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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谢扶清不知内情,但看着梅锦衣,心中发憷,“你比以前还要冷,比起云相还让人害怕。”
  “云相、变了?”梅锦衣反问谢扶清。
  谢扶清高兴道:“她变了很多,温柔不说,也爱笑了。相反,你变得让人不敢亲近。”
  梅锦衣没答话了。
  其余两人对视一眼,谢扶清眼中闪着害怕,顾黄盈淡然多了。
  ****
  棺木入葬后,诵经超度,立碑拜祭。
  做完这些后,秦湘没有及时离去,而在坟前坐了许久,脑海里涌现幼时的趣事。
  阿姐年长她十岁,自己出生,她都已懂事了,阿娘不在,都是她照顾自己。
  她坐了许久,那些飘远的记忆被她再度拽了回来,她笑了笑,起身离开。
  城门下,再度遇到梅锦衣,对方似乎等待许久。
  秦湘下马,走至她的跟前,“怎么不回家?”
  “等你。”梅锦衣牵着缰绳,迎风望着秦湘:“别太难过。”
  “不难过,她已疯了,日日惦记阿娘姐夫,不如让她去找她们,也是一种解脱。”秦湘坦然面对,“梅大人,再会。”
  她转身走了,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
  黄昏下,马背上的人影渐渐地与回忆中的身形渐渐融合。
  秦皇后结识陆澄昀,习得马术。她爱赛马,但从不表露出来。
  天色黑了,城门慢慢地关上,梅锦衣牵着马,慢悠悠地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路上寒风肆虐,行人也越发少了,风灌入脖子里,行人缩着脖子往家走。
  唯有梅锦衣慢悠悠地走在路上,不急不躁。
  到家的时候,天气漆黑,四肢早就冻得发麻,但她没有感觉,似麻木了一般。
  走到屋子里,触及暖气,她怔了一下,冻僵的四肢开始回暖。
  婢女递来热茶热水,她都没有碰,就这么坐着,脑子里复盘今日的事情。
  秦湘的淡然、谢扶清的憎恨、顾黄盈的解释……
  她觉得云浅与秦湘之间,有着一条无法断开的线。
  秦湘对云浅的信任、一如既往。
  她没有办法去割破了。
  坐了良久,身子回暖,她接过茶浅浅饮了一口,心里才开始暖了起来。
  ****
  秦湘在家里躺了两日,突然听到谢扶清的哭声,吓得她慌忙起身。
  谢扶清拿着册子坐在她的卧房门口哭,婢女也无措,道:“谢大人来了就哭,奴婢问,她也不说。”
  “你这是怎么了,外放受阻吗?”秦湘蹲下来扶起她,“别哭啊,找云相给你解决。”
  一提云相,她哭得更大声了。
  秦湘不明白,好说歹说将人拉进屋说话。
  刚一坐下,谢扶清就抬起通红的眼睛,“我写的书、完了……”
  “原来是书,没事没事,这本不行就换下一本,总会好的。”秦湘拍拍她的肩膀,不料她哭着喊:“不是这样的,云相带了个小娘子进城,还带回府里了。完了完了,我写的书真成了嘲讽。”
  秦湘:“……”
  “她带谁回府?”
  “不认识。”谢扶清将册子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我要是再写,我就一辈子困在京城。”
  秦湘不知该如何安慰,眼见着册子被踩得不成样子了,她伸手捡了回来,“你该相信她。”
  “我也想信啊,可她们说那个小娘子还在她家里,走,我带你过去。”谢扶清怒气冲冲地拉着秦湘就要出去。
  秦湘忙按住她:“过去干什么?”
  谢扶清义愤填膺:“捉奸。”
  “捉、捉、捉什么奸啊,我二人没名没分。”
  谢扶清傻眼了,“对哦,你二人没名没分,那怎么办?”
  “看着办。”秦湘平静地摊开手,“她玩腻了,就会送走的,怕什么。”
  “玩腻了、这句话怎么都不该出自你的口中啊。”谢扶清自己有些发懵,到底是谁在安慰谁。
  谁又是真正的受害者?
  “县主,你可能有些误会了,云相带了女人进府,这是多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外面的人都说您要失宠了,你去看看压。”
  谢扶清急得火烧眉毛。秦湘冷笑一声:“别说一个,带十个,我都不在意,与我有什么关系?”
