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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是威胁吗?”秦湘冷哼一声,“你不怕我告知云相?”
  “那就连带着云相一道威胁。”
  秦湘噎住了,梅锦衣提醒她:“宫里那位宫人染了病,若是有人知晓你就在太后跟前,你的血还能保得住吗?”
  听到这里,秦湘的眼皮子跳得厉害,一番话后,只觉得冷风阵阵,脊骨暗凉。
  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
  梅锦衣蓦地笑了,看着那抹身影慢慢地轻动,微微偏首,府门处走来一来,于灯下投下厚重的影子。
  人影靠近后,梅锦衣揖礼,云浅有些意外,“京兆尹有事寻我?”
  “寻秦太医。”
  “寻她做甚。”
  “温孤一案,我怀疑与她有关。”梅锦衣语气冰冷。
  云浅表情微动,下一息,笑了,言道:“你翻我家后院呢。”
  “您让我查的。”梅锦衣语气笃定道。
  “我没让你翻我家后院的墙,点到即止。”云浅唇角轻动,已动了三分怒气,“我能让你上来,也能将送入诏狱。”
  黑夜下,两人对立,如云浅说得那般,针尖对麦芒。
  “那我不查了,任由那三人惨死?”梅锦衣娇气地笑了下,目光深深。
  云浅平复怒气,任由她言语相激,笑着打趣一句:“你喜欢秦湘,大可不必指路相府,指路你梅府,岂不更好。”
  浸入骨髓的清醒,越过锦绣堆叠的权势,让两个女子对面而立。
  ****
  回到望澜阁,秦湘罕见地气得崩溃,在屋内来回走了数圈后,心中怒气难消,气得难以压制后,一口水吃了三盏冰酥酪。
  想吃第四盏的时候,云浅回来了。
  秦湘偃旗息鼓,好歹怒气消了些,云浅只当不知她的怒气,而是提议询问可要饮酒。
  “要。”秦湘一口应下,浑身的力气都被这个字提走了力气,连挣扎一下的余力都没有,她上前拦住云浅的袖口,真挚地望着她:“我想要现在。”
  “什么?”云浅有些迟缓地顿住,不解她话语的意思。
  秦湘转身去关上屋门,砰地一身,震耳欲聋,接着,回身抱住云浅,亲吻她的唇角。
  熟悉的香气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起来,激发心底的渴望。她用手臂缠着云浅的肩膀,唇禁锢她的唇角,在这么一刻,两人相拥,贴合得毫无缝隙。
  秦湘暗自期盼着时间在此刻驻足,不会再往前走,她想静静的、毫无芥蒂地拥着阿姐。
  云浅被推得坐在榻上,腰后抵着木头几案,硌得后背都疼,然而秦湘似吃了三五颗药丸一般越发有力。
  云浅无力,只抬首轻抚她的后颈,触碰的一瞬间,秦湘停了下来,骇然抬首,眼内一片猩红。
  “京兆尹欺负你了吗?”
  “她就是个疯子,不必在意她说的话。”
  云浅出声哄慰,力气不大,却抬手摸摸她的眼眶,“你怕什么呢。”
  若没有梅锦衣的指路,秦湘已然回到镇江,亦或许被秦家献至太后跟前,怎么都逃不掉的。
  逃不掉。命运如此。
  秦湘平静下来,大口喘息,索性席地而坐,云浅跟着她一道坐了下来,“京兆尹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她是个疯子,她口称我是皇后,你说,我都娶你了,怎么就是皇后了……”
  闻言,云浅脸色大变,悄悄收回了手,掌心一片湿润,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慌得难以出声。
  秦湘不再说话,害怕说多了,牵扯自己的身世,一时间,她愣住了,可心里慌得不行。
  屋内熏香袅袅,淡淡烟气笼于面上,将云浅苍白的面容衬得阴暗不定。
  云浅太困了,微微低头,脑袋搭在秦湘的肩膀上,乏得闭上了眼睛。
  须臾后,秦湘听到了耳畔均匀的呼吸声,她悄悄侧头,发觉阿姐睡了过去。
  秦湘抬手,圈住她的腰肢,将人搂入怀里,这一刻,心却满了。
  方才的沮丧都在这一刻消失干净。
  绕过膝下,轻轻地将人抱了起来,秦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人抱动了。
