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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只是不知今年太后还有没有心情去了。
  站了许久后,她想起府内还有一位客人,关了几日,也该消停了。
  信步至老夫人的院子,婆子们打开门,她慢慢地走过去,廊下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终于想起有我这个母亲了。”云母语气不善,云浅身量很高,她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楚。
  云浅眼皮都没抬一下,“您放心,您若故去了,我必拉扶大弟二弟一把。”
  云母噎住了,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儿,怒吼一句:“你打算关我一辈子吗?”
  “母亲何时想明白了,我何时放母亲出去。我也告诉你,我与秦家女儿已圆房。世人多嫌弃不洁之人,我已委身旁人,你可以死了这条心。你若愿意保守秘密也可,若不愿意,旬家老夫人疯言疯语,想来,也不会有人信的。”云浅含笑,姿态温柔。
  “你……”云母气得在身侧几旁一阵摸索,抬起茶盏就要砸,云浅说道:“您砸了,我让人去旬府要钱,这是上好的红瓷。”
  云母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红瓷,憋了一口气,“我要你给你大弟在户部谋了一职。”
  “母亲,天还没黑呢,您醒醒。”云浅冷笑。
  云母气得不行,“那你给他谋一职,光亮些。”
  “不可能。”云浅直接拒绝。
  云母怒恨:“你若不肯……”
  “母亲,秦安已经死了,回镇江的路上遇到土匪,死无葬身之地,您要学一学吗?”云浅突然打断云母的话,“要么守着秘密好好活着,你想死了,我会让两个弟弟去陪您。”
  云母气个倒仰,胸口快速起伏几下,“那、你去旬家观你二弟的成亲礼。”
  云浅目光斜扫,落在红瓷上,走过去,拿起红瓷,啪嗒一声,砸得粉碎。云母惊得心口一跳,“这可是你自己砸的。”
  “母亲喜欢相府,那就多住几日,也不必回去筹办二弟的成亲礼了。”云浅拍了拍手,指尖似有脏,她轻轻吹了吹,白净的面容上散着饱含孝顺的笑容。
  云母终于开始害怕了,脸上肌肉颤动,眼中充满惶恐,自己若不能观礼,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自己的儿子。
  她扬首看着自己的女儿。
  云浅负手静默,面上一如既往地喊着无害的笑容,可那双眼睛泛起寒冷,无端生出几分威仪。
  云母看着她满含笑容的面,十分想伸出手打散笑容,可她还是选择忍了忍,“好,我答应你,决计不会说出去。”
  “母亲宽容,我念着您是我的母亲才让着,倘若旁人知晓这等秘密,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云浅含笑,背映连天火烧云,神情格外的柔和。
  可这份柔和,让人不寒而栗。
  云母再度体会到自己这个被抛弃的女儿有多么狠,早不见当年抱着她腿的柔软之色。
  她的女儿是一头猛虎,释放爪牙的时候,会抓得你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
  云母暂时无法离府,不仅是她,就连相府内外都无人可以离开,宫里送来食材,今日送来的鸡鸭鱼肉还有些鹿肉,都被云浅剁碎了包饺子。
  相府里药材多,府医看着小姑爷在大补药材的柜前徘徊,她的心咚咚跳了几下后,好心提醒一句:“小姑爷,您是要强身健体吗?”
  “我自己来就好了。”秦湘红着一张脸拒绝,依旧低垂着眼,露出一副踌躇神色。
  分明是稚气的脸,偏偏站在大补药材面前,府医有些受不了了,最终还是决定不管,悄悄去找了云相。
  还没到望澜阁就遇见在道上散步的人,府医上前匆匆行礼,一股脑将小姑爷的行为说了一通。
  不料,云相一脸从容,“我让她熬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挑,得熬到什么时候呢。”
  府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两口子闹什么呢……
  “云相,这个药不能随便吃的。”
  “无妨,她自己都是大夫,处理过这等事情,不必害怕。”云浅则是云淡风轻,告诉府医:“她家中有个哥哥,也不安分,她必然学到了些什么。”
  “学到了些……”府医目瞪口呆,看了一眼云相:“您不怕闹出事?”
