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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顾黄盈被对得眨了眨眼睛,赶来的梅锦衣无声笑了。顾黄盈嗤笑,道:“脾气还挺大的。”
  “何止脾气大。”梅锦衣掸掸身上尘土,“人家有云相撑腰。”
  “你怎么酸溜溜的,梅姐姐,你是不是也惦记着秦默?”顾黄盈低人一等,好歹揪住了一人,“我瞧云相忌惮你,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云浅在政事与私事上分得很开,政事严明,不会耍小手段,私事上却是嫉恶如仇,恨不得踢你一脚,让你滚远点。
  顾黄盈相信云相能够举荐梅锦衣,政事上开明,但私下里不对付,必然是梅锦衣不厚道惦记她家后院里的人。
  梅锦衣面不改色,面对调侃也没有变色,只回道:“我心照明月,清清白白。”
  “我不信。”顾黄盈直接表明态度,“你就是惦记了。”
  梅锦衣不再理会二愣子的话。
  快步下山后,日上顶头,相府众人翻身上马,顾黄盈屁颠地跟上,提议道:“我们去白楼吃些好的。”
  “等你赶回白楼是要吃晚饭了。”梅锦衣悠然爬上马背。
  秦湘在马鞍上的布袋里摸索一番,踏出一块饼塞进嘴里,是肉饼,她惊喜极了,不料一侧的顾黄盈朝她伸手,“我也饿了。”
  秦湘不给,夹紧马腹朝云浅驶去,毫不犹豫地递过去一块,顾黄盈气恨,“你这人颇小气。”
  “你心思不正,捉她去刑部,活该。”云浅接过饼,优雅地咬了一口,风声慢慢,拂过心口。
  顾黄盈什么都没吃到,反而吃了一肚子气。
  行驶过半,马蹄忽而抬起,接着,一声嘶鸣。
  “趴下、趴在马背上……”
  众人趴在马背上,只见马蹄疾驰而来,相府侍卫拔刀相迎。
  蹭地一声,刀剑碰撞,侍卫将四人围在圆圈内。
  秦湘惊魂未定,顾黄盈大喊一声:“他们冲着梅大人来的。”
  回应她的是一阵刀剑声,秦湘吓得脸色发白,云浅下马,拉着她下来躲在侍卫身后。
  包围圈内尚且安全,透过缝隙,只见对面马上之人黑衣蒙面,腰上挂着弯刀,身上背后绳索。
  顾黄盈大胆凑上前,看到绳索弯刀后吓得后退,看向梅锦衣:“他们要杀你。”
  梅锦衣脸色谁虽白,可神色不动,身形岿然,“来便来了,怕什么。”
  “你是不怕,替你挡刀的都是相府人。”
  众人闻声去看,却见说话的秦湘站在云浅身后,语露嘲讽。
  梅锦衣睨她:“出来说话。”
  秦湘吓得魂不附体,手中攀着云浅的袖口,说话的间隙里四肢发软。生死关头,云浅将她护于身后。
  包围圈一直未动,两方僵持良久,圈内的人渐渐松懈。
  四人正欲松口气,却见一根绳索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梅锦衣脖子上,秦湘吓得立即冲过去,同时,顾黄盈抱住她。
  “砍断绳子。”
  秦湘拉住顾黄盈,一根绳子上便有三人的力量,好歹可以拖延时间,云浅从里圈侍卫身上抽出一刀,想都未想,直接砍向了绳子。
  要命的是绳子缠着铁丝,一刀砍不断。
  对方收着绳子,绳索紧紧勒住梅锦衣的脖子,面色通红,都已无法呼吸。
  秦湘立即去攥住她脖子上的绳子,高呼着里圈侍卫一起用刀。
  然而她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她奇怪得很,关键时刻,怎么不救人呢。
  眼看着梅锦衣要被勒死,云浅斩断了绳子,绳子断开,众人因惯性而摔倒在地上。
  顾黄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乎就要哭了出来。云浅尚算沉稳,上前扶起瑟瑟发抖的秦湘,伸手半抱着她。
  此刻,刀剑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马蹄声。
  顾黄盈爬起来对外看去,一片宁静。
  “他们怎么走了。”
  “五根绳断了一根,做不得五马分尸,自然要走了。”云浅回答。
  梅锦衣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脖子上一圈深深的痕迹。顾黄盈打趣道:“梅大人,你算是虎口逃生的第一人。”
  “京城高官半路被截杀,耻辱。”梅锦衣难掩愤恨。
  秦湘上前捡起地上的绳索,看着断口,说道:“查一查哪里有这种绳索,这么坚固,当是定制的。他们断了一根,必然要在京城附近去定制的,绳索未曾制作前,怕是不会动手。”
  “言之有理,我回去就查。”顾黄盈拍掌叫好。
  梅锦衣从地上爬了起来,包围圈已散开,侍卫们退至道路两侧,山下的路行人少,因此未见行人路过。
  相府侍卫伤了十余人,对方却全身而退,让人提了口气。
  地上躺着受伤的侍卫,梅锦衣上前查看打斗的痕迹,“或许他们不是南朝人,来自北疆?”
