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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体型差距太大,没有可比性,大熊又是一熊掌,趴在地上。
  血脉压制。
  秦湘看得发笑,驯兽师进去悄悄用果子将小熊引了出来,小熊本就不高兴,瞧见果子后顿了顿。
  驯兽师将果子丢了过去,小熊拿起咬了一口,然后嘴里一半露了出来,半嚼半咽下地吃了一块。
  它吃得太慢了,双手捧着吃,然后看向驯兽师手中另外一块果子。
  驯兽师走了,它有些傻眼了,驯兽师朝它喊了一句:“绵绵,过来。”
  绵绵这才慢吞吞地跟上前。
  秦湘说道:“动物反应都很慢的。”
  云浅抿着唇笑了,朝那头大熊喊道:“明明、明明。”
  大熊放下竹笋,立即奔了过来,速度很快。
  秦湘目瞪口呆,叫明明的大花熊冲到云浅的跟前,朝她挥挥手,嘤嘤叫了两声。
  “它认识你?”秦湘觉得惊奇,“我们带回去养,它都认识你了。”
  “不行,花熊稀缺难得,哪里是你想养就能养的,再者,它们太花钱,养不起。”云浅摇首,花熊养在皇家北宫,是皇族的象征,除非是皇室赏赐。
  这时,驯兽师走了过来,“云相,可以过来看看。”
  里面还有一间屋子,巨大的铁笼子一般,绵绵抱着苹果在吃,小小的一只坐在笼子里,背影如山厚实。
  秦湘走过去,绵绵抬头看着陌生的人,嘤嘤叫了一声,驯兽师立即又塞了一块苹果,绵绵放弃与陌生人交谈的想法。
  云浅说道:“我们打算将绵绵送回蜀地繁衍后代,明明生下双生,但夭折了一个,绵绵在这里只会孤单,不如送回去。”
  秦湘在这时摸摸绵绵的脑袋,毛茸茸,摸着极为厚实。
  绵绵吃东西很慢,一块苹果需要咀嚼很久,也不爱看人,埋头苦吃。
  秦湘爱不释手,摸了又摸,掌心极为舒服,伸手去抱抱,绵绵却看她一眼,不予理会。
  吃最重要。
  云浅走过去,绵绵立即放下苹果,扑上前抱着云浅的腿,蹭了蹭。
  “你们很熟吗?”秦湘蹲下来看着绵绵,“你抱着我妻子呢,那你也来抱抱我。”
  绵绵抱着云浅,死不肯放手,而云浅摸摸它的脑袋,“长大了,抱不动了。”
  绵绵似乎听懂了,继续蹭着她的腿,秦湘试图去摸摸它。手刚碰过去,绵绵一熊掌拍开,云浅趁机脱离。
  “该走了。”云浅拉着秦湘就走,秦湘依依不舍,“真的不可以养吗?”
  “我养你一个就够了。”云浅勾着秦湘的五指,将人拉出屋子。
  突然间,一只孔雀飞了过来,耀武扬威地展露翅膀,甚至对着秦湘高傲地抬起下颚。
  云浅笑了,一扫两日的忧愁,“它像谁?”
  “林窈?”秦湘不厚道地笑了,眉眼弯弯。
  二人驻足,后面慢悠悠地走来一只熊,顿了顿,然后飞快地扑向孔雀。
  慢吞吞的花熊露出攻击性的一幕,追得孔雀满地逃窜。
  云浅凝眸,想起前世,秦小皇后也是这般,趁人不注意,露出凶狠的一面。
  孔雀飞过高高的院墙,落入明明面前,明明没理它,优雅地吃着竹笋。
  绵绵生气,一巴掌拍向院墙,驯兽师过来揪着耳朵抱走了。
  秦湘笑得歪倒在云浅的肩膀上,显些不能自己。
  云浅拉着她走了,阳光炙热,两人刚出了北宫,下属打马而来。
  “云相,苏家三爷被杀,五马分尸。”
  作者有话说:
  套路二十六:亲过,对不起哈,睡觉。
  大熊猫:盆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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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套路二十七
  流放都是步行至流放点, 苏三一行人步行,晚上自然不会住驿馆,而是寻了山头住下。
  半夜刺客而至, 直袭苏三, 铁钩勾住脑袋四肢,生生撕扯,无异于五马分尸。
  杀了苏三,刺客扬长而去,留下两名瑟瑟发抖的押解官。
  两人不敢再待, 可又不敢离去,熬到天亮,一人留下一人回京报信。
  刑部的人先赶去现场, 顾黄盈头一回觉得麻烦大了。来到现场后,看了一眼, 她就扶着树吐了出来。
  夏日酷热,山中清幽不假,可蚊虫苍蝇闻血而至, 嗡嗡地趴在尸体上,臭味熏天。
  云浅赶至,看到惨不忍睹的画面后,猛地顿住, 跟随而来的秦湘探首后, 云浅醒悟般回身捂住她的眼睛。
  不仅顾黄盈吐了,刑部其他人面色也不好, 唯有仵作直接走进去验尸。
  顾黄盈吐了半晌, 面色苍白, 对上云浅质问的视线后, 她更是浑身一颤,“云相,我派了几名刑部好手跟上,不该是这副惨状啊,这不像是简单刺杀,而是蓄意谋杀寻仇。”
  “人死了,你还查不查?”云浅语气淡得几乎无声,我朝人死了,且是世家,人就该继续查下去。
  苏三做的那些事,也会慢慢浮出水面,他该死,可杀他之人又是谁?