  抱动后,她又在想:阿姐轻了些许,该补一补,药补不成,就用食补,多进食些荤的。
  还是要多休息,不可放纵。
  将人放在床榻上,取了毯子放在小腹上盖着。
  一夜无声,外间闹翻了天,但凡与中书令牵扯上些关系的都被牵拿入狱,一时间,人心惶惶。
  秦湘今日照旧无法入宫,不仅是她,同僚害怕,悄悄让人过来通话,得知她也在府上,悄然回府去了。
  云浅早起就走了,睡了一夜,精神好了许多,临走前不忘亲了亲秦湘,引得婢女们红了耳根。
  调了一日的香,她让人送去铺子里挂价售卖,接着制定食的膳食。
  忙碌至黄昏,京兆尹传话,白楼一叙。
  秦湘不大想去,奈何被捏着把柄,不得不前往。
  黄昏出门,日落西山,道上的百姓稀少,行走的兵士倒是比百姓还多,马车走走停停,只要不入宫,相府的玉令很好用。
  至白楼,已见暮色,往日热闹的白楼,今日冷冷清清,三两酒客也是不敢叫喊,只低头说着话。
  秦湘入内,堂内一女子抚琴,而梅锦衣就坐在女子前,单手托着酒盏,外间闹翻了天,她这个京兆尹还有时间来饮酒。
  稍微停顿两步,跑堂的过来迎她进去,走到梅锦衣身侧。
  琴声轻而缓,似乎没什么力气。秦湘闻声坐下,对方没出声。
  跑堂送来一盏冰酥酪,并几盘点心,以及胡厨烤出来的羊肉。
  秦湘都很喜欢,没在意对方心思,慢慢地吃起酥酪,又见羊腿肉实在喜人,忍不住去吃了两块。
  吃吃喝喝过了小半个时辰,错凰娉婷走来,玩笑道:“您二人在一起,如同寒梅与柳枝,啧啧,竟然碰面了。”
  秦湘停下来,没动,梅锦衣起身,不言一语,直接走了。
  错凰看在眼中,一时不知这位仅此于云相的女子是何想法。
  “秦太医,她约你做什么?”
  “我也不知,我俩一句话没说,你信吗?”秦湘拿着帕子擦擦嘴,很好,晚饭也不用吃的了。
  错凰不信。
  秦湘唇角扬起自嘲的笑容,“不瞒你,我自己都不信。”
  游走于官宦之间的错凰一时间也分不清秦湘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秦湘慢吞吞地起身,“结账了吗?”
  “我去问问柜台。”错凰也不清楚,同柜台的人招呼一声,对方匆匆走来。
  错凰问:“梅大人结账了吗?”
  “结过了,来后便先付账了。”
  秦湘闻言后也不多待,家去了。
  回到家中,与云浅已沐浴过,斜躺在窗下的软榻上,手执书卷,神色清明。
  “回来了。”
  秦湘莫名心虚,几番踌躇才走了过去,“你吃过了吗?”
  “等你,想来,你也不饿。”云浅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笑了笑,“她与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请我吃了冰酥酪、点心、烤羊腿。”秦湘老实回答,语气浮如丝絮,在寂静的屋内又显得那么清楚。
  该怎么说,老实说,会信吗?
  秦湘也很苦恼,面前的人双眸沉沉,如一阵风吹灭的烛台,黯淡无光。
  “阿姐,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知晓你不信,可我不能骗你。”
  解释过于苍白无力,云浅淡淡看她一眼,没有言语,也没有回应。
  秦湘愈发的慌,“真的没有一句话,这回,她不疯了,静静地听着琴。错凰一来,她就走了。”
  “没关系,还有下回的。”云浅淡淡一笑,“秦湘,你想去就去。”
  她唤秦湘,如一击重锤击在了秦湘的心口上。
  这个称呼太过生疏,太过冷漠了。都说云相冷漠无情,秦湘觉得那是假的,阿姐分明是最温柔的人。
  “下回不去了。”秦湘耷拉着脑袋,“我不想去的。”
  “冰酥酪好吃吗?”
  “好吃。”
  “烤羊腿好吃吗?”
  “好吃。”
  “那你下回接着吃。”
  秦湘面露难色,舌若千斤重,怎么都开不了口,“我说了,下回不去了。”
  “她再威胁你呢。”云浅勾唇,笑意冷冷,也往日大不相同。
  “你怎么知晓她威胁我。”秦湘傻眼了,呆过又忙改口:“她没有威胁我,真的没有。”
  “是吗?你出去见其他女人,该怎么罚你?”云浅一改往日温柔之色。
  作者有话说:
  云浅:下回接着去。
  秦湘:没有下回了,不敢了。
  云浅:下回还敢!