  北疆崇尚武力,世家子弟多以习武为荣,而南朝恰恰相反。
  “他们虽说是黑衣蒙面,可我看清楚身形,昂藏七尺,虎背熊腰。”
  众人缄默,云浅没有继续话题,而是催促其余三人上马离开,再耽搁下去,就会出事。
  上马后,云浅看向秦湘,“我带你一起。”
  “他们杀的不是我,而是梅大人,分开走就好了。”秦湘觑了一眼梅锦衣,心中有几分快意,让你挑拨离间,这下有人替她出气了。
  梅锦衣一噎,温和的少年人说出口的人,有些蜇人。
  “分开走,她死得更快,你两一骑就好了。”顾黄盈催促秦湘换马,“回去好好练练马术。”
  秦湘再不情愿也只能慢吞吞的下马,再借助云浅的力气翻上马背,从后紧紧搂住云浅的腰肢。
  两人靠得太近,贴得毫无缝隙,尤其是秦湘环抱下依稀可见云浅纤细的腰肢。
  顾黄盈扫了一眼,嗤之以鼻,“秀恩爱。”
  梅锦衣神色淡然,先一步甩鞭前行。
  一路疾驰,畅通无阻。
  到了城门下,秦湘下马,牵着自己的小马,“阿姐,我们去白楼,我饿了。”
  “去白楼。”云浅颔首,示意秦湘快些上马。
  两人欲往白楼,顾黄盈岂可错过,打马追上。自己一人过去,颇觉脸皮厚,她只好拉上梅锦衣,四人浩浩荡荡前往白楼。
  日光西斜,白楼前人尚且不多,四人下马,跑堂的将马接过来拴好。
  错凰站在柜台后算账,眼尖地瞧见风尘仆仆的四人,先是一愣,而是赶上前,“这是怎么了。”
  “遇到刺客了。”顾黄盈嘴快说一句。
  “那去后院梳洗一番。”错凰脸色一白,又见东家与姑爷神色尚可,提起的心又落回肚子里。
  白楼后院有汤水沐浴净身,就连衣裳都有,只价格高出外面三倍在,主打服务及时。
  错凰引着四人往后院走去,吓得拍着自己胸口,“好端端怎么遇上刺客了,可伤着,要不要请大夫?”
  “这里就有大夫。”梅锦衣应了一声。
  错凰一拍脑袋,“原是如此,呦,梅大人脖子怎么了,上吊被拉回来了?”
  “给她找些舒缓的药膏。”顾黄盈捂着嘴偷笑,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笑过以后,她又愣住了,“那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会不会已经被杀了。”
  “哎呦呵,这又是怎么了。”错凰被说得脸色发白。
  梅锦衣说道:“先更衣。”
  错凰不好再问,将四人引入三间房,吩咐人去拿些合适的衣物来,再三言明都是新的。
  话意便是价格昂贵。
  顾黄盈指着云浅:“今日,云相做东。”
  错凰不肯了,云相做东就没钱入账了,她叉腰不肯,顾黄盈却说道:“应该让周碧玉过来,到时你肯定会不要钱。”
  “不要提那个冤家,好多日都不来了。”错凰语气哀叹,神色幽怨极了。
  顾黄盈立即拽着衣服往屋内走了。
  屋内设施周全,床榻屏风乃至茶水桌椅,俨然是一个小小的房间。
  婆子们往里提水,秦湘趴在桌子上,耷拉着脑袋,“阿姐,我有些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呢。”
  云浅跟着坐下,看着她沮丧的神色,“阿湘,若是你的族人来复仇,你会怎么做?”
  “为何复仇?骗她们来南朝?”秦湘打不起精神,“阿姐,她们都很善良的,而且今日的刺客那么厉害,我总觉得与她们无关,该是有人打着她们的旗号来杀人。”
  “在谷内,有你认识的厉害人物吗?”云浅退而求其次的询问。
  秦湘托腮,苦思须臾,“我姨娘厉害,就是我阿娘的好友,她会奇门遁甲,可她那么喜欢我阿娘,不会来这里的。”
  “贵人,水都备好了。”
  婆子们提醒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阿湘,你先去沐浴。”云浅收回心思,语气温和良多。
  秦湘也不多想,转身去沐浴。
  待她二人出来,顾黄盈与梅锦衣已等候良久,两人各坐一方,外面暮色四合。
  梅锦衣换了一身紫色对襟莲花裙,紫色温雅,与她气质不符,但她一直沉默不语,倒显出几分岁月静好。
  一向爱穿袍服的顾黄盈也穿了鹅黄色大袖衫,发髻高挽,算得上换了一副面容。
  秦湘打趣道:“顾主事温柔许多,梅大人也没有难么冷了,出去后,必然郎君搭话。”
  “我对男人没心思,不如查案有趣。你想想,我在外查案,他在家拖我后腿,要这等男人有何用,不如自己过。”顾黄盈自顾自说话,不忘奖励自己一块蜜酱肉。
  秦湘好奇,“你们都是还么想的吗?不想嫁人生子吗?”
