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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铺子里生意好了许多,她在考虑要不要招些匠人来分担一些。
  净手后,她离开药房回望澜阁,半路遇到管事。
  管事说:“姑爷,京兆尹来了,想见你。”
  “不见。”秦湘不耐烦,这个疯子又想发什么疯。
  “京兆尹说您不去,她不走。”
  ****
  再见京兆尹,对方一袭青衫,发髻高挽,鬓间一只青竹簪,腰间一只玉色香囊并一只金色玲珑球。
  球内散着香,是文竹香。
  秦湘嗅了嗅香味,觉得这种香味独特,忍不住多闻了闻,记住大致香味后,回头也做些。
  坐下后,梅锦衣先开口:“又死了一人。”
  “谁?”秦湘心口一跳,也没心情研究香味了。
  “京城香料商,领着妻儿出门游玩,下车后,妻儿收拾行囊,他与小厮说了几句话,就在这个时间内,一箭射来。小厮朝一边躲去,此时,五人策马而来,精准地套住他的脑袋,四肢,当着他妻儿的面,被五马分尸。”
  “事后,五人直接离开,并没有伤害其他人。因在山下,商贾之家出行没有那么多随从,他们只能看着凶手扬长而去。”
  “此案震惊朝野,光天化日下行凶杀人,太后震怒,着刑部、大理寺、京兆尹府共同查案。”
  秦湘听后倒吸一口冷气,“那五人呢?找到凶手了吗?”
  “毫无音序,如同石牛入海。”梅锦衣一如既往般平静。
  “五个人,一个都找不到?你们办案能力太差了。”秦湘忍不住吐槽,这么一来,谁敢往外走了。
  京城脚下,凶手就这么猖狂,明显是打了朝廷的颜面。
  梅锦衣继续说:“死者来往北疆南朝……”
  “梅大人,死者是不是与苏三几人死法一样?”秦湘突然想起顾黄盈说的案子,“他们妻子都复姓温孤?”
  闻及‘温孤’二字,梅锦衣的眼皮颤了颤,她点点头,“商人有个外室,极为美貌,她说自己姓温孤,至于是不是真的,尚待审问。”
  “你来告诉我,又是为了什么?”秦湘不理解,京兆尹也知晓她是温孤氏女儿了?
  不能承认!
  秦湘有了心里准备,打起精神面对疯子。
  “听闻顾黄盈寻过你,我来也是想提醒你,此案牵扯越大,闹得满城风雨,你也会危险。我想劝你离开京城。”梅锦衣说道。
  “我为何要走?”
  “小族长,在我面前,你不用隐瞒。”梅锦衣露出温的和的笑容,“我也出自温谷。”
  秦湘觉得不可置信,直勾勾地看着梅锦衣的面容,很快,她又摇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承认,我劝你走,你若不走,到时被人献出去,莫说我没有提醒。”梅锦衣并不勉强,慢慢站起身来,朝她一笑,“好好保护自己,莫要随意出门了。你的血脉最纯,也不是秘密,有心人要做什么,你就是案板上的肉。”
  “有心人指的是云相吗?”秦湘不服气,这人又在挑拨离间,真是讨厌。
  梅锦衣深深一笑,露出一些难见的笑意,有些刺眼,“再会。”
  “你把话说清楚。”秦湘猜不透这些聪明人的心思,什么叫有心人,挑拨的套路太浅了些。
  梅锦衣没有回应,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大步离开,秦湘的叫喊落入耳中,显得气急败坏。
  人就这么走了,秦湘气得拿着茶盏,举到空中又放下,口中骂了两句。
  “疯子、脑子出门被夹了、就你还出自温谷,那张脸都不好看……”
  “长得真丑!”
  絮絮叨叨小声骂了一路,赶过来的阿鬼跟在她的后面,听到那句“长得真丑”后,再想起京兆尹的相貌,不算丑陋。
  但与云相相比,那是丑了些。
  主仆二人破天荒地心思一致。
  “阿鬼,你帮我去查一查京兆尹的底细,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秦湘决定去查查这个疯子的来历。
  她说出自温谷就出自温谷,自己也长了脑子。
  阿鬼却说道:“不用查的,她与云相一般出自慈幼所,后被太后赏识,她没有父母,是孤儿,您去查,也查不到什么。”
  “她何时出的慈幼所?”
  “约莫有十余年了,比云相晚一年。”
  秦湘摆手,不用问了,梅锦衣将她当傻子糊弄呢,十余年前,温谷中并无人出来,且两地离得远,她怎么来的京城。
  呸,骗子。
  秦湘打定主意不信梅锦衣,可她口中的案子,确实匪夷所思。照她的说法,温谷出来许多女子,不止她一人,也是被献出来的?
