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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秦湘叹气:“那你也比她好看,美貌与年岁无关。”
  坑挖好了,没人跳。两人到了卧房,秦湘将人放下来,嘱咐婢女去准备热水擦洗。
  云浅不满意:“我要沐浴。”
  “你眼睛看不见,会摔倒的。”秦湘好脾气地哄着。
  云浅拿手推她:“不成,我身上很脏。”
  “不脏,你看脸很白呀,这里也很白。”秦湘知她看不见,说话的时候拿手戳着脸颊、脖子。
  瞧着秦湘的姿态,像是在逗孩子。
  婢女们笑着退出卧房门,阿鬼将人都赶走了,免得惊扰她们。
  云浅哪里肯妥协,耍脾气似的将床上的枕头被子一股脑地丢在地上,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我嫌我自己脏。”
  “你二十四岁了,不是四岁。”秦湘认命般将地上的被子捡了起来,“洗、洗,我带你洗。”
  浴室内的水备好了,还放置两桶热水,以防水凉了。
  热气蒸腾,云雾缭绕,对于云浅而言,并无特殊。空间不大,在这里,只用作沐浴,想要泅水,有更大的临水阁。
  壁柱上的水珠凝了厚厚的一层,水珠细密而厚重,空气显得更加厚重。
  温度有些高,秦湘热得额头生汗,脖颈间的碎发都贴在了肌肤上,她欲抬手去摸,却见浴桶前的人回过身,不知是故意还是看不见,云浅吻上她的侧颈。
  舌尖轻吮着侧颈上的汗珠,微微疼意,让人头脑发昏。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她都已感觉出自己浑身血液都被点燃了。
  热得有些熬不住。
  看不见的人却能掌握她,轻易脱下秋日的衣裳。
  啪嗒一声,玉带刻在了地砖上,秦湘从热.吻中回过神来,肌肤敏感得竖起汗毛。
  在她觉得开始的时候,云浅自顾自脱下衣袍,露出后背雪白的肌肤,动作有条不紊,压根不似看不见的人。
  秦湘开始怀疑阿姐真的看不见吗?
  衣裳褪尽后,那抹雪景不见了,被热水包裹着,只露出优美的肩胛骨。
  接下来,该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秦湘:没有了。
 
 
第60章 套路六十
  半夜, 周碧玉登门,急骤的拍门声惊得满腹府点起灯火。
  玉带般的灯火一蹴而上,驱散黑夜下的宁静。
  云浅半夜而起, 披衣而起, 路过门槛未曾看清,被狠狠绊了一脚,吓得秦湘从床上爬了起来。
  膝盖磕到地上,极为狼狈。
  秦湘埋怨周碧玉,“怎么半夜登门, 明知你看不清,还要这么折腾。”
  “无妨,你回去绣着, 我让人驱了马车过来。”云浅自己站稳脚步,推了推站在面前的人, “快回去。”
  闻及有马车,秦湘才一步三回头回去,“要不, 我送你过去,在门外等你。”
  “不知要说些什么,你去了也无益,速去歇息。”云浅转身, 借着婢女的力量离开。
  周碧玉在书房等了半晌, 左等右等,才见到姗姗来迟的人。她忙走出书房扶住云浅, “阿姐。”
  云浅闻声按住她的手腕, “这么大的人了, 怎么还这么慌, 不该半夜过来的。”
  “霍良说了一件事。”
  “我知道是何事,霍明灭了温谷,敛财养兵。”
  跨过门槛,云浅不敢松开周碧玉的手,夜晚下,她的眼前更是一片朦胧不清。
  周碧玉呀了一声,“您知道了。”
  “我知道,但他也是猜测霍明,没有十足的证据。”云浅摸索着在书案后坐下,轻松了口气,气息不匀,握住周碧玉的手叮嘱:“莫要声张,告知太后也无用。”
  按照眼前的趋势发展,霍明继续发展,离兴兵也不远了。
  霍明敢以利诱惑其余十七人,事后控制皇室,可见其手段与心性。
  不得不防。
  周碧玉不满,“该告知太后,霍明此人心狠手辣,我们该早做防范才是。”
  云浅沉默,周碧玉急道:“阿姐,不管怎么样,应该先去边境固防。”
  “谁人为帅?”
