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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秦红意捂住眼睛, 秦湘侧身绕过她的身前,急忙给云浅捂住脖子下面,“秦大人,你出去吧。”
  秦红意不管两人依偎的姿态,继续说道:“太后罚了巡防营,又将晋王接进宫去救治,传你入宫呢。”
  “晋王是私自入京,还是得太后召见?若是太后召见,我等为何没有接到旨意?”云浅语气散漫,目光落在秦湘的后颈上,指尖轻拂长发,露出后颈上的‘红梅’。
  瞧了一眼,她又松开手,拍拍秦湘的肩膀,“怕什么,她吃不了我,你瞧,没有成亲的女子就是这么害羞。”
  秦红意气得跺脚,“云浅!”
  “好了,我即刻换衣,等上片刻。”云浅站起身,腿脚有些软,心里悔恨极了,俯在秦湘耳畔,“阿湘,那个药不错,做成药丸带在身边,常用。”
  秦湘:“……”阿姐是上瘾了吗?
  云浅瞥向秦红意:“你是想看我更衣吗?”
  “云浅,你这是玩火上身。”秦红意气得难以自制,外面闹翻了天,她还有兴趣与自己的小妻子云雨巫山。
  气死个人。
  闻言,秦湘立即发挥主人家的姿态,朝秦红意做了个‘请’的姿态。
  此时此刻,秦红意想掐死面前的女孩,祸害人了。
  两人一道出来,秦红意的目光落在秦湘的眉眼上,想起宫里的那位贵人,好心说道:“秦太医日后莫要穿裙裳了。”
  秦湘咦了一声,“还请大人细说缘由。”
  “没什么缘由,云相嫁给你,你对外只能是男儿,懂了吗?”秦红意避开主要原因不谈。
  秦湘认真的应下了,眼中多了一分凝重。
  须臾后,云浅推门而出,换了一袭官袍,落在秦湘眼中,心口蕴着难以言喻的豪情。
  云浅勾了笑,“秦大人,太后宣我是给晋王治病还是安抚陛下?”
  她又不是太医,急忙召见,必然是后者的。
  秦红意没说话,拉着云浅就跑,“来不及了,快些走。”
  云浅走了两三步,止步朝秦湘招手:“阿湘,等我回家,记得熬药。”
  秦湘:“……”阿姐疯魔了。
  ****
  登上马车后,秦红意坦言,“陛下欲拿晋王治罪,太后不准,母子二人争执片刻后,陛下拂袖离去。”
  皇帝荒唐了些,却也知晓晋王是劲敌,抓住了把柄如何会放过呢,别管是不是伤了,先定下罪名。
  可太后不准,一旦定下罪名,皇帝一党必然置晋王于死地。
  云浅懒散的打了哈欠,不说晋王的事情反而说起傅缨,秦红意先开口:“太后罚了张蘅五十板子,并令二人和离,女儿归傅缨。”
  太后借着傅缨的手让云浅心甘情愿地去劝说皇帝。
  一环套一环,没有无作用的环。
  “太后仁慈。”云浅随口说了一句,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有些疲惫。
  这笔账记着,必要讨回来的。
  入宫后,两人分开,秦红意去太后处复命。
  慈安殿内药味浓郁,明珠蒙尘,太医们守在一侧候着,太后坐在凤座上阖眸小憩。
  秦红意上前问安,太后睁开眼睛,她说道:“臣去时,云相还没起来,昨夜似乎闹了很久。”
  话说得很含蓄,太后明白过来,都是过来人,她坐直了身子,“云浅可说了些什么。”
  “云相前往陛下处了,她说太后仁慈,傅缨一事的处决,她很感恩。”秦红意掂量着话说,“臣观她昨夜似沉溺于欢好中,尚不知晋王遇袭一事。”
  云浅为人谨慎,可到底也是一个女人,夫婿又是那么貌美,一时沉溺也在情理中。太后念此,打消心中疑虑,又催人去问刺客的后续。
  找不到刺客,才是奇耻大辱。她的儿子被人伤了根基,于皇室而言,都是天大的耻辱。眼下,只能瞒着,皇帝也不知晓。
  话分两头,云浅见到皇帝,皇帝正在气头上,云浅只道一句:“晋王对陛下再无威胁。”
  皇帝不信,瞧着彩屏后的女子,冷冷哼了一声:“太后令你做说客,你自然会这么说。”
  云浅摇首,道:“陛下怕是不知,晋王伤了根基。”
  皇帝愣住了,旋即有些尴尬,借机端起凉茶趁机遮挡泛红的耳垂。
  须臾后,他才缓过神来,说道:“云相信朕,不是朕所为。朕确有杀心,可还未曾动手呢,还没寻到他的住处。”
  “臣信陛下。”云浅含笑,态度淡淡的,谈不上太热情。
  她惯来如此,皇帝也习以为常,“不知是谁人做的,帮了朕的大忙。对了,你夫婿身子如何?”
