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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不是这样的。
  云浅淡淡一笑,“今晚吃汤圆,我去做。”
  秦湘偃旗息鼓,攥住襟口不让春芳光乍泄,“我去沐浴。”
  云浅离开望澜阁,秦湘迫不及待地往浴室里跑,努力将刚才的对话忘记,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爬进浴桶里,秦湘拼命擦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不想,轻轻一碰,身上红得更厉害。
  擦了等于白擦,白擦。
  秦湘只好自己爬起来,匆匆套上准备好的衣袍,出水后,随手将长发束起。
  站在铜镜前,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是吮吸后才会出现的,如同梅花。因她皮肤白,痕迹尤为明显。
  呆呆叹了口气,云浅从外间走来,“过来。”
  秦湘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走到食案前,碗里放着颜色各异的汤圆,“这么点时间,你这么做了这么多。”
  和饺子一样,颜色不同呢,像是花园里的花。
  “午后做的,刚刚只是下锅的。”云浅如常般坐下,给她舀了几个,“试试看。”
  秦湘没多想,舀起一个放入嘴里,轻轻咬开,皮肉很软且滑滑的,她点点头,里面是花生馅的。
  花生香,咬在嘴里咯吱响。
  她悄悄看向对面的人,云淡风轻,双肩瘦弱,这么清雅的一人,竟然什么都会,
  很难让人不喜欢。
  “看我做甚?”云浅轻轻出声,示意她继续吃。
  秦湘咬了一口,有些烫,轻轻吹了吹,“阿姐,你怎么什么都会。”
  厨艺、绣艺、骑马、舞、琴棋书画,好似没有她不会的。
  “学的,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去学。学而杂,杂而精,才是最好的。”云浅咬了一口,是花瓣馅的,唇角上沾了些红色的馅,显得她清艳无双。
  秦湘点点头,“我什么都不会。”
  “无妨,我会就行了。”云浅接过话了,清冷的外表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
  “阿姐,你为何喜欢我?”秦湘忍不住问,她一无是处的。
  云浅微顿,抬首凝着她:“你长得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气质如玉的人突然表白,让钝钝的人不知所措,顷刻间,恨不得将脑袋埋进碗里。
  汤圆格外甜了,甜到心坎里。
  一碗汤圆吃得很饱的,秦湘起身出去活动,云浅提了一盏灯笼跟上。
  月色皎皎,夏日小径通幽,萤火虫飞来绕去,给黑色的夜晚添了两分颜色。
  秦湘看着萤火虫驻足,伸手去触碰,她一伸手,萤火虫就跑了。
  捉了两回,什么都没碰到,她有些泄气,扭头去看云浅,“阿姐。”
  云浅对着月发怔,闻言后循声看了过去,“我给你找些好看的。”
  言罢,她转身出园囿,秦湘跟上去。
  一路上转来转去,停在一间规格更高大的楼阁前,她们靠近后,就有个婢女走了过来。
  “云相,您来了。”
  “钥匙给我。”云浅伸手。
  婢女双手将钥匙奉上,云浅接过,回头招呼秦湘跟上。
  钥匙插进锁孔内搅了搅,哐当一声,锁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大。
  灯火照进屋内,里面是一排排货架,架子上摆放着各式锦盒,大小不已,颜色不同,规格也是不同。
  秦湘探首,“这是库房?”
  “喜欢什么自己跳。”云浅大方地与她分享这些年来得到的宝贝,多是宫里赏赐,来路都很明,不会有事。
  秦湘闻言后摇头,云浅奇怪:“还没看就不喜欢?”
