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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他也相信,徐晨星绝不会主动做一个奸臣,云见山了解的徐晨星,若是为官,必是清官贤吏,造福百姓、为国尽忠;若是从文,必是清高文人,文采斐然、惊才绝艳,而不是高坐庙堂,以作践百姓为乐。
  夜已深了,窗外雷声夹杂着雨声,不知惊扰了谁的梦。
  在嘈杂的风雨声中,思绪万千的云见山反而渐渐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该起了!”
  今日要祭奠云父,给云父扫墓,招财可不敢让云见山睡懒觉。
  云见山睡得踏实,还是招财的声音叫醒了他,他起身问:“什么时辰了?”
  “少爷,马上辰时了!”
  也就是快到七点了,确实该起了,云见山下床,招财已经准备好了一应洗漱用品。
  洗漱一番,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除去奢华的配饰,云见山去了云母的院子。
  今儿要给云父扫墓,徐晨星、田修斐和他,都会去云母那里用早饭。
  云见山来得迟,徐晨星和田修斐已经到了。
  “母亲,我来晚了!”
  云母倒是不介意,反而打趣他:“我看是你住得太远了,不如搬到主院住?”
  云见山果断摇头,原身以前在主院,是和徐晨星住一起的。
  徐晨星和云见山两人小时候就跟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死活不肯分开睡,哥俩好的非要睡一张床,云父云母怎么说都没有用。
  后来两人年岁见长,倒是不强求一张床了,但两人的房间还是挨着的。
  后来云归为了躲徐晨星,方才搬去了东跨院。
  云母见状也不勉强,只随云见山去了。
  人既然齐了,就开饭。
  今日是祭奠云父的日子,厨房也知日子特殊,桌上尽是素净的菜色。
  四人看到素净的菜色,想到云父,心下难过,沉默用完午膳,就准备出发了。
 
 
第41章 晚课
  一出门,就见宁山长和宁夫人带着一家人来了,祭奠云父,宁山长肯定要跟着云家人一起去的。
  至于别人,不是不想来,而是这样特殊的日子,不想打扰云家人。
  云父的墓离云府不远,但路不好走,先是要渡河,后是要爬山。
  昨夜下雨,河水大涨,若是本地村人惯用的竹筏,怕是大家坐不惯,故云府的管家提前弄了一条船。
  宁山长的小女儿宁秋水没坐过船,有些怕,想让宁文洲拉自己一把。
  宁文洲嫌她娇气,伸出手嫌弃地说:“就你这样的,还想学侠女闯荡江湖,怕是自己走到城里都够呛。”
  宁秋水哪里愿意受他的气,一巴掌拍过去,骂道:“滚,不要你拉。”
  宁文洲也是别扭,一听这话,真把手缩回去了。
  “那你自己上来吧。”
  宁秋水看了看别人,雨天路滑,自己老爹要扶自己娘亲,自家大哥要扶自家大嫂,宁秋水只好看向云母:“姨母,你拉我好不好?”
  云母时常在外经商,自是不怕船在水面的飘荡,见状就拉着宁秋水的小手上了船。
  宁秋水上了船,骄傲地看了宁文洲一眼,亲亲热热挨着云母坐着,以示炫耀。
  “姨母,你真好,不是亲人,甚是亲人。”
  云母笑了笑,不理会这兄妹俩的斗气,只摸摸宁秋水的小脸说:“秋水越发漂亮了。”
  宁秋水很嘚瑟:“那是,不像某些人,越长越丑。”
  得,宁文洲是彻底得罪宁秋水了。
  宁山长和宁大哥扶着各自的妻子上了船,还不忘瞪一眼宁文洲,宁夫人也面露不满。
  要不是今天日子特殊,宁文洲绝对要被一家人挨个数落。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俱是无奈,宁文洲啥时候能够长大。
  系统也在吐槽:“啧啧啧,就这样的臭男人,就算考了状元也娶不到老婆。”娶到了也得被宁文洲气死。
  云见山幽幽来了一句:“狗系统,忘性挺大了,这就敢开口说话了。”
  系统弱弱来一句:“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呗。”
  云见山点点头:“行。”反正他会算总账。
  系统不信,警惕且小心地说:“你别这样,我害怕。”总感觉下一秒,云见山就要把它大卸八块。
  云见山有些无语,难得他大人大量一次,狗系统居然不珍惜,那他就不客气了。
  “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学狗叫啊?”
  系统支支吾吾:“快了,快了。”
  一听系统就不老实,云见山倒要看看,狗系统能耍什么花招?
