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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陛下打江山(穿越重生)——阿姑不弃坑

时间:2024-11-09 14:02:40  作者:阿姑不弃坑
  由于他引导的极好,并且正好站在人群密集之处,不少人听见他的话了。
  “我家人是高宅的厨子,听说江霓还害死了二少爷,还有,她自己的爹和哥哥也被她害死了!”
  “难怪,难怪,好好的临江楼,说不开就不开了,再没人见过江掌柜,我还真当他去享福了呢!”
  深受灾害的村民们,一腔仇怨无处宣泄,有人故意把矛盾引导在江霓身上,加上村民们自认为对江霓的“了解”。一切的猜忌,在这种情况下,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可是,河水上涨,不是因为近日雨水连绵的原因吗?”有人小声说,“而且,江掌柜给高家捐了不少钱,为了修建河堤,那些钱呢?”
  “你傻啊,肯定是江霓私吞了!她连自己哥哥都敢杀。”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呢?”
  “不是这样,还能怎么样!村长平日里对我们还算不错,昨日在自己宅子里被烧死,这事总不可能是高少爷干的吧!”
  “可是……”
  先是几个人在讨论,然后越来越声势浩大。为数不多几个有别样看法的人,被淹没在这人山人海中,最后众人统一口径。
  “江霓妖女!祸害我们村子!”
  “杀了她,祭河神!”
  池鸷厌恶地看着他们振臂高呼,愚昧听从的样子,深刻意识到了读书的重要性。
 
 
第15章 
  人越聚集越多,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出来了,从开始声讨,变成了游行示威。
  “用江霓祭河神!杀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说到激动之处,总要做些什么,众人汇集一团,开始向一个方向走动——高宅。
  “白泽!”
  池鸷和白泽处于人群的漩涡当中,被冲散。池鸷逆着人群,去拉被不停牵扯的白泽。
  “这个人,我看见过他抱着从高宅出来的江霓!”有人拉住了他,不让他靠近白泽。
  “还有这个人!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江霓的奸夫吧?”
  不堪入耳的词汇比比皆是。果然,讨厌一个人时,会没有任何理由地讨厌和憎恶与之相关的人和事。
  可能是白泽比池鸷瘦些,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两个人一左一右擒住了白泽的手臂。白泽不肯低头,他们便去击打他的背部。
  白泽不卑不亢的样子,反而戳中他们敏感的神经,他们更加想要他屈服求饶。
  池鸷在看见这些刁民如此对待白泽时,心中莫名狂躁,赫然而怒,喝道:“你们也配碰他?!”几乎是潜意识在驱使,池鸷一个用力,把不自量力想要牵制住他的人,甩出几丈远。
  那人撞倒了一片人。
  池鸷如同一尊坚硬挺拔的神佛,径直朝白泽走去。
  池鸷的气压暂时镇住了那些扰事之人。他还没靠近,那两个人就松开了白泽。
  但池鸷不想那么容易就算了,一手一个,把得罪白泽的两个人往面前一拉,仔细问道:“你们这两只手打他了?”
  许是害怕极了,那两人实诚地点头。
  白泽扭动着酸痛的肩胛骨,替他们回答道:“他们一人三下,不多不少。”
  只听“卡擦”一声,野猪般地嚎叫震耳欲聋。池鸷仅仅出了三分力,便生生折了他们俩的手腕。
  多碰一下都觉得脏,池鸷放手后,他们腿软了,躺在地上打滚呼痛。
  白泽是在场唯一觉得他做得好的人。
  其他的人,先是害怕,而后仗着人多,觉着自己更有胜算,便不惧道:“两个奸夫杀人了!没天理呀!还管不管了!高家如果不管的话,就不配治理颂子村。”
  “是啊,再放任下去!他们迟早要把咱们村子的人都杀光!”
  池鸷转了转手腕,觉得很无语。他只是废了两只不知深浅的手,还没开始要人性命呢,他们就开始给他扣帽子了。那如果不把这个帽子落实,岂不是很没面子?
  幸好,他处于舆论之中时,还有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陪在身边。想来,他这还算幸运的情况,起码不是一个人。
  那一百年前,一个人的江霓,独自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有多么孤立无援?
