轮得到你来质问?”
  赵磊实在是被这人揍怕了, 对方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躲,竟然忘记了反击, 就这样被一脚踹下了高座,当着底下一众兄弟的面, 他愤然起身:
  “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顾谨不耐烦地又补了一脚,将人踹出老远。
  赵磊捂住腹部,疼得直冒冷汗,低头一瞧便见雪白的纱布都染上了血迹,身上的伤口本就没好全,被眼前的少年毫不留情一踹,再次崩开了血。
  顾谨没再管这位前黄龙寨大当家,而是扬眉向底下的许风亭邀请道:
  “娘子,站着多累啊,上来坐为夫身旁。”
  许风亭看了眼一旁的赵磊,心想顾谨还真挺适合当山匪,就这样大咧咧地抢了人家的专座,还毫不客气地邀人同座,这不是在明晃晃地打赵磊的面子吗。
  迎着赵磊愤懑的目光,许风亭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抬脚,慢悠悠地走上虎皮大椅。
  这么多虎皮摞成厚厚的坐垫,坐上去一点舒服得很,他刚到的时候就想坐了。
  顾谨那一脚似乎踹到了肺腑,赵磊本就疼得发晕,见自己的专座被二人毫不客气地站着,气急攻心,指着虎皮大椅上的二人颤巍巍道:
  “欺.…..人太甚!”
  一口鲜血吐出,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顾谨没理会晕过去的赵磊,他笑看走向自己的人,顺手拦到身边,问:
  “娘子感觉如何?”
  从走进黄龙寨起,这人的目光便一直落到赵磊坐的椅子上,想来应是很想坐,现下如愿坐上了,眼底的雀跃是藏也藏不住。
  许风亭弯下眉眼,附耳点评了一句:
  “很不错,是我坐过最舒服的椅子,托了阿谨的福。”
  顾谨转过头,正想说句客气什么,毫不设防地对上一双瑰丽的眼,长长的眼睫似蝴羽般轻扇,覆在浅色的琉璃珠上,在阳光下挥开一抹艳丽的流光。
  红裙乌发芙蓉面,叫人错认是女郎。
  少年忽然红了耳,难得觉得不自在,下意识地松开了揽住对方的手,就在这时,底下传来一道声音:
  “三当家,赵大哥向您质问是不对,但是话糙理不糙,昨日乌龙寨的确丢得有疑点,官兵上山,整个寨子的人怎么会毫无所觉?一夜过去,为何只有您与夫人逃了出来,大当家呢?”
  顾谨收起心下的异样,抬眼看去,发现是一位眼生的青年,应是赵磊手下的人。
  他的目光落到护送自己前来的山匪身上,对方会意,站出来解释道:
  “三当家喜得佳人,忍不住同寨子里的兄弟们多喝了几杯,喝多了,这不是就耽误事了吗!昨夜官兵来得突然,众人都没防备,大当家当场就丢了性命,要不是三当家机灵,假意投降,我等都跑不出来。”
  顾谨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懊恼:
  “都是我的错,和兄弟们拼酒,害得乌龙寨失守。”
  方才开口的那位山匪附和道:
  “三当家这是说的什么话,换做是旁人,得了夫人这般标志的人,怕是也要同兄弟们好好庆祝一番,明明是二当家的错,竟然投靠官兵,害得我们丢了乌龙寨。”
  这位山匪是苏云安排的人,同他们一样,早已在山上蛰伏许久,话术也全都是提前说好的,一旦众人对顾谨生疑,便将众人的注意力带到反水的二当家身上。
  叛徒在哪里都能引发民愤,二人互相打配合的一番话,成功将众人的仇恨带到了二当家身上,场面一下子喧闹了起来,但说的却不是责骂二当家如何如何,而是看着高坐之上的三当家夫人,窃窃私语:
  “确实标志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娘们。”
  “换做是我,什么山匪也不做了,直接将人抱回家,告诉街坊四邻这是我娘子。”
  “别想了,这姑娘已经被三当家占了,要拿人,先打得过虎皮大椅上那小子再说。”
  ……
  许风亭:。
  这群人是不是眼神不好。
  他看起来,很像女娘吗?