  等其他人都上船了,云见山、徐晨星、田修斐方才上船。
  下雨后的河水湍急,船行得很快,有些颠簸,一个不稳,坐在云见山身边的徐晨星就歪到了云见山怀里。
  “小心点。”
  闻到云见山身上清冽的气息,徐晨星有些不好意思,面带薄红。
  “见山,抱歉,我没坐稳。”徐晨星声音低沉,怕打扰别人。
  云见山微微一笑:“无碍。”
  很快,就到了下船的时候。
  此时路途过半,但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山路本就崎岖,下了雨路更滑,云母拉着宁秋水叮嘱大家:“雨后路滑,大家小心一点。”
  云父的墓在半山腰,整座山都被云家买了下来,用作墓地。
  当然了,云父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大的地盘,这算是云父为后人准备的家族墓地了。
  虽出自国都盛京高门,但云父可没想回去,只想在芸州安家,在此落地生根。
  去往云父坟墓的方向,修建了一条山道,虽有人时时维护,但雨一下,路也没好到哪里去。
  见徐晨星额头冒出冷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路上,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云见山悄悄拉着徐晨星的手,给予他力量的支撑。
  有了云见山的搀扶,徐晨星顿感轻松与安心,云见山宽厚的大掌牵着他,传递给他无限的力量与支撑。
  哪怕众人不约而同穿了靴子,也走得艰难,几乎都是相互搀扶。
  呃,除了田修斐和宁文洲。
  云母拉着宁秋水,宁山长和宁大哥各自拉着自己的妻子,两个背着贡品祭品的仆人相互搀扶,云见山和徐晨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紧了双手,就宁文洲和田修斐无人搀扶,也无人可搀。
  宁文洲和田修斐望着前面一行人两两成双,只觉心中滋味难辨。
  云见山如果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就会说,仿佛一个单身狗好好走在路上,却被塞了一嘴狗粮。
  宁文洲看见田修斐难辨的目光,以为他羡慕,就伸出手别扭地说:“要不要?”
  “不要。”
  田修斐干脆利落拒绝,他怕宁文洲一会儿摔了还连累自己,宛如一个学神毫不犹豫拒绝学渣递来的答案。
  “神气什么,拒绝我,你不照样一个人。”宁文洲不满地嘟囔。
  田修斐懒得理宁文洲,他一向自诩成熟大哥,自是不屑于与宁文洲弟弟斗嘴,要不然就凭宁文洲这张破嘴,早就不知道被收拾多少回了。
  宁文洲永远不会知道,靠着年纪小,他错过了多少次被甲班哥哥们教做人的机会,哪怕是最小气记仇的秋昭,也没怎么收拾他。
  书院,晨读时分。
  大家正在讲堂里或是复习、或是背诵、或是预习,学习氛围正浓,云鸿安走进讲堂,打破了良好的氛围。
  云鸿安吃了甲班学子的亏,秉承柿子专捡软的捏的道理,先来了丙班的讲堂。
  专门教授丙班的吕弥夫子见他来,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又消失不见。
  “云监院,来此有何事?”
  云鸿安看也没看吕弥,一个秀才,他还不放在眼里。
  “所有学子,到讲堂外面,老夫有事宣布。”
  说完,云鸿安就走了,不给丙班反应的机会,他还要通知其他班。
  他走后,有丙班学子问:“吕夫子,我们要去吗?”
  吕弥温声道:“去吧。”他倒要看看,云鸿安要干什么?
  丙班学子走出讲堂,见乙班和甲班的学子也出来了,有相熟的就问:“也把你们叫出来了?”
  “那可不。”
  “真是的,我书还没背完。”
  甲班,徐晨星、田修斐都不在,背景最硬的段思华和手段最多的秋昭成了主心骨。
  秋昭低声骂道:“老东西肯定又要作怪了,真会挑时候。”
  不仅云见山徐晨星田修斐等人不在,纪夫子和宁山长、宁大哥也不在。
  “今天早上,不知道出了何事,纪夫子接了一封信就急急忙忙走了。何夫子家里来人,也不在书院。我已经让人赶紧去找山长他们了。”陈忆安脸色有些不好,现在书院无人主事,鬼知道云鸿安要干什么?
  段思华看了一眼甲班的人,眯起眼睛说:“我们与书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会儿老东西作怪,甲班的,有一个算一个,给我顶住。谁敢当懦夫,回头弄死他。”
  别看段思华平时一副纨绔做派,认真起来,官家子弟的威严就出来了。
  不过甲班的人没一个怕的,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这样。
  不远处的云允文看见段思华气势的改变,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云允城让他拉拢书院的学生,打探书院的隐秘,最好能抓住山长或是云家人的把柄。
  但甲班的学生根本不鸟云允文,即使陈忆安是一个人住在斋舍,但在宁大哥的默许下,甲班的人还是一致让云允文一个人独住一个斋舍。
  美名其曰:陈忆安房间东西多,一个人住既不用收拾东西还宽敞,这话说得有道理,云允文只能自己一个人灰溜溜去了新的斋舍。
  云鸿安不管学子之间的弯弯绕绕,等人齐了,就站在讲堂面前高高的台阶上宣布:“从今天开始,书院增设晚课,延长夫子的授课时间,时间为戌时,共计一个时辰。”
  这话一出,地下的学子忍不住了,书院的课业本就繁重,晚上不上课,本就是给学子们自我调节放松、复习、预习、完成课业的时间,增加晚课,是要活活逼死学生吗?