  阿娘该多伤心啊。
  晚间,云浅刚回来,秦湘就拉着她进屋,关上门。
  云浅玩笑道:“你这么迫不及待吗?”
  “不是,京兆尹来找我,说商贾被杀,又说她也来自温谷。这人,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故意骗我呢。”秦湘气鼓鼓的,两颊红若晚霞,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处,整个人生动活泼了不少。
  云浅没在意梅锦衣说什么,而是被她奇妙的神情所吸引,“你现在说话是不是感觉更轻松?”
  没有欺骗后的轻松,是难以用言辞来形容的。
  秦湘撇撇嘴,肉眼可见的高兴,“说正经事儿呢。”
  “这位梅大人做了个梦,梦见你成为皇后,又梦见我杀了你。被梦境所蛊惑,将你送到我面前,又说我会杀了你。她呀,查案查得脑子坏了,改日找个大夫给她查查。”云浅且惊且疑地看着秦湘,“你为何不信她出自温谷?”
  “她长得不好看。”秦湘轻蔑道。
  云浅失笑,由衷笑了,笑得秦湘不知所措,讷讷说一句:“她、确实没有阿姐好看。”
  “她是否出自温谷,难以追查。她说,你信便是了,诱敌深入,懂吗?”云浅轻轻一叹,“你怎么那么实诚呢,不如就此应下,且听她后话,直来直往,你就会发现自己一无所获,而对方拿捏你的心思了。”
  一瞬间,云浅心思百转千回,秦湘顺着她的方向去思索,至少需要先探听对方的心思。
  “那我下回去试试。”
  “下回再说。”云浅没心思去猜梅锦衣的心思,仇杀案让整个京城都不安宁,对方来无影去无踪,如入无人之地,吓得太后紧急调兵加驻宫防。
  最要紧的是,她对那个商贾毫无印象,但对方确实拥有温孤氏女子。
  也就是说对方比她更很熟悉温孤一案。
  她看着稚气的少女,眸露怀疑。
  作者有话说:
  秦湘:我阿姐最好看。
  梅锦衣:呵呵。
  早上好呀!
 
 
第53章 套路五十三
  云浅的怀疑一点点扎根, 可当增长之际,她又及时醒悟,不会的, 不会是秦湘。
  若是秦湘, 她这几月来的努力便是竹篮打水。
  “阿姐,梅锦衣说我是小族长,我觉得她手中有我的族人。”秦湘慢吞吞说出自己的怀疑,“阿姐,她为何会怀疑我。”
  “她怀疑是温孤氏复仇, 你刚好是小族长,自然就猜疑你。”云浅心存愧疚,举步维艰, 她说什么,自己应什么。
  名为‘谎言’的雪团越滚越大, 如今大到她难以控制的地步了。
  秦湘落寞地坐下,把玩着摆设,双手捏着白玉上的纹路, “那些死的人对我族人不好吗?”
  “秦家对你好吗?”云浅咽下喉咙滚上来的恐慌,慢慢地在她对面坐下,凝着那双干干净净的眼眸,“阿湘, 你会报复秦家吗?”
  “秦家对我很好, 你看我,虽说瘦了些, 但我身子很好。人言而已, 并不算什么, 需看见实际好处。”秦湘神秘般眨了眨眼睛, 狡黠可爱。
  她又说:“我觉得与我族人无关,一家不好,不可能三五家都不好、不对,为何我族人来了这么多啊。”
  说完,她又抓住重点般开口,“她们轻易不出山谷的,阿姐,是不是温谷出事了。”
  “未曾听说,或许是出来讨生活的,随南朝上人一路南下呢。”云浅忧心坠坠,一不小心又说来了个谎言。
  待意识过来,秦湘已信了,“阿姐说得也是,水往低处走,人往高处流,也是一样的道理。”
  云浅失笑,更多的是嘲讽自己,便道:“不必想了,铺子里生意可好?”
  “阿姐,我攒了些钱,我们休沐出去买些你喜欢的配饰,好不好?”秦湘语气骤然轻快不少,有了钱,底气便足了。
  这一刻,云浅由衷笑了,“你送我的口脂、香膏,都很好,我很喜欢。”
  “女子都爱金银首饰的,你不爱吗?”
