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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或许是没人敢打扰,她睡得很好,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云浅还是没有回来,她有些不高兴了,换了衣裳,就去找人。
  一夜不归,白天还不回来,大过年的都不安生,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秦湘气鼓鼓地跑去陆府,门人打开门,秦湘直接进去了,询问云浅的去处。
  门人说在客房。
  秦湘被人去了客院,酒醉的人初醒,一张脸煞白,她气道:“喝那么多酒,你以为你还年轻吗?你快三十岁了,你看看你的脸,那么差,谁要你啊。”
  莫名被训,云浅有些懵,无辜地看着秦湘。
  引路的婢女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
  秦湘一股脑将伺候的婢女都赶了出去,留下无措的云浅,她看到对方,更加生气。
  “喝酒、喝酒,你不知道拒绝吗?你以为你是酒罐子吗?”
  “喝酒睡了一日一夜,你以为你是孤家寡人吗?”
  “你的府邸还要不要了,你的百姓还管不管了?”
  赶来的陆澄昀听到最后一句后,莫名后退,朝管事摆摆手,“打起来也别管。”
  管事讪笑,“都说安平县主温柔客人,可、可、哪里温柔了?”
  陆澄昀想起初见的小小少年郎,唇红齿白,活泼明媚,朝气蓬勃,说话也是软绵绵的。
  今日上门讨人的安平县主……她不敢想了,哪里是糯米团子,分明是河东狮吼。
  “别管她们的事情,退出院子。”陆澄昀带头先跑了。
  屋内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秦湘骂了一阵后,搬着凳子在云浅面前坐下,颐指气使般开口:“我与你说,日后不准喝酒。”
  云浅没应,手捂住发疼的额头,不想,秦湘过来,拂开她的手,瞪着她:“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云浅抿抿唇角,“我不是你的伙计……”
  “那又如何?”
  “所以……”云浅顿了顿,踌躇了会儿,在秦湘气鼓鼓的颜神态中继续说道:“别训我像训伙计一样。”
  秦湘翻了白眼,“你要是我的伙计,我早就解雇了。你想被解雇吗?”
  云浅忙摇头。
  秦湘冷哼了一声:“所以,你还喝酒吗?”
  云浅再度摇头。
  秦湘这才满意,“回家。”
  云浅默默更衣,时不时地看她一眼,她就像木头一样站在一侧,还是气鼓鼓的木头。
  秦湘气过了才说一句:“我昨晚等你一夜。”
  云浅不解:“为何现在才找我?”
  “昨夜睡不着,晌午补觉的。”秦湘叹气。
  更衣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陆澄昀被这气势吓得面都不敢露,确保人走后,才敢出来走动。
  太凶了,怎么会那么凶呢,和祖宗一样。
  ****
  秦湘没回相府,去了县主府,云浅也跟着去了,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进门。
  顾黄盈不在家里,两人去了自己的院子。
  秦湘让人从箱笼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云浅,又吩咐准备热水洗一洗,浑身都是酒气。
  做完这一切,她就坐在床上不动了。云浅望着她:“秦湘,你是彻底放弃自己了吗?”