  丙班就是启蒙班,很多孩子还小,根本承受不了如此繁重的课业。
  再一个,乙班全体和丙班一半的学生是走读,上完晚课,黑灯瞎火的,让人摸黑走山路吗?云鸿安是真不怕书院的学子气急了,大晚上去抹他脖子。
  见学生议论纷纷,没一人附和自己,云鸿安脸都绿了,这跟自己想得不一样啊,这些死读书、求学若渴的书生不应该感谢自己吗?
  一片寂静,云鸿脸面挂不住了,开口训斥道:“尔等莫要忘了,书院乃是求学之地,增加晚课,夫子多教授你们知识,乃是大大的好事,身为学生,不要忘记你们的本分,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听着他的话,不知有多少学生默默翻起了白眼,没有自知之明的是你云鸿安吧。
  张全武已经琢磨好了,今晚不干别的,揍他丫的。
  教授乙班的曾夫子想劝劝云鸿安,就说:“云监院,兹事体大,还是等宁山长和所有夫子都在时,再议此事吧。”增加晚课,夫子的负担也重啊。
  云鸿安哪里听劝,此时书院里面就吕夫子和曾夫子两个夫子,再加一个还在四处溜达散步的谢老,书院没有一个身份上能够抗衡云鸿安这个监院的人,得此良机,云鸿安怎么会放弃。
  “不必多言,管理书院,乃是老夫这个监院应尽的职责,增加晚课,对生员学业大有裨益,无论夫子还是学生,均不得叫苦叫累。”
 
 
第42章 砚台
  应尽职责个屁,云雾书院一个私人开设的书院,你一个官方开设书院才有的监院,有个鬼的职责,要不是给芸州刺史面子,谁搭理你?
  云鸿安本来也对自己的职位有些失望,但经云允城一提点,就转忧为喜。
  很简单,因为私人书院无监院有关章程,自是云鸿安说啥是啥,只要有本事,山长的职责也能抢到监院的头上。
  但云允城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书院,云鸿安就自作聪明,在他们没有拿捏到书院把柄或是对书院有一定掌握之前,趁着书院无人主持大局的所谓良机,直接出了一个可以得罪死书院所有人的晚课政策!
  偏偏云鸿安还自认为这是一个能够得到书院夫子和学生支持的政策。
  云鸿安之前待的学堂,不是什么高级的书院,夫子皆是为了生计开馆教学的落魄秀才,学生里面也多贫寒学子。
  资源有限,这些贫寒学子为了能够出头,只能拼命卷自己,同时渴望夫子能多教一点知识,多授课一段时间。
  夫子也是,为了多挣点钱,在国都过得好一点,也是尽力多上课。
  所以云鸿安就想出晚课的主意,在他看来,学生能多学点,夫子相应多挣点,有啥不好?
  云鸿安心里把云雾书院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只觉这群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秋昭直接发火了,就算监院有权决定生员的取录与管理,他也不准备给云老贼面子了,只见他朗声质问云鸿安:“云监院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对书院的课程设置做调整,毕竟这么多年了,大家也习惯了没有晚课的日子。”
  “此言有理。”
  “说得对。”
  庭院里站着的学子纷纷附和,再热爱学习的人,也需要有自己的时间。
  再说了,书院属于高级教育机构,这里的学生自主学习研究的动力与能力都极为强烈,根本无需多余的晚课。
  若真想向夫子请教,直接去夫子的斋舍或是夫子的值房去问便是,夫子们都很乐意为学生们解惑。
  见有刺头闹事,云鸿安直接拿秋昭开刀:“竟然敢当众质疑师长,行不尊师长之举,免除三月课奖与膏火,罚抄学规十遍,若有再犯,赶出书院。”
  膏火费是书院发给书院生徒的生活津贴,课奖则是给予在考课中表现优异学子的奖励。
  在云雾书院的三个班里,只有甲班学生能够有领取膏火和课奖的资格,秋昭不在乎这些钱,但这是在打他的脸。
  再一个,不尊师长,好大一顶帽子直接扣秋昭头上,若是传出去,对秋昭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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