  “陆澄昀。”
  云浅摇首,“她一走,你我将陷入案板之上。”
  “你我安危,如何与南朝相比呢。”周碧玉不满。
  云浅解释:“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太后设红林军是为她自己的安危,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她离开京城。”
  “阿姐,你接下红林军。”周碧玉一狠心,“宫防重要,可整个南朝更为重要。”
  “不,红林军该随着陆澄昀去固防,与男儿一般保家卫国,戍守边境。唯有立下功劳,才能让人高看一眼。满朝上下,除了陆澄昀,也无人想去固防。”云浅语气低沉,“让陆澄昀试试,只太后不允。在她走之前,必须将禁卫军统领换成我们的人。”
  周碧玉泄气了,“太难了。倒不如试试北军。”
  “北军只三千人,力量薄弱。”云浅反驳,且北军无法与红林军抗衡,可见,都是一盘散沙,要之无用,弃之可惜。
  在前世,她便握住了北军的力量,奈何陆澄昀一死,襄平接管红林军……
  襄平……云浅眼睫一颤,太后不信旁人,却信襄平。
  她心中多了一计,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借助一人。”
  “襄平郡主?”周碧玉立即猜测出云浅的意思,“她病了,听闻食欲不振,难出府邸。”
  “不急在一时,见一面再说,不急。”
  “云相,温谷一案当昭告天下,让太后、让这些老顽固见一见霍明的真面目,唯有如此,才可防范。”周碧玉提议。
  “不可。”云浅反驳,眼下尚可瞒住秦湘,若被她得知,与前世一般,南朝又是内忧外患。
  秦湘能成为晋王的皇后,也可以有办法让今上对她倾心。
  眼下,自己尚且不能控制秦湘,再晚一些,自己亲自告诉她。
  再晚一些……云浅焦愁,面色发白得厉害。
  周碧玉不解,“您有何顾虑?”
  “昭告天下,会引起恐慌。那些老臣会如何想呢,俯首称臣?不敢招惹霍明。你以为南朝衣冠风流这句话是笑话吗?”云浅嘲讽。
  周碧玉气得拍桌,“眼下该如何是好,任由霍明在京杀人?”
  “未必就会是霍明。阿玉,你派心腹前往北疆,装作商人,探一探虚实。”云浅提议。
  周碧玉陡然来了精神,“如何试探?”
  “如同霍良一般,与霍良不同的是,你的人手中握有温孤小族长这个血脉纯良的小娘子。”云浅冷笑,“霍明应该清楚这个人的分量。”
  “我懂,可是上哪里去找。找一个冒充的吗?可温孤小娘子美貌异常,不大好找啊。”周碧玉犯难了,冒充也要找个像的啊,她手中可没有这么好看的下属。
  云浅无奈,“去楚馆找。”
  “楚馆啊,没有好看,我与你说,京城内的琴馆楚馆都找不出您说的这般人。对了,你家秦太医合适,您舍得吗?”周碧玉拍桌,夸赞道:“你家秦太医换上裙裳,艳冠京城。”
  云浅:“……”
  “闭嘴,去找,别提秦太医三字。”
  周碧玉急冲冲过来,灰溜溜走了。
  待出书房,东方露出白色。云浅试着睁开眼睛看向东边,灰蒙蒙的白色,俨然露出曙光。
  她慢悠悠走出书房,推开婢女的搀扶,利用回去的路上细想日后的筹谋。
  在陆澄昀走之前,有一件事要办,迫在眉睫。
  走到望澜阁,东方大白,相府管事去吏部请了假,她今日不用上朝。
  回去的时候,她小心翼翼扶着门跨过门槛,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心忽而平静下来。
  刚一进去,内室便有动静,秦湘匆匆出来,“阿姐。”
  “还没睡吗?”云浅有些意外,秦湘还小,多少有些嗜睡,晚上也爱睡早觉。
  但她早上醒得早,似乎在秦家养成早起的习惯。
  秦湘大步走来,扶着她的手臂,“睡不着,你先睡会,等院正来了再喊你。”
  云浅由着她搀扶自己去床榻上。
  秦湘蹲下给她脱鞋,眼神闪烁,“周大人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边境不宁,北疆在演练兵马,不知是何意。”云浅平静地躺下来,语气如常,没有露出丝毫。
  秦湘点点头,“你睡吧,我醒了,先不睡。我去找院正。她难得在相府,我有许多事情想要请教。”
  “不怕她耳提面命?一探脉就知你昨夜兴奋,你还吃了两颗药呢。”云浅毫不留情地揶揄。
  秦湘或许是在秦家习惯了,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讨好别人,骨子里成为一种习惯,不爱反驳旁人的话。
  这点,与秦小皇后恰恰相反。
  秦小皇后行事果断,你不服气,也不是成。甚至,你越不服气,她越要这么做。
  秦湘走远了,云浅安然入睡,熏香袅袅,带着安神作用。
  然而,她又梦到前世。依旧是小皇后。
  大雪纷飞,小皇后抱着一只雪白的猫,猫的皮毛雪白雪白,如同外面落下的大雪。
  小皇后站在屋檐下,望着雪,红色凤袍将她衬得优雅美丽。
  猫儿不安分,在她靠近后跳下地,摇着尾巴走了。
  她上前,小皇后朝她微笑:“云相来了,陛下还没醒,昨夜召了几人,你想进去看看吗?”