  没有人信,没有人懂。这滋味,想想就可怕。
  池鸷在思索中打了个冷颤。
  白泽以为他害怕,出言宽慰道:“我的法力恢复了一些,若你怕,可以在我身后。”
  “怕?”池鸷像听到极其好笑的事,展颜道,“要不是你让我别莽撞,他们现在在我这,就是一堆尸体。”
  迫于压力,高宅的大门不得不打开。村民们在权贵面前还算守规矩,没有一跃而入,而是在门口宣泄不满。
  高苇难过的神情装得很像,好像真的在为村民们的遭遇痛心疾首不能自已。
  “大少爷!处死江霓!她杀了那么多人,不配活着!请还颂子村一个清白!”
  高苇道:“霓儿错了,她的过错,我高某替她赎!她还怀着高家的孩子,若要死,便死我吧。”
  池鸷听他这狗言狗语,白眼快要翻上了天。真的会说,但做是一件事都不会做。
  “不行!大少爷,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凶手要偿命!”
  “大少爷,你太善良了!若再这样下去,保不准那天煞孤星会对你做些什么!”
  高苇眼角适时泛起泪花,“虽然她有罪,可好歹夫妻一场……要我如何下得去手。”
  “我们来!大少爷!为了颂子村的和平,她留不得!”
  所有的污言秽语皆是指向一个无辜的女子。池鸷气不过,一脚踩住还躺在地上试图挣扎的断手之人。
  就在这时,江霓默默从黑暗之处走出,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
  “妖女!祸害!你怎么不去死!”
  高苇变了脸色,侧首低声道:“回去!我来应对。”
  江霓为了这场只对她一人的盛会,似乎特意装扮了一番,换了一身明艳如烈火的红裙。苍白的嘴唇被朱色艳红覆盖。
  “相公,”江霓语气温柔,眼神冰冷刺骨,“我怎么会让你如愿呢?我宁愿怀着他的孩子去死,也不想孩子出生后,让他叫你父亲!”
  既然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做了许多恶事的高潍不介意再多一件,他反手一巴掌,重重打在江霓娇嫩的脸上。
  “我们高家待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做歹毒的事?杀了父亲和弟弟,你不配当我高家的媳妇!”
  江霓捂着红肿的脸,轻蔑道:“是啊,我不配。若我要即刻死去,请你一定要给我一封能和你撇尽干系的休书,我们最好生生世世不要有任何联系,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高潍上一巴掌是演戏的话,这给足力道,再次呼出的一巴掌,是出于内心的。
  他凑近她,在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你休想,就算你死了,你的名字还会在我高家的族谱之上,在我名字旁,永生永世,都是我高潍的妻。你想死了后和高苇当苦命鸳鸯?休想!”
  江霓笑道,声音逐渐变大,“相公你说得对。要说我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我没能和我肚里孩儿的爹一起死去!”
  高苇似是被戳到了痛处,“贱女人,你闭嘴!胡说什么?!”
  此话一出,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什么?江霓怀的孩子?莫非是二少爷的?!”
  “那岂不是……半仙说得对,大少爷没办法生育孩子。”
  “这妖女,真会蛊惑人心!把高家两位少爷忽悠得团团转!留不得啊!”
  “杀人、通奸,桩桩件件的罪责,足够浸一百次猪笼了,为什么颂子村会出现这样的女人!滑天下之大稽啊!
  ”
  他们开始冲破高家仆从的围阻,直逼含笑闭眼的江霓。
  “陛下,我可以动手吗?”池鸷额间青筋暴起,将十个指骨捏得咯咯作响。
  白泽道:“你不动手,等着我亲自动手?”
  池鸷提起双拳,直接冲进人堆,大有以一敌百的姿态。
  从没习过武的村民能奈他何?
  可是事实并未如同他所设想那样顺利。他刚靠近一个村民,那个村民便如同过眼云烟般的泡沫,破碎成抓不住的碎屑,然后在起点处再度组装,像个没事人,继续朝向江霓。
  池鸷一拳一个,令四周泛起如萤火虫般的星星点点。可是什么都改变不了,那些人始终会走向江霓。
  四周刹那间安静下来,那些人只是静悄悄走着,嘴巴仍然在动,池鸷却听不见任何杂音。
  江霓的声音格外清晰,她道:“没用的,什么都没用,我救不了我自己,你们也救不了我,在我种下恶果后,该发生的始终都会发生。”
  她没有挣扎,任由那些人用粗绳把自己捆住,嘴角始终保持着勘破一切的笑意。
  在她被架着走到他们面前时,她道:“你们说,这些人该死吗?”
