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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但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就是众人口中扰乱超纲的“狐狸精”,在不日之后,硬是将摇摇欲坠的大夏, 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五日后,边境异动,大将军陆朝受伤,昏迷不醒, 渠国大军压境,只留镇国老将军一人率残军抵抗,急需补给。
  在消息送达至朝野前, 许风亭率先得知了此事,001在他脑海中大呼糟糕:
  “宿主!这个世界的剧情线彻底乱了!修整剧情前, 你走不了了!”
  彼时许风亭正躺在躺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他的旁边则坐着穆禾野。
  少年君王低眉垂眸,安静地剥着荔枝,不一会便剥出了一小碗。
  正欲给人递去,却见对方忽然坐起了身,眉眼凝重,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之事,于是出声问道:
  “哥哥,怎么了?”
  许风亭拉着穆禾野,语气严肃:
  “就在方才,渠国发兵了,陆朝受伤,生死不明,老将军手上只剩下五千残军,不知道还能抵挡几日,你立马安排人手,护送粮草去往边境,同时调兵支援北部边境。”
  穆禾野没有动作,而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青年,问:
  “哥哥是如何得知的?”
  调遣兵马、派送粮草,这都不是小事,穆禾野谨慎些也很正常,但是对于这个问题,许风亭的确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抬起眼,反问了一句:
  “你可信我?”
  自边境递来消息最快也要一日时间,现下的许风亭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说服新帝,有的只是二人十年来所建立的信任,可实际上,信任是最没用的东西。
  尤其是,对于一位帝王而言。
  许风亭刚问出这话就后悔了,他还是没有认清楚穆禾野的身份,下意识地将这人当白云山上的九皇子来看,竟然让一个帝王凭着信任调兵,太过滑稽,
  就在许风亭思考劝服的话术时,却见身旁的少年君王站起了身。
  穆禾野没说信与不信,只是将方才剥好的荔枝果肉推了过来:
  “记得吃了,我现在去筹集粮草,调遣兵马。”
  许风亭愕然,连忙将人喊住:
  “等一下!你可想好筹粮调兵的理由了?”
  穆禾野回过头,笑得桀骜不驯:
  “朕可是昏君,昏君做事要什么理由?”
  许风亭皱眉,并不赞同对方的做法,于是站身,拦住穆禾野离开的路:
  “世人只知你苛待皇兄、懈怠朝事,却不知道太子血脉存疑,更不知这三日你卧病在床,这才有了昏君的谣言。”
  “小野,你既已位居高位,应该做的是洗白身上的污名,如此人心才安,人心安国才宁,而不是认下污名,在日后引来谋逆,招致祸患。”
  他不希望自己走了之后,人们会继续对少年君王声讨不休。
  穆禾野静静的盯着眼前的青年,瞧了足足半晌,忽而问道:
  “日后之事日后再说也来得及,你为什么突然同我讲这番话?”
  对上那双似乎能洞悉一切的黑眸,许风亭及时移开了视线,他摆正脸色,认真地解释道:
  “我只是觉得,此番危机是帮你洗掉昏君污名的好时机,应当及时抓住才是,待到日后,或许就再难寻得这样的机会了,故而多言了些。”
  “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子明仙长所言,北部边境天有异象,为巩固边防,陛下特意筹集粮草,调遣兵马备战。”
  一番话毕,总算打消了少年野眼底的打量。
  假设边境之事为真,此刻筹粮遣兵便是救急之举,或许能挽救一场本该失败的战局,的确是洗白的好时机,但是穆禾野却皱起了眉:
  “要是边境无事发生,你会受千夫所指。”
  毕竟是没得到确切消息的事情,他不想让青年担上一点风险。
  许风亭哪里看不出来这人的顾虑是什么,开口保证:
  “边境异动是已经发生的事实,我有十成把握,不会叫他们寻到机会责难。”
  穆禾野知道,这人不会随口说出十成把握如此绝对的话,既然说了出口,一定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不再耽搁,应下了对方的提议,匆匆离去。
  当日,新帝清点好粮草,派人护送至边境。
  隔日,驿兵带着自京城八百里加急信件,于深夜赶至北境邻近州城,调兵支援。
  破晓时分,老将军正算着求援信件何时能送到京城,忽听营帐外传来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差点以为被偷家了,急匆匆地出来一瞧,竟然是附近州城赶来的援兵,认为是天降神兵,当即大喜。
  而此时,自前线送往京城的信件,才刚刚落到陛下手上,跟着信件一起送来的,是昏迷不醒的陆大将军。
  陆朝受伤太重,军医无可奈何,只能将人送来京城,希望能给将军寻一条生路。
  然而整个太医院忙活了一夜,也只是吊住了对方的一口气,陆朝依旧醒不过来。
  穆禾野端着补汤回到寝殿时,便见许风亭伏在案前,似乎是在写着什么,这几日,青年的身子又消瘦了些,咳嗽的时候,瘦削的肩胛就像是单薄的蝴蝶翅膀,轻轻一捏便要碎了。
  他将补汤放下,俯身温声问:
  “在写什么?”