  “这是你的呀。”秦湘尴尬极了,自己欠下的还不清了。
  云浅好笑:“也是你的,你要和我天长地久的,我若不让你高兴,你想爹娘该如何是好。”
  秦湘不觉笑了,这些时日真没怎么想爹娘,日子过得充足高兴。
  随手打开一只盒子,眼前一亮,夜明珠明亮生辉。
  “在你这里,那就不用找了。”云浅走了回来,伸手将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取了出来,“这是我那年骑射的彩头。”
  骑射的彩头,意味着她赢了骑射。
  秦湘震惊,下意识看向那双纤细如玉的手,吞了吞口水,“阿姐,你好生厉害呀。”
  “算不得厉害。”云浅莞尔,随手又打开一只锦盒,里面是一副金刚钻的指环,大大的金刚钻也夜光下,发出耀眼的光。
  “这是春夜投壶赢来的。”
  旁边是一只珊瑚手镯,她说道:“这是那年对弈赢的。”
  云浅如数家珍般细细述说起来,听得秦湘瞪大了眼睛,那些辉煌的过往昭示着云浅自小的努力。
  没有一份彩头是白得来的。
  秦湘要了那颗夜明珠,准备晚上回去放在床头上,夜里都有微弱的光。
  拿着夜明珠,她想起阿娘。阿娘若知晓自己遇到这么好的阿姐,必然也很高兴的。
  从库房出来,她扬首看着明月,同在一轮明月下,阿娘必然与她一般望着明月,这么一想,她与阿娘的距离是那么近。
  回屋后,秦湘选了个合适的角落将夜明珠放了起来,欢喜地站在面前看了又看。
  云浅打趣道:“你喜欢就带着。”
  “太大了,带不动。”秦湘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转身还给她一个拥抱。
  “阿姐,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云浅眼眸冷了下来,伸手摸摸她的柔软的后颈,“所以,你不要打破这份快乐,天塌下来,我顶着。”
  “嗯,你说我运气怎么那么好呢。”秦湘开始怀疑自己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遇到阿姐上,以至于自己前半生孤苦可怜。
  云浅松开她,“都怪你长得好看,你若是丑一些,我就不会要你了。”
  “那我一定好好睡觉,好好吃饭,让自己皮肤好一些。”秦湘摸摸自己的小脸,顿了顿,装作随口问道:“阿姐,太后宫里有个奇怪的人,我这几日给她诊脉,发现许多怪事,太后用她的血入药养颜吗?”
  云浅蓦地抬首,眼神闪过震惊,一瞬而过,快到秦湘无法捉摸,“你怎么问起这件事呢。”
  “我在慈安殿内待了两日呢。”秦湘不敢说原因。
  云浅平静如深渊,面色如旧,走回到坐榻前坐下,低眸回道:“是吗?你见到她了?”
  “男女有别,我稍微探头,宫娥就瞪我,防狼一样防着我,我就没见到。你说她的血真有那么大的作用吗?”秦湘脸色红扑扑地,不敢去看阿姐,她说谎的时候就会脸红。
  尤其是面对亲信她的云相,一时间,愧疚将她笼罩起来。
  云浅低头整理袖口,“不让你就不见,至于作用,我不是大夫,也不大清楚。你问这个做甚?”
  秦湘又不知说什么了,绞尽脑汁想了想,“我想知晓作用啊,这个是违背医学道理的,药材治愈万病,人血怎么治愈呢。”
  “你去问问院正,我也不知晓。”云浅发慌,慌得指尖发颤,她努力保持平稳,扭头朝秦湘微笑:“该就寝了。”
  秦湘什么都没问到,耷拉着脑袋不高兴。
  云浅望着压,眼中一片黯淡,她发现什么了吗?
  不,她若发现了,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她会哭会闹,会吵着将她阿姐救出宫来。
  谁都做不到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云浅走过去,秦湘抬首,凉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上,阿姐的手竟然这么凉。
  领着人回到床榻上,云浅去沐浴,身上还有烟火气。
  秦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跳如雷,一颗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
  她骗了阿姐,那种感觉如同一只手掐住她的手腕,扼住她的灵魂,让她慢慢远离阿姐。
  躺在床上,她展开四肢,望着屋顶,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闭上眼睛,听着隔壁的水声,心忽而雀跃起来,日子还是要过的,她还要过好自己的日子。
  离开温谷的时候,阿娘告诫过她,出去后过好自己的日子,一切以保全性命为上。
  好好活着。
  云浅回来的时候,秦湘已活蹦乱跳地在床上打着滚,她闻声爬了起来,心虚的看向对方:“你洗好了。明日上朝吗?”
  “免朝三日呢。可以晚些去官衙。”云浅察觉秦湘有些紧张,眼神飘忽,但精神不错,她放下心来。
  两人躺下来,秦湘抱着毯子,翻身的时候,膝盖撞到云浅的膝盖,吓得她立即爬起来去检查云浅的膝盖。
  裤管卷开,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腿,膝盖上有些红,没什么事。
  秦湘垂眸,看着那抹红痕,下意识摸到自己的脖子上。
  动作有些缓。
  秦湘心里涌起羞耻,而云浅平静地撸下裤管,余光轻瞥她通红的耳根,不觉一笑,“你耳红什么?”
  “院正说我祸害你。”秦湘真的感觉很郁闷,分明自己占主动的时候少。
  云浅勾唇,“是吗?”
  ‘是吗’两字语调尤为平和,带着难以言喻的亲和力,让人不自觉放下心。
  秦湘辩解,“不是这样的。”
  “你的药丸呢?”云浅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辩解,自顾自问起比这个还重要的事情。
  秦湘恍然:“还没做呢。”
  云浅点头,“那、你今晚就这么干躺着睡觉吗?”
