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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顾谨越说越激动,穆禾野盯着怀中人看了好半晌,继而抬起眼,看向愤慨的小世子:
  “哥哥是这样和你说的吗?那日寒池之中的事情,是我在欺负他?”
  顾谨微愣:
  “什么寒池之中的事情?”
  原来这人并非知晓所有的事情。
  穆禾野的眼底淌过一丝饱含恶意的笑,他将怀中人递还到裴无卿手上,继而凑到顾谨耳边,低声轻语了几句。
  顾谨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倏地睁大眼: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他陪着你长大,你怎么敢如此待他!”
  穆禾野静静地接受着对方的质问,眼看着对方挣脱桎梏,将他扑倒在地,带着怒意的一拳尚未落下,又被随行的侍卫拽走,顷刻间刀架颈侧。
  新帝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目冷峭,就连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袭击天子,其罪当……”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苏老爷子连忙出声打断,跪求道:
  “今早阿谨向老夫求了大还丹给公子喂下,求陛下看在大还丹的份上,扰了老夫这不肖外孙的性命。”
  天子言出不悔,方才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在场众人心知肚明,苏云也跪了下来,替表弟求情道:
  “求陛下饶过阿谨的性命。”
  顾谨看着外祖父与表姐下跪的身影,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这位年轻的帝王,方才竟然一直在激他动手!
  少年咬下心底的不甘,掀开衣摆跟着跪了下来,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并不想拖累家人,让他们下因为自己,向眼前之人卑微恳求。
  大还丹对于深受血刹蛊之痛的人而言,的确是救命的良药。
  穆禾野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顾谨,并不想哥哥欠外人什么,见这位世子跪了下来,权当对方是服软了,于是也没了计较的心思,改口道: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若非传召,淮安王世子此生不得再入京。”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顾世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世子娶亲,需天子批准认可,只要朕没点头,你二人的婚事便不作数,那声娘子,不是你该喊的。”
  扔下这句话,穆禾野不再多留,带着一众人马往府门外走去。
  顾谨看着青年被人抱着走远,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视线之外,鼻头忽而一酸,泪水自眼角滚落而下,少年轻轻地喊了一声:
  “娘子……”
  刚喊出了,后背被人踹了脚,苏老爷子的声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哭什么!既然喜欢,就将人夺来,莫要忘了,这天下本就该是你顾家的。”
  顾谨收住了泪,讷讷回头,不敢置信:
  “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可是,谋反啊。
  苏老爷子冷哼一声,看着新帝离去的方向,恨恨道:
  “只因苏府是前朝大将军之后,穆氏皇族便处处桎梏,不许苏府后人入仕,我们只能退居江南,做起商贾生意,但凭什么?”
  “文臣武将,本就该是能者居之,只因这一条律令,葬送了我族多少英才。”
  顾谨理解外祖为何如此怨恨皇室,年轻时,苏老爷子曾改名在军中任职,彼时已官至中郎将,却被查出是苏家后人,后自战场遣返,这如何能甘心。
  苏老爷子似乎也在回忆那一段时光,好半晌,他叹了一口气:
  “阿谨,你若真想反,外祖定然全力支持。”
  默了默,他还是多说了一句:
  “若是不想,也无妨,苏家本就是为顾氏子孙谋事,全看你自己如何抉择。”
  夏国由顾氏开国,顾氏本就是最正统的血脉,但是百年前,顾穆二族曾发生纠葛,顾氏皇族自愿放弃身份,将国家交给了穆氏一族,这才导致皇权易主。
  时至今日,世人早已忘了百年前的纠葛,穆氏成了最正统的血脉,但若真要谋反,也并非师出无名,就看顾谨如何想了。
  许风亭做了一个诡异的梦,他又梦到了那日马车上的事情,不同的是,陆二变成了一条毒蛇,正将他紧紧缠住,蛇信嘶嘶舔至脖颈,留下阴冷又潮湿的痕迹。
  毒蛇似乎并不满足,居然张开獠牙,恶狠狠地咬了下来。
  “嘶——!”
  脖子处穿来实感的疼痛,好巧不巧,偏偏是当初陆二咬过的那块肌肤,马车之上的惊恐感下意识地袭来,许风亭瞬间惊醒。
  刚睁开眼,便见有人正压在自己身上,他想也不想,使力将人推开,正要要下床,却被一双粗粝的手抓住脚踝,继而向后狠狠一拽,又被拉了回去。
  “又要跑吗?”