  “距那日已有两三日,并无发作的迹象。她在家中好好吃药,想来不会染上鼠疫,劳陛下费心了。”云浅眼睫微微一动,抬头看向皇帝身后的玉剑。
  皇帝若有所思地看了过去,他拿起玉剑递给云浅。
  云浅不敢接受,双眸凛然,“陛下,您可还记得奉先殿内的那张舆图。”
  先祖打下江山后,绘制舆图,囊括南朝北疆,可如今皇帝殿内的舆图,只有南朝,也就是那张舆图的一半。
  闻言,皇帝露出落寞之色,若有所思地想起以往,难以言喻心中的情绪。
  云浅忽而说道:“臣想助陛下北伐。”
  “北伐……”皇帝震惊,久久不能言。
  这一刻,云浅失望了,微微一笑,“臣说玩笑呢,陛下莫要当真。”
  皇帝陡然松了口气,说道:“母后还在查刺客一事,朕也会襄助她,你回禀她,就说朕既往不咎。”
  “不,晋王入京后与谁在一起的?”云浅摇首,面露失望,“此时不将晋王一军,又待何时呢。”
  “朕做什么,母后岂会舍得。”皇帝不高兴。
  云浅面上波澜不兴,微微倾身,与陛下细说:“襄平郡主该嫁人了。”
  皇帝豁然一惊,接着,胸中怦然一惊,俨然意动。
  他没有开口,云浅主动说道:“襄平郡主并非简单的质女,心不安分,既然如此,不如嫁人。入了夫家,有人盯着,陛下也可安心。”
  襄平惯来不安分,上辈子嫁人后替夫婿纳妾寻良家女,与自己的嫡母秦小皇后举止暧昧,引出一系列话题。
  她皱眉,皇帝说道:“朕知晓了,朕不会亏待她的,会寻个好夫婿。云相放心,朕这就去给太后赔礼。”
  云浅今日的目的达到了,起身告辞。
  殿内的皇帝一扫阴云,无端摇首,“此女幸助力于朕,可惜不可为朕享用。”
  那厢云浅出门,遇到禁卫军统领,两人一照面,对方唉声叹气。
  禁卫军分南军北军巡防营,皇帝直统下,围绕京畿重地屯兵六万。南军由殿前司步兵营组成,围着宫城而驻扎,此为南军,兵有三万。
  北军则是各世家弟子统领,兵有五千。
  剩下的兵都在巡防营中。近年来,太后掌政后,迁巡防营出禁卫军,独立成营,调五千兵马入北军。
  北军一万,分为红林军侍卫司,各领五千。
  如今的禁卫军统领只有原先的一半军马,威仪大不如前。
  两人见面后,对方陪着笑,云浅却问他:“听闻晋王入城被袭?”
  对方支吾不言。
  云浅含笑,也不问其他,只叹一句:“我不过两日未曾出门就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也是能耐。”
  嘲讽后,她扬长而去,留下一脸苦相的禁卫军统领。
  他能怎么办呢。
  云浅前往刑部,询问苏三一案的进展。
  顾黄盈拿着这几日查出的卷宗,翻了又翻,两眼昏花,“苏三带了五个女子回来,自己留了一个,其他三个,你也知晓的,但是还有一人,怎么查都都不出来。其实他入南朝是六个,一个卖了,入京城时是五个,那个人不知去处。”
  光是苏三一人就这么难查,遑论还又那么多参与的人了。顾黄盈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那么大,郁闷至极。
  “有年纪吗?”云浅低首翻着卷宗。
  顾黄盈说道:“我问了苏三的外室,她说最小的当年不过八九岁,如今算起来约有十六七岁了。最大的便是她,她有三十岁。太后宫里的那位,并非苏三带回来的,而是陛下从北疆重金买回来的。”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头疼,那么多女人呢,她们只救出来三人。
  马将军府内的那位,一直不肯交出来。
  她想起一事,又拿出一份证据,说道:“马奎曾吃空饷,我查出一部人,苏三给他送女人,也是因为苏家想送家族子弟入军。”
  云浅看了一眼证据,随手搁下,“绝不止这些,我要马奎全部吐出来。”
  秦小皇后查不出来,她一定要查出来,光明正大的让这些人付出惨痛代价。
  顾黄盈听到这么一句话后顿时愁得不行,捂着眼睛继续说道:“她们中有一个女孩第一个被送出谷,是族长的女儿,送出去的时候才六岁。那些禽兽欺骗族长,说只要一个女孩就罢休,族长献出她的女儿,不想半年后,他们卷土重来,毁了温谷。”
  眼前迷雾迭起,因这句话后又迅速散开。她猛地抓住关键点,“你的意思是族长的女儿不知温谷被灭了?”