  太凶了。太后都没这么训过她,好多年都没有被人盯着训斥。
  秦湘哼了一声,“你看看你的脸色,醉酒对脸对皮肤都不好,会老得快。”
  云浅走到铜镜前望着自己,确实白得吓人。她还未作声,秦湘又说道:“我给你开些滋补的药,你别再喝酒了。”
  “好。”云浅应了一声。
  婢女送来衣裳,热水都备好了,云浅拆散发髻去沐浴。
  秦似泄了一口气,靠着迎枕就睡了过去,浑身都跟着舒服不少。
  梦里,她梦到秦皇后。秦皇后坐在丹陛前,冲着她笑,似在鼓励,又似羡慕。
  秦湘心虚得厉害,不敢去看。
  突然间,云浅出现了,握着她的手,如往常般吻上她的唇。
  她不愿面对秦皇后,忍不住出手推开云浅。
  猛地一推,自己跟着醒了,对上云浅吃惊的眼神。
  她不是在梦中推了云浅,而是真是推开了。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唇角,惊魂不动地看着云浅,试图解释:“我、我梦到秦皇后了,你吻我,我害怕、就、就把你推开了。”
  “没事的。”云浅平静地伸手揽住她,摸摸她的后颈,“梦而已,你不必在意的。”
  “我心虚……”
  “心虚什么,你就是她呀。”云浅揉揉她柔软的后颈,“下回、我不喝酒了。”
  秦湘将脑袋埋在她的心口上,慢慢地平稳呼吸,她觉得害怕,眼前一幕幕却又是那么真实的,她不想放弃。
  两人相拥,静静地待了片刻。
  日落西斜,一日便又过去了。
  云浅没有回府,而是在这里住下了。
  晚间顾黄盈提着吃的走来,秦湘没让她进屋,两人去前堂吃饭。
  谢扶清忧心忡忡,她要外放了,紧张又害怕,顾黄盈安慰几句。
  三人心思各异,话都说不到一处。
  吃过晚饭,秦湘回屋去了。
  刚走到半路,前院闹哄哄的,她想了想,还是折转回去。
  刑部的小吏在前堂说话,他说:“安国公死了,今日午时赴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家人去寻,人死在半道上,五马分尸……”
  秦湘倒吸一口冷气,顾黄盈脸色煞白,无措地看向秦湘:“我、我们抓错凶手了吗……”
  谢扶清软软地坐了下来,“抓错人、意味着朝廷错了,这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啊。”
  秦湘稳定下来,说道:“先去看看,我去通知云相。”
  顾黄盈听到这句话后,不敢看秦湘,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对不住秦湘。
  “赶紧去。”秦湘拍怕她的肩膀,“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先去现场。”
  秦湘没有迟疑,自己迅速跑回去,告诉云浅:“安国公死了,五马分尸。”
  云浅素净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澜,道:“我知道了,过去看看。”
  “你、你不惊讶吗?”秦湘捕捉到她的神色,“你好像知晓会发生事情?”
  “我知道,但不知道由谁开始。安国公与秦皇后可以说是玉石俱焚,拿他开刀,也在情理中。”云浅站起身,望着秦湘:“不是我不救人,而是无从救起。”
  牵扯太广,她不可能调兵去守住每一个人,朝堂也要兵力运转。
  她继续说:“他们选择享受,就要承担后果,不是小孩子了。”
  “你想多了,我没有怪你,我是在想,你很聪明。”秦湘自嘲的笑了,“我以为阿长姐‘死了’,一切就会结束,看来是我将人想得太善良了。朝廷判错案,会引来多大的后果。你这个丞相也脱不了责任,一箭双雕啊。”
  “背后之人,要的就是朝堂大乱。”
  “走吧,去现场看看,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吵架’了。”
  云浅笑了。
  ****
  现场在一处偏僻的破庙外,这回不同的是安国公府的侍卫也死了,一刀毙命。
  满地碎尸,无处下脚,幸好是冬日里,没有腐臭味,也没有苍蝇。
  顾黄盈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下脚,仵作正在一块块地拼凑尸体。
  看到眼前一幕,她差点又吐了,忍着呕吐走上前,看到安国公的脑袋后,她确认身份了。
  她原路退了回去,靠着墙,晚饭都吐了出来,嘴里嘀咕一句:“老子晚上还吃了肉……”
  秦湘打马赶来,云浅随后,两人几乎同时下马,动作一致。
  顾黄盈吐得靠在墙角,见到人后招招手,“等会进去,我都吐了。”
  “你哪回不吐啊。”秦湘大步上前,走到门口,里面的地已被染红,她愣住了,火把映照,眼前哪里是庙宇,分明是火海血池。
  她惊得难以抬脚,云浅拉住她,“进去也没地方落脚。”
  秦湘深吸一口气,想起温谷,“你说那日,温谷是不是也是这样?”
  遍地尸身,残骸铺满地面,压根分不清谁是谁,鲜血都将谷地染红了。
  云浅没有回答。
  这时,仵作冲外面的人招手,“进来吧。”
  一具完整的尸体摆在地上。
  秦湘左右去看看,意识到一个问题,“安国公来这里做什么?”
  破庙都是乞丐爱住的地方,且不说贵人,就连寻常人都不会过来,今日又是初六,安国公怎么会来这里。
  “被人约过来的。”云浅说道。
  走到尸体旁,两人都蹲了下来,安国公的眼睛是闭上的,前几人都是死不瞑目。
  秦湘好奇:“凶手杀了人还给抚闭眼睛?”