  云浅不由看向身边面色如旧的女孩,顾黄盈吐了,其他人面色发白,为何,秦湘就可以面不改色呢。
  秦湘目光落在了顾黄盈身上,露出羡慕,女子入朝做官,也可以这么风光的。
  突然间,手被人握住,她转眸对上阿姐。
  云浅随意淡笑:“她好看吗?”
  “不,我在想,做女官风光,我也想。”秦湘无辜极了,“阿姐,她们都没有你好看。”
  那双清水眸子无辜极了,走进了云浅的心里,没有戒备、没有谎言。
  云浅心想,自己想多了,秦湘日日在相府,哪怕出门也会有阿鬼跟着,就连秦家的人都没有联系,怎么会有时间去□□了。
  不是她、不是她……
  云浅抛开心中的怀疑,仵作走了过来,树荫下光线黯淡,阳光被枝叶切割成数片,散漫地落在众人的脸上。
  “闻所未闻,惨绝人寰,该是五人同时绑住死者脑袋与四肢,一齐用力。大人们见过五马分尸,做法都是一致的。”仵作擦擦头上的汗水,说话的时候接连叹气。
  秦湘朝尸体看过去,“死前肯定很疼的。”
  “那是自然的,生生撕扯,四肢分离,只怕临死前都会想想自己招惹了谁。”顾黄盈慢慢地沉静下来,靠着树干,唇角都是泛着白色。
  秦湘捏起手指,哀叹一声,少女情怀多于怜悯,云浅一直在看她,目光从未离开,少女哀叹之际,眼中露出怜悯。
  云浅垂眸,简单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失了仪态,自己上前去看尸体。
  “阿姐……”秦湘拉着她,眼中透着关怀,“别过去,好怕人呢,晚上会做噩梦。”
  云浅抬眼望着她:“不怕,我就看看,若做噩梦,还有你陪着呢。”
  秦湘不舍地松开她,朝顾黄盈看了一眼,不服气道:“云相都去了,你怎么不去。”
  “你这小子、还会使唤人,她去是她的事情,我就不去。”顾黄盈凝着少年人,瞧着温和无棱角,心思却坏的。
  秦湘觉得也是,索性自己跟了过去,树下的顾黄盈目瞪口呆,“还真是夫妻啊,同心同德。”
  两人一靠近,秦湘就捂住了鼻子,一股血腥味夹着腐烂味,直冲脑门,秦湘被熏得脑门嗡嗡响。再看阿姐,蹲下查看断肢的缺口,她忍不住了,想跑。
  阿姐在,她不能一人跑,只能双手捂住鼻子,不断吸气。
  看了一眼断口,她好像发现什么,“阿姐,他死前好像挺受折磨的,撕扯的速度很慢,人就会承受很大的痛苦。”
  她在山谷的时候给野兽看过病,野兽之间打架多是撕咬,奋力撕扯,与慢慢撕扯之间伤口是不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给野狗看过病,撕扯的伤口的是不一样的。”秦湘忍着一口气说了一句话,说完后又及时捂住鼻子。
  云浅点点头,下意识去翻身子的口袋,什么都没有。
  须臾后,她回到原处,吩咐顾黄盈:“尸体收敛送回刑部,让苏家的人来看一眼,大长公主不会就此罢休的。”
  这就是世家的好处,一人犯错,后面许多人给兜着,无理也要狡三分。
  下属打了水过来给云浅净手,顾黄盈犯难道:“他得罪了谁,想要他受这么大的痛苦,可是为何离京城就动手呢。”
  云浅说道:“或许是给其他人看呢。”
  顾黄盈头皮发麻,“您的意思还会有其他人?”