  “想啊,但我们身份特殊,注定无法与寻常人一般嫁人。”顾黄盈大口咬着蜜酱肉,语气凉薄,“不是我不想,而是世道不允许,像你还是遮掩身份与云相在一起。还有啊,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已有人说你身子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
  “和晋王一般。”
  “晋王是什么问题?”
  梅锦衣接过话来:“不举,生不出孩子。”
  秦湘:“……”这两人嘴巴真毒。
  碗里突然多了块蜜酱肉,秦湘立即闭上嘴巴,狠狠咬了一块肉。
  接下来,四人无言,用心吃晚膳。
  碟子里还剩下最后一块肉的时候,秦湘眼疾手快地去夹,顾黄盈比她更快,当着她的面夺去最后一块肉。
  秦湘瞪着她,可恨。
  顾黄盈洋洋得意,心满意足地将肉塞进嘴里,刚咬两下,门被人推开,错凰惊慌失措地走进来,“出事了。”
  “谁死了?”云浅放下筷子。
  “大理寺卿午后纵马,长街撞上马车,直接摔死了。”
  顾黄盈猛地咳嗽一声,面红耳赤,一块肉卡在喉咙里了,秦湘上前,猛地拍打她的脊背,生生将肉吐了出来。
  “骑马也可以摔死,他是出门不看黄历吗?”顾黄盈叫出了声,觉得不可思议。
  梅锦衣摇首,“只怕不简单,去看看就知晓了。”
  ****
  马与坚固的马车相撞,马失前蹄,直接将人生生摔了出去,当场口吐鲜血,下属们上前搀扶,血吐得浑身都是,后脑更是鲜血蜿蜒。
  马与马车都被扣留,送去京兆尹府。
  今日休沐,京兆尹不在,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直到错凰得了消息赶来。
  匆匆赶去京兆尹府,尸骨都已凉了,马被扣住了,险些被大理寺卿家人砍杀,幸好被有经验的下属拦住。
  顾黄盈去看验尸比录,秦湘留在了院子里查看马车与马,她围着马车走了许久。
  “马车里拉的是瓷器,刚出炉的,大理寺卿的马速太快,马车刚从巷子里冒头,他就直接冲了过来,马车也撞翻了,瓷瓶都碎了。车轱辘也歪了,损失惨重。”
  破碎的瓷器就在一旁,散着气味,秦湘闻了闻瓷瓶上的气味,又走到车辕前探索。
  云浅见她老神在在,不免好奇:“你怎么了?”
  “阿姐可知汉惠帝骑羊车,后宫娘娘如何争宠的。”秦湘直起了身子,神色肃然。
  云浅瞬息明白过来,“你觉得是什么气味吸引了大理寺卿的马,令它不管不顾冲上前?”
  “我闻到斜阳草的味道,很淡很淡,被瓷瓶本身的味道掩盖住了。”秦湘蹙眉,“阿姐去找找斜阳草,看那匹马可喜欢。”
  云浅不解:“你怎么闻出来斜阳草?”
  “谷内多斜阳草,我记得。”秦湘蹲下来,闻了闻车辕上的木头,鼻翼轻动,“阿姐,我觉得这桩案子与前面不同,有句话说浑水摸鱼。”
  用这么精密的手段,与野外用武力杀人的套路完全不同。
  云浅召来顾黄盈,耳畔低语几句,顾黄盈看了秦湘一眼,立即去办。
  梅锦衣放下笔录走了出来,与云浅说道:“人是摔死的,五脏出血。”
  秦湘识趣地站到云相身后,敛眸沉默,一如往日般木讷。
  云浅扫她一眼,目光沉沉,与梅锦衣说道:“查查这辆马车的主人,还有斜阳草,再去问问大理寺卿府上的马夫,一一盘问。”
  “云相有线索?”梅锦衣眼皮跳了跳。
  “嗯,谋杀,并非意外。”云浅笃定。
  闻言,梅锦衣的视线越过云浅落在秦湘身上,一瞬后,她又挪了回来,与云浅说话:“下官知晓了。”
  “这里交给京兆尹,我先回府去了。”云浅寒暄一句。
  上司要走,梅锦衣也不好去拦,派人一路护送。
  顾黄盈抱着斜阳草匆匆赶来,左右见不到人,刚想说话,只见窝在院中无精打采的马直接朝她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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