  “照你这么说,就不是杀人了,是玩.弄。”顾黄盈上前说道,“有许多心思扭曲的人会以杀人取乐,试图从中得到乐趣。不过,也有可能安国公自己是闭眼的呢。”
  云浅近距离观察尸体,尸体分成五块,勉强凑在一起,打眼一看,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她在尸体上摸索一阵,腰间佩玉还在,其他什么都没有。
  很快,安国公府邸的人来了,哭着要上前,被刑部的人拦在外面。
  云浅什么都没有找到,出去询问他的家人。
  “安国公今日为何出门?”
  “国公爷说今日出门访友,带着人就走了。”
  “近日府上可收到什么书信?”
  “这个、不清楚。”
  “回去问一问。”云浅吩咐道。
  前后都问了一遍,没人知晓安国公今日为何出门,见什么人。
  一问三不知。
  云浅只得作罢。
  刑部众人将尸体收敛,先送回刑部,国公府人的哭着跟随。而秦湘站在了庙内,看着木头雕制的菩萨。
  菩萨悲天悯人,常被人当作求救对象。人有难时,多会寄希望于神佛。
  云浅走了过来,“你在看什么?”
  “为何选在这里动手?”
  “偏僻无人又不会出城。”云浅说道。
  秦湘摇首:“我觉得凶手是在与神佛作对,故意当着神佛的面杀人。也就是顾侍郎说的心思扭曲。”
  云浅说不上来,便也没有说话,吩咐人守着破庙,自己领着秦湘先去刑部。
  本该放假的刑部,半夜点灯,灯火如昼。
  刑部尚书面露苦色,一个脑袋两个大,看着担架上的尸体,险些就要哭了。
  “太惨了,凶手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尸体排排放好,仵作挨个检查,秦湘跟在仵作后面查看,询问是什么利器。
  云浅则与顾黄盈说话。
  各自忙碌,刑部尚书感叹了会儿,又擦擦不存在的眼泪,打了哈欠,半夜不睡觉,都有些困了。
  一直忙到天亮,仵作整理出来案录,秦湘发觉一个问题,侍卫的伤口刀口极深,她拉着顾黄盈询问。
  “是不是各种兵器造成的伤口深浅不一?”
  “这是肯定。”
  “刀与刀之间呢?”
  顾黄盈想了想,“也是不一样的。”
  “你到市面上寻些常见的刀来,砍肉试试,看看什么的刀能造成那样的伤口。”秦湘提议。
  顾黄盈疑惑:“你有话直接说。”
  秦湘回答:“我怀疑是北疆的大刀,就是我们上回对战时见过的大刀。”
  顾黄盈脸色白了白,“你的意思是凶手还是那五人?那就完蛋了,你长姐是无辜的。”
  秦湘摇首,“未必是无辜的,她与凶手应该是一伙的。”
  作者有话说:
  云浅:下回,我还敢喝!
 
 
第106章 祖宗(八)
  夜半寒凉, 刑部内刮起阵阵迎风,吹灭了烛火,四下一片漆黑。
  秦湘说完后就推开顾黄盈, 凭借着月光走到云浅身侧, “怎么查?”
  云浅站在内堂,正在点灯,秦湘的话一落,灯就着了,映着云浅阴沉不定的面容。
  案子发生后, 大多数人都是有些懵的,围在一起探索案情。秦湘自己也有大致思路,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伙人。
  她看着云浅, 定了会儿神,“我觉得……”
  她顿了顿, 云浅点了灯就不再管了,朝她笑了:“你觉得是梅锦衣?”
  秦湘没吭声,她没证据, 只凭着感觉,这种感觉最会影响思路,常常会偏离真相。
  “她想杀的,都是前世那些人。”云浅说一句, 灯火摇曳, 显得她的面容有些阴沉,她说了句残忍的话:“他们死了, 于朝堂而言, 并无太大的影响。”
  她重生后, 便将这些人从朝堂上悄悄摘了出来, 挂的虚职。
  秦湘张了张嘴,小脸白了又白,她想起了梅锦衣口中的霍明,聪明、阴狠。
  眼前的云浅,与她倒有几分像了。
  云浅侧过身子,望向堂内数具尸体,在波澜诡异的京城,无异于刀口上行走,哪个又能平稳地走完一辈子。
  她定神想了想,这桩案对朝廷没有太大的影响,说句难听的话,都是些不重要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安抚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他们若是无辜百姓,上头的人自然该抚恤,可他们哪个是干净的呢,也没人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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