  许风亭低低咳着,闻言抬头笑道:
  “给神医谷写信,希望姚大哥能出谷救治陆大将军,若是将人救醒了,老将军也能少些忧虑,放开手脚打仗。”
  穆禾野没再打扰,趴在桌上,安安静静的盯着青年的侧脸瞧,等着他将信写完。
  写完一封信不需要多少时间,装封,喊来信鸽,放飞,一系列事情做完后,许风亭的目光落到眼前的补汤上,不由得失笑:
  “你倒是一点也不觉忧虑,边境都乱成什么样了,竟还有心情日日下厨。”
  穆禾野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将补汤推了过去,撑着头,安安静静地盯着眼前人瞧:
  “熬了好几个时辰呢,哥哥可一定要喝完。”
  许风亭端起汤碗喝了一口,今日炖的是他最喜欢的山药排骨汤。
  要说穆禾野做什么做得最拿手,排骨一定榜上有名,不论是糖醋排骨,还是各式骨汤,这小子都做得勾人胃口得很,若是放在平时,他一定闷头喝完。
  可是今天,不过才喝了半碗而已,便再也喝不下了。
  剩下一半的排骨汤被搁置在桌案上,许风亭有些抱歉地看了眼身旁的少年:
  “有些没胃口,剩下的可能喝不下了。”
  穆禾野垂眸,端来汤碗,将另一半的排骨汤喝完:
  “明日姚昔年来了,叫他顺带看看你的身体吧,你最近的胃口越来越差了。”
  前几日还只是吃不下饭,但好歹还愿意喝点骨汤,今日竟然连一小碗汤都喝不下去了。
  许风亭没回话,心想姚昔年来了也没用,自己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在医院病入膏肓时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身体竟然不疼了,估计与那日顾谨给他喂的药丸有关。
  穆禾野其实也知道,姚昔年救不了眼前的青年,血刹蛊毒,一日不除,便会一日衰减中蛊者的寿命,脏腑日益趋向衰竭,现在是胃,待几日后,便是别的地方了。
  但是,风欢意至今没有消息,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姚神医。
  少年的目光落到眼前的空碗上,心中祈祷,至少让这人多吃点饭吧。
  见穆禾野在为他的身体挂怀,许风亭岔开了话,笑着问道:
  “听说前线的加急信送到了,老将军那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穆禾野回过神来,取出身上的信件,递了过去:
  “渠人擅骑射,行兵作战以骑兵为主,这些年大夏安稳了太久,仗着大国之威休养生息,没有一点防患于未然的危机感,供给前线的马匹少之又少,士兵至今还以步兵为主。”
  “姨夫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能找来一支骑兵,这封信还是来得太迟了些,派去增援前线的都是步兵,人数看起来是很多,但打起来吃力得很,的确比不过那些草原兵。”
  军事上的事情,许风亭不是很清楚,看完镇国将军寄来的信件后,不禁有些好奇:
  “骑兵比步兵厉害很多吗?”
  穆禾野言简意赅道:
  “一位训练有素的骑兵,可斩杀七八位步兵。”
  许风亭沉思片刻,出声追问道:
  “若要抵挡草原兵,至少需要多少骑兵?”
  “两千”
  “要是再加上一位出色的将领呢?”
  “一千。”
  穆禾野补充道:
  “如果能找到第二个陆朝,再加上前线如今的八千步兵,一千骑兵足矣。”
  但是很快,他就叹了一口气,摇头感慨道:
  “先不说这世上还能不能出来第二个陆朝,光是凑齐一千人的骑兵,都得花费不少时间,待训练好了送去前线,渠兵都要攻破城池了。”
  许风亭突然想到了一人,他打量着穆禾野的神色,试探性地开口:
  “我还真认识一个人,他的母族是前朝大将军,自小习武,曾成功剿灭十余山头的山匪,军事才能出众,手头正好也有一支千人组成的骑兵,就看你愿不愿意用了。”
  穆禾野抬起眼,有些意外:
  “哥哥竟然还认识这样的人才?他是谁?”
