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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聘礼该给女子母家,怎会给云相。”云母冷笑,“不懂礼节的小子。”
  “您再骂,我也不会给您的,您哪怕出去说我没有给聘礼,我也不会在意的。晚辈还有事,先回去休息。”秦湘也说不过她,确有规矩说聘礼给母家,可也有聘礼做嫁妆带到夫家来的。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而且这种情况下,她是不会将聘礼交给老夫人的。
  生而不养,养而不教,算什么母亲。
  秦湘带着一肚子气回到望澜阁,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走到床榻前,将床底下的箱子挪了出来。
  箱子里都是银光闪闪的银子,兑换过来的,放得整整齐齐。
  银子看着多,可比起云浅今日的地位,远远不够。
  斟酌了须臾,秦湘又将箱子挪了回去,又将柜子里的银票箱拿了出来。
  银票拆开数了一遍,不数不知道,一数才知道银票数量远超过自己沉沉的银子。
  存了个寂寞。
  秦湘心如死灰地躺在了地上,仰望着屋内横梁,犹如自己与阿姐之间的距离,天囊之别。
  躺了会儿,她开始犯困,索性闭上眼睛。
  不想,这么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直到一双手捡起地上的银票箱子,随手搁置在桌上,俯身拍拍秦湘的小脸,“秦太医,秋睡地板也是养生之道吗?”
  秋日来后,地上铺了一层毯子,两人喜爱玩闹,床上、小榻上、书案上,都会有。时常赤脚踩在地上,在立秋时,阿鬼就得到云相的吩咐,从库房里取了柔软的地毯铺在地板上。
  云浅见她睡得香,伸手戳了戳裹着束带的胸.口。
  秦湘睁开一只眼睛,见是她,便又闭上眼睛。
  云浅便又戳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后,指尖从襟口朝里探去,指腹摩挲着锁骨。
  静湖上飘来一块石头,盘旋两息后,缓缓落入池面。
  秦湘被迫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云浅波澜不起的眼神。
  云浅刚换了衣袍,满头乌发只有一根玉簪绾着,将她衬得温婉贵气。
  她伸手,手探入秦湘腰后,慢慢地抬起腰肢,解开玉带。
  眼神流转间,指腹摩挲着小..腹上带着炙热温度的肌肤。
  小..腹平坦,无一丝赘肉。
  秦湘在这时睁开眼睛,眼神茫然,神思逐渐回转,下一息,她感受到了凉意侵入骨髓。
  下一息,她被迫转过身子,趴在了地上。
  彻底醒了。
  云浅吻上她的后耳,低低细语:“昨夜的,该讨回来了。”
  昨夜?秦湘有些发懵,耳后氤氲的热气很快让她想起昨夜的一幕。
  昨夜,是她伺候的。
  今夜,换她被伺候了。
  作者有话说:
  晋江:后面没有了,闭上眼睛。
  晚上好呀。
  红包已发。
 
 
第56章 套路五十六
  浑浑噩噩小憩, 浑浑噩噩醒过来,秦湘脑子里有些懵,柔软的地毯擦着脸颊上的肌肤, 痒得不行。
  懵了两息后, 她终于反应过来,后颈处氤氲着热气,是阿姐的呼吸。
  鼻尖盈着熟悉的香气,她顺从地趴在地上,低垂的发丝遮住了眼帘。
  晚风还是有几分冷意, 悠悠扬扬地刮起了一阵风。
  白色的中衣衬得腰后肌肤柔嫩光滑,修长的掌心覆盖上,贴着柔滑的肌肤, 云浅不由压低了呼吸。
  ****
  秦湘口渴,半夜爬起来找水喝, 睁开眼睛,身侧已无人。
  衣裳又换了,她抓了抓襟口, 脑袋有些晕眩,起床后,身子都跟着晃了晃。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脚下一块地。地上的毯子似乎皱了些, 还有处都没有细毛, 似乎被扣秃了。
  秦湘莫名红了脸,抬手拍拍自己的脸颊, 告诉自己:不是自己做的、不是自己的做。
  安慰好自己后, 她才敢大着胆子走过那块地毯, 不知怎地, 踩上去的时候,脚底莫名发烫。
  轻轻落地后,便又迅速抬了起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走了两步,她还是忍不住回头,脑海里回忆晚间一幕。
  面红耳赤、脚底发烫。
  羞耻、太羞耻了。
  秦湘赶紧扭头走了,走到外间,灯火明亮,她奇怪,却见云浅坐在案后,托腮冥思。
  “阿姐。”
  寂静的黑夜下,悄悄细语显得格外大。云浅惊得直起身子,闻声看了过去,秦湘赤脚站在屋内,红色的软绸寝衣懒散地贴在了肌肤上,松松垮垮,在此刻显出几分妩媚。
  尤其是那双沾了红艳的唇,有些肿,让人浮想联翩。
  云浅深吸了口气,目光在她修长的脖子上徘徊,最后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秦湘平日里穿着束带,胸.前平坦,看不出什么名堂。
  今夜解开束带,又未穿女子的小衣,那抹丰盈便遮挡不住了。
  云浅只看了一眼,便又收回目光,不由一笑,自己的注意点太过离奇了。
  或许成为寻常夫妻后,关注点便从朝堂转变为不知名的暧.昧细节,平常一眼都掀不起风浪,可此刻,一眼,就让她莫名烦躁。
  “你醒了。”云浅低声笑了,“厨下备了吃食,我让人送过来。”
  错过了晚膳,现在近乎子时,饭吃得时间太离奇了。
  秦湘没在意阿姐的眼神,扭头朝外看去,“什么时辰了,你还不休息吗?”