  “所以,昨日让你去查他十年前做了什么事,你查得如何?”云浅神色不改。
  顾黄盈讷讷出声:“就一日的时间,还没查出名堂呢,您好歹给我几日的时间啊。”
  “速度快一些。”云浅的目光越过顾黄盈落在了大口喘息的秦湘身上,秦湘望着四周,白净的脸上残留几分粉红。
  顾黄盈不敢再说了,她疏忽造成今日的局面,接下来,不能再懒怠。
  云浅拉着秦湘就要走了,仵作们留下收拾现场,顾黄盈还要跟着尸体回刑部,眼巴巴的看着打马离开的两人。
  哦,相府小姑爷不会骑马,啧啧啧,需要云相护着呢。
  不过,从马上背影看过去,小姑爷可真弱小,缩在云相怀中,旁人是小娇妻,他是妥妥的小娇婿啊。
  等人影走远了,顾黄盈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断臂,不觉再度呕吐出来。
  太残忍了,惨无人道的作案手法。
  ****
  大长公主在第一时间便来云相处寻求答案。
  云浅将仵作的验尸笔录给她,并且说道:“我还想问问大长公主,您这个小叔子从前做了什么,会引来这般报复。”
  兴师问罪的人顿时哑然,连验尸笔录都不敢去接。云浅凛凛地看她:“您心中有答案了?”
  云浅让下属去准备凉茶,又请人坐下,在她的坦然中,大长公主猝失所感,对方平静,显得她是个跳梁小丑。
  “孤对苏家的事情本不在意,八.九年前他出外归来,办了些私产,又送了些珍品给他的兄长,我这才注意到往日拿不出银子的小叔竟然经商成才了。这些年来,苏家富贵,多少托他之福。”
  “如今看来,经商怕是大有问题。不满云相,孤不知苏家的事情。”
  云浅知她说的都是实言,随口问道:“他可带回过女人?”
  “他养了外室。”大长公主声色一顿,“我提议过将外室带进来,她的夫人并非河东狮吼,可他却不愿意。”
  云浅凝神,神色如旧,却无端冷了几分。
  “外室在何处,还请殿下指路。”
  大长公主无所不应,心中恐惧,“凶手会报复苏府的人吗?”
  “莫要出城。”云浅心中有些担忧,但凶手在苏三出城后才动手,只怕势力浅,还未曾渗入京城内。
  大长公主点点头,“我回去就嘱咐他们,劳云相多多照应。”
  云浅不喜与她虚与委蛇,要了地址后就派人将人请来刑部。
  下属行动颇快,一个时辰内就带回了一个女子。
  奇怪的是女子跟随苏三近十年,却没有孕育子嗣。
  云浅一言不发,却想起喝下绝子药的秦湘,一时间,头疼不止。
  她撑着看向女子,声音却轻柔许多:“你姓温孤?”
  女子无措地抿了抿唇角,摇首不承认。
  云浅不为所动,双眸内喊着沉沉如水的威压,“换一句话问,你是北疆人吗?”
  南朝北疆本是一体,后藩王作乱分割,一国分离,但两朝未曾再度开战,一直安稳如今。
  南朝皇帝数度想要收回北疆,可北疆兵马强壮,远胜南朝,若南朝兴兵,只怕到头来会成为北疆的领地。
  这些都是不可言语的秘密。
  女子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云浅凝眸,说道:“你说实话,我可以给你自由,温孤这个姓氏太过独特,我给你身契,改名换姓。”
  女子这才抬头看向云浅。同时,云浅也在打量女子,突然发现,女子容颜美,肌肤似雪,鬓发如云,似十八九岁的女子。
  实际上,女子远远不止十八九岁,按照推测,她最少也该有而二十五岁了。
  或许,年岁更大。
  “大人想知道什么?”女子开口,声音哑沉沉得厉害。
  “温谷发生的事情,以及,苏家三爷有没有参与这件事。”云浅开门见山,也不走弯弯绕。
  女子直视云浅,带着不畏生死的轻视感,“参与又如何,你们会处置吗?”
  北疆惨案,南朝人参与,南朝皇帝会为了北疆低贱的山人而处置世家子吗?
  云浅沉默,女子站了起来,直视云浅,而云浅或许出于愧疚,整个人润得如同一块温热的羊脂暖玉,没有官场上的威压凌厉。
  “我做不到,但我可以让你、让你的族人恢复自由。”
  “自由?自由与我现在的处境有何不同,不过是几滴血罢了,不稀罕。”女子嘲讽,直视云浅:“我不知你这位大人想做什么,但我们都是女人,我不想为难你,杀了我吧。”
  云浅倒吸一口冷气,“为何不试试呢。”
  “试试?我也曾逃出去,去京兆府告状,谁又理会呢,别惺惺作态了。我也奉劝你,何必与两国过不去。”女子叹了一口气,“女子为官不易,莫要自毁前程。”
  云浅为官至今,遇到过无数棘手的事,皆安稳度过,面对女子的劝说,她觉得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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