  “县主,这个时候不是生气的事情,而是要稳住自己位置、你、你不喜欢她了。”
  “不喜欢,谁喜欢冰块呀,你的书还要吗?”秦湘将书还给谢扶清,好心地把住她的脉搏,一面探脉一面说道:“戒骄戒躁,对身子不好,休要大喜大怒,我给你出钱去外放,别累着自己。”
  有人资助,本该是件高兴的事情,谢扶清却笑不出来,“你这么好,还为我着想,我们就不要她了,换了她,陆统领挺好的,就是比云相穷了些。要不,你去试试永宁长公主,她很有钱的。”
  “你这是气极了说胡话,我给你拿些宁神的香料,晚上好好睡觉。”秦湘拍拍她的脑袋。
  说什么胡话呢,这些话也敢乱说,小心云相打断你的腿。
  谢扶清被劝走了,内室床上的人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走到门口,说道:“永宁长公主、她们怎么那么操心你的事?”
  “大概是我太招人喜欢了。”秦湘莫名摸摸自己柔软的脸颊,低叹一声:“看来我又多了一条后路。”
  云浅沉着脸,握住她的肩膀,“看着我,她们都是不怀好意,别信她们。”
  “不,她们是为我鸣不平,为我好,我看得清楚,不会被你蛊惑的。”秦湘摇头推开云浅,“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作者有话说:
  谢扶清:我们去捉奸。
 
 
第104章 祖宗(七)
  秦湘再度表示不会上当后, 心怀不轨的云浅寻到谢扶清,给她几个地方,赶紧准备离开京城。
  谁知谢扶清一反常态表示不愿意去。
  云浅提醒她:“去地方, 你可以带自己的人去安排, 县丞一职也可由你决定。”
  谢扶清想了想,“我可以带县主呢。”
  “我说的是县丞,不是县主,你的耳力下降了吗?”云浅反问她。
  谢扶清讶然,点点头, “谢云相好意,我回去就准备。”
  “明日就让吏部发文书给你。”
  “我可以过完年再走吗?”谢扶清抬起眼。
  云浅答应了,但她要去吏部去学习, 这是云浅给她的机会,日日待在翰林院, 就知晓拿笔写话本子了。
  ****
  刑部大案结案后,许多人都松了口气,很快, 众人就被新的新鲜事物吸引了注意力。比如云相出城带回一个女子,带进府里,至今未曾出府。
  此言一出,有人开始怜悯安平县主, 长姐死了, 自己又失宠,日子越发艰难。
  更值得一提的是皇帝问云相可要赐婚的, 太监都能娶妻, 云相自然也可娶女子。
  云浅白他一眼, 出宫而去。
  小小的插曲, 迎来除夕,皇帝自然要大宴群臣,载歌载舞。
  云浅前往慈安殿给太后请安。
  太后老了许久,再是华贵的凤冠也不会让她年轻,见到云浅的时候,她还是怒了,拿起茶盏砸向云浅。
  云浅闪身避过,前进一步给她行礼,“臣见过太后,愿太后万寿无疆。”
  太后怒至浑身发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总有一日,吾会杀了你。”
  云浅直起身子,目光从太后鞋尖上扫过,鞋尖坠的珍珠轻晃,难掩富贵。
  “太后娘娘的想法很好,若北伐结束后,您还活着,臣定来请罪,是生是死,由您决定。”
  太后没再说话,她的身子一日差过一日,是什么情况,她最清楚。
  她压过活不到北伐结束。
  “云浅,你会付出代价的。”
  “您说是代价是权势还是命?”云浅静静地反问太后。
  太后反而被问住了,云浅立于殿内,神色如旧,那张脸上无悲无喜,带了几分淡然。
  在太后疑惑的时候,云浅说道:“命还是权势,都可以给您。臣要的从来都是不是这些,臣盼的是什么,您最清楚。”
  “臣若为了权势,就不会站在这里。臣想的、与您不一样。”
  太后哑然。
  云浅转身走了,回到大殿,宫宴开始了。
  今年的歌舞是新排的,美人的腰肢更细了。
  云浅喝得半醉,离席透气。坐在往年做的凉亭里,她豁然抬首去看,周遭无人。
  在这里,她好像错过了什么。
  周围静悄悄的,她听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声,没有推杯换盏的声音,没有恭维声。
  她望着虚空,乃至明月,怔怔扬首,月光皎皎,给人家点了一盏引路灯。
  时辰不早,宫娥催促一声。
  回到殿上,皇帝领着伶人离开,皇后也不在了,她坐下后,又有人来敬酒,她拒绝了,也跟随离开。
  明日还要祭祀大典。
  回到相府,空空荡荡,她望着无人居住的望澜阁,无奈摇首。
  她问阿鬼:“县主府热闹吗?”