  许风亭偏过头,向顾谨打着商量:
  “阿谨,你能不能帮我澄清一下,我是男子,不过穿了裙装而已。”
  顾谨垂着眸,有点不敢盯着那双眼,目光落到眼前的红裙之上:
  “抱歉,你是女子才更有说服力,只能委屈一下。”
  若三当家娶的是个男子,怕是就没有现在这样的影响力了。
  许风亭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这群人看向他的目光,太吓人了,底下站着的仿佛不是山匪,而是几百个陆二。
  和那只疯狗看过来的眼神如出一辙。
  注意到许风亭的不自在,顾谨抬眸,静静盯着底下的人瞧,一个一个不紧不慢地巡视过去,将那些不老实的目光都压下去后,低声向身旁人安抚道:
  “莫怕,有我在,他们欺负不到你。”
  许风亭点点头,心想就忍一日而已,按照顾谨的计划,待召集完所有山头的人,便能收网了,届时他也不用再穿这身衣服。
  正想着,便听顾谨已经开始安排后续的事情了:
  “今早我逃出来的时候,听闻二当家要给那群官兵们办庆功宴会,彼时守备定然松懈,我们可以借此宴席,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趁着他们守备松懈之时,夺回乌龙寨。”
  “现在去联系各个山头,集结人手,今日子时,便是我们一血前耻之刻!”
  这句“一雪前耻”,极具鼓舞性,直叫众人挥拳呐喊:
  “跟着三当家!夺回乌龙寨!夺回乌龙寨!”
  许风亭看着眼前胜似邪教宣讲的场面,讶异于顾谨的组织与领导能力。
  这少年,若是放在军营,一定会是当将领的料。
  顾谨近日风头正盛,凭一己之力打下好几座山头,众人都对这位三当家寄予厚望,纷纷给出了热情的反馈。
  官兵已在明处,待处理完乌龙寨的事宜,定然会动其他山头,夺回乌龙寨,不仅是替那里的兄弟出气,也是给官兵们一个教训,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对其他山头下手。
  是夜,乌龙山脚。
  顾谨领着一群人,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带进了提前安排好的包围圈。
  远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乌龙寨已近在眼前,果真如那位三当家所言,官兵在办庆功宴。
  众人皆是一喜,觉得今夜反攻一定能成,当即便冲了上去,不料才刚到山寨门口,迎面便是一伙人,不待山匪反应过来,已是兵刃相接,官兵似是早有准备,从山寨内冲了出来。
  “不好!有诈!快撤退!”
  赵磊出声提醒,一群人下意识地想要回去,却是为时已晚,官兵早已挡去了来路,不知不觉间,竟然成了包围之势,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退无可退。
  兵匪之战一触即发,乌龙山被厮杀声包围。
  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计划,将大家伙带进了官兵的包围圈。
  赵磊是最先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当即调转马头,目标明确地看向顾谨的方向,向身后众兄弟扬声道:
  “这一切都是三当家的谋划!我们都被骗了!”
  闻言,众人纷纷反应过来,泄愤似地向顾谨所在的方向追去,其中最愤怒的,当属赵磊,原先想着这人虽不讨喜,曾几次落他面子,但好歹也是自己人,且智谋过人,或许能带着他们打赢官兵,硬是将一肚子气憋了回去。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朝廷派来的奸细,一直将他们闷在鼓里当猴耍!
  之前忍下的那些气,在此刻全都爆发了出来,赵磊驾着马,眼神裹挟着狠戾的恼怒。
  他本就在顾谨旁边,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驱马加速追去,看向坐在马后的那位新夫人,忽而勾唇,抬手便是一刀落下。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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