  “在处理些小事,待会就睡。”云浅装作无事般将朱夫人送来的信放回书下,朝外唤了一声。
  守夜的婢女闻声而进,得到吩咐后又迅速退下,消失在黑夜中。
  秦湘百无聊赖地走到案旁,搬了个凳子坐下,弯腰之际,襟口微开,露出雪山风景。
  云浅恰好瞥见,唇角抿了抿,无端笑了。
  “你笑什么?”秦湘尚且不知自己的失态。
  云浅摇首,娇嫩玉润的冰肌玉肤,才是诱人的恶魔。
  屋内外静悄悄,秦湘一袭红裳格外亮眼,雪肤红裳,让人想起大雪纷飞,白雪皑皑中凌寒盛开的红梅。
  白雪红梅,美得入骨。
  云浅将夹着信的书册挪到一侧,自己托腮凝着刚睡醒的人,“最近铺子生意可好?”
  “很好。”秦湘很满意铺子里的生意。
  云浅奇怪:“你很累吗?怎地来地上睡着了。”
  “找东西的,困了就睡着了。”秦湘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小孩子才会随时随地的睡过去,自己都十六了,竟还犯这么幼稚的错误。
  云浅不疑,继续说道:“母亲来了,说了聘礼的事情,莫要立后。旬家失了笔银子,想从你身上找回来。”
  “难怪呢……”秦湘解惑了,“老夫人竟然好意思张口。”
  “她若不好意思张口,就不是我的母亲。我拟了一份聘礼单子,你先拿着,她再来,你便将单子给她,便说聘礼给了我,一劳永逸。”云浅想了折中的办法。
  根源不在于旬家也不在于老夫人,而是悠悠众口。人人都知秦湘娶了丞相,却没有拿出聘礼,于人前,秦湘必然气短,不如将面子全了,私下里如何,是她二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秦湘红了脸,“那我又占你便宜了。”
  “你傻呀,你没有聘礼,我没有嫁妆,有什么可计较的。”云浅叹气,真是傻得可怜,连这层都想不透。
  “原来如此。”秦湘腼腆得笑了。
  至子时,婢女提了食盒进来,一碗鸡丝面,还有些许搭配的菜。
  食盒送进来后,云浅便让婢女退下了,余光扫了一眼秦湘身上的衣裳,唇角无声弯了弯。
  秦湘坐下来大口吃面,咬了一口才看向云浅:“阿姐,你饿不饿?”
  “我吃过了,不饿。”云浅摇首,回身将案上的书册收了起来,转身与秦湘说道:“我去小书房。”
  她将书带出去,走进配屋的小书房,将书信覆于烛火上,直接烧了。
  灰烬埋于花盆里,什么都找不到了。
  做完这一切,等候片刻,她才回到卧房。
  秦湘吃饭速度很快,一碗面不算多,她很快吃完了,婢女进入收拾残局。
  刚吃完饭,不宜入睡,云浅拿着棋谱教秦湘如何下棋。
  京城世家子几乎人人都会,哪怕不精,也会对上几局。秦湘则是什么都不懂,连最入门的都不会。
  云浅便从最基本的去教。
  半夜教妻,情深意切。
  教的时间不多,只用了半个时辰,两人便就寝了。
  翌日,云浅按照朱夫人给的地址,前往一处不起眼的茶肆。
  朱夫人身上有孝,且朱大人刚出殡,她不宜抛头露面。云浅也没有为难她。下朝后换了一身锦衣,带上三个个侍卫,又换了一辆青布马车,悄悄出行。
  茶肆分为二楼,一楼有人说书,她掐着时间前往二楼,侍卫们埋在外间,听到动静就会及时冲进去。
  另外,她身边还有个女侍卫,不怕对方耍无赖。
  门推开后,映入眼帘的一面落地屏风,绕过屏风,才见一中年男子坐在桌旁。
  男子下颚三寸胡须,胡须乌黑厚重,他看向云浅,眼中闪过惊艳,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打得人措手不及。
  “你是朱夫人推荐的秦夫人?”男子操着不利索的京话出声。
  云浅颔首,开门见山询问:“人呢?”