  许风亭没有直接告知,而是先让对方做下担保:
  “我要是说了,你保证不许为难人家,他手头虽然捏着一支兵,但老实本分,并无造反之意。”
  穆禾野轻笑,并不在意:
  “他若不找上门来反我,我也懒得出去镇压,哥哥放心吧,快同我说说,那人是谁。”
  许风亭这才说出了一个名字:
  “顾谨。”
  闻言,少年立刻变了脸,瞬间失去耐性:
  “我不会用他。”
  许风亭住了嘴,没再多说。
  顾谨是个好孩子,战场上风云诡谲,若非必要,他也不忍心那孩子往战场上跑。
  要是,能找到其他合适的人手,自然更好。
  但事实证明,这人还真难找,大夏安逸太久了,朝中多文臣,少武将,仅有的那几位全被派去驻守边境,总不可能全部调去北境,而前线战事胶着,已经等不及了。
  穆禾野最终还是下了诏书:
  招淮安王世子顾谨入京受封,领兵前往北境,助大夏平定战乱。
  不过半日时间,一身红衣的少年便骑着快马跑进了京城,跟着他进来的,是经由陛下同意而带来的一千骑兵。
  结果还没进宫,一众兵马倒是先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穆禾野早就料到这人不会安分,在宫内提前设好布防,两波人马隔着宫门,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顾谨,你是要造反吗?”
  穆禾野简直要气笑了,心想方才就应该将许风亭一起带来,让这人看看,他口中老实本分的人,是如何大逆不道。
  顾谨骑着马,神情坦荡:
  “陛下说的是什么话,不是您让臣带上骑兵进京的吗?臣不过是照做罢了。”
  穆禾野没心情同这人打话术战,冷声问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臣想见一人,陛下知道是谁。”
 
第48章 为君着甲
  顾谨来到寝殿的时候, 殿内没有一位侍从。
  床榻上,青年长发铺散,阖眼安眠, 一张漂亮清绝的脸, 此刻却透着几丝苍白, 在日光下薄透得如同幻梦,轻轻一戳就要消散。
  不过是几日不见而已, 这人怎么消瘦了这么多?
  穆禾野到底是怎么照顾的!
  少年的脚步加快了些,携着满目担忧, 来到榻前,轻轻唤了一声:
  “娘子……”
  听到声响,床榻上的人睫毛轻颤,渐渐睁开了眼。
  刚睡醒还有些犯迷糊,许风亭瞧了好一会,才认出床前站着的是谁,立刻惊醒, 从床上坐了起来:
  “阿谨?你何时进京的?”
  “就在方才,我带着骑兵包围了皇宫。”
  顾谨抓住许风亭的手,眸光灼灼:
  “你若是想出宫,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
  许风亭怔了怔, 半天才敢接收这话的意思,连忙追问穆禾野的下落:
  “陛下呢?他现在在哪?”
  顾谨向门外投出一眼,答道:
  “他在外面等着。”
  少年凑近了些, 低声耳语道:
  “我带来的兵马不少,明面上有骑兵一千, 暗中还有前朝留下的百余暗卫,以及留在城中等待命令的旧部, 未必不能与新帝抗衡,你要是想离开,随时可以走。”
  他注视着眼前的青年,
  “想好了吗?要走还是留?”
  寝殿外,穆禾野已经站了好一会,而宫门口,正对峙着两波人马。
  一波是顾谨带来的骑兵,另一波,则是护卫皇宫秩序的羽林卫,只待里面的一声抉择,两方人马便要循势而动。
  少年君王靠在门口,垂眸静静听着里面的谈话。
  他也想看一看,里面的青年会如何选择:
  是要跟着顾谨离开,还是按照约定,陪他在宫中。
  若是前者……
  那便,将闹事的人杀了,再将哥哥绑起来,锁起来,叫他再也不敢离开。
  就在穆禾野思考反杀逆贼、囚禁兄长的计划时,殿内之人开口了:
  “我答应过小野,会陪着他,所以我不走。”
  新帝眼底的杀意微微一凝,下意识地看了眼殿内的青年,窥探的目光藏着雀跃的欣喜:
  他以为,那日的诺言,对方只是随口应下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放在了心上。
  这个回答,显然也是顾谨意料之外的,他当即站起身来,质问道:
  “为什么?他待你不好,你为什么还要留下!”
  许风亭看着眼前的小世子,平静地纠正对方话语中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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