  “您要过去吗?”阿鬼问道。
  云浅摇首,“累了,歇下吧。”
  阿鬼笑着扶她进屋。
  屋内炭火旺盛,进去后,婢女伺候云相脱下大氅。云浅朝里走去,里面豁然坐着一人,正在炭火前扒拉着什么。
  “我放了三个,还有一个呢……”
  灯下一片朦胧,乌黑的发髻别了一支红色的珠花,娇艳妩媚,撸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嫩藕般的肌肤……
  云浅出神,直到秦湘回过头来看着她:“你回来了,吃芋头吗?”
  灯火摇晃。
  云浅只觉得遍身暖意,微微一笑。
  走近前,秦湘不死心地还在扒拉着炭火,将凉过的芋头递给她,“你家的炭盆会吞芋头。”
  云浅好笑:“不是你家的吗?”
  秦湘瞪她一眼,她立即改口:“我家的,好东西都是你家的,坏东西都是我家的。”
  秦湘这才展颜,说道:“我做了菜,你要吃吗?”
  温馨的气氛被一扫而光,云浅看着手中的芋头,“吃芋头。”
  “不吃啊。”秦湘有些沮丧,“不吃留着明日吃。”
  云浅试图挣扎:“明日祭祀,我不在家里。”
  “那就现在吃。”秦湘改了主意,招呼阿鬼将菜都端进来。
  云浅露出生无可恋的神色,胃里翻涌,她告诉秦湘:“我喝多了,有些头疼。”
  “我让她们备了醒酒汤,”秦湘贴心地再度唤了婢女进来。
  云浅却拉住她的手,“我们去沐浴。”
  秦湘将芋头塞给她,“你自己去。”
  云浅深深看着她,目光灼灼,“一起去,我醉了。”
  秦湘这才点点头,拉起她:“我给你准备了热水。”
  云浅:“……”好像上当了。
  浴室内的热水备好了,热气蒸腾,水雾缭绕,一张落地屏风摆在了浴桶前,若隐若现。
  云浅凝着着屋内,道:“你骗我。”
  “你邀请我的呀。”秦湘歪着脑袋,一脸无辜,下一瞬贴上她的唇角。
  堵住她的嘴,她就不会说话了。
  秦湘主动环住她的腰,紧紧地贴着她,加深这个吻。
  云浅被迫后退,一步一步退,最后靠在了屏风上。
  再退,屏风就会轰然到地。
  她迟疑了下,伸手抱住秦湘。
  此刻,分不清谁主动。
  云浅的后背提着坚硬的屏风,秦湘依旧在步步紧逼,心跳早就乱了。
  冰冷的触感让云浅格外清醒,半存的酒意早就消散,她的鼻息靠近她的耳畔,呼吸喷在了心口上。
  凛寒冬日,她感觉到了燥.热感。
  酒醉后的口渴,让她浑身的都不舒服。
  烛火照不散水雾,朦胧光景里,温馨旖.旎。
  秦湘的手贴在她的腰间,越过薄衫,落在小.腹上。
  一瞬间,云浅眼睫跟着一颤,抖落了几分情.欲。
  掌心贴着一片温润,如玉如云。
  ****
  初一这日,云浅匆匆离开,秦湘睡至午时,悄悄起来回家去了。
  刚到家,门人禀报梅锦衣来了。
  秦湘换了一身淡青色的棉衣,匆匆去前堂。
  梅锦衣提了礼物而来,是来拜年的。
  两人各自坐好,梅锦衣说道:“我打算去北疆。”
  “投靠霍明?”秦湘脱口而出。
  说完后,她又后悔了,改口说道:“我开玩笑的。”
  “去北疆走走,霍明是个……”她顿了顿,不知该如何说,又见秦湘双眸明亮,索性说开了,“她是一个以世间万物为玩物的人,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才能。”
  “有恩不报反为仇的人,再有才能就不是恶人了?”秦湘反问梅锦衣。
  她至今不明白梅锦衣的心思,终究是万物都不放在眼里,还是事事都在计较。
  “她确实不算善良人,哪怕是云浅与我,也不算善良。”梅锦衣斟酌,“善良之人,会活得痛苦。”
  “你这想法过于偏激了。”秦湘反驳她,“你为何不留下,为北伐献一份力呢。”
  梅锦衣双手搭在膝盖上,指尖修长,指甲修得整齐,整个人偏于白净,但她的白净与云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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