  “不爱。”云浅摇首,她好像没有太多的欲望,简简单单,平平淡淡。
  秦湘失落,伸手摸摸她发髻上的簪子,“阿姐,你拥有,所以不爱。无妨,我们出去走走,散散心,你好像很疲惫,头还疼不疼。”
  “疼过两回。”云浅不隐瞒,下意识扶着额头,“不仅头疼,身子也疼,走路都喘气。”
  “怎么这么严重,肯定是累着了,我给你做些滋补养生的药丸,你吃上试试。”秦湘慌了,攥住云浅手腕,直接探上脉搏,“怎么就那么差了呢、我们晚上好好睡觉。”
  云浅:“……”
  云浅没理会她的话,反而捉住她的手臂,指腹探入袖口,沿着手臂徐徐攀登,探寻芳香。
  秦湘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她立即端正态度,双手反扣住阿姐的脉搏,“你这病人都不听话。”
  “听话、你摸吧。”云浅放松心情,努力让自己忘了那些忧愁,好整以暇地望着少女美丽的容颜。
  好看的皮囊让人身心舒心,养眼养心,心情都好了不少。
  “阿湘,今晚你穿裙裳给我看吧。”云浅单手托腮,尾指在自己唇角上轻轻擦过,悄咪咪说:“穿红色的。”
  “穿啊。”秦湘阔气地答应下来,丝毫没有意识到掉进了云浅刚刚为她挖的坑里。
  把过脉,秦湘心中有数,忧思过多,还是要靠自身调节,药物用处不大。
  云浅没有收回手,而是从秦湘脸上略过,捏了捏脸,讨回些便宜后才坐直了身子。
  “裙子可好看了。”
  “不都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云浅孩子气般得逞的笑了。
  秦湘皱眉,告诉阿姐:“裙裳不像裙裳,还不如不穿,对不对?”
  “这是一个小娘子该说的吗?”云浅不悦。
  秦湘学着阿姐往日的语气呵呵两声,“哪朝丞相沉溺于床.笫之事。”
  “皇帝都会沉溺,不过,我与他们还是不同的。”云浅板着脸附和秦湘不满的话。
  闻言,秦湘睁大的眼睛,“哪里不同。”
  “他们有许多女人,而我、就你一个。”云浅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多了几分温柔。
  更甚的是笑伏在两人之间的几案上,引得秦湘拍桌,“你是在为你将来变心找理由吗?”
  “我若是变心,也是你逼的。”云浅直起身子,敛笑‘怒视’秦湘。
  “走,穿裙裳,你准备的裙裳呢,是不是好多洞。”秦湘阔气拍桌,回视云浅清洌洌的双眸,“我又不是小气的人,看吧、看吧,都给你看。”
  豪放之色,大有下一息提刀上站马杀敌。
  明月悄悄爬上柳梢头,屋檐下挂了夜灯,院子里静寂无声。
  本该肃穆的气氛被秦湘一句话扫得干干净净,云浅笑得直不起身子,秦湘催促她:“衣裳呢、衣裳呢……”
  “在临水阁。”云浅被催得都腼腆羞红脸。
  临水阁是云浅给浴池新取的名。以往三年不去一回,今年去了十数回,又取名‘临水’,安排床榻衣柜等家具。
  俨然将临水阁安排成第二间卧房。
  秦湘不说二话,拉着云浅就要去,两人位置颠倒过来,云浅被拉得一个踉跄。
  “快些、快些、晚上早些睡觉。”
  云浅:“……”
  好像,睡觉都比穿裙子重要。
  ****
  居高位多年,云浅收到许多下面送来的宝物,该收的不该收的,她都不会收下。
  这回,她破例了。不知是谁送来一份纱衣。
  纱衣薄如蝉翼,裹在肌肤上,如云雾裹着山头,山峦起伏,若隐若现。
  她看了一眼便让人收下,令人付了高昂的银子,算是买下了。
  回头一想,她这般行为,与风流子有何区别呢。
  只纱衣收下了,搁在哪里也是问题。望澜阁是不能放下,书房更是不成,思来想去,她让人将浴池修缮一番,塞进了衣柜中。
  便有了今晚一幕。
  秦湘看到纱衣时,不恼,先笑道:“呦呵,我就说了不如不穿嘛。”
  云浅没理会,她又自顾自说一句:“本来就不该穿,还说穿了衣裳,累赘。阿姐、乱花钱。”
  一番话羞得云浅无地自容,起身就想走,秦湘却低头解开腰间玉带,动作快得如同有人拿着鞭子驱赶。
  云浅跨出去的脚步便又收了回来,目光如炬,落在秦湘的后颈上,中衣徐徐滑落,露出脊骨上的骨头。
  秦湘背过身子,利落的扯下束胸,雪山丰盈地跳出束缚。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冰丝纱衣遮掩,若隐若现,云雾缭绕。
  云浅捂住眼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挪开面上五指,露出被羞意染红的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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