  迎面便是一张冷峭的俊脸,对方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哥哥,不告而别,是谁教你的?”
  许风亭看着许久不见的少年,有些错愕,半天没答上话。
  穆禾野也不在意,他摸索着对方脖颈处的牙印,沉声问了一句:
  “这是顾谨咬的?”
  许风摇了摇头,本不想说是谁,却在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时,被逼着说出了口:
  “......是陆二。”
  穆禾野听笑了,他看向身下之人,语气莫名:
  “看来哥哥这几日潇洒得很,不仅做了顾世子的娘子,还和侍卫勾搭上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许风亭不悦地皱眉,正欲解释一番,胸口忽而一凉,大脑跟着懵了懵。
  这混蛋,竟然撕开了他的衣裳!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检查一下身体。”
  穆禾野俯下身,附耳说道:
  “再让哥哥重新记住,我的感觉。”
  “啪——!”
  一个巴掌落到了穆禾野脸上
  许风亭红着脸,一双眼里盛满怒意,羞愤交加:
  “穆禾野!你到底知不知廉耻!”
  这话无疑激怒到了少年,他紧紧攥住落下那一巴掌的手,眼眶竟然泛着红:
  “我碰你便是不知廉耻,顾谨碰你便是合乎情理吗!就连陆二都能被允许,凭什么?只是因为我是你养大的孩子吗?”
  穆禾野的性子极其要强,长这么大,许风亭还没见过这孩子如此委屈的模样,他愣了愣:
  “不,我同他们没什么,和阿谨的婚事……”
  “我不想知道你二人的事!”
  婚事二字仿佛是个禁词,轻而易举地挑起新帝的妒意,他厉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这副失控的样子,让许风亭知道说再多也是无益,于是偏过头,也没了解释的心思。
  拉扯间,青年长发半散,一抹艳红存在感极强地闯入穆禾野的视线。
  他的眸光忽然一凝,眼底的妒火汹涌而出,伸手,泄愤般地扯下那条发带:
  “我竟不知,哥哥何时有了束发的习惯?”
  许风亭不想说话,反正说什么都会被误会,他挣了挣被对方攥着的右手,没有用,当即抬起另一只手,试图推开压着身上的混蛋:
  “放开我!”
  穆禾野没理,仔细瞧了瞧手上红色的发带,半晌,兀自嗤笑道:
  “和顾谨头上的发带倒是相似的很。”
  他抓住对方捶打抓挠的手,将发带作绳索绑了上去,继续方才未尽之事,引得身下之人一阵惊恐,连连喊停:
  “住手!穆禾野!你给我停下!”
  少年的身躯蓄满力量,哪里是一个病秧子能挣脱的,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便将衣裳褪了个干净,穆禾野解下自己的腰带,还未有所动作,忽而顿住。
  床上的青年发丝凌乱,双手被缚,早已失了挣扎的力气,正安静地落着泪,那双自来对他温柔浅笑的眸子里,如今却盛满失望。
  注意到穆禾野看来的目光,许风亭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你明明有心悦之人,为何要作践我?”
  他的声音带上了哽咽:
  “究竟……将我当做了什么?”
  是哥哥,还是泄欲的工具?
 
第44章 袒露心扉
  青年哭得悄无声息, 一滴滴泪珠滚落而下,也将失控之人的妒火尽数浇灭。
  理智回笼的刹那,穆禾野才反应过来, 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抬起手, 想替人擦擦眼泪, 却被对方避开了,只能愣愣的将手收了回来, 默不作声地低头,将发带解开。
  不过一会的功夫而已, 便见两截手腕已勒出了圈圈红痕,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可怖。
  年轻的君王摸得小心翼翼,垂下的眉眼满是悔意:
  “……对不起。”
  一时的情绪溃堤罢了,许风亭早已止住了泪,他声音还带着刚哭完的闷哑,但更多的, 是冷漠:
  “真觉得对不起,就从我身上起开,重新找件新衣来。”
  穆禾野不敢再任性,依言起身, 拉开床幔,向外面候着的宫婢喊了一声,片刻便取来了一件新衣, 给对方递去。
  听到那声恭敬的陛下,许风亭怔了怔, 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早已离开江城, 被带进了宫。
  穆禾野直勾勾地盯着许风亭瞧,似乎是希望对方能问点什么,但却失望地什么也没听到,青年只是接过衣裳,自顾穿上。
  一个不想搭理,一个不知该说什么,屋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僵持,不知道过了多久,穆禾野开口打破了沉默:
  “十五岁第一次梦遗时,你问我,可是做了什么不寻常的梦,我说没有。”
  “那是骗你的,其实我做了一夜的春梦,梦中之人,都是你。”
  许风亭手上的动作微顿,一抬眼,就对上了双专注的黑眸,自来恶劣不着调的少年,此刻的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哥哥,我心之所向,从来只你一人。因为喜欢,才会妒忌,才会恼怒,这才失了理智。”
  “伤到你,的确是我不对,但却谈不上是故意作践。”
  少年抿了抿唇,冷峻的眉眼竟然带着一丝可怜,声音压抑:
  “数日未见心上人,重逢之时却见对方同他人成了婚,你叫我怎么冷静?又如何克制?”