  昨夜召了几人……她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眼眸微厉,“皇后殿下让臣进去看什么?”
  “自然是看陛下,又看不到活.春.宫。”小皇后肆意笑了,眉梢微扬,带起两分凌厉。
  小皇后的眉梢长,将那股艳丽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凌厉,如同刀剑的锋芒。
  她觉得秦小皇后不知羞耻,偏偏毫无办法。
  冷静下来后,她还是先开口,“殿下以何罪名处置郑景轩?”
  “谁?”小皇后眼睫上飘了一片雪,瞬息融化,一双眼睛水汽朦胧,似裹住了面纱。
  她说:“大理寺卿郑景轩。”
  “想起来了,贪污,云相想知晓自己去问刑部,再不济去问陛下,陛下亲自下旨。”小皇后唇角弯弯,眉间并无忧愁。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愈发厌恶,“郑景轩说他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吗?”小皇后敛了笑,侧过身子,面朝风雪。
  小皇后的凤冠极为艳丽,可她自己却是素面朝天,可依旧难掩风华。
  云浅看着那张失去笑容的侧脸,不得不说,小皇后沉默的时候,带着一股愁绪。
  须臾后,小皇后开口说:“他的罪行,由御史台弹劾,刑部定罪,云相还觉得他是冤枉的,那我呢?你们口口声声喊我妖后,可我可曾做了什么不该的事情。”
  “不该?利用红林军无诏逮捕重臣,无证据下言行逼供,如此行径,敢说不该。”云浅气得发笑。
  小皇后侧回身子,直视她,忽而一笑,那抹忧愁的情绪飘忽不见了,留下的是明艳的面容。
  “云相,你想杀我,得看你的本事。莫要让我先动手除了你。”
  小皇后笑了,眸内潋滟光华,背映漫天风雪。
  云浅气恨,一时间热血沸腾,不得不说,小皇后气人的本事,很厉害。她已然被气恨控制情绪,几乎要崩溃。
  可是很快,她再度冷静下来,转身离去。
  接下来几日间,她都没有见到秦小皇后,行走禁内,格外通畅。
  郑景轩被处死,阖家流放,罚得格外重。经红林军逮捕的朝臣,罚得都很重。
  大雪停后,红林军再度出军,抓捕数人,都是郑景轩供出来的‘买官人’。
  本朝有科举制,也有察举制,买卖官爵是重罪。这些人买了官后被发现,一律处斩,朝堂上下一片哀嚎。
  此案后,她又见到抱着白猫溜达的秦小皇后。
  今日一袭红色狐裘,未戴凤冠,只一根如意翠华胜,招摇过市般在她面前晃悠。
  秦小皇后艳丽无双,可她毫无兴趣,只扫了一眼,便要离开。
  “站住。”秦小皇后低声喊了一句,巴巴地绕到她的跟前,懒洋洋开口:“听闻你有几个学生被斩了,眼睛真不好。”
  她忍了忍。
  秦小皇后似乎很得意,继续嘲讽她:“云相一双桃花眼,眯住多少男儿的心,可你这双桃花眼识人不清,不如盲了算了。”
  “郑景轩死后才查出这么一份名单,究竟是他留下的,还是有人刻意仿造,谁能说得清楚呢。”她不生气,无视奸人嘲讽。
  “死鸭子嘴硬。”秦小皇后道一句,巴巴地看着她的唇角,吓得她后退两步,怒斥对方:“殿下,请自重。”
  秦小皇后呵呵笑了,“你怕什么,我又不亲你,看一眼罢了。你这么害怕,就知晓你府上没有女人、不对,男人。”
  “殿下休要胡言乱语。”她羞得满脸通红。
  “我就胡言乱语,你府上有男人吗?”秦小皇后揪住她不肯放手了。
  她怒道:“没有。”
  “那你有女人吗?”
  “没有。”
  秦小皇后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眼梢微扬,“是吗?我瞧你也不像。”
  不像什么?她不理解,秦小皇后却转身而去,她欲去问,想去问明白。
  快走两步,膝盖突然疼得厉害,她猛地睁开眼,鼻尖涌来一股药味。
  膝盖是确实疼,秦湘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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