  评论营养液撒花……
 
 
第46章 套路四十六
  云浅说这句话时, 灯火噼啪作响,惊得心虚的人心猛地跳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
  但她又默不作声, 大有心甘情愿领罚的滋味。
  云浅睨她一眼, 自顾自去用饭了,秦湘不愿惹她,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照旧在往日的座位上坐下。
  虽说心虚,她还是勤快, 夹菜、剔鱼刺,伺候得比婢女还要积极。
  云浅食量小,用得快, 一盏茶的时间便停著,秦湘觑她一眼, 又夹了块鱼肉放在她的碗里,“多吃些,你好像瘦了。”
  碗里鱼肉鲜美, 秦湘笑脸相迎,云浅却打不起精神,甚至厌恶她面上的笑容。
  无奈下,云浅拿起筷子, 狠狠插向鱼肉, 吓得秦湘蹭地站了起来。
  云浅这才觉得快意,丢下筷子, 慵懒起身走了。
  留下心绪不宁的秦湘。
  云浅信步至书房, 走至二楼, 走在顶阶上, 方若深掐着时间赶来,风尘仆仆,却见她的主子面色落寞。
  女子落寞,多是□□。尤其是云浅,云浅志大才能,岂是寻常儿女可比的。
  方若深上前搭话,“云相为政事烦?”
  “中书令一事牵出许多人,细细去看,皆是帝党与太后党派,我并未折损。我愁苏三一案。”云浅坦然告之,“不瞒你,证据指向温孤氏。”
  “主上猜疑小姑爷?”方若深一针见血。
  云浅惊得抬首,眼中闪过惊愕,确实,她猜疑过秦湘,可人就在她的眼皮下,万不可做出这等事情。
  可她还是迟疑了。
  方若深道:“不如我替你主上试探一二?”
  “不必了,你试探也探不出来。”云浅拒绝了,梅锦衣已刺激了她一回,若再来一回,适得其反,会造成前世一样的局面。
  方若深含笑:“您哪怕猜疑,心里还是护着她。云相,您的心已乱了,难以清醒。局中人,当局者迷。”
  云浅没有辩驳,甚至没有眨眼,低眸凝着自己一双手,素净、纤细、洗尽铅华,可她近日常感无力。
  背后究竟是谁在暗自筹谋,推波助澜。
  “若不是她,我想不出会是谁。”云浅硬起心肠说了一句,神色大有不安,说出口,又恐对不起秦湘,忙改口:“我只是胡乱说说罢了。”
  二楼灯火黯淡,云浅背靠灯火,身形隐于暗中,神色愁绪,大不如往日杀伐果断。
  方若深摇首:“您在想,若是小姑爷在您眼皮下做下这等事情,你是不是失职了。”
  云浅不答。
  “您的心乱了,京兆尹来寻您说什么?”
  “梅锦衣查出秦湘的身份……”云浅蓦地止住,又觉不对,梅锦衣口称皇后……她豁然站了起来,心中迷雾解开。
  方若深扬首看着主上,“您想到什么了?”
  “梅锦衣只怕也没有证据,只是臆想猜测。”
  “你们的直觉来自于什么?”方若深失笑,两位文采惊艳的女子同时猜疑小姑爷,都没有证据。
  云浅说不出来,来自于前世的记忆。
  在前世,这些都是秦湘所为。
  在这里,她们自然就猜测秦湘,实在不知还有其他什么人。
  方若深为门客,自然要替主人家分忧,瞧着面容肃然愁绪难解的人,朗朗开口:“小姑爷日夜都有人跟着,她做什么,您最清楚,她若在您的掌握下杀人,只可说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您觉得她有这个本事吗?”
  “没有。”云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方若深慢慢分析:“若是没有,还有一种可能。”
  云浅蓦地抬首,“栽赃陷害?”
  “您已想到了,确实,当所以人都觉得是真相,偏偏那人无辜,便是有人故意栽赃。”方若深哀叹一声,站在阶下,无奈说道:“我觉得,小姑爷骂人都说不出两句新鲜词,难以承担重任。您还是换个人猜疑。”
  方若深如此笃定,也因她只有这一世的记忆,而云浅熟悉秦湘的秉性,披着羊皮的小狼,一旦怒了,扯下羊皮,露出狼爪。方若深都不知晓这些的,唯有云浅深谙。
  “谁会栽赃她?”云浅疑惑,将前世记忆里的人都想过一遍,难不成是那些死于秦小皇后刀下的朝臣。
  细想又不对,倘若真是这般,只怕早就杀了秦湘,而不是慢火熬煮。
  方若深却说道:“我查了苏三一案,杀者五人,五马分尸,配合相当,神出鬼没,背后当有高人。我有不当之言,他们杀该杀之人,您眼下莫要分心,中书令一死,牵扯数位大人,空缺一事,您可有想法?”
  “我已谋过,不日将见分晓。”云浅信心满满,这本是她擅长之事,不会等到下属提醒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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