  话题有些歪了,顾黄盈被问得一懵,张口说道:“好像是这么个事,这个女孩也是可怜,六岁就被当作血罐子。”
  六岁、血罐子……云浅心口猛地一震,下意识扶住了桌案边角,险些倒了下去。
  “云相、云相,您这是怎么了。”顾黄盈伸手去扶,刚碰到云相身子就发觉她浑身颤得厉害,“您是中暑了吗?”
  云浅摇首,努力站直了身子,挺直脊背,脑子有些晕。
  六岁的孩子被献了出去,死大过于生,父母如何忍心呢,她又如何生活。
  “我在想、六岁的孩子被当做血罐子……”她说不下去了,唇角泛起嘲讽,“顾黄盈,倘若这个孩子活成了、活成了高位者,甚至母仪天下,她会不会报复这些灭门之人。”
  顾黄盈莫名想起皇后,可皇后娘娘都三十多岁了,也不是那个孩子。
  “可能会吧,我肯定是会的,千余人的山谷就这么被灭了,女子轮为血罐子,男子呢,他们会不会用男子的血得长生呢。”顾黄盈莫名伤感,是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血仇。
  整个家族一千余人,本就避世,从未惹过旁人,泼天的灾难不该给她们。
  她叹气,却察觉到云相面上的失落,下意识就问道:“云相,您出自京城,也不是温谷中人,怎地如此伤心呢。”
  “感伤罢了。”云浅打起精神,面露微笑,可那抹笑容沧桑至极,如同沙漠中的行者,看到了海市蜃楼,明知是假的,却不得不沉浸其中,以此来回忆往日的美好。
  她喃喃了一句,“若是我,我也会食其肉饮其血,恨得不能自己。这等时候莫要说什么律法严酷,也不要说什么天理,报仇才是关键的。”
  当律法失去作用后,唯有自己的刀才是报仇的工具。
  她无声笑了,惨笑不已。
  顾黄盈深受其感,忽而道一句:“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盼望着有朝一日回到温谷,见到爹娘呢。”
  云浅恍然被雷霆一击,眼睫剧颤,而顾黄盈只一笑:“您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说说罢了,指不定那个孩子早就被取干了血死了。我问过,有些人被活活取血后猝死了。”
  “云相,此事若发生在南朝,我必将凶手们捉回刑部,可惜了。”顾黄盈叹息,南朝北疆已是两个国家了。
  她只能将这些女子救出来。
  “云相,那名女子对外已死了,梅大人悄悄送出京城,隐姓埋名。可宫里那位如何,听她们说,那名女子也是族长的女儿,今年约莫有二十五六岁。”
  云浅看着满桌子案卷,内心烦躁,“那为何第一回献孩子这么不献她呢。”
  若是如此,秦湘至少还可以在母亲身边多待半年,且及笄的女孩比六岁的孩子懂事多了。
  顾黄盈犯难了,“云相,手心手背都是肉,或许年长些懂事了,会拒绝。”
  云浅不再言语,而是将案卷反复看了两遍,“你继续查,我入宫一趟。”
  去见一见那位姐姐。
  只她突然入宫,太后不见她,反令她回府好好歇着。
  白走一趟,天色都已经黑了,她一人走在深墙瓦砾之下,望着无尽的地砖,心在这一刻沉浸,也骤然冷静下来。
  走了数步,眼前豁然多了一人,面蒙白纱,可对上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她豁然知晓自己碰对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温孤姑娘?”
  白纱女子眼里闪过震惊之色。
  云浅将这份震惊尽收眼底,她不甘心地问:“当年为何是阿湘被献出去。”
  “你是谁?”温孤妩睁大了眼睛,浑身一颤,偏偏对上她平静的眼眸后,自己的恐惧与震惊成了笑话。
  “先回答我的问题。”云浅咄咄逼人。
  温孤妩无奈,“我那时已嫁人,怀有孩儿。母亲身为族长,膝下只有湘儿,不得不送出去。若她为一己私欲,送了旁人家女儿出去,会引起他们不满,到时局面更无法控制。”
  “可她才六岁。”云浅狠狠压制自己的声音,一月多的相处,她知晓秦湘心底的善良,不爱争,不爱抢,下面的婢女管事都喜欢这位小姑爷,也无人小姑爷一句不好。
  人善被人欺。
  不争不抢不怨,更容易让人欺负。
  温孤妩抓住她的手,激动道:“你知晓温孤湘儿的去处吗?见过她吗?”
  云浅拂开她的手,眉心微蹙,“你的母亲呢。”
  “自尽了。”温孤妩眼中闪过泪水,微微一笑,伸手解开面纱,露出原本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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