  许风亭实在是没想到,一番质问换来的竟然是如此直白的袒露,更让他意外的是,早在三年前,这孩子竟然就藏着这样的心思。
  那双眼里的情绪太过浓烈,许风亭看得暗暗心惊,他垂下眸子,避开对方的视线,解释道:
  “我同阿谨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什么也没发生。”
  穆禾野明显不信,昨日顾谨一口一个娘子的喊,甚至公然冒犯天子,仅凭这样单薄的一句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哥哥如何证明?”
  山匪之事不便多说,要是被穆禾野察觉到不对,顾谨养私兵的事情也要泄露,许风亭做不来这种背刺的事。
  只是自小相伴的情谊,竟然还要证据相佐,实在讽刺。
  一时间,也失了任何辩解的心情:
  “信不信在你,若非要强迫查探——”
  许风亭抬起眼,眸光清厉:
  “就当我这十年花下的心血,都拿去喂狗了,陛下这声哥哥,草民当不起。”
  这一番话牵扯开太大的情绪波动,刚说完,青年便低低地咳了起来,下意识地捂向心口的位置。
  那是他曾经替穆禾野挡过箭的地方。
  “我信!我信!哥哥放心,我不会再做什么,你莫生气。”
  十年前,太医就说过这处箭伤会留下病根,日后万万不可动怒,这些年,他从未惹过对方生气,静心细养着,方才当真是混蛋,竟然追问不休。
  暴戾恣睢的新帝第一次,在心下将自己痛骂了一顿,还不忘替人捋一捋后背,顺顺气。
  在这副病弱的身子面前,再多的问询都成了苛责,穆禾野凝视着身旁之人苍白的脸,心想:
  其实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这个人能好好活着就行了。是他太过贪心了些,竟然忘了最开始的愿望,不过是希望:
  病秧子能长命百岁。
  好一会,屋内的咳嗽声渐渐压了下来,许风亭看向身旁难得安静的少年,眉宇间的冷色稍减。
  还不算太坏,教一教还是能听话的。
  幼时在宫中的日子并非全然无用,它让缺爱的孩子早早体会到了人情世故,察言观色的能力早已刻在了骨肉之中。
  几乎是在许风亭心绪变化的一瞬间,穆禾野就注意到了对方态度的缓和,他抓住时机,出声问了句:
  “哥哥是否对我也存在点误会?你原以为,我喜欢的是谁?”
  那一声声质问言犹在耳,既然说开了,便都讲个明白,他也不想让对方继续误会自己。
  许风亭将那日在烟雨楼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我听百姓说,你要同风欢意联姻了。”
  穆禾野恍然,同时有些意外:
  “风欢意曾伤过你,我怎么可能真的同他联姻,哥哥,你未免太高看他了,也太低看了自己。”
  许风亭听不明白了:
  “那这场联姻……”
  穆禾野打断了对方的话:
  “根本没有什么联姻,都是假的,唬宸帝将风欢意交出来罢了。”
  他继续解释道:
  “你身上的蛊毒同风欢意脱不了关系,前段时间,我曾派人去宸国取那人的心头血,本想拿来替你制作解药,但是不论派去了几波人,总是会遇到各种意外,最后空手而归。”
  “联姻只是一个由头罢了,本想借此将人带到宫中,亲自动手,然而每每下手之时,总是被迫中止,似乎受到了什么限制似的。”
  穆禾野越说越纳闷,最后补充了一句:
  “当真是邪门的很,怎么样都伤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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