  云浅自己也说不好,但她相信秦湘是有分寸的,“不会有事的。”
  府医劝说无果,默哀一遍,然后回自己的药棠。此时,小姑爷已经走了,她回去核对药材分量,好歹知晓小姑爷拿了些什么药草了。
  核对一番后,她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不得不说,云相说得极对,这个小姑爷是个行家。
  简单查验后,她将小姑爷拿走的药材特地写了一份,令药童迅速送去云相处。
  药方到了云浅的手中,云浅粗细看了一眼后,随手搁在一侧。应当是没有问题,要不然府医自己会来一趟。
  须臾后,两份情报同时送到了书房内。
  第一份,晋王遇袭,伤了命根。
  云浅皱眉,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待消化后,打开第二份。
  相比较第一份,第二份并不算大事。
  第二份写着:傅缨今日缺席,系张家子殴打。
  她深深吸了口气,盯着屋顶上的虚空,猛地将第二份情报撕了粉碎,接着唤来心腹。
  “告诉陆澄昀,傅缨被打了,本相要他自己剁了打人的那只手。”
  说完后,又及时止声。不成,陆澄昀地位特殊,若是硬来,明日百官弹劾,连累的将是整个红林军。
  “不成、不成……”她低声告诉自己要沉稳,可心中的怒火依旧蹭蹭上涌。
  简单几个呼吸后,拍案说道:“备马、去张府。”
  ****
  秦湘得到云相离家的消息后先是一怔,而是看向传话的阿鬼,“她去张家做什么?”
  阿鬼给她解释:“太后跟前的女官中只有傅缨傅大人嫁人了,嫁给张家子。张家是侯爵府邸,她嫁的是世子。前两年调任之际,傅大人回家生女儿了。回来后,原先的好位置被人挤了。但张家不满足,希望她辞官回家生下嫡长子。”
  “傅大人不肯,前几回闹得想要和离呢,可张家不肯放手,扬言休妻,不肯和离。今日我听传话的说是张世子打了傅大人,云相坐不住了,去张家兴师问罪。”
  “她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关系亲厚。”阿鬼打量着小姑爷的神色,害怕她不高兴,到时候会对云相不满。
  秦湘轻轻哦了一声,呢喃一句:“若是我,我会剁了他的手。”
  说完后,又恐被人听见,忙嬉笑道:“我知晓了,我去看医书,云相回来记得告诉我。”
  阿鬼点点头,确信小姑爷没有生气后才放下心来。
  小姑爷憨憨的,性子也好,对下人也好,是她们这些奴婢的福气。
  秦湘转身后,又想起什么事,觉得云相过去于她官威不好,便问道:“她去了,会不会出事。”
  “您怕谁出事。”
  “自然是云相。”
  “那倒不会,云相会妥善安排的。”
  秦湘放心了,摸摸自己一直在跳的眼皮,希望没有事,也希望阿姐平平安安回来。
  可她们是被困在府上的,突然出府,太后会不会怪罪。
  她又问阿鬼:“云相跑出去,太后会不会怪罪。”
  “您二人是可能染了鼠疫,并非是禁足在府上,太后不会怪罪的。”阿鬼解释,“您放心,后半夜,云相必然会回来的。”
  秦湘点点头,耷拉着脑袋去看书了。
  今夜,月明星稀,知了鸣啼。
  秦湘收拾好自己的时候,云浅已至张府,相府随从敲响大门,在门开一缝后,随从抬脚踹向门人。
  云浅翩然而至,“让你们世子过来。”
  蹁跹身子越过门槛,在门后站稳,傲然视物。
  张家人迅速赶至门前,张侯爷见到来人后警觉般后退数步,而云浅淡然前进:“不必害怕,我夫婿并未沾染鼠疫,我自然无事。反之,令郎殴打傅主事一事,我们去太后面前理论一番。”
  半夜而来,目光冰冷,寻常人都会吓了一跳。
  张侯爷努力稳住自己,揖礼开口:“小儿夫妻之事,怎敢惊动太后。”
  话音落地,张世子匆匆而来,乍见云相,拔腿就想跑,相府随从立即赶过去阻拦。
  夜黑月不明,数人如风影动,黑魅夜鬼,吓得人嘶叫惶恐。
  随从将人捉住,云浅冷笑一声:“放心,我不打他。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要做什么……”
  “云浅,你要做什么……”
  张府众人疾呼,随从挟着叫喊的张世子出了府门,云浅站在他们伸手阻拦着张府众人的脚步。
  “张侯爷,我云浅说到做到,不碰他一根手指头。”
  张侯爷又惊又吓,一时间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云浅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逆子、逆子,就说不该娶那个女人……”
  “娶来后当作菩萨般供着。”
  “快,我要入宫去找陛下。”
  话音落地时,云浅已翻身上马,张家世子横陈于马背上,嘴里不断嘶喊求饶。
  然而,无人在意。
  马蹄疾行数里,停于慈幼所门口,门口灯火如昼,随从将人丢了下来,张衡抬头一看,吓得后退数步。
  云浅怒喝一声:“跪下。”
  张衡畏惧,腿脚一软,便跪了下来,豁然抬首,对上慈幼所的管事面容。
  慈幼所起初是民办,后来被朝廷收下,如今是一座朝廷打理的收容女子之地。
  张衡跪于门前,无人斥责无人动手打他,可他面色通红,羞得难以抬首。
  云浅冷笑道:“你为何娶傅缨,自己心里清楚,无非看中她在户部的职位罢了。如今见傅缨晋升无望,便来强求她辞官。张衡,好事不能一个人占尽了。我给你个机会,跪至明日此时,回府和离。别逼我动手除了你这个祸害。”
  言罢,她打马离去,留下一众随从看着张衡。
  ****
  一夜过半,云浅从水中而出,长发黏在后颈上,雪白的躯体让人红了眼睛。
  秦湘喜滋滋地递过去一碗汤药,“你回来得真快,药刚好呢。”
  “你来得可真早。”云浅双臂趴在壁池上,目光幽怨,小声说道:“你喝了吗?”