  秦湘再度脸红,“我、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云浅倒好,直接躺下了,拉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腰间,“该你了,别让自己背黑锅。”
  秦湘扬起好看的眉梢,嘴角轻撇,慢慢的爬到云浅身侧,低眸看着她:“阿姐,其实,你也很好看。”
  云浅之美,在于位高养成的气质,骨子里透露着优雅,骨美感占据很大的成分。
  秦湘不同,她如深山牡丹被移栽入洛阳城内,美于表皮,陷入俗气,让人一眼就看上。
  轻轻一眼,云浅心里的压力少了许多,轻松地弯唇笑了。
  秦湘跪于她的身侧,俯身吻上她沾染冷意的唇角。
  学着她白日的举止,细碎的吻融入暧..昧中。
  她很温柔,动作很轻,如她的性子一般,憨厚得很。
  子时,两人靠在一起,都很精神,没什么睡意。秦湘捏着云浅的腕骨,细细把脉,悄悄说一句:“院正让我节制些。”
  “别理她。”云浅低哼一声,“她是大夫呢,只想着身子,没想过新婚后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这么一说,秦湘也信了,深深点头,看阿姐平静的模样,心里愈发信服,阿姐说得更对。
  屋内寂静下来,云浅问她:“你饿不饿?”
  秦湘摸摸小腹,狐疑地看着她:“不睡觉吗?”
  不知节制,再加熬药……秦湘小身子抖了抖,“不成,该睡觉了。”
  说忘,伸手抱住与云浅纤细的腰肢,誓死不让她下床。
  云浅望着自己小腹上黑乎乎的脑袋,好心提醒:“我让厨下备了些鹿肉,蜜酱裹着,撒下调料,此刻吃来正好。”
  秦湘没出息的舔了舔唇角,云浅见状,又说一句:“鹿肉滋补,你不知道吗?且是新鲜的鹿肉,陆澄昀今日刚让人送过来的。”
  “那去吃吧。”秦湘松开云浅,翻身爬了起来,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忙捡起踏板上的衣服匆匆套上自己身上。
  穿到一半发现不是自己的衣裳,无奈下又脱了回去,背对着云浅别扭地穿着衣裳。
  云浅未动,侧躺在床上品着秦湘优美的背影,肩膀弧度恰好,撑起了衣裳,不显得太过弱小。
  可脊背上的白色犹如大片雪花,在烛光下泛着光泽。
  稍微一眨眼,红色的寝衣掩盖出大片雪景,只露出一截白皙的玉颈。
  颈后红痕大片绽开,如妖艳带刺的红花。
  等秦湘穿好,云浅趴在床上捡起踏板上的寝衣,随意套在身上,在秦湘回头时便已穿好。
  院子里摆着烤架,庖厨守候许久,见主人家慢吞吞走出来,忙将烤了一半的鹿肉放在架上继续炙烤。
  走近后,便闻到鹿肉独有的香味,秦湘吞了吞口水,好多年没有吃到鹿肉了。
  小时候阿娘的朋友捕了一只鹿,送些肉过来,蜜酱腌制,大火翻烤,烤了许久才摆上桌,香味飘出屋子去了。
  秦湘坐在椅子上静静候着,云浅却拿出一壶酒慢慢斟上,递了一只酒杯给秦湘。
  “阿姐,你喜欢喝酒?”秦湘发现云浅有事无事都会饮些,赴宴之际,更是来者不拒,从不推盏。
  云浅慢慢掀起眼帘,目光落于秦湘素净的面容上,“尚可,你也喝些,高兴就不会想家。”
  秦湘莫名发笑,“我不想家。”
  也想不得家,回不去北疆。但愿阿娘与阿姐健康无忧。
  少年人一袭红裳,青丝凝脂交织,衬得面容愈发明艳夺目。
  云浅举杯,秦湘忙端起酒杯,轻轻举起,碰了碰她的酒盏,轻轻一笑间,云浅扬首,酒从杯中倾泻而出,滑过唇角,流入喉咙里,辛辣中又有几丝甘甜回味。
  一杯饮尽,庖厨将鹿肉端了过来,肉上油渍滋滋作响,秦湘拿起叉子插起一块肉,先递给了云浅。
  “你先吃,给你准备的。”云浅淡淡道。
  秦湘奇怪,将肉直接塞进嘴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突然给我准备了。”
  “今日遇到院正,说我苛待你,让你日夜没法休息,我特地厚着脸皮从陆统领那里要来的。”云浅唉声叹气,“我也没有办法。”
  秦湘:“……”
  少年人半晌反应不过来,低头看着盘子里滋滋冒油的鹿肉,一时间,肉都不香了,还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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