  白泽道:“该死。”
  “嗯,我也觉得。可是我好累,我杀了一次又一次,他们永远不死……”
  江霓被抬走,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只有这一刻,才真真切切有了身处幻境中的无奈感。
  再见到她,是在河边。那些人围了一个简易的法阵,在江霓脚下堆了许多木柴,用粗厚的麻绳,把她绑在一个粗壮的木桩之上。
  不知何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江霓歪斜着脑袋,疲惫地睨着那些冷眼旁观的人。
  有个村民拿着火把,时刻准备点火。这把火点下去,江霓要么被烧死,要么因为灼烧难忍,自己跃入滚滚河水之中。
  有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被母亲带在身边。母亲本意不打算让孩子看见这残忍的场景,奈何不敢忤逆她那暴脾气的丈夫。
  她丈夫就是手持火把之人。虽然他丈夫对她不好,但他也不是自愿去干烧人之事的,村民们嘴上喊打喊杀,实际一个个不敢亲自动手,需要有个人当这个残忍的刽子手,便把她丈夫推上了高台。
  小女孩不懂道:“娘,姐姐她肚子里是不是有小人儿啊?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呀,她看起来很痛,我们可不可以帮帮她。”
  母亲蹲下来,抱住小女孩,“娘没有能力保护姐姐,只有保护你。但娘想告诉你。村里那些人给你说的,你不能信。娘希望,以后你能有自己的判断力,不要轻信他人。”
  “姐姐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看起来好可怜。”
  母亲抚摸她稚嫩的脸颊,“娘也不知道她做错还是没做错。不论如何,我们不要做随意伤害别人的人,好吗?”
  “好!都听娘的!
  ”
  母亲抱住她,让她的小脑袋埋在肩头,不去看那边的场面。
  近千名村民,除了这对母女,无不期盼着江霓快点去死。
  江霓扫视之后,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都在场。那些人,有曾经笑意盈盈时常相见的领里街坊,也有在私塾中共窗过的点头之交。
  “我如果说,所有的事,都不是我做的,你们会相信吗?”江霓不死心道。
  “相信你?!江小姐,行行好,不要再祸害我们颂子村了!”
  “是啊,用你的死来祭奠河神,保佑我们也算是为你自己积德了!”
  “江霓,告诉我们,如何能帮到你!”
  在一片讨伐声中,赶来的池鸷大声说道。
  江霓抬起眼眸,本来有些期许,见是他们,眸光彻底黯淡失色。
  她轻轻一抬手,嘈杂的人群不见了,只剩下举着火把的人,如同稻草人般,定在原地。
  江霓仍然被捆着,“帮我?你们目睹了一切,当然会帮我了。可若一百年前,你们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人,还会像现在这般头脑清醒地说着帮我的话吗?”
  这是个无法设想的假设,池鸷答不上来。
  白泽语气莫辨道:“江姑娘,我们不能确保一百年前一定会相信你帮你说话。但若我们身临其境,能做到明辨是非,或许,我们会替你查明真相!”
  江霓道:“那我现在,要你们替我杀了高潍呢?”
  “好!”池鸷不假思索道,“只要能排解你的怨气,十个高潍也杀。”
  白泽理智道:“江小姐,你比我们更清楚,这是在幻境,纵然我们杀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高潍也于事无补。”
 
 
第16章 
  江霓倏地绷直身子,情绪起伏很大,道:“那你们口口声声说,会帮我,究竟能帮什么?!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
  拿火把的男人,在她的怒吼之后,似乎得到了指令,开始僵直地挪动身体,手中的火把一点点向下,靠近那堆干燥易燃的木柴。
  池鸷只顾看着眼前,连手中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剑都不知道。
  “动手啊!求你们帮帮我!”江霓开始死命挣扎,绝望呐喊,“我不想死,求你们帮帮我!”
  “哪怕是一件事呢?!帮我!”
  月亮如同圆盘,在江霓的上空照耀,她的红裙刺眼,令人很难忽视她的一举一动。
  “动手啊!帮我!”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真的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
  池鸷脑袋闪现着最近关于江霓的所见所闻,她的天真,她的困惑,她的破碎……因为太过清晰,好像是自己的经历。
  他捏紧了手中的刀,再难克制,跨了几步,到男人的面前,将手中的利器挥出。
  “池鸷!”
  白泽焦急的声音,让他从江霓充满蛊惑的声音里苏醒。
  他愣了愣,往后退了一步,拔出插在男人致命位置的剑,嘴唇微启,看着沾染了鲜血的手。
  男人瞳孔张大,手中的火把掉落,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不是自愿当刽子手……”同他一起倒下的,还有池鸷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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