  “夫人有些心急了,你这么美丽,丈夫还不满足?”男子调侃。
  “多说一句,我便不要了。”云浅凝眸,语气冰冷,身子侧过半边身子,装出抬脚就走的姿态。
  男子慌了,忙改口:“不与夫人玩笑了,人在我的家里,您想要什么样的?”
  “朱夫人与我说过了,花信年岁最好。”
  “这个没有,但我有更为年轻的,价格可以便宜些。”男子皱眉,心中埋怨朱夫人胡言乱语,“你不要听她说,自然是年岁越小越好。”
  云浅问道:“可是真的,莫用假的糊弄我。”
  “自然是真,是我亲自带出来的,一步不离,都没离开过我的眼皮。”男子自信地拍着胸脯。
  话刚说完,云浅拿起桌上的茶盏,抬手狠狠地摔下,男子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跟随云浅而来的女侍卫立即将她护在身后,这时,门被狠狠踹开,涌进来三五个侍卫,顷刻间就将男子拿下,不等他开口叫喊,一块黑布塞进他的嘴里,彻底堵住他的声音。
  “带回相府。”云浅轻轻启唇。
  侍卫们闻言将人带出了雅间,从后门而出,直接塞进了提前准备好的马车里。
  待马车走后,云浅才慢悠悠地走出茶肆,站于门口,淡然整理自己的衣襟,见无人在意后才登上自己的马车离开。
  一路上无波无澜。
  从后门回家,云浅撇开婢女管事,悄然进入关押男子的院落。
  院落在西北角,靠近后门,距离前院与望澜阁甚远,秦湘几乎没有来过。
  屋门打开后,云浅缓步走进去,男子被绑在椅子上,侍卫上前撤下他嘴里的布。
  “你究竟是谁……”
  “南朝丞相云浅。”
  男子噎住了,嘴里如塞了个鸡蛋般。
  “说出你的过往,我考虑能不能饶你不死。”云浅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手中把玩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匕首很精致,刀鞘上镶缀着宝石,光是一柄刀鞘就已经价值不菲。
  男子再无心思去觊觎美色,看见匕首后吞了吞口水,“你抓我做什么?”
  “本相好奇你手中的女子如何来的?”云浅开门见山,“听闻你手中有十几人,对吗?”
  朱夫人透露的消息很多,云浅也不隐瞒,亮出自己的底牌,让他自己想想,究竟该不该撒谎。
  “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都给你,不收钱、不收钱的。”男子开始慌了。
  云浅冷笑:“你是谁,祖籍何处,可曾参与时十年前温谷被毁一案。”
  “我、我、霍良、北疆京都人。”霍良磕磕绊绊地说出自己的名姓,“当年不是我牵头的,我只是跟着他们去做而已,我分的女子也不多,都是些小女孩,压根不值钱、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吧……”
  “不值钱……”云浅咀嚼这三个字,徐徐拔出了匕首,匕首渗出寒光,映着霍良睁大的眼眸和慌张恐惧的神色。
  “真的不值钱,当年值钱的都是及笄的女孩,卖了好价钱呢、你信我、真的要信我。”霍良拼命解释,“我不过是跟着他们,买了些人去温谷围攻,我的人在后面,还没杀人呢。”
  云浅深吸一口气,未曾想到巧合下抓了一个密谋者。
  她无力道:“我想知晓全部经过。”
  全部的经过是什么。
  如戏文中演绎的相似:恩将仇报。
  温孤一族避世多年,谷内四季如春,自给自足,素来不出山谷。有人误闯进去后,族人都会给予衣食,再好生将人送进去。
  有一人被仇家追杀后,误入山谷,族长施以援手,救他性命,在他病愈后,赠送衣物吃食,那人也离开了山谷。
  不想,这个人不知报恩,反大肆宣传此处山谷内男子长生、女子青春永驻,他领着人回来威逼族长。
  无奈下,族长将亲生的女儿交出来。
  原本以为,事情到处结束,不想,此人不满足一人带来的利益,召集十八人,围攻温谷。
  温孤一族避世多年,安稳度日,男子农耕,女子侍弄药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最后男子力战而亡,妇人自尽,留下许多不谙世事的女孩,还有未及自尽殉夫的女子。
  霍良未曾渗入,对这一战并没有帮助,分到他的时候,多是几岁幼童。她们尚且年岁小,才刚服用温孤一族汤药,对寻常人来说,她们的血效果甚微。
  十年后,幼童长大,才有朱夫人口中年岁小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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