  “我熬了一碗,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你先喝。”秦湘将药碗朝前推了推,双颊浮现赤色,眼中映着云浅极好的身材。
  云浅皱眉:“你怎么不先喝呢。”
  “我喝了就不干净了,我喝你剩下的。”秦湘耿直极了。
  云浅想想也是,又不甘心问她:“你怎么不分成两碗呢。”
  “就这么一点,分成两碗的话,碗底都遮不住,还有我一路端过来的,两碗不好端。”
  “这样也是,那你先喝,我不嫌弃你。”
  水下一幕略显活色生香。秦湘不敢再看,匆匆喝了一大口,剩下小半碗递给云浅。
  云浅紧抿双唇,面上带着‘真诚’的笑,“你先替我去拿衣裳。”
  秦湘不疑,转身去屏风后拿换洗的衣物,然而,在她转身的时候,云浅手腕一翻,碗中的汤药尽数倾下,没入池水中。
  略微一搅动,棕色的药汤与满池春水混为一体。
  秦湘回来的时候,空碗安静地摆在池壁上,云浅再度入水,溅起阵阵涟漪。
  秦湘收了碗,“阿姐,我先回去了。”
  回应她的是一团水花。秦湘嬉笑一阵,大步跑了。水里的云浅出水,深入渊壑的眸子凝在了方才放置碗的那一处,不由一笑。
  待云浅沐浴归来,秦湘趴在床沿上打瞌睡,长发逶迤落在地板上,雪白的肩露了大半,睡相极其不好。
  夜风习习,温度较白日降下不少,屋内吹着风也很凉快。
  云浅俯身蹲在踏板上,“你这庸医熬的药怎么将自己哄睡下了。”
  秦湘闻言,骨碌爬了起来,眼睫微闪,脸颊红扑扑的,看人的时候,眼里盈着一泓泉水。
  “你终于回来了,有些热。”秦湘摸摸自己的脸,又看向阿姐,纤长眼睫投下,遮掩眸内视线,她伸手,摸向阿姐的脸,咦了一声,“你身上好凉啊。”
  傻大夫不知药只有她自己一人喝了。
  灯火盈盈照她面容上,云浅将她捞了起来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躺下。
  “小秦太医,看看你的药如何吧。”
  作者有话说:
  套路三十七:喝药吧。
  早上好呀!
 
 
第38章 套路三十八
  秦湘只喝了半碗汤药, 药效惊人,反让云浅一时受不住了。
  颠倒往复一夜,反是云浅起晚了。
  午时时分, 秦红意手持太后懿旨闯进了卧房。
  云浅没醒, 还没来得及收拾,床榻上一片凌乱,秦红意再是从容,也羞红了脸颊。
  秦湘踢踢踏踏地从外间赶了回来,稍微一探头, “秦大人,外面等等吧。”
  “不必了。”床榻内传出一语,接着一只雪白的玉臂拨开锦帐, 露出云浅懒怠的眉眼,云雨后容颜裹上了蜜色, 生生将秦红意气得倒退。
  “鬼迷心窍,色字头上一把刀。”秦红意脑门一热,当即就骂了出来。
  云浅往日里端庄冷然, 眼下姿态眉眼都染了媚色,哪里还是曾经杀伐果断的丞相。
  云浅深深吸了口气,“你来做甚,为张家子讨公道?”
  提及正事, 秦红意缓过神来, 咬着牙说道:“晋王入京,被伤了, 太后大怒。”
  “怒什么?”云浅翻身坐了起来, 襟口微散, 露出一抹红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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